趙株這種雛兒,若不是有硫磺圈束著,隻怕早就丟了個大醜,這會兒急得大汗淋漓,隻知道挺著一支酸脹性器在解雪時股間亂搗,偏偏無處發泄,陽根上的青筋條條綻起,簡直恨不得死在解雪時身子裏頭。


    “先生,先生,好熱,”他胡亂叫道,“你救救我!”


    可憐解雪時被裹在濕透的繡被裏,渾身汗出如漿,股間幾乎被插出了火,酸痛得恨不得昏死過去,還得聽著他這哀哀的求救,竟是終於忍不住反抓住他的手,失聲叫道:“輕……輕一點,株兒!”


    這麽一來,兩下裏都有苦難言,解雪時本就被搽了虎狼之藥,周身情欲熾烈,腰腹熱燙得近乎融化,腸子裏含的肉槍又突突亂跳著,那點酥麻快意如過了明火一般,越燎越高。不知觸及了哪一點,他竟被逼得哀鳴一聲,性器抖得筆直,一縮一縮地噴出白漿來!


    他是五內俱焚,六神無主,全身精血都衝到了下腹,恨不能連骨髓一道噴薄出去,誰知卻被冷不防被一隻手握住了,連肉冠一並捏定在虎口中!


    ——誰?!


    他渾渾噩噩間,驀地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手上都是滑膩的脂膏,圈著他的男根,溫溫柔柔地捋動了兩把,隻是沒等他喘過氣來,便蘸了團脂膏,在小孔裏滑溜溜地戳刺起來。


    那小孔本就被磨得通紅,濕答答地綻開著,粉紅嫩肉將那杆肉槍嗦得死緊,恨不能融化在一處,隻是他到底剛出過精,腰杆乏力,竟是被這麽一屈一伸間,活活鑿開了一條綿滑滾燙的肉縫。兩根指頭順勢貼著趙株的陽根,往裏一滑!


    解雪時不堪刺激,“啊”了一聲,腸道裏卻熱烘烘地,淌出一縷黏液來,竟是被那虎狼之藥催出春情了。


    “趙櫝,你住手!”他一麵不住吸著冷氣,一麵搖晃著腰杆,以躲避體內被迫開拓的痛楚與快意,心裏僅存的那麽一點僥幸也被攪成了齏粉。


    以他在情事上的單薄閱曆,決計想不到世上還有這般悖逆人倫的媾和,隻是體內攪弄的手指和脹硬的肉根已然逼得他瀕臨崩潰,麵上亂紛紛地淌下淚來。


    “趙櫝,你到底……到底要做什麽!”


    那兩根手指驟然撤了出來,趙櫝冷笑一聲,幾乎貼耳柔聲道:“自然是要先生——一視同仁!”


    話音剛落,便有一根滾燙如烙鐵的性器,撬開那條肉縫,貼著趙株的陽根撞了進去!才勉強推進了半個龜頭,便被抽搐的黏膜死死裹住了。


    這一下幾乎如閃電一般劈開了解雪時整條尾椎骨,他眼前發黑,連鼓膜都在砰砰亂跳,竟是掙脫了身後趙株的摟抱,往前膝行半步,卻反因過度的潤滑越坐越深,那粉薔薇色的洞口被抻得發白,隨著性器的深入,擠出大量半透明的黏液和白沫。


    “不……不!啊啊啊啊!”


    他實在抗拒得厲害,那胸口處的劇烈起伏不似作偽,已到了驚悸欲死的地步,饒是趙櫝都被他劇烈痙攣的腸道咬得尾椎發麻,隻能強行掰開他的臀肉,托著他緩緩研磨,以減輕那張肉嘴的吸吮的力度。


    “蠢貨!”趙櫝一邊額角淌汗,一邊斥道,“摸他前頭,否則他得昏死過去!”


    趙株早就慌了神,差點被繡被中隱隱的泣音弄得丟盔卸甲,這會兒自然對他言聽計從,一把摸到解雪時的胯間,胡亂搓揉起來。


    誰知這麽一摸,反倒是摸了一手濕滑!解雪時被刺激得太過,精關已然失控,尖端還在淋淋漓漓地淌著精絮,被他一手裹住了,揉捏得咕嘰作響。


    他本意在安撫,隻是那手法實在笨拙,沒裹弄上幾下,那肛口肉環便跟發了瘋似的一環環緊縮蠕動,幾乎勒進了皮肉裏。


    “先生,別!別擠,好痛……”他失聲痛呼,誰知胞兄那根性器霸道如此,還在硬梆梆地往裏擠,那青筋條條綻起,粗糲得堪比銼刀一般,他疼得太陽穴直跳,隻能跟著這強悍無匹的摩擦力,往解雪時體內鑽。


    這麽一來,兩根屬於雙生子的性器,帶著少年人特有的蓬勃熱度,幾乎把解雪時的腸道燙成了一汪融化的脂油,等艱苦卓絕地坐到底時,他已經股縫通紅,前頭被生生磨射了三次!


    第80章


    他已經有些神誌恍惚了,渾身唯有下腹的感覺是鮮活的,穀道被人強行開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仿佛一張緊繃繃的肉膜那樣裹在兩根性器上,隻要稍一呼吸,便能清晰感知到那性器上滾燙的血管,正隨著對方的心跳突突跳動著,和他最隱秘的髒器貼肉廝磨。


    這樣的感覺,實在稱得上可怖!隻是偏有一隻手,隔著繡被撫弄起了他濕透的麵孔。


    “好太傅,”趙櫝柔聲道,“你心心念念要匡扶的趙氏血脈,都被含在你的肚子裏了,怎麽反倒不甘不願起來?如今讓你擇一從龍,你選誰?”


    他這話說的,卻是堪稱誅心!那繡被猛地震顫了一下,便沒了動靜,原本那兩條緊緊抵著他的長腿,也如被抽了骨頭的蛇一般,驟然軟垂下來。


    趙櫝微微一愣,還道把人氣昏過去了,正要去拍他脊背,卻見繡被猛地一震,探出一隻汗涔涔的手來!


    那手抖得厲害,半點不見昔年執掌天子劍時的冷定如鐵,卻依舊一把抓住了蒙在麵上頸上的繡被,慢慢扯了下來。


    那緞麵全被熱汗和涎水浸透了,同黑發一同黏附著,隻一揭下來,便露出緋紅麵孔,和一雙被淚水洗濯過的,寒星般的眼睛。


    即便到了這時候,趙櫝依舊有一瞬間的發怵,竟如受了訓斥一般,下意識地別開了眼。


    誰知這麽一來,解雪時卻是一言不發,徑自向榻邊撞了過去!


    他早已存了玉石俱焚之誌,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是全不顧股間深插著的兩根性器,趙櫝倉促之下,已知不妙,忙伸手去抱他的腰,誰知卻隻來得及摸到一手滑膩的濕汗!


    ——砰!喀嚓!


    是骨骼迸裂時的脆響!趙櫝三魂出竅,幾乎跳將起來,一麵斷喝道:“你做什麽?死諫?!太醫呢,還不宣太醫!”


    他也是心神大亂,一麵急急忙忙去掰解雪時的肩膀,手指哆嗦得厲害,唯恐看見對方血流滿麵的慘狀,卻聽趙株猛地倒吸一口冷氣,搶先一步擁著解雪時的發頂,令他靠在自己肩上。


    “先生,沒事了,先生,痛不痛,株兒吹吹,先生莫哭。”


    他手背上青紫腫脹,濕淋淋的都是血,卻是方才千鈞一發之時,墊在了解雪時額前,擋住了這拚死一撞!


    解雪時本就是拚著一腔憤懣,才有了勉強動彈的力氣,這會兒被他一墊一摟,身上的力氣已然卸了大半,隻看著他高高腫起的手背默然無言。


    他累及趙株,自知此事大不應當,兩下無言間,卻聽得趙櫝獨狼似的號泣一聲,握著他的腰,緩緩抽身出來。


    經了這麽一遭變故,趙櫝那性器已然半軟下來,他也無心處理,隻拿汗巾子草草一擦上頭的黏液,隻是掌心裏全是後怕的冷汗,險些連汗巾都拿不穩了,越擦越是心煩意亂。


    他自知這事做得荒唐透頂,看那兩人摟抱依偎之態,更是妒恨攻心,恨不得揪著趙株的脖子,將他一腳從榻上踢翻下來,一麵又恨自己頭腦發昏,簡直應當狠狠摑上十七八個巴掌。


    ——完了,全完了!再無轉圜餘地了!


    他心急火燎地在榻邊徘徊幾步,又不敢再去靠近解雪時,隻是抬眼間,那幾個粗笨仆婦還呆立在一邊,不由怒從心頭起,厲吒道:“傻站著做什麽?還不去宣太醫?”


    他話一出口,便知自己發的又是無明火,這幾個仆婦又瞎又啞,哪裏是能派上用場的?


    他又怒又恨,順手抄了春枕,便往窗外擲過去,隻聽哐當一聲巨響,便有禁衛急急趕來,隔門疾呼道:“陛下,大事不妙,袁氏率部奇襲,已經衝殺進宮了,說要……說要誅殺陛下,見不到人,便要火燒禁宮!”


    趙櫝愕然道:“他不是昨日還在圍攻武衝關?”


    “情勢有變,怕是關內有人通敵,陛下,事不宜遲,請立時移駕,避一避鋒芒!”


    “鋒芒?”趙櫝怒極反笑,“朕反倒怕他不來,朕要他……有來無回!”


    事發突然,他連履都漏穿了一隻,便要披發跣足地往外趕,隻是路過美人榻時,他稍一駐足,睜大了雙目去看解雪時麵孔,那目光貪婪狠毒,如粗糲的狼舌般上下掃弄一氣,幾乎要從對方麵上活活卷下一層皮肉來。


    解雪時亦是默默無聲地同他對視一眼,自知趙氏大廈將傾,心中百味雜陳。


    正對視間,趙櫝暴起發難,冷不防扼住了他一隻手腕,運足了十分力氣,往自己頰上閃電般一抽!


    ——啪!


    這一巴掌毫不容情,趙櫝自己都覺得腦中轟然一響,炸開了十色染坊,那雪白腮上,肉眼可見地腫起了一塊青斑,連帶著周遭火辣辣作痛的紅痧一道,好不五彩斑斕!


    趙櫝借他之手,來了這麽一巴掌,心裏反倒痛快起來,等腦中黑斑散盡,便一手扯著趙株,踉踉蹌蹌往殿外走。


    “來人,把太……他送出宮,快!便是我死了,趙氏一脈死絕,也不能讓他落進袁鞘青的手裏!”


    第81章


    依著趙櫝先前種種籌劃,袁鞘青若要率部強攻武衝關,必要屯兵鷹宿穀口,以山道之險峻,勢必會將大軍切割成一字長蛇,饒是袁鞘青治軍嚴明,也免不了前推後擁,兵馬顛撲。


    他那些黑火藥,便是沿山道而設,屆時一聲令下,火光撼天裂地,夾道數百斤巨石挾泥沙而俱下,其摧枯拉朽之勢,又豈是肉體凡胎所能阻擋?若是袁軍陣腳大亂,進退無門間,這十裏狹道便將是八十萬大軍自相踐踏,身膏草野之處!


    隻是他機關算盡,終是棋差一招。袁鞘青竟是斷然舍棄糧草輜重,令重兵壓陣,自己親率精銳,翻越橫衝山險道,另辟蹊徑,直奔北城門而來!


    那北城門早已是他囊中之物,數千精銳借著他布下的暗子開道,將守城禁軍屠戮殆盡,待馮紹方倉促回援時,他已然如破陣之箭,洞穿宮門。


    那大旗獵獵當空,如烈火潑天而起,所打的赫然是匡扶趙氏的旗號。


    宮門被破之時,天子尚在飛霜殿中淫樂,渾然不知斧鉞加身,那些宮人卻已聞見了刀兵上滴瀝的血腥氣,倉惶作鳥獸散。


    趙櫝平日裏行事酷烈有餘,宮人動輒得咎,心中懷怨,哪裏肯去拚死把他從溫柔鄉裏喚出來?因而袁鞘青一路行來,所見皆是些蓬頭跣足的內侍,摟抱著各色細軟,如青蠅般紛紛亂竄,未出五步,便橫死在亂刀之下,身化血糜,莫一能幸。


    這樹倒猢猻散的慘象,早已不足為奇。他一路縱馬疾馳,披血肉而行,臨到了垂拱殿前長階之下,卻是悚然一驚,驟然勒停馬首。


    ——解雪時立在長階盡頭,鬆形鶴姿,劍履而朝,聞聲回過頭來,那目光深冷如疾電一般,依稀還是昔年權傾天下的解太傅!


    這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不知多少次,他都是這樣牢牢攫著解雪時的背影。


    袁鞘青大為驚詫,正待策馬上前,卻隻聽“啪嗒”兩聲輕響。


    卻是他斬馬刀上的血汙,滴瀝在了階上。漢白玉為鮮血所洗濯,卻反倒皎白到了晃眼的地步,竟然逼得他為之側目。


    這麽一晃神,再抬眼時,哪裏還有解雪時的影子?可見昔年那一點垂涎早已化作執念,在這當頭大肆反撲而來!


    不知為何,他心中卻陡然生出些帶著玩味的憐憫來。


    “袁將軍為何卻步?”謝浚撥馬而來,道,“方才那幾個內侍位卑身賤,平日裏連麵見趙櫝的機會都沒有,嚴刑之下,亦不過是鋸嘴葫蘆,隻是有一件事頗有玩味餘地——趙櫝這些日子數度稱病不朝,據說是得了新進的美人,沉迷淫樂,各色金銀玉石流水似地往飛霜殿裏送。”


    謝浚麵色陰翳,雖不曾說破,言外之意卻已昭然若揭,解雪時這次被擄進宮,冒稱妃嬪,恐怕免不了一番淫辱,他那性子剛極易折,一旦動了真怒,怕是寧可拚得玉碎,也要留得一身鋼骨在!


    他費盡心思籠絡袁鞘青,與虎謀皮,絕不希望看到的是這樣的結局。


    袁鞘青冷笑道:“他若是折於趙櫝小兒之手,豈非蒼鷹反遭了雀啄眼?你要內侍——喏,來得正好!”


    他手中長鞭一振,隻聽鞭響如雷!


    鞭梢破空擊出,如臂使指,恰恰卷住來人腳踝,一扯一帶間,令他踉蹌一步,骨碌碌滾下了台階。


    那人大為驚惶,急急用衣袖護著頭臉,隻是麵孔微豐,白皙無須,顯然是個頗有些臉麵的內侍,那腰帶將肚腹紮得鼓鼓囊囊,形同懷胎七月,卻並非腦滿腸肥之故——


    袁鞘青手腕疾轉,長鞭破空而下,正抽在那高高隆起的肚皮之上,隻見外裳應聲綻開,卻如推倒銀山一般,馬蹄銀錠轟然泄了滿地,璨然生光,無一不是登記造冊過的內府庫銀!


    這內侍顯然膽肥慣了,乘亂中飽私囊,洗劫府庫,誰知卻是落進米缸的耗子,尚未品鑒完這庫銀的成色之美,轉頭便撞進了這煞星的手裏。


    “將軍……將軍饒命啊!奴才這便,這便吐出來,一個子兒也不留!”


    袁鞘青哪裏肯聽這蠹蟲的鬼話?正要發作間,卻被謝浚搶先一步,撿了枚銀錠,掂了一掂分量,溫聲道:“你挾了這般重財,卻並非我等不肯留你一條生路,這宮裏處處都有刀兵之陷,你便是有命取,恐怕也沒命花!”


    他生得斯文,麵上帶笑,言語間處處周全,顯然是先禮後兵之輩,那內侍竟如尋了救星一般,捉著他的下裳,討饒起來。


    “大人……大人……小的分文不取,分文不取!這乃是……乃是陛下吩咐奴才帶出宮的,如今用來孝敬大人,小的絕無二話……”


    “這點小財有何稀罕之處?我倒是想為你指一條生路,你若是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便下令開宮門放你出去,絕不截殺。”謝浚道,把地上的銀錠踢成數堆,“我問你,皇帝現今身在何處?”


    “這……這……小的隻知天子平日裏宿在飛霜殿,如今宮中大亂,卻是不知他去往何處了。”


    “飛霜殿?除了皇帝,還有沒有別人在裏頭?”


    “小的……小的有相好的在飛霜殿裏當差,說這些日子陛下都不許人靠近伺候,門窗鎖得嚴嚴實實,這天家最忌諱奴才探聽陰私,小的哪敢……”


    他一介貪財小人,卻在這關頭搪塞起來,袁鞘青本就隱忍不發,聞言嗤笑一聲。


    “謝大人,你這好聲好氣,我看公公倒不見得領情!想必是敬酒不吃,偏要討上幾盞罰酒。這滿地庫銀份量沉重,料你也擔待不起,不如某來幫你切開肚子,縫進肚皮裏,省得又有露財之虞!”


    他變色之快,實在罕見,話音未落,袖中短刃已然出鞘,一手擎著那內侍的內衫,使足了開膛破肚的力氣,將短刀一推一劃。


    那內侍尚來不及躲避,奇寒已然透骨,刀鋒從胸口當中突入,往下直拉,扯得他一扇肚皮突突直跳,心肝脾肺四散奔逃,魂飛魄散間,隻覺一線劇痛在肚腹間炸開,哪裏還敢存半點油滑心思?


    “饒命,饒命啊!我招,我招還不行嗎?陛下方才帶著飛霜殿那位,往內牢院去了,小的看得真切,大人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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