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年出現在監牢外麵,回頭看了一眼監牢所在的位置,隨即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其剛出現的位置,出現一道長長的人影,在月色下拉的很長。


    .......


    第二天上午,吳桂之府內的下人連忙進來通報。


    “大公子,老爺來了!”下人進來通報,吳桂之也是趕忙起身去門口迎接,雖然自己是中了進士,可父親終究是父親,不敢怠慢。


    很快,吳桂之迎著自己的父親進了廳堂。


    “父親,這就是那位狀元郎,兒子這次能到刑部任職,多虧了他!”吳桂之在門口的時候就給老父親說了自己和林凡的事情。


    吳桂之的父親是個標準的鄉下豪紳打扮,體型富態,相當於兩個陳順年的父親。


    “林大人,紮那大人,寒大人,不妨在我府上多住些時日,好讓我們盡一些地主之誼!以後在洛陽,我兒就靠各位大人了!”


    吳桂之的父親一把年紀,給林凡幾人彎腰作揖,態度謙卑。


    林凡幾人也是趕忙行禮。


    “都是同朝為官,自然是要守望相助!”林凡幾人也隻能客氣,不過看吳桂之的父親,倒是一副和善麵孔,畢竟是生意人,總不能老板著臉。


    “老爺,大公子,三公子的親家公到了!”下人們又進來通報。


    此時,不遠處的陳順年父子已經過來了,吳家老三在一旁候著,畢竟是自己老丈人,這迎接老丈人的活他得做好。


    “親家難得來一次縣城,這麽些日子不見,親家氣色倒是越來越好了!”陳典史倒是問起好來。


    “哎,哪有好,被我家這個老三氣的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出去鬼混,看我不打死他!”


    說著話,吳桂之的父親抄起袖子,就捶向了吳家老三,一個狠狠的糖炒栗子給了老三。


    ‘哎,父親別打別打!’老三抱頭鼠竄,吳老爺子追著打,一個個糖炒栗子傾瀉而下,吳家老三拚命躲,又不敢還手。


    “嶽父大人,救命啊!”吳家老三苦著臉,求助於老嶽父。


    “哎,老吳,可別我女婿打壞了,我女兒要是沒了丈夫,我得跟你玩命!”


    陳典史一把攔住吳家老爺子,將吳家老三護在身後。


    吳家老爺子吹胡子瞪眼:“這小崽子,老子恨不得將他丟水裏溺死這個逆子!”


    吳家老三的事情吳老爺子肯定是知道的,明眼人知道這是做個陳典史老親家看的,哪有自己的父親不心疼兒子。


    隻是,兩家現在都是有頭有臉,都算是官宦世家,不能動不動為兒子要麵子,為女兒出頭,隻能在眾人麵前做做樣子,給點麵子。


    吳家老三不敢回話,不過他知道,既然事情說開了,那說明自己的事情算是揭過了。


    “還不親自倒茶給親家?”吳老爺子狠狠的瞪著吳家老三。


    “好好,這就去,這就去!”吳家老三趕忙去親自倒茶,本身這事情輪不到他,有下人代勞,可親自倒茶顯得有誠意。


    穀</span>  .......


    府內很快就是一片祥和的情況,由於今天也並不是什麽特別日子,算是吃一頓便飯,林凡幾個年輕人自己到一邊玩去了,陳典史和吳老爺子單獨在一邊聊天。


    此刻,林凡幾人加上吳桂之陳順年在一個院子裏喝茶。


    “今天氣溫好像下降了些!”感受著今日不似太過強大的日頭,幾人多少有些愜意。


    “嗯!”陳順年回應了一聲,寒心與紮那本身就話不多,在一旁自己吃著點心。


    “順年,昨晚你不在,林凡在齊府發現了一個通道,是通往芳華閣的!”


    吳桂之心裏掛念這案子的事情,因為這件事確實是當務之急。


    不過,昨晚陳順年不在,今天在了,自然要分享昨天的發現。


    “齊府有道芳華閣的通道?”陳順年也是被這個消息驚訝到了。


    因為從芳華閣挖一條通道到齊府,這不是一個小工程,起碼他記事起是沒聽說齊府有過這麽大的工程。


    “確實有的,直接通了芳華閣地底,那邊放了很多昏迷的女子,隻是不知道這些女子從哪裏來的!”


    林凡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此時,陳順年也是眉頭一挑,似乎想到了什麽?


    “順年,有什麽發現嗎?”吳桂之看到陳順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以為他有什麽發現。


    “哦,沒有,隻是有些驚訝,並沒有聽說齊府有大拆大建的事啊?”陳順年此時也是疑惑。


    “我比你大許多歲,也沒有聽說過!”吳桂之也是無奈:“不過林凡猜測可能還有一處通道,那裏可能是運土方或者運人的地方,不然那些女子不可能從芳華閣直接運進去!”


    聽著吳桂之的介紹,陳順年眉間微微顫動,因為他昨晚看到的一切都好似與林凡的發現與推測重合。


    他晚上去過的大牢,那地下通道似乎就是衝著芳華閣的方向而去,那個大廳內確實躺著不少活人。


    “所以說,現在看近些年哪些地方有過大拆大建,運送過大量土方,就可以排查出具體的另一個入口了!”陳順年如此說道。


    “不錯,不過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主要是我們對旭昌縣不熟,安陰窯建立應該就是這幾年事情,隻要排查近十年的大拆大建就行,隻不過需要靠本地人了!”


    吳桂之常年不在旭昌縣,而是在村裏,而老二老三也就是這幾年來到縣城安家娶媳婦,對這裏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


    不過,通過老三之前的描述,他之前也是被其他人帶到陰窯玩,按照他們圈子的人了解,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情,那麽他們按照十年的瞬間跨度排查,應該就可以將疑似的入口排查出來。


    “難道是讓我父親想一想?”陳順年瞬間明白了,十多年前,他還是一個小孩,對於大建大拆估計沒有印象,也不會關注這些事,那時候的小孩注意力也不在這個上麵。


    “不錯,陳家是旭昌縣本地家族,你父親又是一縣典史,做官好些年,如果是城內的一些大拆大建肯定有印象,因為這些大拆大建基本都要宴請賓客,你父親就算沒去參加宴會,也會知道一些事情!”


    吳桂之的一番話邏輯很清楚,陳順年自然明白。


    “那好,我回去問問!”陳順年自然不會拒絕,隻是自己眉頭總是控製不住的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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