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不規則的,”佩羅拉特說。


    “蓋婭在中心嗎?”


    “不,它在邊上。”


    “非常好。這就是天文學家150年前看到的。一個半世紀,就這樣--你接到的關於”


    五邊形中心”等等的資料即使在sayshell也要到這個世紀才可能是真實的。你接到的材料是源自sayshell,而且是這個世紀的某個時候,大概是最近十年。然後你得到了它,即使sayshell對蓋婭如此守口如瓶”


    特維茲打開燈,關上星圖,坐在那裏嚴肅的看著佩羅拉特。


    佩羅拉特說,“我糊塗了,這有什麽呢?”


    “你告訴我。想想吧!不知何故,我認為第二基地仍然存在。我在我的競選運動上作了一個講話。為了榨出那些還沒有覺得的人的選票,我設計了一個令人情緒激動的戲劇性效果“如果第二基地仍然存在--”那天下來後,我自己思考:如果它確實存在?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我開始讀曆史書,我被說服了。沒有明顯的證據,不過我總是感覺到我有一種在混亂的思維中抓住正確結論的訣竅。這一回,雖然--”


    特維茲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說,“看看從那以來都發生了什麽吧。在所有人中,我選擇了康柏作為我的傾訴對象,他背叛了我。然後branno市長逮捕並放逐了我。為什麽放逐而不是把我關起來,或者試著威脅把我撕碎?為什麽給我提供一艘最新的飛船讓我具有無與倫比的在銀河中穿梭的能力?為什麽,在所以的事情中,她堅持要我帶上你並建議我幫助你尋找地球?”


    “為什麽我這麽確定我們不應該去特朗多?我說服你有一個對我們來說更好的調查目標,而你立即就提到神秘的蓋婭世界,關於它,就象現在所知的,你是從非常令人迷惑的環境中得到這些信息的。”


    “我們到sayshell--第一個自然的停留點--立即地,我們就遇到了康柏,他告訴我們一個詳盡的有關地球及其死亡的故事。然後他想讓我們確信它在sirius星區並催促我們去那裏。”


    佩羅拉特說,“說道這兒。你好象是在暗示所有的情況都使我們聚集到蓋婭上,不過,就象你所說的,康柏試著說服我們去其他地方。”


    “作為反應,出自我對那個人的完全不信任,我決定繼續我們以往的研究。難道你不認為那是他可能早就計算好的嗎?他可能故意告訴我們去其他地方而使我們不會去那麽做。”


    “那就更浪漫了。”佩羅拉特咕嚨說。


    “是嗎?讓我們繼續。我們和quintesetz接觸不過是因為他正好在手頭上--”


    “根本就不是,”佩羅拉特說,“我記得他的名字。”


    “對你來說有點熟。你從沒有讀過他寫的任何東西--就你能記得起來的。為什麽對你來說很熟?--不管怎樣,實際上是他讀過你的一篇文章而且被它折服了--那怎麽可能呢?你自己都承認你的工作並不廣為人知。”


    “更有甚之,那個帶我們去他那裏的年輕女士毫無理由的提到蓋婭,並且繼續告訴我們它在超空間中,就象是確定要讓我們記住一樣。當我們問quintesetz這個問題時,他表現得象他不願意談到這事,然而他沒有趕我們走,--即使我對他這麽粗魯,而是帶我們去他家,在路上,不嫌麻煩的指出五姊妹星。他甚至確信讓我們注意到中心的暗星。為什麽?


    難道所有這些不是太巧合了嗎?”


    佩羅拉特說,“如果你這麽列出來的話——”


    “隨便你怎麽列,”特維茲說。“我不相信這些巧合會串連在一起。”


    “那麽這些都意味著什麽呢?如果我們被引導向蓋婭。”


    “被誰?”


    特維茲說。“確實這是沒有任何疑問的。誰能夠操縱人的心靈,輕輕的推動著向這個方向或那個方向,或者使它進程向這個或那個方向發展?”


    “你要告訴我那是第二基地了。”


    “嗯,我們知道了關於蓋婭的什麽?它是不可接觸的。進攻它的艦隊被摧毀了。到它上麵去的人沒有回來的。甚至是謬爾也不敢對抗它——而起謬爾,實際上可能是出生在那兒。確實蓋婭看起來象是第二基地——畢竟,找到它是我的最終目標。”


    佩羅拉特搖頭說,“但是根據一些曆史學家的記錄,是第二基地阻止了謬爾。那麽他怎麽可能是他們中的一員呢?”


    “一個反判者,我想。”


    “但為什麽我們會被第二基地這麽無情的引導向第二基地呢?”


    特維茲的眼睛失去了焦點,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說,“讓我們來解釋一下。對於第二基地來說,在銀河中關於他們的消息盡可能少總是非常重要的。理想的是他們的存在應該不為人知。對這我們知道得不少。在過去的120年裏,第二基地被認為是已經消滅了,那正好完全符合他們的希望。然而當我開始懷疑他們的存在的時候,他們什麽也沒有做。康柏知道。他們應該讓他用這樣或那樣的方法教我閉嘴——甚至殺掉我。然而,他們什麽也沒做。”


    佩羅拉特說,“他們讓你被捕了,如果你要以此責備第二基地的話。根據你告訴我的,這使得特米洛斯上的人不知道你的見解。第二基地的人沒有使用暴力就完成了這些,他們也許是信奉salvorhardin所說的‘暴力是無能的人最後的庇護所’的人。”


    “但向特米洛斯上的人保密根本就算不上什麽成就。branno市長知道我的意見而且——至少——會考慮我是否正確。所以,現在,你看到了,現在他們要想傷害我們已經太晚了。如果他們開始就除掉我,他們就會很安全。如果他們對我放任自流,他們也會很安全,因為他們可以操縱特米洛斯上的人相信我是一個古怪的人,也許是一個瘋子。一旦我看到說出我想法會有什麽後果,那麽期望中的我政治事業的毀滅就會迫使我保持沉默。”


    “現在,他們做什麽都太晚了。branno市長已經產生了足夠的懷疑,她派康柏跟蹤我——對比我還要聰明的他也沒有信任——她在康柏的船上裝上了超空間中繼器。這樣,她知道我們到了sayshell。昨天晚上,當你還在睡覺的時候,我讓我們的計算機直接向sayshell上基地大使館的計算機發去了消息,解釋說我們去了蓋婭。我還不厭其煩的發去了它的坐標。


    如果第二基地現在對我們幹點什麽的話,我確信branno會調查這一事件——基地的注意力集中到這事上肯定是他們所不希望的。”


    “他們會關心是否吸引基地的注意力嗎?如果他們這麽強大的話?”


    “是的。”特維茲有力的說,“他們隱藏著,因為在某些方麵來說,他們一定比較脆弱,而且基地的技術上之先進也許已經超過謝東自己的預期。那些他們操縱我們邁向他們的世界的方法是如此的安靜,甚至是偷偷摸摸,這表明他們迫切的要求不做出任何吸引注意的事。如果這樣,那麽他們已經輸了,至少是部份的輸了——因為他們已經引起了注意,而且我懷疑他們是否可以改變這一情況。”


    佩羅拉特說,“但他們為什麽要做這些?為什麽他們要通過吸引我們穿越銀河來毀滅自己——如果你的分析是正確的話?他們要我們做什麽?”


    特維茲盯著佩羅拉特臉紅了。“詹洛夫,”他說,“對這我有一種感覺。我有一種從幾乎沒有任何根據的情況下得到正確結論的天賦。當我正確時我會有有一種確定的感覺——我現在很肯定。我有一些他們所需要的東西——需要到可以拿他們的生存去冒險。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不管我會找出來,因為如果我擁有它而且它是那麽強大,那麽我希望可以把它運用在我感覺正確的事情上。”他微微的聳聳肩。“你還想和我一起去嗎?老夥計,現在你知道我是一個多麽瘋狂的人了。”


    佩羅拉特說,“我告訴過你我對你有信心。我仍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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