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峰一把拉過人,將他摟在懷裏,對著他因為吃驚而微微張開的小嘴麵無表情地親了一口,“現在看。”


    樂天臉貼在鄭元峰的胸膛上,眼角瞟過去,看一眼便像是被燙到似的背過臉。


    鄭元峰淡淡道:“你若再不仔細看,我現在就去東宮剜了鄭恒的眼珠借給你使。”


    樂天隻好轉過臉,眼睛落到鄭元峰手中的畫冊上。


    “瞧見了嗎?”鄭元峰點了點畫冊,“到時我就要用你的這處取樂。”


    樂天麵色煞白,輕聲道:“殿……”他剛說一個字,鄭元峰‘嗯?’了一聲,樂天立即改口道:“阿蠻,這有違陰陽。”


    “誰讓你是和尚卻不是個俏尼姑呢?”鄭元峰輕佻地勾了勾樂天的下巴,樂天的臉頓時慢慢紅了起來,“你、你不能這樣侮辱僧友。”


    鄭元峰冷冷瞥了他一眼,又翻開一張,頓時臉上露出了邪肆笑意,指著畫中的男子道:“你瞧,嘴也可以這樣用,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也有陰陽之分嗎?”


    樂天麵色一陣紅一陣白,眼中露出淡淡恐懼,“不、不行。”


    鄭元峰直接道:“今夜就用嘴。”


    樂天眼睛一眨,眼珠裏盈了一點淚,轉頭對鄭元峰弱聲道:“阿蠻,我求你。”


    鄭元峰垂下臉,食指從他的眼角滑過,低聲道:“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這……”樂天輕咬了咬唇,“死是登西方極樂,這、這是折辱……”


    鄭元峰食指已經落到他的唇珠,重重一點,沉聲道:“折辱?你根本不懂什麽是折辱,為了一口吃食得趴在地上學狗叫,那才叫折辱。”


    樂天愣住,呆呆地看著麵容冷峻的鄭元峰,良久才低聲道:“對不起……”


    鄭元峰輕笑一聲,輕捏了捏他的唇,“既說了對不起,今夜就好好服侍。”


    樂天臉色又變得紅白交織了,垂首道:“我可以為你念經祈福。”


    “你喜歡的話,以後可以在床上念,事半功倍。”鄭元峰道。


    樂天臉色徹底白了,整個人搖搖欲墜,幾乎要昏過去。


    鄭元峰又帶上了樂天去浴池,強逼著樂天跪在浴池邊,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居高臨下道:“張口。”


    樂天慢慢張開了唇,鼻尖不斷傳來鄭元峰濃烈的味道,他光是這樣跪著就已經開始流淚,雙眼中寫滿了祈求。


    鄭元峰絲毫不為所動,冷笑道:“憐奴,喝粥也不能隻張這麽點。”拇指與中指用力捏了一下樂天的臉頰,樂天被迫張開了口。


    “牙齒收緊了,”鄭元峰低聲道,“憐奴的嘴怎麽這麽小?若是那處也生得這般緊張,到時怕是要受苦。”


    事後樂天哭得不成樣子,對於鄭元峰來說,他根本沒有盡興,隻是看到樂天被他逼得麵色緋紅淚流不止,連呼吸都不能自已的模樣,就讓他興奮痛快,蓮花的香味隨著樂天逐漸迷亂的神情愈發濃鬱,直叫鄭元峰著迷。


    弄髒一個聖僧,真是能令人獲得無窮的興奮。


    鄭元峰興致不減,壓著樂天去摸索那處,果然如他所料緊張非常,樂天別處都不怕疼,那處養在裏頭卻是嬌貴,鄭元峰剛入了一指關節,樂天已經哭著求饒了。


    鄭元峰趴在痛哭的樂天身上,低聲道:“憐奴可覺得這世道苦了?”


    樂天抽了抽鼻子,顫聲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竟還是那副樣子!


    鄭元峰冷哼一聲,抱著樂天回了寢殿,拿出他帶回來的錦盒,在樂天麵前打開,裏頭是依次大小的藥玉,最小的不過手指粗細,最大的一個與鄭元峰的尺寸相近,樂天人傻在了當場,小蠻,你可真會玩。


    “喜歡嗎?”鄭元峰湊到樂天耳邊道。


    樂天耳尖抖了抖,“這……是何意……”


    “你太小了,得慢慢來。”鄭元峰大掌落向樂天腰背,慢慢下滑,一直落到今日使樂天痛哭流涕的那處,樂天立即渾身顫抖,喉結緊張地滾動,“阿、阿蠻,不、不要這樣……”


    鄭元峰輕笑一聲,神情變冷,“憐奴,告訴我,我還是良善之人嗎?”


    樂天:你是本朝第一大好人。


    樂天垂下眼,雙掌慢慢合上,低聲念了一句佛號,微抖道:“殿下本性良善,何必妄自菲薄,若如此真能發泄殿下的怨憤,於我也是一樁修行。”


    係統快聽吐了……死大象怎麽那麽會裝……還修行……好想罵髒話。


    鄭元峰也不知自己到底想不想看樂天原本的信仰破碎,他一麵竭盡全力地想讓樂天放棄那些過於理想的念頭,一麵又在心中暗暗希望樂天始終是樂天。


    但無論如何,有一點他終能達成,那就是……徹底、完全地用色浴燃燒這個人!


    第210章 聖僧9


    鄭元峰沒有給樂天一點點準備的時間,當夜就上了手。


    那錦盒裏也一起備上了藥膏, 樂天眼淚汪汪地趴在床榻上, 僧袍被撩開大半,白皙的長腿若隱若現, 鄭元峰坐在他身後,一手把玩著藥玉, 一手慢慢撫摸他纖細瑩白的小腿,低聲道:“憐奴, 怕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 樂天語意顫抖道:“怕。”


    鄭元峰微笑了笑,“我給你個選的機會, 要麽我繼續,要麽砍了鄭恒一根手指,如何?”


    樂天沒有任何遲疑道:“你繼續吧……”


    鄭元峰臉色冷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雖有藥膏,鄭元峰仍是將藥玉湊到樂天的唇邊,冷道:“舔濕。”


    樂天眼角微微往上挑,烏黑的眼珠浸透了淚水,祈求地望向鄭元峰, 鄭元峰不為所動,“怎麽, 憐奴想舔些別的物事?”


    樂天嗚咽了一聲,緩緩張開了唇,又抬眼望了鄭元峰一眼, 在鄭元峰冷漠的注視下,顫抖著伸出了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他後怕地將舌尖藏回了貝齒之後,纏聲道:“阿蠻,饒了我吧。”


    “憐奴,”鄭元峰拿那藥玉在樂天麵頰慢慢滑過,歎息道,“是你先招惹的我。”


    樂天將臉埋在軟枕裏輕哭了幾聲,最終還是避無可避地仰起臉,半閉著眼睛,屈辱地舔上冰冷的藥玉。


    “可別憊懶啊憐奴,”鄭元峰將藥玉輕塞入樂天的口中,在他口中慢慢搗弄,“你懂的太少了,日後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隻一根食指大小的藥玉在口中翻搗便已逼得樂天淚水漣漣,鄭元峰手指從他緋紅的頰邊滑過,眼神似是漠然又似是憐愛,幽幽地凝望著樂天麵上的神情。


    樂天看著他碧瑩瑩的目光中微抖了抖,張口未言已被鄭元峰又俯身吻住,鄭元峰將樂天吻得頭暈眼花時才放開他,趁著樂天稀裏糊塗時,將藥膏塗滿了藥玉,悄無聲息地遞了過去。


    “啊……”樂天微弱地叫了一聲,因為意誌被剛剛的吻削弱,隻這一聲之後便隻剩嗚咽。


    因塗了濃稠的藥膏,藥玉進的很順利,很快整根都沒入了其中,鄭元峰還壞心地又用手指往裏推了推,引來樂天的一陣輕顫和含糊的求饒。


    “憐奴,這就受不住了?”鄭元峰瞥了一眼案幾上的錦盒,含笑道,“日子可還長著呢。”


    樂天緩緩地呼吸平複狂亂的心跳,因他正趴著,寬鬆的僧袍也遮掩不住美好的身形,消瘦的肩胛如欲振的蝶翅,優美的曲線陡然下墜,腰身凹陷出驚心動魄的弧度。


    鄭元峰的手指從他的肩胛骨順著他筆直的脊椎慢慢往下摸,手指下的身軀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鄭元峰的掌心落在樂天的尾椎處,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按。


    樂天埋在軟枕中發出了一聲哀鳴。


    藥膏漸漸因體溫而融化,細長的藥玉順著柔滑的藥膏來回蠕動,未經人事的身軀無法忍受這種折磨,難耐地將自己縮成一團,雙手緊緊地抱住肩膀,樂天噙著淚望向單手撐在一側看戲的鄭元峰,“阿、阿蠻,拿出來吧……”


    鄭元峰凝望著淚汪汪的樂天,薄唇微動,“好啊。”


    樂天眼眸一亮,隨即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鄭元峰緩緩道,眼中閃過興味。


    樂天抱住肩的手劇烈顫抖,嘴唇動了幾次,終於還是沒有求救,抱在肩膀的手慢慢垂下,在鄭元峰虎視眈眈的眼神中遲疑地伸向身後。


    手還未曾碰到藥玉,溢出的藥膏濕滑溫熱,指尖剛碰到,樂天便燙著似的縮回手,下意識地望向鄭元峰,眼裏滿是祈求。


    鄭元峰勾唇道:“憐奴,你可知你現在的神情,隻會讓男人想好好地疼愛你一番?”


    樂天瑟縮著咬唇,眨巴著眼睛,心道你是不是男人?


    鄭元峰當然是,在樂天的朦朧淚眼中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重重地吻住樂天自己咬的發白的唇。


    可憐樂天被一根小小藥玉便折磨得意識不清不知幾何,連反抗也做不出了,整個人都是軟糯可欺隨波逐流,在鄭元峰的強烈攻勢下無助地回應著。


    “人說美人唇甜,我從前不信,現在倒是知曉了。”鄭元峰拇指壓上樂天的薄唇,樂天喃喃道:“求你……”


    “憐奴,這世上你求了便應的那都是從不想為難你的人,”鄭元峰撚著樂天的紅唇,慢條斯理道,“而我,從來隻做交換,隻要你說一句賜死鄭恒,你就解脫了。”


    樂天:……那我希望鄭恒長命百歲。


    鄭元峰見樂天含淚不言眼神卻是堅定,心中火苗又竄了上來,起身惱火地褪去外衫,放下幔帳,二話不說又將樂天扒了個精光,摟在懷中揉搓著玉雕一般的蓮花聖僧,惡劣道:“憐奴不肯說,看來是喜歡了,那就留著吧。”


    樂天咬著嘴唇細細地哭出了聲,鄭元峰不為所動,任由溫熱的淚水落在他的中衣上,他心道:是你偏來惹我,怨不得我。


    留了一夜的藥玉最終仍是樂天自己排了出來,鄭元峰親眼看著他崩潰大哭地將藥玉擠出,細長的藥玉輕輕落在榻上,鄭元峰兩指撿起,輕佻道:“憐奴,這上頭還有你的蓮花香氣。”


    樂天直接昏了過去,醒來時鄭元峰已經不在了,樂天咋咋嘴回味了一下昨夜的感受,他裝模作樣哭了幾下就睡著了,他淡定道:“我覺得沒什麽。”


    係統看他哭得那麽慘,還以為總有點不是演的成分在,不死心道:“真的不難受?”


    樂天:“還是有一點難受的。”


    係統鬆了口氣,他難受它就舒服了。


    樂天歎息道:“不夠粗。”


    係統:“……”


    樂天:“也不夠長。”


    係統:“還不夠大?”


    樂天眼睛一亮,“知子莫若母!”


    係統:“……”滾哪!


    鄭元峰不知道樂天唯一的不滿就是藥玉的規格有點低,處理政務時望著桌子上的玉璽,腦海裏也全是樂天在他懷裏婉轉哭泣的模樣,那般無助又那般可憐……憐奴,真是個好名字,鄭元峰勾唇微微一笑,想到樂天留在宮中的緣由,笑容又淡了,若他滿心滿眼真隻有他一人那該多好。


    鄭元峰一想又是略動了氣,宮人遞上來帕子給他擦手,鄭元峰抬手揮退,去皇帝那裏看幾個兄弟演戲了。


    宮中乃至朝中有大半人都早已歸在鄭元峰麾下,隻他那幫蠢貨兄弟還不知曉,日日來已經成了半個癡呆的老皇帝麵前討巧賣乖,敬獻孝心,花樣百出總能讓鄭元峰開懷一笑。


    老皇帝躺在龍榻之上,額頭紮上了明黃額巾,口歪眼斜,嘴角不停地流著口水。


    鄭元峰看著他平素最愛潔的六哥恭恭敬敬地拿帕子替老皇帝擦嘴,微蹙的眉尖暴露了他心底真正的心緒。


    他的六哥,幼時不過因他與他擦肩而過時輕碰到了他肩膀,便大方雷霆嫌他是肮髒的胡蠻子,當即將他抽打了一頓。


    那種在宮人麵前被追著像條狗似的抽打,毫無尊嚴的滋味,鄭元峰永世難忘。


    “額咳咳咳!”老皇帝重重地咳嗽起來,六皇子躲閃不及,被噴了滿臉,心中又是煩躁又是厭惡,恨不能現在就跳進浴池裏重新梳洗,但麵前的是他的父皇,他隻能賠著笑臉道:“父皇可是難受?”轉頭對宮人冷然道:“快傳太醫。”眼神落到殿門口的鄭元峰身上像是沒看見似的掠了過去。


    鄭元峰微微一笑,徑直退了出去,好心情在聽到宮人說樂天不顧阻攔溜去東宮之後煙消雲散。


    “你們全是廢物?”鄭元峰怒道,“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和尚也攔不住?!”


    宮人們瑟瑟發抖地跪下請罪,她們自然是攔得住樂天,可她們也都知道蓮花聖僧與七殿下的關係非比尋常,怎麽敢去碰一下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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