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峰懶得再與她們多言,火急火燎地趕去東宮,一路上都在幻想樂天與鄭恒相見的畫麵,他們會不會哭著抱在一處?更甚者作出一些更過分的事來?!


    腦海中閃過的種種畫麵讓鄭元峰的怒火在到達東宮時抵達到了頂點,若叫他抓個正著,他必將鄭恒挫骨揚灰!


    “殿下。”東宮守衛向怒發衝冠的鄭元峰行禮。


    鄭元峰忍著怒火道:“聖僧是不是來了?”


    守衛道:“是,人在偏殿。”


    鄭元峰頓時鬆了口氣,疾步往正殿右側的偏殿走去,推開朱紅的偏殿之門,樂天身穿僧袍,垂首靜立在銀鏡前,悲憫地望著鏡中消瘦的鄭恒,手上還撚著鄭恒贈給他的佛珠。


    鄭元峰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走了幾步上前,樂天剛察覺到腳步聲,側過臉見是他,就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這後退的半步徹底惹惱了鄭元峰,他一手按住驚慌的樂天,將他按在銀鏡之上,陰惻惻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想見他怎麽不去正殿?”


    “我、我隻是想瞧瞧太子殿下過得好不好……”樂天顫顫巍巍道,身後貼著的銀鏡冰涼的觸感讓他聯想起了昨夜的記憶,麵上浮現一絲紅暈。


    看在鄭元峰眼中,樂天簡直就是私會情郎被抓之後羞愧難當。


    鄭元峰很自然地將自己擺在了正夫的位置,冷笑道:“瞧見了,他過得不好,你想怎麽樣?過去安慰一番?用你的佛經,還是用你的佛口?”鄭元峰眼神落在樂天的紅唇上,碧眼中全是惡意。


    樂天微微發抖,強作鎮定道:“七殿下,請你莫要揣測我與太子之間有何不同尋常的關係,我們是摯友。”


    “是嗎?”鄭元峰低頭沉吟一瞬,忽然拉過樂天令他轉身麵對著鏡子。


    鏡中的鄭恒麵容憔悴,桌上的飯食比樂天上回來時要稍好了一些,看來鄭元峰沒有食言,他不知有人在偏殿窺探,神色委頓頹靡,全然失去了從前的翩翩風采。


    鄭元峰一手強橫地摟住樂天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唇貼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我就在他麵前要了你,你說如何?”


    第211章 聖僧10


    麵對此情此景,如果上天給樂天一次重來的機會, 他一定會選擇——早點來看鄭恒。


    樂天立刻就掉了眼淚, 鄭元峰不是說他這樣最能讓男人想疼愛他嗎?希望鄭元峰能懂他的暗示嗷。


    鄭元峰看著樂天默默掉淚,昨夜被他咬破的嘴唇又是被主人弄破了, 絲絲縷縷的鮮血從唇間溢出,原本寶相莊嚴的麵孔被迫沾染上了血氣, 鄭元峰心中一疼,俯身親了親樂天的唇, 低聲道:“憐奴, 別再惹惱我。”


    樂天:嚶嚶嚶?


    鄭元峰按住樂天的後腦勺,輾轉吻了下去, 樂天柔順而僵硬,兩人分開時,鄭元峰的氣已經被他壓下了大半,冷著臉道:“以後不許你再來見鄭恒,作為懲罰,他三日沒有飯食。”


    樂天大驚失色,說好的罰我呢?說好的就要了我呢?


    鄭元峰斜睨了他一眼,冷道:“你若敢求情, 我現在就先去將他鞭三十。”


    樂天含淚盯著鄭元峰:……真的沒商量了嗎?你看看孩子……別光盯著鄭恒使勁啊。


    鄭元峰沒接收到樂天的信號,樂天的眼睛這兩日哭得有些多, 又紅又腫,原本就是十九歲的少年能有多老成?看著更可憐見了,他抬掌輕按住樂天的眼睛, 沉聲道:“回去。”


    樂天眨了眨眼睛,心道小蠻這是我第一次對你失望。


    鄭元峰拖著不登基就為了看戲,朝政與樂天全牢牢地把握在了掌心,每日處理完朝政就來盯著樂天用藥玉。


    樂天切身體會了什麽叫一步一步做大做強,原本隻容得下手指粗細的藥玉,現在已經進化到能容納快與鄭元峰大小差不多了,不過還是極為吃力,來上一回,必得從小到大全部用上一遍,樂天僧袍都會被折騰得濕個半透。


    入夜,終於用上了最後的藥玉,樂天躬身在榻上抓著軟被小聲地哭著,鄭元峰隻是輕輕撫摸過他溫涼的肌膚,他便受不住地扭身躲閃,而躲閃的動作又會使藥玉走的更裏,加大了刺激,身上流的汗也越多。


    鄭元峰大掌撫過,將濕漉漉的手心放在樂天眼下,“憐奴,這是你弄濕的。”


    樂天腦袋發暈,喃喃道:“阿蠻,饒了我吧。”


    這是幾日來他對鄭元峰說的最多的一句話,盡管鄭元峰一次都沒饒過他,他仍是一次又一次地向鄭元峰求饒。


    鄭元峰手指掠過他瓷白的麵頰,心道你就這麽固執地認為我會心軟?憐奴,你想錯我了。


    鄭元峰將已快濕透的樂天從腰間橫抱著撈起,在樂天的喘息聲中將人帶到偏殿,鄭元峰的宮殿狹小,偏殿也不過一張小案幾,兩張金絲楠木六福凳,鄭元峰每日回來之時,都能看到樂天坐在這裏念經。


    將人放到凳上,樂天剛坐下去便尖叫了一聲,放在跪趴著倒還好,藥玉留在裏頭也隻是靜靜的,因為大小嚴絲合縫也不會動彈,隻是脹得難受,現在鄭元峰將他按在椅子上,樂天立即受不住了,攀著鄭元峰的胳膊掙紮著要起身。


    鄭元峰毫不留情地將人壓下坐好,樂天渾身都抖了起來,拽著鄭元峰的袖子的手指都紅了,“不要,不要……”


    “憐奴,我早說了,這才剛開始。”鄭元峰按著樂天不讓他起來,待他臉紅得快滴血,身上也抖得不那麽厲害,顯然是適應了之後,又猛地一下摟住他的腰。


    樂天又是叫了一聲。


    因為鄭元峰剛剛猛地一下動作,藥玉也跟著動了動。


    鄭元峰輕聲道:“你不是喜歡在這裏念經,可以接著念。”


    樂天哪裏還能念經,嘴唇顫抖著,溢出的全是喘息。


    鄭元峰輕笑一聲,慢慢地拉起樂天讓他站直,又一下重新將人按坐在凳子上,反複幾次,樂天終於忍不了了,兩手抱住鄭元峰的胳膊,緊緊地纏著他,搖頭哭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鄭元峰憐愛地輕撫了撫他的臉頰,低聲道:“我去殺了鄭恒,好不好?”


    樂天抱著鄭元峰的胳膊發抖,在鄭元峰的耐心等待下,仰起臉嘴唇顫抖道:“骨肉相殘,會遭天譴。”


    鄭元峰沒有發怒,輕勾了勾他的下巴,“如今太子位空缺,他們你爭我奪不惜陷害毒殺親兄弟,憐奴不想去管一管?”


    樂天:“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鄭元峰心情稍好了些,淡淡道:“我的緣法便是你?”


    樂天含著淚點了點頭,“阿蠻,你收手吧。”


    鄭元峰的手從樂天的眉間滑過,一直撫摸過整張寶相莊嚴的麵孔,他低聲道:“憐奴,在這世上,我一無所有。”


    “我知道,”樂天懇切道,“所以我來度你。”


    鄭元峰的手從樂天的下巴滑到他的頸子,神色罕見的傷感,“憐奴,你度不了我。”


    鄭元峰忽然一把將人抱起,樂天本能地抓住他的袖子,他輕飄飄地被鄭元峰扔入榻中,因為藥玉,他猛地彈了一下,含著淚轉過臉卻見鄭元峰在脫衣裳。


    鄭元峰這個人是有一些野性的,他雖是皇子,從小長在皇宮卻無人教他禮節,與生俱來的貴氣隻會為他招來謾罵與白眼,久而久之,他身上就融合出一股矛盾的氣質,像是一匹尊貴的狼。


    盡管脫衣的動作慢條斯理,但從他幽深的碧眼中散發出的光芒幾乎要將樂天撕碎。


    樂天顫抖著看著他脫下了自己的外衫,又緊接著脫下了自己的中衣,露出一身狂野的腱子肉。


    樂天看傻了,差點沒流口水。


    “你、你做什麽……”樂天慌張道,心想千萬是我想的那樣啊!


    鄭元峰循序漸進了這麽久,早就等不及了,抬眼淡淡道:“自然是拿憐奴取樂了。”


    樂天臉唰的白了,盡管日日要用藥玉,他早就心裏有所準備,但真的看著鄭元峰大搖大擺地上了榻,還是怕得要躲,他剛一動,纖細的腳踝就被鄭元峰抓在掌中。


    樂天回首,對著鄭元峰拚命搖頭。


    鄭元峰不為所動,輕輕巧巧就將人拉進了懷裏,撫摸著樂天發抖的身子,沉聲道:“憐奴不喜歡那些藥玉,是嗎?”


    樂天含著淚慢慢點頭。


    鄭元峰勾唇一笑,“那就不要了。”


    藥玉被除去了,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樂天軟倒在了榻上,雙唇微微喘著氣。


    鄭元峰看著樂天全身都已緋紅香汗淋漓的模樣,伸掌將人翻了過去,樂天早已失了神誌,連說不的力氣都沒有了。


    忽然,樂天驟然一疼,他輕叫了一聲,遲鈍地回頭,卻見鄭元峰雙眼深沉地望著他,“憐奴,我要弄髒你了。”


    之後,比藥玉更大更熱的利劍劈開了他嬌嫩的身軀,從不知疼的樂天哭叫出了聲,“疼……”


    鄭元峰也是流了滿額的汗,雖用藥玉養了這麽久,但比起不會膨脹的死物,他對於樂天來說也還是承受太過的負擔。


    鄭元峰瞥了一眼,見沒有出血,放心地慢慢動了起來。


    樂天起初隻是小聲哭著叫疼,在鄭元峰溫柔的動作中適應過後,又因為漸漸泛上來的麻意哭聲也變了調子,變得既婉轉又纏綿,嬌嬌怯怯柳鶯啼鳴一般。


    鄭元峰輕笑一聲,撈起意識逐漸迷亂的樂天深吻了下去,懷裏的人本能地回吻了他,甚至因為喉間幹渴而去搶他口中的濕潤。


    鄭元峰柔聲道:“快活嗎?”


    “好、好快活……”樂天雙頰紅霞滿天,嘴唇紅潤地嘟成一個求吻的模樣,往後仰起頸子,整個人快折成了一張弓。


    “出家人果然不打誑語……”鄭元峰俯身細細地吻他柔嫩的頸子,沉聲道,“還有更快活的……”


    他的話音剛落,樂天就被卷入了更狂烈的掠奪之中,他這輩子都沒叫過這麽大聲,已完全瘋了,鄭元峰本以為自己能保有一絲清醒理智,隻是沉溺其中方知便連聖人也是做不到的,床榻猛烈地晃動著,兩人在倏忽間都已忘了對方是誰,隻糾纏在最原始的情愫中。


    鄭元峰喚著‘憐奴’,樂天亦回喚‘阿蠻’,聲聲纏綿若有情。


    宮人們心驚膽戰地在殿外從黑夜守到了天光大亮,直等到日上三竿才見七殿下抱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蓮花聖僧走了出來,宮人們幾乎是下意識地跪在了地上。


    那可是蓮花聖僧……傳言以後會登西方極樂成佛的僧人,七殿下此舉近乎是在褻瀆神佛了。


    樂天醒來時,身上已經清爽幹淨,躺在換了新寢具的鄭元峰的床榻上,昨晚鄭元峰實在太猛,搞得被子幾乎都濕了。


    樂天長出了一口氣,從心底裏呐喊出一聲——“爽!”


    然後他就發現他嗓子啞了……昨晚叫得太厲害,歇菜了,但還好他與係統可以用意念交流,“胡人血統就是猛啊。”


    係統:“……你不用每次都跟我討論這些東西,我真的不想知道。”


    樂天嚴肅道:“你看,你的思想就不夠開放,做家長的羞於和孩子討論這種問題,這是一種錯誤的教育觀念,會讓孩子誤入歧途!”


    係統:“好的,這位教育專家,我想請問一下,已經誤入歧途的孩子該分類到哪個垃圾?”


    樂天:“……”


    擁有了性生活的樂天決定不跟係統計較,腦海裏反複回想著昨天鄭元峰在床上的雄風,發出了一聲傻笑。


    係統:“……”好可怕。


    樂天:“嘿嘿。”


    鄭元峰處理完了事立即就趕回殿內來看樂天,腳步剛邁入殿內,就聽到樂天淒涼的笑聲,他的腳步立即頓住了。


    樂天聽到鄭元峰標誌性的腳步聲馬上就不笑了。


    鄭元峰慢慢走入殿內,撩起錦袍坐到榻前凝望著樂天,美人晨起麵上仍是紅暈未退,如描如畫的眉眼全沾上了一絲嬌意,鄭元峰想起昨夜的滋味,不由俯身親了親樂天的唇,抬首緩緩道:“憐奴如今還覺得我是良善之人嗎?”


    樂天緩緩啟唇,啞聲道:“殿下消氣了嗎?”


    鄭元峰伸手拉過他的手掌,答非所問道:“恨我嗎?”


    樂天沉靜道:“不恨。”


    鄭元峰垂首把玩著他柔嫩的手指,昨夜便是這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抓出了絲絲血痕,“我囚你,逼你,辱你,你卻不恨?”


    樂天:別說了大兄弟,我謝你還來不及。


    榻上的人久久未言,直到鄭元峰抬首望去,才見樂天正以他熟悉的悲憫神情望著他,眼珠依舊黑白分明不染塵世,“阿蠻,你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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