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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要不是你長得好看


    作者:罐裝木木


    文案:


    元和公主自小受盡寵愛,卻在情竇初開時相中了身邊的小侍衛。


    小侍衛生得俊俏,元和有意向他獻殷勤,剛開始小侍衛還會紅著臉別頭拒接,後來是紅著臉輕聲道謝。


    迷得元和少女心泛濫,奈何被貴妃娘娘發覺,施壓棒打鴛鴦。


    彥初年少時因容貌過盛,曾被一位公主示愛,情到濃時,公主卻一腳把他踹到邊疆去了。


    在遮天蔽日風沙中,彥初從情愛中幡然醒悟,誓必要讓那女子悔不當初。


    幾年後,彥初紆佩金紫歸京。


    元和公主:就很怕……


    歸京第一日,公主稱病閉戶


    黑化的彥初超凶狠:我要報仇,我要下毒!


    做了一籠屜蒸糕,猶豫許久,最後白玉的指尖將食盒蓋子合上。


    喃喃:算了,下次,下次一定放!


    #你不喜歡我,你還浪費我真心,我要報複你,可我又狠不下心#


    內容標簽: 布衣生活 近水樓台 破鏡重圓


    搜索關鍵字:主角:彥初、元和 ┃ 配角:溫瑾隨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靠美貌勾引公主


    立意:沙雕故事快樂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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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小修不用重複看)


    “你小情人都要回來了,還愁眉苦臉幹什麽?”


    昭雲偏殿內進來一位薄衫公子,行走間薄衫下擺輕逸的飄動與這人張揚的神色皆然不同。


    元和看殿內無人,放下心,半真半假的斥責他:“什麽小情人,說話注意些。”


    來人毫不客氣的坐在她身側,哼了一聲:“太子哥哥還有三天就到盛京,我到時候要出城迎接,你要想去得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帶著你。”


    元和笑,“這倒不用,我也有腳,想去可以自己去。”


    元歌哼哼哧哧的叫囂:“你以為母妃會同意?”


    元和剛想問他是什麽意思,就見偏殿的門被微微推開了點。她盯著那條門縫,麵上笑盈盈的,眼中卻收了笑意,語氣自然:“母妃要是不願意,那我就不去了。”


    元歌愣了一下,皺眉看向她,下一瞬就感覺胳膊被掐了一下。元和與他眨了眨眼,元歌當即閉了嘴。


    朱紅色的殿門在下一瞬被推開,身著淺粉色宮衣的宮女進來,她眼神極快的掃過殿內的人,矮身行禮“貴妃娘娘醒了,請公主、五皇子隨奴婢來。”


    元歌皺眉看向推門進來的宮女,神色不耐煩,元和扯了一下他袖子,衝他使眼色。他撇了撇嘴,甩袖從宮女身側走了。


    雕梁畫柱的昭雲殿內,銀絲金線描的軟榻上側坐了一位穿著雪青大衫的女子。


    兩人在殿內恭敬的行禮,軟榻上的女子聽見動靜微抬頭,耳垂下光澤泗溢的珠墜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一張芙蓉麵,端的是清儷無雙。


    貴妃看向殿內的兩人時眼中的柔意都要溢出來了,“又沒有其他人,不必多禮,都坐吧。”


    “整日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倆盼過來了。”


    他們年歲大了,出入後宮頻繁的話難免會遭人閑話,便約定每半月過來一次。貴妃娘娘不耐熱,現在外麵日頭毒辣,她更不會出門,闔宮裏來來往往都是那麽些人,可她憋壞了。


    貴妃從歸樂殿的惜貴人有喜說到今早晨的飯食不和胃口。


    元和同元歌端坐著洗耳恭聽,在貴妃娘娘停歇時,才附和兩句。


    說了半通閑話,貴妃看元歌坐不住一樣做起小動作,她蹙眉肅聲問:“歌兒你最近課業怎麽樣?”


    元歌瞬間收斂:“還行吧。”


    “嗯,多用功少貪玩,你瑾隨哥當年高中狀元,記得平日裏多向他請教。”貴妃闔了闔茶蓋,不輕不重的抬眼看向元歌,“不得再向以前一般頑劣了。”


    “母妃教訓的是。”


    看了眼殿內的沙刻,貴妃道:“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元和你留下。”


    元歌剛興奮的站起來,聽這話後眼皮耷拉下來,看看旁邊的皇姐又看看母妃,嬉皮笑臉的說:“母妃要和皇姐說什麽?還不能讓我聽。”


    貴妃放下茶盞,“和你沒關係,有這點時間不如回去好好複習課業。”她看著元歌不情願的站起來,走之前還不停的向元和對眼色。


    心中好笑,她還是等元歌出殿後才開口,“我聽歌兒說你那侍衛要回來了?”


    元和想到偏殿的門縫,她眨了下眼說:“或許吧,皇兄不是要回來了嗎。”


    “你和他還有來往嗎?”


    “母妃說笑了,邊疆偏遠,如何能來往。”


    貴妃娘娘輕笑一聲,“離京兩年就能從底層士兵站到將軍的位置,有此心性,他可不是你能拿捏住的。


    元和手指顫了一下,她摸上腰間的荷包,手指順著下麵的流蘇,神色淡淡,但也始終沒說話,


    軟榻上的貴妃微撐起身,她眼神一錯不錯的落在元和的臉上,卻沒看出什麽。


    “瑾隨最近去找你了嗎?”提到溫瑾隨貴妃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不似剛才的刻板。


    元和一板一眼的回答:“在平遠侯夫人的宴上見過。”


    平遠侯這種高門正是貴妃娘娘看不起的粗僻外來人,所以貴妃自然不知道元和說的宴會還是三月初的,而如今已經是盛夏七月。


    “瑾隨是個好孩子,你們現在都到年歲了,也可以多來往。”


    元和冷淡的說:“母妃,兒臣還不急。”


    說到這貴妃娘娘就惱了,“什麽不急,元若比你小三歲都訂親了。”看元和仍是神色淡淡,這在貴妃眼裏就是不聽勸,她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去了,“你是我顧湘的女兒,你背後有大周的國公府,你以為你嫁人還是能自己做主的?你應該感謝本宮還沒喪盡良心到拿你嫁人給元歌鋪路。”發間的鳳銜珠的金叉跟著晃動,在八窗玲瓏的殿內晃著冰冷華麗的光。


    元和畢恭畢敬的跪下,“母妃息怒,兒臣謹記教誨。”


    貴妃最不耐看她這幅油鹽不進的模樣,但又是從自己的肚子裏爬出來的,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憋了一肚子火衝元和擺手,“你自己好好想想,退下吧。”


    次次提到溫瑾隨母妃就要生氣,元和這些年習慣了不少。


    她剛出殿門就一掃剛在殿內的呆瓜樣,宛青守在殿門口,見她出來了歡歡喜喜的過來。


    “不是讓你找個陰涼的地方呆著嗎,怎麽還傻站在這?”


    “奴婢在亭子裏站著呢,不熱。”


    元和看四周,沒發現元歌,便問:“看見皇弟往哪去了嗎?”


    宛青指著旁邊的石子小路道:“五皇子從那條路走的。”


    元和回頭看了一眼紅牆金瓦的昭雲殿,低聲說:“走吧,出宮。”


    果然在宮門處碰見元歌了,他矮身蹲在樹下避陽,青色薄衫和旁邊的綠景融為一體,帶著玉冠的黑色腦袋像是從綠枝上結的果子。不過這果子是有點傻。


    “母妃怎麽留你這麽久,我蹲的腿都麻了。”元歌嬌縱著一張臉,剛看見她就氣勢洶洶的過來。


    元和笑著說:“還不是為那點事,倒害你等久了,走今天帶你吃好吃的。”


    元歌笑嘻嘻的開玩笑:“彥初要回來就把你高興成這樣,嘖,那我要去福滿樓吃,要最貴的!”


    突然從別人嘴裏聽到這個名字,就像是隔了一層的紗紙突然被戳破,隱藏在心底的秘密被放到光天化日之下,什麽都無處可藏,心髒被燙了一下,猛地揪起。


    元和扯出一抹笑,慌亂的想將剛才的失態遮過去,“你和我哪次吃飯要你出過錢?”


    元歌沒糾結這個,他嬌氣的要上馬車,“好熱,快點走。”


    福滿樓是盛京裏最大的酒樓,菜品一絕,酒水更是醇香,而價格自然也讓普通百姓望而生畏。


    現在正到晌午,一樓已經有不少人了,兩人熟悉的上樓,因為元歌喜歡這的菜品,福滿樓的老板經常會給他留一間雅間。


    “老規矩,上菜。”小二得了命名就出去了。


    沒了束縛,元歌沒骨頭的攤在椅子上,帶著羨豔氣語氣,“還是你好,在宮外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我整天在宮裏束著,難受死了。”


    元和給他倒了一杯涼茶,也慢吞吞的抱怨:“有什麽好的,走哪不是跟了一群人。”


    元歌猛地側頭,“梨白還在你府上?”


    “可不是嘛,她是母妃的人,我能拿她怎麽辦?”元和手裏捏著荷包,也同他一樣靠在椅背上放鬆。“頂多有事的時候支開她。”


    “母妃也是疑心重,明眼的都看得出來你就是個沒良心的,人一走就沒聽你提過他了,就母妃還生怕你和彥初再來往。”元歌笑嘻嘻的歪在椅子上。


    捏著荷包的手指縮了一下,她聊聊的想著,怎麽沒來往,隻不過是她想來,人家不想往了。


    能做出盛京一絕的酒樓,除了菜品絕佳自然還有極快的上菜的速度。


    等元歌享受完這一桌的玉盤珍饈,元和已經喝了兩杯飯後茶。


    “走,我這兩天睡你府上。”


    元和身為一眾皇女之首,平日恩寵少不了,慶蒼街風水最好的一塊都被賞給建府邸了,修了整整兩年多。


    自從元和搬出宮後,元歌就時常拿她做借口出宮。元和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生了很多次病。


    想到他‘劣跡斑斑的過去’,元和不由問:“太傅問你要文章了?”


    吃飽了的小五張牙舞爪,“一篇文章能難倒我?我是來看你把我的錦鯉養的怎麽樣了。”


    元和吸了口氣,“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你那條黑尾的魚死了。”


    小五眨了眨眼,重複一遍:“小黑魚死了?”


    元和悲痛的點頭,“死了,被一個池子裏的烏龜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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