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融洽的氣氛之下,很快,何慧蘭娘仨便很快地融入了我們一家人之中。


    看著她那種發自內心的滿足神色,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她的這種高興和滿足,是真真正正發自內心的。


    可慧蘭的到來,給我們一家我添加了生氣,不過我卻不能在家多待,第二天一早,老曾太太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昨天晚上他們老兩口睡得非常好,真的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心道,去你家的那兩隻鬼本來就是我派去的,我已經把他們領走,如果他們家在出現怪事那才怪了。


    老曾太太問我,那兩隻鬼處理得怎麽樣了?什麽時候才能把兩隻鬼身上的怨氣徹底解決掉?


    我告訴他們,什麽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這件事情根本急不得,我會盡量的把那兩隻鬼的怨氣消除掉。


    老曾太太自然是隻能聽我的,說了幾句話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又在家待了一天,我見何慧蘭忙裏忙外的比那些做家政的小保姆還要勤快,不由勸她:“大姐,你用不著這麽能幹吧!”


    我媽也道:“小飛,我都跟她說好幾回了,讓她歇一歇,可是就是不聽話。”


    何慧蘭道:“媽,你不要管我,我現在心裏就像燒了一團火,要是不幹點啥,我就感覺到自己坐臥不寧的。”


    我知道她這是因為心情太興奮所致,就對我媽道:“既然大姐想幹就讓她幹吧,等她心情平複了,自然就好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重新坐火車回到了鶴城,我這次不為別的,專門想施法看看曾凱旋現在到底是在什麽地方。隻有把曾凱旋這隻怨魂徹底解決,何慧蘭的事情才算真正結束。


    在旅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我開始施法尋靈,有了曾凱旋的貼身衣物,我這次是把非常順利,很快,我手中的羅盤就有了曾凱旋陰魂所在方位的信息,不過我發現,複盤的指針反應很微弱,這隻能說明一種情況,他所在的位置要稍遠一些。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早托了鶴城的朋友白剛幫忙,在我施法之前,他就開著車來到了我住的這家旅店。因為前些日子我們在一起聚過,所以這次見麵也用不著特意去寒暄,找到方位之後,我按照羅盤指引的方向,白剛便開車拉著我開始朝著曾凱旋的靈魂所在的方位疾馳而去。


    汽車很快就駛出了市區,行出了三十多裏遠,我手中羅盤的指針才開始變得強烈起來。我對白剛道:“白哥,你把車開得慢一點,好像我要找的那隻陰魂就在這附近。”


    白剛很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說你要找的這隻鬼以前不是和一個女人走了嗎,既然他那麽長時間都不和家裏聯係,他應該是離開咱們鶴城了吧,怎麽會在這兒?”


    第四十七章 尋找曾凱旋的陰魂


    這一點我也是很奇怪,我對白剛道:“聽曾凱旋跟父母說,他們離開之後就沒有和家裏怎麽聯係過,後來聯係的都是的和曾凱旋一起走的那個女人,聯係的內容也都是要錢,為什麽曾凱旋的陰魂會在這兒,我現在也拿不準。”


    汽車又向前開了兩三裏遠,我手中羅盤的指針便偏離了道路的方向,我朝著指針那邊一看,見那裏就是一片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草甸子,於是我對白剛道:“白哥,你先把車停一下,我到那邊看看。”


    白剛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看熱鬧的機會,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此時地裏的小草雖然已經發出了嫩芽,但是北方的天氣比較冷,還沒到那種“草色遙看近卻無的程度”。


    趟過地上的荒草,我一直前行了三四裏的距離,這才在裏麵的一座荒墳前站住了。


    這座墳墓並沒有立碑,而且看墳頭上的荒草,這座墳明顯埋在這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白剛上下打量著這座荒墳:“葉兄弟,這座墳不會就是那個曾凱旋的吧?難道陰魂也跟人一樣,會串門?”


    我道:“那怎麽可能,唯一的解釋,這座墳就是曾凱旋了。”


    “那他怎麽可能會死到這兒?”


    我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白剛道:“那就不好確認了,這地方四鄰不靠,我們總不能挨個村子打聽去。”


    “白哥,對於別人這件事情大概很難,不過對於我來說,那再簡單不過,直接把曾凱旋的陰魂招出來問問不就行了。”


    白剛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麽把這個茬給忘了,我又用普通人的想法去考慮這件事了。”


    在這座荒墳的周圍布置了困靈陣,我直接把引魂香插進了香爐,用多大一會兒,並有一團陰氣便被引魂香從墳裏拉了出來,並且很快凝聚成人形。


    看著這隻陰魂的容貌,我很快便把他和照片裏的曾凱旋對上了號。


    曾凱旋自然沒有見過我,他發現自己的魂體不能做絲毫移動,不由開始發慌,就見他身上的魂體飛快的翻滾湧動,看上去有點像沸騰的水。


    “你不用害怕,我是受你父母委托,來尋找你的!”點燃了通冥符之後,我對著曾凱旋的陰魂說道。


    “我的……父母?”


    “對,就是你的父母讓我來找你的。不過有件事情我有點弄不明白,我聽你父母說,你和你第二個媳婦一起走了,怎麽到現在為止他們都沒有你的死信,而且你還被埋在了這麽荒涼的地方?”


    “別跟我提那個賤人!”聽我提到他第二個媳婦,曾凱旋瞬間就開始暴怒起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


    曾凱旋道:“我之所以會死,完全就是那個賤人害的,在我死之後,她從我父母那騙了一些錢,然後就逃之夭夭了。”


    關於曾凱旋第二個媳婦我分別從何慧蘭和曾凱旋的父母那聽說過,據說這個女人還是曾凱旋的母親給陳凱旋介紹的,而且她在電話裏還說過,肚子裏懷了陳凱旋的兒子,怎麽在曾凱旋的嘴裏,又變成了害她的凶手?


    出於好奇,我問陳凱旋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這才知道,當年曾凱旋在自己母親的教唆之下,和第二個那個名叫盧海燕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這個盧海燕特別能說會道,沒過多長時間,曾凱旋對和慧蘭道那一點情分,就被盧海燕給挑唆的一點不剩。也正是因為如此,曾凱旋對何蕙蘭的態度一天不如一天,到最後達到了那種問都不問,甚至拳打腳踢的地步。


    那日他們之間的事情被何慧蘭發現之後,借著何慧蘭昏迷的時候,兩個人一商量,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於是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們當時住的那個地方搬空,在陳凱旋家打了個轉之後,兩個人換了一個地方住。為了避免何慧蘭再次找上門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不告訴自己的父母,好好的過一下兩人世界。


    陳凱旋此時已經完全被盧海燕給迷住了心竅,可以說對盧海燕言聽計從,不過讓曾凱旋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他出去和附近的一個鄰居打麻將,玩到一半,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疼,便半路散了局回家,還沒有到他所住的地方,他就發現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他所住的地方走了出來。曾凱旋的心裏一動,忙躲到一旁觀看是怎麽回事。不過因為那時天色已黑,他也隻看到那個人的模糊的背影而已。


    等他回到家,發現盧海燕正坐在炕沿兒邊看電視,看一臉滿足的樣子,怎麽看不像是剛做完一切非常高興的事。


    聽到她開門的動靜,盧海燕問道:“你怎麽又回來了?”


    曾凱旋馬上接口:“我自己家難道還不能回嗎?”


    盧海燕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說道:“我記得你每次打麻將不玩到半夜都不回來呀,今天怎麽了這麽出息呢?”


    曾凱旋剛想問他那個人影是怎麽回事,後來想了想,感覺到自己即便是問了,也不見得就能從盧海燕在嘴裏得知真實的情況,便道:“剛才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肚子疼,所以就提前散了局。”


    盧海燕嗯了一聲,然後繼續看電視。


    到了睡覺的時候,曾凱旋想和盧海燕在一起,可是每天這次不疲的盧海燕卻很堅決的拒絕了。


    這下曾凱旋就更加懷疑了。


    不過他沒動聲色,開始想辦法在暗中監視盧海燕,沒過多長時間,他終於確定,盧海燕竟然和他們現在所住的村子裏的一個村民有一腿,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戴綠帽子,曾凱旋自然也是這樣,有一天,他在那個村民又丟進自己家之後,便直接抄起一個木棒衝進了家裏,把兩個人抓了個正著。


    見事情敗露,盧海燕和那個村民跪在他的麵前,一邊扇著自己的嘴巴子,一邊說自己一時糊塗,請求凱旋原諒。


    但是曾凱旋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他,他也是氣急了,跑到廚房直接抄起了一把菜刀。


    這下那個村民和吳海燕怕了,於是抄起家夥反抗,這罵人沒好手打人沒好口,結果在兩方拚鬥的時候,那個人一棒子直接把曾凱旋撂倒了,等曾凱旋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全身酸軟的躺在了炕上。


    雖然他想馬上從炕上爬起來,不成想,對他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軟綿綿的,我們使不上任何力氣。


    第四十八章 商量


    就在他拚命掙紮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男人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然後一個女人的聲音:“他不是死了麽?怎麽又緩過來了?”


    男人道:“你傻啊!他要是真死了,那咱們倆豈不是變成了殺人犯,是要槍斃的。”


    “可是他不死,那以他的脾氣還不得給咱倆整死啊!”


    那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他死得魂不知鬼不覺,讓所有的人都看不出破綻。”


    女人頓時欣喜地道:“那你那你有什麽好辦法呀?”


    那個男人嘿嘿一陣冷笑:“什麽方法?當然是給他灌藥了。”


    女人問道:“那不直接把他灌死了?和現在直接用繩把他勒死有什麽區別?”


    男人道:“區別大了!我告訴你,我說的那種藥也是我偶然間發現的,有一次自己配點兒藥去藥狗,那我家狗做實驗的時候,發現我家給我吃完我配的藥之後,躺在那兒就不能動彈了,我為了觀察藥效,頂的那條狗好幾天,發現發現那隻狗身上跟被抽了筋一樣,根本就動彈不了,而且連叫聲都發不出來,一直折騰了半個月才死。你說我要把這藥弄到用到你男人身上,等他被藥得不能動彈,然後然後對外人說你男人病了,是不是就算他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他是被咱們下了藥?”


    女人頓時笑逐顏開,對那個男人道:“死鬼,還是你有辦法,等到等到他死了,咱們咱們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雙宿雙飛了。”


    聽到這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對話,曾凱旋氣得全身直哆嗦,雖然他現在全身酸軟不能活動,但是不代表他聽不到,看不到因為因為這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正是他找到的第二個妻子盧海燕,至於那個男的,則正是盧海燕的姘頭。


    那兩個人商量完之後,盧海燕讓那個男人回家去取藥,她就坐在了曾凱旋的身邊,對他道:“曾凱旋,這一次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黑了,這麽長時間我算是很了解你了,如果就這樣放過你,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等著你來報複,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曾凱旋雖然氣得想要跳起來把盧海燕大卸八塊,可是他現在也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想辦法讓自己脫離危險,至於之後怎麽處理這件事,那也得等到自己真正脫離危險之後再說。


    “海燕,你就別鬧了!我知道你們剛才說的那些話肯定是在嚇唬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倆都生活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你怎麽可能會那麽狠心?”為了避免激怒盧海燕,曾凱旋盡量地說好話。


    盧海燕沉默了一下,然後然後對曾凱旋到:“難道難道我和鄭老三的事情你心裏不在乎?”


    曾凱旋道:“要說一點不在乎那我是說笑話,不過你仔細想想,現在都什麽時代了,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咱倆在一起能過到一起去就繼續過下去,如果過不到一起去,那就直接分開好了。我想你們也不想頂著一個殺人犯的名頭過日子吧!”


    聽曾凱旋這樣說,盧海燕馬上就沉默下來,要說曾凱旋說的也在理,現在這個社會早就不是以前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的封建年代了,兩口子在一起,能過下去就一起過,過不到一起就直接離婚,也沒有多少人在背後講究。


    見盧海燕有鬆動的意思,曾凱旋馬上接著道:“其實你也知道,咱倆在一起之前我和和慧蘭在一起,她還給我生了兩個女兒,雖然現在我沒有跟你說啥,但實際上我也挺惦記他們的,現在正好你喝鄭老三好上了,那我就回去接著過我的日子,這不兩全其美嘛!”


    聽曾凱旋說這些,盧海燕眼中那種凶戾的表情慢慢的放鬆下來,看來她已經被自己說活心了。


    曾凱旋正要再接再厲,這個時候隨著一陣腳步聲,鄭老三拎著一個包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先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曾凱旋,然後對盧海燕道:“藥我已經拿來了,現在咱倆就把藥給他灌進去!”


    曾凱旋大駭,忙掙紮著道:“鄭三哥,你先別著急動手,我都已經跟海燕說好了,你倆願意在一起,那你們倆就過日子好了,正好我回去找我自己老婆去!”


    鄭老三轉頭看了看盧海燕:“剛才你倆真的說好了?”


    盧海燕遲疑了一下:“我感覺他說的也挺有道理,能放他一馬,還是放他一馬吧,要是真把他弄死了,咱倆也得擔驚受怕的一輩子!”


    “要不怎麽說你是頭發長見識短呢,這段時間曾凱旋是一個什麽德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要把他放跑了,咱倆還不知道要走到他什麽樣的報複呢!我寧可頂著殺人犯的罪名在外麵東躲西藏,也不想被這家夥盯上。”


    盧海燕道:“曾凱旋沒有你說的那麽玄乎吧?”


    鄭老三冷笑:“這說明你不了解他,我鄭老三活了這麽多年,什麽樣的人隻讓我平品天我就能知道,我記得有一回他在跟我們打麻將的時候,也是玩高興了,他跟我們說,以前在他上學的時候,有一個高年級的學生得罪過他,然後他找了一個時間對那人下了黑手,直接把那個人的腿也打折了。”


    曾凱旋忙道:“鄭三哥,難道這件事情你也當真了,那天隻不過是我再順口吹牛,我怎麽可能幹那樣的事情啊?”


    鄭老三道:“還有一次,你在喝多的時候對我說過,在你追求第一個媳婦的時候,你們單位也有一個人想要追求她,然後你在那個同事上夜班的時候,直接躲在暗處,用彈弓直接把那個同事的眼睛給打瞎了。”


    曾凱旋哆嗦了一下,忙再次辯解:“鄭三哥,這個也是我吹牛呀!”


    鄭老三用眼睛緊盯著他,過了好半晌,這才問道:“你敢確定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在吹牛?”


    曾凱旋道:“我可以用我的祖宗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那些事情,我說的那些都是我在吹牛!”


    盧海燕也道:“三哥,看曾凱旋平時挺老實的,不像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吧,我感覺他說的是真的,應該是在給自己吹牛!”


    鄭老三冷笑:“他自己說吹牛你也敢相信,我告訴你,前兩天我曾經托人打聽過,他說的那兩個人我還跟他打聽到了!”


    盧海燕忙問:“難道真的有這樣的事?”


    鄭老三道:“要是沒有的話,我跟你這麽偷偷摸摸幹嘛?不就是害怕他發現咱倆的事情之後報複咱們麽,現在好了,正好他落到咱們的手裏,咱們就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弄死算了!”


    聽鄭老三說完這話,盧海燕的表情也變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跟自己生活了這麽長時間的男人,在暗地裏竟然是一個這樣凶殘的家夥!


    “鄭三哥,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之所以你調查的事情是真的,就是因為我根據他們的遭遇,把這件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我真是吹牛的,我尋思這樣跟你們說,好讓你們不敢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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