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寒並沒有像沈惜月想的那樣,將嚴七月帶回房間,他直接將嚴七月開車帶回了他自己的單身公寓。


    嚴景寒雖然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但其實,他名下有好幾套產業。


    而現在他帶嚴七月來的這一套就是他眾多產業的其中一套。


    一路上,因為藥物的作用,嚴七月一直不老實。


    嚴景寒也不服軟,直接抽出自己的領帶,把嚴七月的手困了起來。


    嚴七月被他困疼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一邊罵一邊哭。


    罵還不會罵,隻來回重複那一句話:“壞蛋,夏流。”


    嚴景寒一邊開車一邊冷笑:“等會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壞蛋夏流。”


    黑色奔馳在夜空中極速行駛,很快駛入一個高檔小區的地下車庫。


    這個點小區的人幾乎都睡著了,嚴景寒一路上把嚴七月扛回了電梯,即使在電梯裏,無論嚴七月怎麽哭鬧,嚴景寒都沒有放開她。


    開門的時候,同一層剛好有人要出去,看到嚴景寒扛著一個漂亮的小女生,小女生雙手還被綁著,那眼淚汪汪的樣子,別有一番誘人的美。


    對方居然看直了眼。


    嚴景寒打開房門,“啪”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對方這次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感歎道:“有錢人真會玩兒!”


    第355章 咬疼了嗎


    嚴七月是被摔到床上的。


    是真的摔,嚴景寒大概也是氣急了,完全沒了以往對嚴七月溫柔以待的脾氣。


    雖然大床非常的軟,但是嚴七月還是被摔的頭冒金星,本來就暈乎乎的頭,現在更暈了。


    因為藥性的發作,嚴七月渾身滾燙,喉嚨幹癢,難受的要死,她掙紮著要起身。


    嚴景寒看著她臉蛋兒粉紅,兩隻小白牙輕輕咬著粉唇的樣子,她這副勾人不自知的模樣,更讓嚴景寒心中煩躁異常。


    嚴景寒想到之前在穆家老宅的花園裏,嚴七月與聞禮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模樣,那個畫麵更是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當時在聞禮的懷裏,她是不是也像現在這副模樣?


    嚴七月低低的吟了一聲,雙腿往上曲卷,身體也慢慢往上起。


    嚴景寒垂眸冷冷的看著她掙紮的模樣,一臉清冷,眸中卻燃燒著熊熊烈火。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隨手一扔,就在嚴七月將要爬起身的時候,嚴景寒欺身上去整個人壓在了嚴七月的身體上。


    藥效讓嚴七月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任何人,隻覺得內心狂躁的要命,她想要撕裂自己,也想要撕裂周圍所有的東西。


    就在嚴景寒欺身上來的時候,嚴七月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仰頭咬在了他的肩膀處。


    劇烈的痛疼,讓嚴景寒的理智回歸現實。


    他低頭看著臉色明顯不正常的嚴七月,她眼神迷離含情,正怯怯的看著她,裏麵像是盛滿了水光,盈盈弱弱,盛情相邀。


    但是,不對勁。


    非常的不對勁。


    嚴七月看她的眼神不該是這樣的。


    嚴景寒伸手扶在她的額頭上。


    額頭很熱,臉也很熱,哪兒都熱。


    嚴景寒伸手去扒她的嘴巴,手指頭立刻被嚴七月堅硬的小牙狠狠咬住。


    嚴景寒倒吸一口氣,這個可比剛才小東西咬他的肩膀要疼的多。


    嚴景寒強忍著痛疼,用另外一隻手捏著她的鼻子,嚴七月哼哼了兩聲,隻要人命的張開嘴巴。


    嚴景寒趁機用手指撐開他的嘴巴,他眯著眼睛往裏麵看了一眼。


    眸光一沉,嚴七月被下藥了。


    嚴景寒起身將她抱起來。


    嚴七月此時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麽聽話,她哼哼唧唧,完全不配合的雙腿亂蹬,雙手明明還被綁著卻在使勁兒的撕扯。


    嚴景寒重重的拍了一下子:“老實點。”


    大概是嚴景寒下手有點重了,嚴七月哼哼唧唧,砸吧了一下嘴巴,眨了眨眼睛,居然小聲的哭了起來。


    嚴景寒都被她氣笑了,罵道:“剛才咬了我兩口,我都沒哭,你反而哭了。”


    他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床上,倚在床頭上,藥物的作用,嚴七月並不老實,她一直在尋找可以緩解她內心的熱浪的東西,而嚴景寒就是現在她的一顆稻草,她拚命的抱緊了她。


    嚴景寒想到了聞禮將她圈在懷裏的樣子,那個時候,她體內的藥性就已經發作了吧?


    嚴景寒捉住她胡亂作業的手,將她整個人固定在床頭,垂眸問她:“我是誰?”


    嚴七月隻覺得耳朵嗡嗡嗡的直叫,眼前也模糊不清,她聽不清也看不見,她隻記得她躲在一顆櫻花樹下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


    她難受的要死,明明眼前有解救她的東西,可是那個東西卻離她遠遠的,她看的著,摸得著,卻吃不著。


    嚴七月覺得自己快要難受死了。


    可是眼前的人卻不肯救她。


    她的眼淚流的更凶了,一顆一顆的往下滾,明明留著眼淚,可偏偏眼中媚態百生。


    嚴景寒的喉嚨緊了緊,他的腦海中浮現了許多對她怎樣怎樣的事情,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她現在不正常。


    如果那樣,她會恨他。


    他不怕她恨他,但是她還太小,嚴景寒不想讓嚴七月這麽小就承受這些。


    見嚴七月不說話,隻用盈盈含情的目光看著他,嚴景寒捏著她的下巴,低低沉沉的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嚴七月哪裏還知道他是誰,她現在隻覺得難受的要死,唯一讓她有過類似的感覺的是上次快要中暑的時候。


    嚴七月閉上了雙眼,想象著那天聞禮在外門跟她說話的樣子,她輕聲喚了一句:“聞禮。”


    “轟”的一聲,有什麽東西在嚴景寒的腦海中轟然倒塌。


    他最害怕的事情,就在他麵前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越是這個時候,嚴景寒反而麵色平靜,他笑著揉了揉嚴七月淩亂的頭發,慢條斯理的幫她整理好,然後順著她的麵部輪廓,一點點的往下,在她漂亮的鎖骨處輕輕打轉。


    今天嚴七月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露出漂亮精致的鎖骨。


    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


    可是嚴景寒卻知道,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她今天晚上就變成別的男人,身下的盛宴。


    嚴景寒輕輕的笑了笑,臉上一片溫柔,他的指尖劃過她的鎖骨,他的指腹冰冷,滑在嚴七月身上的肌膚的時候,嚴七月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她舒服的喟歎出聲,像是海水中的孤帆看到了岸邊。


    嚴景寒一隻手指挑著她的禮物,嘴唇湊到她的耳旁,低聲問道:“舒服嗎?”


    “嗚嗚嗚·····”回答他的是嚴七月的嗚咽聲。


    即使因為藥物的作用,她看不見聽不見,但是她能夠感受得到。


    可是她不想,她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給任何一個男人。


    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她心中羞愧的要死,卻舒服的要死,那是本能的感受,她需要麵前這個男人的味道。


    眼淚一直往下流。


    嚴景寒捧著她的臉,湊上去一點點的將她臉上的淚水允進嘴裏。


    鹹鹹的,卻並不難喝。


    嚴景寒想,如果是別的男人,她也會哭成這樣嗎?


    如果換成聞禮,她也會哭成這樣嗎?


    嚴景寒眸光漸深。


    他大手一會,她身上的晚禮服不堪一擊。


    嚴七月哭的更凶了,她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但又本能的在尋找解藥。


    燈光下,她的身體美不勝收,腰身細的不夠盈盈一握。


    明明每天都要吃那麽多東西,卻瘦成這樣。


    嚴景寒冷冷笑了一聲,果然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連身體都這麽沒良心。


    白白糟蹋了那麽多糧食。


    嚴景寒眸光深沉的伸出手,狠狠地在她的腰間掐了下去。


    第356章 這些掐痕都是誰幹的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臥室。


    嚴七月覺得自己像是睡在棉花裏,身下的大床柔弱的讓人想躺在上麵一輩子。


    但是下一瞬,她猛地驚醒,這不是她的床。


    她的床沒有這麽軟。


    嚴七月睜開雙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白色的天花板。


    這是哪兒?


    意識瞬間回籠。


    昨天晚上,是外公的生日,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媽媽讓她先回房休息。


    然後她站在花園裏想透透氣的時候,卻聽到了哥哥喜歡她的話。


    那些話,讓她慌亂,她想逃跑,卻碰到了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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