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呢?


    後來她好像被哥哥抓住了。


    被抓住了?哥哥?


    嚴七月一驚,猛地從床上做了起來。


    “嘶——”


    好疼。


    嚴七月皺眉,伸手扶著腰,腰好疼。


    她低頭看了一下,腰間瑩白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掐痕。


    一塊一塊的,青青紫紫,異常顯眼。


    嚴七月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這些掐痕都是誰幹的?


    “醒來?”慵懶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嚴七月轉頭,這才發現嚴景寒就坐在陽台的藤椅上。


    他神色慵懶,眸光沉沉的盯著她看。


    “啊——”嚴七月大叫一聲,猛地鑽進了被窩裏。


    她剛才,身上什麽都沒穿。


    她全部對被看光了。


    等等。


    哥哥怎麽會在這裏?


    所以昨天晚上?


    嚴七月內心狠狠一怔,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她被他····?


    嚴景寒輕聲一聲,說道:“藏什麽,昨天晚上你什麽地方我沒有見過?”


    混蛋!


    過分!


    嚴七月在被子裏麵摸幹臉上的淚,她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在被子裏麵,一雙眼睛因為昨天晚上哭過的原因,異常的紅腫,她哭著質問嚴景寒:“你,你,你·······”


    明明心裏氣的要死,明明想把麵前可惡的男人罵死,但是真要說的時候,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嚴七月捂著自己的胸膛,她簡直要給氣死了。


    被嚴景寒,也被自己的懦弱給氣死了。


    嚴景寒起身,他穿了一套白色純棉家居服,一雙桃花眼淡淡的看著她,慢慢的朝她走過來,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嚴七月氣的整個胸膛都在劇烈的顫抖。


    她哭著罵他:“你這是在犯罪!你這是強············”


    嚴景寒笑著問她:“你會告我嗎?”


    嚴七月一怔,告他?


    她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即使再氣憤,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人,但是她沒有想過要告他。


    她沒有。


    這個認知讓她茫然又無措。


    她愣愣的看著嚴景寒。


    嚴景寒俯下身體,雙手抵在床上,用兩隻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將嚴七月困在他的身下,他又問了一遍:“你會告我嗎?嗯?會嗎?”


    “啪!”


    一聲異常清脆的聲音,在臥室內響起。


    這一巴掌嚴七月是用盡了全部氣力的。


    嚴景寒被她打的腦袋偏向了一旁,他的皮膚本就白皙,這會兒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了五根手指印。


    嚴景寒也不生氣。


    他知道她是誤會了,誤會了昨天晚上他對她做了什麽事。


    事實上,昨天晚上他確實像將她拆吃入腹,但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獵物已經被他關進了籠子裏,可以等,等到將獵物養大,然後再慢慢吃。


    但是嚴景寒並不想跟嚴七月解釋,既然她誤會了,那就讓她誤會下去好了。


    “嗬。”嚴景寒輕笑一聲,“小貓居然也有伸出自己的小爪子的時候啊。”


    嚴七月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她害怕,但是更氣憤。


    她一直當做親哥哥的人,卻在昨天晚上那張狀態下強女幹了她。


    她揚起手,想要再打第二下的時候,纖細的手卻被嚴景寒猛地捉住,她順勢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不服輸的瞪著他。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為什麽還這麽理直氣壯的囂張。


    嚴七月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她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嚴景寒低頭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部卷進肚子裏。


    末尾,還在她的眼角舔了舔。


    嚴七月一陣惡寒,他居然用舌頭舔!


    她用力,想要掙脫開,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無論她怎麽用力,都無法撼動半分。


    嚴七月哭喊著:“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嚴景寒臉上掛著溫柔的笑,他低頭用鼻尖在她的鼻子上蹭了蹭,“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還記得你說過什麽嗎?要不要我重複一遍?”


    “你閉嘴,我不想聽!”


    嚴景寒卻沒有閉嘴的打算,他低低笑了聲,在她耳旁哈氣,“你說好舒服。”


    嚴七月閉著眼睛,兩條腿在空中胡亂的蹬,她大喊:“你胡說,你閉嘴。”


    “哈哈哈。”嚴景寒笑了笑,他說,“我可沒有胡說,我都錄下來了,你要不要自己聽一下?”


    嚴七月怒目而視:“你這個變態!”


    嚴景寒問她:“那你覺得我哪裏最變態?”


    嚴七月想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但是她的手被嚴景寒扣著。


    嚴景寒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問她:“想要堵住我的嘴巴?”他笑著,“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如我們試一試?”


    嚴七月覺得他說的一定不是什麽好方法。


    果然,下一秒,嚴景寒低頭含住了她粉紅的唇瓣。


    一番婉轉,嚴七月嬌喘籲籲,一雙眼睛就跟小白兔的似的,煞是可愛。


    末了,嚴景寒舔了舔她的唇瓣,聲音嘶啞的問道:“接過吻嗎?”


    嚴七月乖巧的搖搖頭。


    她連吻都沒接過,但是昨天晚上卻不明不白的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


    嚴七月這麽想著,眼淚又流了出來。


    嚴景寒笑了一聲:“怎麽又哭了?”


    隻親了一下。


    昨天晚上想親來著,但是忍住了,為的也不過是想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初吻。


    嚴七月還是那句話:“你放開我!”


    嚴景寒笑道:“那可不行。”他揉了揉嚴七月的耳垂,“我還什麽都沒做呢。”


    這個瘋子!


    嚴七月在心裏狂罵,“你到底想幹什麽?”


    嚴景寒笑的溫柔,低頭含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旁輕聲道,“當然是像昨天晚上那樣。”


    嚴七月的心尖一顫,她知道他鬥不過他,男人跟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是天差地別的,她哭喊道:“求求你,哥哥你放過我吧。”


    既然昨天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今天早上他自然也不會對她怎樣,這麽做隻不過是為了下一嚇她而已,順便,提出一個要求。


    第357章 嚴景寒軟硬不吃


    嚴景寒手指勾起嚴七月的一縷頭發,纏在手指上,笑的肆意有慵懶,就好像今天早上發生的這一切,都隻是嚴七月在無理取鬧一般。


    偏偏最欠扁的那一個卻悠閑自得。


    嚴景寒說道:“想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他笑很是溫柔,“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嚴七月停止了哭聲,鼻子一抽一抽的問他:“什麽條件?”


    嚴景寒眸光深沉:“不要再跟聞禮那個小子牽扯在一起。”


    嚴七月吸了吸鼻子:“可是我跟他是同一個班級的同學,每天都要見麵,怎麽可能沒有任何牽扯?”


    嚴景寒挑眉:“怎麽,做不到?”他說著,低頭就親吻嚴七月漂亮的鎖骨。


    嚴七月大叫:“做得到,做得到,我做得到。”


    嚴景寒笑著在她額頭吻了吻,笑罵道:“小壞蛋,什麽時候居然學壞了?剛才不是還說同一個班級的同學,每天見麵不可能沒有任何牽扯的嗎,嗯?怎麽這會兒,就改主意了呢?”


    因為你這個大變態想對我那種惡心的事情啊。


    這句話隻能在心裏誹謗一下,嚴七月當然不可能說出口,她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乖巧一點,她記得嚴景寒跟她說過,隻要她乖一點,他什麽都會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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