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思來想去的,也許顧小婷在耍她。


    唐曼回辦公室,接著整理官妝。


    中午,董禮進來,說下班了。


    “董禮,今天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嗎?”唐曼問。


    董禮一愣,搖頭。


    下樓,上車,去吃魚。


    吃魚的時候,銀燕說:“我的妝筆少了一隻,我明明就放在化妝盒子裏的,每一次妝後,我都會清點的。”


    唐曼一愣。


    “你是不是放忘記地方了?”董禮問。


    “沒有,這個肯定沒有。”銀燕說。


    銀燕人心細,唐曼就琢磨著,顧小婷?


    那顧小婷怎麽隱藏的呢?什麽時候拿走的呢?


    顧小婷以魂附身,魂盒子裏魂附身學妝,這簡直就是瘋了。


    人的靈或者是魂,附身,沒有強大的控製力,是會被靈魂控製住的,成為了另一個人。


    有的人突然性情大變,完全和原來不是一個人了,就有可能是其它的靈附身。


    唐曼說:“丟了就丟了,很正常,明天你到主任那兒再去領幾支。”


    唐曼不想說這件事,這也許隻是一個猜測,也許是顧小婷玩的心機。


    董禮低頭沒說話,看來董禮心裏也是明白一些什麽。


    吃過飯,回去。


    董禮問外妝的事情,唐曼說:“暫時停幾天,看看情況。”


    “是顧小婷吧?”


    唐曼沒說話。


    牢蕊的死,對唐曼來說,是一個打擊。


    她要把心情穩定下來。


    要給牢蕊選一塊墓地之後,再說。


    唐曼找風水先生給找墓地。


    風水先生給選了第三塊墓地的時候,唐曼才看上。


    唐曼選了日子,帶著董禮把牢蕊給葬了。


    下葬回來,已經是中午了。


    唐曼和董禮回宅子,吃飯,銀燕回來了,生氣的坐在沙發上。


    “吃飯。”董禮說。


    “不吃。”銀燕很少生氣。


    “噢,銀大小姐怎麽了?”董禮問。


    “董大場長,我新領了二支筆,又丟了,我也沒得罪誰,何況那化妝箱我用完,從化妝室出來,就放到化妝師辦公室的箱子裏,鎖上了。”銀燕說。


    “好了,吃飯,你到工作間裏拿兩支。”唐曼說。


    銀燕丟筆的事情,唐曼似乎能確定了,這裏麵有問題,但是不知聲,不說,看著發展。


    唐曼也告訴銀燕了,不要說。


    唐曼讓董禮安排好,讓副場長,主任,都觀察著,看著火葬場的變化。


    第二天上班,唐曼整理官妝。


    一直在忙碌著。


    快十一點的時候,董禮進來了。


    “師父,出了點事兒。”董禮坐下,就喝水,一氣幹了一杯。


    看樣子這一上午也是沒閑著。


    “什麽事?”唐曼沒抬頭,寫著官妝的材料。


    “15號屍櫃的屍體竟然是完妝了,本來是今天要上的妝。”董禮說。


    “給我看看照片。”唐曼說。


    董禮把照片讓唐曼看。


    唐曼看妝。


    “你說這妝是誰上的?”唐曼問。


    董禮說:“不是我們場子的化妝師,每一個化妝師上的妝,就和一個人長相一樣,能分得出來的,顧小婷上的妝,我隻看過兩次,我確定不了。”


    董禮很聰明。


    唐曼說:“應該是顧小婷的妝。”


    董禮看著唐曼,聲音都不對了。


    “她怎麽上的妝?監控可是沒有看到有人。”董禮說。


    唐曼看了一眼董禮,沒說話。


    董禮心裏應該是明白 ,隻是不願意麵對,或者說理解不了。


    “好了,收拾一下,下班,喝點啤酒吧。”唐曼說。


    董禮出去,唐曼收拾東西。


    她很清楚,顧小婷魂在身,這是隱藏之身,要玩點東西了。


    去古街喝啤酒,銀燕鎖著眉頭,不高興。


    “你又怎麽了?”董禮問。


    “這妝我是不能上了,今天上妝的時候,有人拉了我三次。”銀燕臉色不好,看來是嚇著了。


    “掣肘。”董禮說。


    銀燕不說話。


    唐曼喝啤酒,看來顧小婷在群裏發出來的消息是真的,她就在火葬場。


    看來這個顧小婷還真的就是如此。


    唐曼知道,這些事是要處理的,不然麻煩會大的。


    這一夜,唐曼睡得不太好。


    早晨起來,告訴董禮今天不去了。


    唐曼九點多,給秦可打電話,約到河邊。


    唐曼過去的時候,秦可已經是了。


    唐曼過去,坐在台階上,看著河。


    秦可坐在一邊,說:“其實,我也很喜歡看河水,每當我心煩的時候,我就會到河邊坐著,一坐幾個小時,靜靜的看著河水的流淌,我的心情就得平複。”


    “嗯,我喜歡聽河水的聲音。”唐曼說。


    “今天心情不是太好吧?”秦可問。


    “嗯,發生了一些事情,就是那個魂盒的事情,現在在顧小婷的身上。”唐曼說。


    “挺好的,我一直擔心的會在你的身上,那並不一定是好事情,靈在身,是可以幫你學到很多的東西,但是沒有強大的力量,最終是會被控製的。”秦可說。


    唐曼說了場子裏發生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這個顧小婷恐怕是要跟你鬧了。”秦可說。


    唐曼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著。


    自己辦公室的電腦被打開了,有人在查資料。


    唐曼把手機給了秦可,秦可看著。


    電腦裏的每一步操作都能看得到。


    “你辦公室有監控嗎?”秦可問。


    “有,我自己裝的。”唐曼把手機拿過來,打開了監控。


    沒有人,但是電腦操作著。


    “不是遠程吧?”秦可問。


    “不是,遠程係統被我鎖定了,沒有人能操作。”唐曼說。


    “那應該就是顧小婷了。”秦可說。


    “對呀。”唐曼說。


    “如果真是這樣,就挺可怕的,找羅隱吧。”秦可說。


    唐曼看了一眼秦可,他居然也認識羅隱。


    “我和羅隱並不熟悉,不過就是有交往。”唐曼說。


    “這樣,我打個電話,中午請她吃飯,就在河上餐廳。”秦可說。


    “也好。”


    唐曼知道,自己要請羅隱出來,羅隱未必會給這個麵子的,看來秦可真不是一般人了。


    秦妝的第十六代傳人。


    秦可打電話,約好羅隱,就帶著唐曼的河堤上走著。


    快中午的時候,上船,到河中心的餐廳。


    羅隱是一個人帶著來的,一個年輕的男人,二十多歲,不說話,也不坐下吃飯,就是站在一邊守著。


    羅隱也不叫他坐下,吃飯。


    盡管秦可說了,羅隱隻是搖頭。


    秦可說了顧小婷的事情。


    羅隱看了一眼唐曼,說出來的話,讓唐曼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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