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腦袋大了,如果真的出事了,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唐曼開車去了牢蕊平時喜歡喝茶的地方,沒有。


    唐曼回家,心想,也許是忙什麽事情,把手機關了。


    董禮進來,把酒菜擺上,把門反鎖上。


    “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麽?”唐曼問。


    “說點秘密。”董禮笑一下說。


    唐曼對一眼董禮。


    “顧小停借魂附身。”董禮說。


    唐曼一愣,問:“你聽誰說的?”


    “顧小婷借魂而做妝。”董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問你聽誰說的?”唐曼火了。


    “師婆晚上約你在唐色,十三號餐。”董禮說。


    “我看你是知道什麽吧?”唐曼說。


    “師父,我真不敢瞞你什麽,師婆給我打電話,讓我告訴你。”董禮說。


    唐曼不想再為難董禮,牢蕊給董禮打電話,唐曼有的時候想不明白。


    “好了,休息,五點叫我。”唐曼說。


    董禮出去了。


    唐曼休息。


    五點董禮叫唐曼。


    去唐色。


    十三號餐,隻有死人才吃的餐,唐曼雖然是下午睡了,但是根本就沒有睡著。


    去唐色,包間裏牢蕊在,顧小婷在。


    唐曼坐下,董禮給倒酒。


    唐曼接到微信,是唐人發過來的。


    告訴唐曼,不要惹顧小婷。


    很簡單。


    唐曼也明白了,那盒子裏的魂,現在就在顧小婷的身上,為了學妝,為了報複嗎?


    唐曼也是害怕。


    這個顧小婷是太凶狠了,但是牢蕊這麽做……


    唐曼心裏是非常的不舒服。


    牢蕊沉默,顧小婷那得意的表情,讓唐曼受不了。


    “小曼,師父今天是最後一求。”牢蕊站起來了。


    竟然給唐曼鞠躬。


    唐曼一下閃開了。


    “師父,您說就成了,沒有必要這樣折殺徒弟。”唐曼心裏更是難受。


    顧小婷,你這是造孽呀!


    唐曼扶著牢蕊坐下。


    喝酒,牢蕊這話真是難說了。


    不說唐曼也明白,唐曼不得不說了。


    “師父,我教她,我所有會的。”唐曼說。


    牢蕊沒說話,把酒幹了,走了。


    牢蕊真的是非常的難了。


    牢蕊一走,顧小婷就得瑟開了。


    唐曼和董禮看著。


    “就妝而言,我爺爺顧北北在天津是大妝,就是在妝界不說排第一,也沒有敢說第二,顧妝在天津,被很多的化妝師所用,野妝也是同時在用著,顧妝不能就這樣的過去,就你唐曼的喪妝,十大喪妝,我也是質疑的……”顧小婷是喋喋不休。


    唐曼是聽明白了,意思是顧北北的妝,並沒有錯。


    “好了,閉嘴吧。”董禮說。


    十三號餐,牢蕊點這個外什麽意思?


    唐曼在想著這件事情,顧小婷所說的,唐曼不用聽就知道她在噴什麽。


    唐曼一下站起來,拿著包就出去了。


    董禮一愣,跟著出去。


    上車。


    “董禮,往我師父家去。”唐曼心發慌,慌得不要不要的了。


    開車去牢蕊的家,沒有人,馬上打電話,關機。


    唐曼鎖著眉頭,董禮問怎麽辦?


    “找羅隱吧。”唐曼說。


    買不少的東西過去。


    羅隱看到唐曼,陰著臉,半天才說:“死丫頭,沒事不來看看我?”


    唐曼笑著說:“對不起。”


    “這丫頭,說事吧。”羅隱說。


    “我師父。”唐曼說。


    羅隱想了半天說:“等下。”


    羅隱到另一個房間去,有半個小時才出來。


    羅隱出來後,唐曼看臉色,看不出來什麽。


    她坐下,唐曼把煙點上了。


    “嗯,準備後事。”羅隱說。


    唐曼手一哆嗦,董禮一下站起來了。


    “老太婆,你會說話不?”董禮說。


    唐曼瞪了董禮一眼說:“對不起,我徒弟不懂事兒,我師父在什麽地方?”


    “嗯,往北走,有座山,山上有個寺,寺後麵有一間房。”羅隱到底是大巫師,把地點算到了很小的範圍。


    “謝謝您。”


    唐曼起身就走,董禮跟著,上車。


    高爾山,爬到山頂後,下去,有一個院子,那裏住著一個尼姑,這個唐曼知道,但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不知道。


    走過去,敲門。


    門從裏麵插上了,沒有人。


    董禮上去就是一腳,把門給踹開了,把唐曼嚇一跳。


    進去,打開門,進屋,牢蕊盤坐在床上,穿著尼姑的衣服,閉著眼睛。


    “師父……”唐曼叫了聲。


    牢蕊沒動。


    唐曼心發慌。


    唐曼上前摸了一下鼻息,一激靈,退後了幾步。


    唐曼手都哆嗦了,董禮也知道,怎麽回事了。


    唐曼捂著臉哭起來,董禮眼淚也掉下來了。


    牢蕊的屍體送到火葬場,是晚上了。


    唐曼一直坐在辦公室裏,董禮也沒有離開。


    董禮給唐曼拿來吃的,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唐曼怎麽也沒有想到,牢蕊會死了。


    坐寂,牢蕊這一生,是多彩的一生,落寂的一生。


    董禮通知了牢蕊的朋友。


    兩天後,煉化。


    靈堂設在了家裏,唐曼重孝守靈。


    牢蕊的意外死亡,讓誰也沒有料到,無疾而終,坐寂,這是自求一死,是什麽原因?


    現在誰也弄不明白。


    牢蕊的妝,唐曼是不能上的,徒弟不上師父妝。


    董禮給上的妝。


    煉化的那天,來了幾百人,牢蕊生前的朋友很多,也很敬重這位化妝師。


    牢蕊的骨灰存放在了骨灰室。


    唐曼大病一場。


    病好後上班,唐曼坐在辦公室發呆,她想起來,顧小婷可是一直沒有露麵。


    問辦公室主任,說不知道。


    牢蕊的死,恐怕和顧小婷有些關係,所以顧小婷躲了。


    唐曼給顧小婷打電話,竟然把唐曼給拉黑了。


    唐曼整理官妝,不管怎麽樣,一切都要繼續下去。


    官妝的整理繁雜,有許多的妝,需要考證,驗證。


    唐曼在群裏說著官妝整理的事情,顧小婷突然就冒出來了。


    “唐曼,我就在火葬場,你找不到我。”


    顧小婷寫了這麽一段話,人就退出了群。


    當初顧小婷進這個群,也是牢蕊說的話。


    唐曼猶豫了一下,去監控中心,看監控。


    在火葬場,死角的位置並不多。


    唐曼看著監控,讓主任去了那幾個死角的位置,沒有人。


    唐曼鎖著眉頭,這顧小婷是耍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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