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猶豫了,這個妝,唐曼是給董禮卸過妝,但是這也許是不相同的……


    唐曼感覺到不安,讓她不得不多想。


    這個妝師,竟然連五基妝都會,就五基妝而言,是太複雜了,雖然叫基妝,基礎之妝。


    唐曼反複的去看了幾次,唐曼還是猶豫,看不出來有什麽問題,如果正常的解妝,卸妝,會不會有問題出現呢?


    唐曼還是決定解妝。


    這步怎麽也得走,這回秦可是幫不上什麽忙了。


    唐曼晚上十點開始解妝,秦可站在一邊看著。


    妝很正常,和董禮自妝是一樣的,這是最初,可是解到一半的時候,就變化了。


    和董禮上的自妝,還有自己研究的基礎妝,就有了變化,其中加了一種妝術,不明白,那是什麽妝,細細的線,排成了網格,為底妝,上麵是基礎妝。


    唐曼停下來了,放下了妝筆。


    這可麻煩了。


    唐曼和秦可休息。


    唐曼說了,看著秦可。


    秦可搖頭,網格條,一道子,從了發根處到脖子處,寬有一厘米。


    這算是什麽?


    唐曼沒見過,也想不出來,不敢再解妝了。


    不安,恐慌慢慢的就來了。


    快半夜了,唐曼和秦可也不再分析,琢磨了,要休息的時候,恩革進來了。


    唐曼和秦可一愣。


    “恩革?”唐曼說。


    “哈達讓我過來,幫你解妝。”恩革說。


    唐曼說:“正好遇到了麻煩。”


    唐曼讓恩革去看妝,恩革說:“休息。”


    恩革和秦可睡在一個洞墓裏。


    早晨起來,吃過飯,看妝。


    恩革就是看了一眼說:“網格是妝隔,一屍幾妝,有一些妝是需要妝隔的,就是說,有一些妝不能合妝而上,就會用妝隔,妝隔的種類很多,大的化妝師,運用自如,像你們這種妝師,是不行的。”


    恩革沒有嘲笑的意思,隻是講著。


    “那要怎麽做?”秦可不友好,不友好的原因,他聽到恩革說,是哈達讓他來的,聽到哈達,秦可就不舒服。


    “直接解妝就完事了,不用理會妝隔,不過有妝隔的妝,過這個隔後,就是很奇怪的妝。”恩革說。


    唐曼解妝,果然,妝隔的那邊,解了兩步,唐曼就感覺無從下手。


    “這個妝師很厲害,這是在炫妝,就是炫耀自己的妝術,這是自己的妝,多少種妝融合之後,成了自己的妝,不過一步一步的能解開。”恩革說。


    “我解不了,隻有兩步,看不明白。”唐曼說。


    “也是,有一些妝融合自這個化妝師自己的妝了,分不出來是什麽妝了。”恩革說。


    恩革看了幾眼,拿起妝筆解妝。


    “你看好了,我也隻是解,不說。”恩革說。


    秦可的表情告訴唐曼,沒有什麽可牛的。


    可是恩革就是牛,解這妝,唐曼看著。


    這妝竟然是非常的複雜,多妝的雜合。


    唐曼看得明白,都是小妝,甚至有官妝,一步一解,一步一卸。


    唐曼盯著看,能把各種的妝,上到一起?


    唐曼看得發慌。


    秦可也是一直在控汗,就秦可不隻是懂秦妝的。


    恩革半個小時後,把妝筆放到一邊說:“完了,我會在這兒呆著的,還有一個坎兒要過。”


    恩革休息,秦可不說話。


    唐曼休息,感謝是特別的累。


    中午,肖可進來了,拎了很多的菜,各種酒,對恩革是非常的恭敬。


    恩革似乎並不領情,肖可的意思是想坐下來喝一杯,恩革擺手說:“好了。”


    肖可猶豫了一下出去了。


    喝酒,唐曼沒說話,秦可說:“恩革,你是鬼市的妝師,你真的明白,就把剩下的妝解了,我們也就可以離開了。”


    恩革看了一眼秦可說:“自己的坎要自己過,有人能點你,就是幸運的事情了。”


    秦可沒有再說話。


    唐曼也是不提妝的事情,聊了半扇門村。


    唐曼一直沒有放下的是半扇門村,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來。


    “半扇門村。”恩革竟然笑起來。


    唐曼也挺奇怪的,這個笑,意味深長。


    “什麽意思?”秦可問。


    “半扇門村,複雜,也簡單。”恩革從身上摘下來一個牌子,給了唐曼。


    “如果你能離開這洞墓,拿著這個牌子去哪兒。”恩革笑了一下說。


    唐曼沒多問,秦可陰著臉。


    “恩革,我想聽聽,關到鬼市的事情。”秦可說。


    “你不過就是鬼市的客妝師,什麽都不是,你沒有資格。”恩革壓根就沒把秦可放在眼裏。


    秦可也是太不聰明。


    唐曼說:“好了,別說那麽多,休息,明天解妝。”


    第二天,早晨吃過飯,解妝。


    恩革不起來,就是睡。


    解妝,很太順利,而且竟然很簡單。


    七妝,剩下一妝,秦可看著唐曼。


    “有可能問題會出在這最後妝。”


    “我也這麽想,秦可,你應該放下的東西太多了,我是鬼市哈達之妻,我也跟你說得明明白白了,你也沒有必要這樣架子,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唐曼說。


    唐曼的想法就是想讓秦可大氣一些。


    可是,秦可有可能做不到,糾結在鬼市之妻上麵了。


    確實是,男人覺得,這個,這個……


    秦可也“這”了半天,不說了。


    “如果你糾結,就算了。”唐曼直接就給了一個話兒。


    秦可不說話。


    如果真是這樣,唐曼是真的就不能再和秦可在一起了。


    最後一妝,唐曼看著。


    解妝的點就在左側的臉部,非常的明顯。


    唐曼沒動,秦可說了,就在那個位置。


    解妝的切點是太明顯了。


    這些妝,若如素妝,但是看著是妝妝不同,這種不同是觀感上的不同,看妝,那就是一樣的,實際上,妝是變化的,才出現了觀感是的不同,觀感上的一種衝擊。


    這個妝唐曼看了一個多小時,沒有敢動。


    恩革就是一直在睡。


    秦可靠在一邊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唐曼休息,抽煙。


    最後一妝,妝癮可以除去,那麽經曆了這麽多的妝,唐曼也是一直想知道,這個妝人到底是誰?


    有著如此之高的妝術,恐怕也不是凡人了。


    唐曼對這最後一妝,看著的時候,就有那種發慌的感覺,可是找不到發慌的原因,唐曼也是遲遲的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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