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等著恩革醒來,得問明白,別栽在了這最後一妝了。


    恩革醒來後,問唐曼,怎麽樣了?


    唐曼說了。


    “還沒有解妝?”恩革不太高興。


    恩革起身,看了一眼秦可,出去了。


    一會兒,恩革回來了。


    “怎麽不解妝?”恩革問。


    “切點太明顯了。”唐曼說。


    “懷疑?害怕?恐懼?不安?”恩革說。


    “對。”唐曼說。


    恩革竟然笑起來了。


    恩革的情緒來講,他是不想在這洞墓裏多呆上一分鍾。


    “好了,我幫你。”恩革站起來,出去。


    唐曼和秦可跟著過去。


    進去後,恩革說:“你出去,看著你就不舒服。”


    秦可猶豫了一下,出去了。


    唐曼沒說話。


    恩革說:“這個切點確實是假的,你對這個妝感覺到了恐懼,這是妝感,很不錯,這個妝確實是問題很多,這是設的一種特別的妝,就是套妝,三妝套在一起的,而且複雜就是複雜在,三妝都是交加在一起的,所以說,解妝的時候,非常的麻煩,看看這三妝,你會不?”


    恩革開筆,動妝。


    上麵的一層就如同蒙著的紗一樣,掀開後就是妝了。


    “我隻能幫到你這兒,我在一邊看著。”恩革說。


    唐曼看著,半個小時才看出來,是三種妝,官妝,私妝是十大喪妝中的棺妝,還有一種就是秦妝,戲妝。


    這個妝師到底是幹什麽的?


    唐曼想問,但是沒有問,恩革至少現在是不會告訴她的。


    “這三種妝,有兩個我能解,一種是秦妝,我解不了。”唐曼說。


    “那就得你們兩個人配合了。”恩革出去了。


    秦可進來了,站在一邊。


    “你看一眼,這個秦妝你能解不?”唐曼問。


    秦可看著,半天說:“不可能。”


    “什麽不可能?”唐曼問。


    “這秦妝超過了我,而我們這輩會秦妝的人,沒有超過我的,所以說,這不可能。”秦可說。


    唐曼也是奇怪了,除了秦家人,還有會秦妝的嗎?


    秦可搖頭,說秦妝複雜,就傳人也是經過嚴格的挑選的,就現在他所知道的,會秦妝的人,沒有這麽高的手法的。


    “能解不?”唐曼問。


    “能。”秦可說。


    能就解妝,這三妝是套在一起的,交錯,交叉著上的妝,這也真是奪了。


    這麽上妝,意義何在?


    太多的問題,唐曼隻有留著了,等這解妝完事再說。


    秦可解妝,看著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唐曼擔心。


    這兩種妝,棺妝和官妝,唐曼都是熟悉的,這個沒有問題,最擔心的就是秦可。


    這種交錯的妝,解起來十分的複雜。


    秦可最初還是順利的,也是應心得手的。


    可是,沒有想到,二十幾步之後,唐曼發現,秦可解妝的時候開始了猶豫了。


    “休息。”唐曼說。


    唐曼回去休息,點上煙,秦可坐在一邊不說話。


    唐曼低頭,秦可是秦妝的傳人,他是自己說的,在秦妝中,他是妝術最好的一個,可是就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麽回事兒。


    但是,秦可也承認了,就這個妝術,比他的還要好,解不了,也沒有問題,秦可應該是沒有說假話。


    唐曼去另一個洞墓,恩革還在睡覺。


    唐曼叫起來。


    “你怎麽就喜歡睡覺嗎?”唐曼問。


    恩革起來,有點火:“又怎麽了?”


    “秦妝你懂嗎?”唐曼問。


    “我是鬼市的妝師。”恩革的脾氣怪怪的。


    “你跟我說話客氣點。”唐曼也急了。


    恩革站起來了:“對不起唐小姐。”


    “陰陽怪氣的,你是對我不滿?”唐曼說。


    “不敢,唐小姐,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您說。”恩革說。


    “好了,沒事,我也是著急,秦可在解秦妝的時候,是猶豫的。”唐曼說。


    恩革說:“去看看。”


    兩個人去看妝,恩革看了半天說:“秦可家漏妝這件事,秦家人有可能是不知道,這秦妝在秦妝相傳的時候,有很多就是漏傳,或者說是傳人,理解上有誤,傳出來的秦妝,就有問題。”


    恩革所說的,唐曼也明白,就妝術而言,幾百年的妝,在傳承的過程中,自然會有變化的。


    秦可遇到了,現在他應該是茫然的。


    “讓秦可來。”恩革說。


    恩革是十分的討厭秦可,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


    秦可來了,他對恩革也是同樣的討厭。


    “這秦妝有什麽問題?”恩革問。


    恩革猶豫了一下說:“你懂嗎?”


    跟挑釁一樣。


    “你別廢話了,男人想撐麵子,不是這樣撐的,反而讓人覺得你很不男人。”恩革說。


    秦可說:“我自己能多解決。”


    “我可提醒你,你死不死的,我管不著,可是唐曼不能有事,她是鬼市的清金牌,還是哈達的鬼市之妻,如果她出了事情,你給小心了。”恩革出去了,回去接著睡。


    唐曼看了一眼恩革,沒說話。


    “如果你相信不著我,我就走。”這秦可冒出來這樣的話,讓唐曼很生氣,剛對秦可的印象有所好轉,這一下就完蛋了。


    “可以。”唐曼說。


    秦可還真的就走了。


    唐曼坐在洞墓裏抽煙。


    恩革過來了,坐下說:“這個秦可小心眼,不可為夫。”


    “有人說,我和秦可是姻緣。”唐曼說。


    “隻是你想不想的事情了。”恩革這樣說,肯定有他的辦法。


    “好了,解妝吧,秦妝你了解嗎?”唐曼問。


    “秦可是鬼市的客妝師,他客妝十二次,妝妝有記錄,我是鬼市的妝師,每次都要觀妝的,我已經看明白了,就秦妝而言,並沒有那麽複雜,自然,秦可會留手的,但是我也奇怪的是,秦可是秦妝最頂級的妝師了,可是這兒的妝,讓秦可都沒有辦法解了,那這個洞墓的妝師是誰?”恩革說。


    “你也不知道?”唐曼愣住了。


    “我也不是神仙,我看看這妝。”恩革看著。


    研究著,半天搖頭。


    “這個真弄不了,等我。”恩革出去了。


    唐曼等著,半個小時後,恩革回來了。


    “怎麽樣?”唐曼問。


    恩革沉默了半天,說出來的話,讓唐曼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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