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


    丁河水說,有一個暗流,那就是外妝研究的一個暗中的機構,一直在盯著她。


    “都是什麽人?”唐曼問。


    “銀燕,葉軍都在其中,其它的人,我暫時還不知道,但是銀燕和葉軍不過小就利用之人,隻是兩個小人物。”丁河水說。


    唐曼不冒汗了,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暗中的機構。


    “他們完全可以研究外妝,沒有必要和我折騰吧?有折騰的這個勁兒,外妝也能研究出來了。”唐曼說。


    “外妝複雜,能把這些外妝弄明白,沒那麽容易的,更何況,他們沒有那樣的妝師。”丁河水說。


    “這些人研究外妝,目的是什麽?”唐曼也是不明白了。


    妝是為死者而上,都想當化妝師?納棺師?這個不對。


    這個機構有多少人,目的是什麽,最終還是不清楚的。


    吃過飯,唐曼回宅子。


    董禮在工作間,唐曼沒有進去,回屋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個機構看來是針對外妝而來的。


    唐曼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麽做。


    如果僅僅就是喜歡妝,恐怕不會這麽複雜。


    這裏麵有著什麽事情。


    唐曼第二天,去了鬼市。


    哈達現在的精神頭不錯,坐在房間裏看書,喝茶。


    “很久沒來看我了。”哈達說。


    “你也沒有出去看我呀?”唐曼笑著坐下了。


    “嗯,那倒是,中午就在這兒吃,我給你弄幾個菜。”哈達說。


    “那我真得在這兒吃了。”唐曼說。


    “說事。”哈達笑起來。


    “嗯,外麵有一個機構,真對我的。”唐曼說。


    “噢,在盯著,他們不過分,我也不會幹預的。”哈達說。


    “原來你知道?”唐曼問。


    “我鬼市之妻,我總得盡一份丈夫的責任吧?”哈達說。


    “你可是說了,不管外麵的事情的。”唐曼說。


    “有的時候也管。”


    “什麽人?”唐曼問。


    哈達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我不說,但是你不會有危險。”


    哈達對於外麵的事情,不是插手的,但是是唐曼,但是也不能過了,這裏在有著怎麽樣的規矩,她這個清金牌也是真的清,不知道。


    唐曼沒有再問。


    “你去草地那邊看看那些小鵝去吧。”哈達說。


    唐曼去看小鵝,那些小鵝看到唐曼,跟衝鋒一樣,衝過來。


    唐曼坐下,它們往唐曼的身上跳。


    鬼市的冬季陰冷,這些小鵝就受罪了,這些靈魂要熬過這個冬季,有的熬不過來就走了。


    唐曼問過哈達,可以給它們溫暖的地方,哈達說,這些靈在熬冬的,才會成長,不然永遠也不會成長的。


    唐曼抱著幾隻小鵝,草枯黃了。


    這個間一直存在著,靠什麽支撐不知道。


    唐人說過,一個間如果沒有支撐,就會慢慢的消失。


    唐曼不懂。


    一直到有人叫唐曼,唐曼才往回走,那些小鵝跟著跑了一段,站著看唐曼。


    唐曼回去,六個菜,型是真不錯,吃一口,味道也美好。


    “喲,哈達,還有這手。”唐曼說。


    “當然。”哈達說。


    聊天,恩革來了,似乎有事,看到唐曼,叫了一聲唐小姐,就要走。


    “哥,坐。”唐曼說。


    哈達擺了一下手,不擺手,恩革是不敢的。


    恩革坐下,唐曼給倒上酒。


    “哥,怎麽瘦了?”唐曼問。


    “讓我給關鬼間二十天。”哈達說。


    “你怎麽回事,欺負我哥?”唐曼說。


    “你問他。”哈達說。


    恩革說:“執妝了。”


    唐曼搖頭,沒明白。


    “上妝的時候,不要有執念,執念不成妝。”恩革說。


    “怎麽會這樣呢?”唐曼問。


    恩革不說話,看著哈達。


    “看我幹什麽,說你的。”哈達說。


    “我喜歡的一個人,死了,我執念成妝。”恩革低下頭,有眼淚掉下來了。


    “滾出去哭。”哈達一下火了。


    恩革起身出去了,走了。


    “你太不近人情了吧?”唐曼也不高興了。


    “我知道你和恩革處得好,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死了,執念成妝,我不讓他上妝,他非得要上,執念成大妝,但是成了執妝了,執妝魂失魂離,隨屍而走,我不在鬼間關他二十天,他現在就是屍體。”哈達說。


    “噢。”


    唐曼喝紅酒。


    “你不用想那麽多,不管在這裏麵,還是外麵,心狠的時候就需要狠,你是太善良了。”哈達說。


    “人善良點好。”唐曼說。


    “遲早要吃虧的。”哈達說。


    聊天到下午兩點,結束,唐曼回宅子休息。


    董禮回來,大聲嚎氣的,叫師父。


    進房間,唐曼醒來,已經快五點了。


    “你幹什麽去了?”唐曼問。


    “騷達去了。”董禮坐到沙發上,倒水喝。


    “沒正經的。”唐曼起來洗漱。


    “一會兒去滿漢全席。”董禮說。


    辛邊把這個城市人的胃口都給包了,做大了,十幾家店。


    董禮問叫上季良不?


    唐曼看了董禮半天,董禮沒說話。


    去吃飯,窗戶的位置,董禮這點永遠沒忘記,唐曼喜歡坐在窗戶的位置,能看到街的位置。


    點菜,鬆花小肚,清蒸哈什螞,溜魚脯,清炒鹿肉……


    六個菜,白酒。


    菜上來,非常的講究,價格也是很貴。


    唐曼吃著,確實是非常的美妙。


    董禮吃著,品嚐著,喝酒。


    看來董禮還是有不滿的地方,唐曼也是奇怪了,這董禮竟然對各種的菜係都能懂,而且精,簡直了。


    “董禮,我們以後會有麻煩的,有一個機構盯上我們了,所以你也得小心,我們研究的資料,一定要保管好。”唐曼說。


    “師父,我知道了,這段時間,總是感覺有人盯著我一樣。”董禮說。


    銀燕,葉軍都是那個機構的人。


    唐曼也是實在想不明白,至於這樣嗎?


    董禮吃得差不多了,叫經理。


    唐曼知道,這又要說點什麽。


    經理一臉的不屑。


    “你懂菜不?”唐曼說。


    “我懂管理。”經理很牛。


    “那叫大廚。”董禮說。


    “大廚很忙,對不起。”經理說。


    “叫來,就幾分鍾。”董禮說。


    經理猶豫了一下,去把大廚叫來了。


    同樣都很牛的人,肯定是有本事的人。


    “這個清蒸哈什螞,你用的是鐵盤子,用鬆木,這是正宗的,還有鹿肉,用瓷鍋炒,點雨水,出鍋,你這個是鐵鍋,自水來。”唐曼說。


    大廚愣著,看著,半天說:“您貴姓?”


    董禮擺手,讓大廚離開。


    經理拉了一下大廚,走了。


    “董禮,我真覺得你應該當個美食家,不應該當化妝師。”唐曼說。


    “你說過幾次了。”董禮說。


    半個小後後,辛邊一頭汗的進來了,過來坐下。


    “經理給我打電話,說來了高人了,我猜就是你,果然,想不到你真的什麽都懂,我們的大廚可是清朝在宮裏做菜的後人,那可是正宗的,想不到,你還能給挑出來毛病來了,我們的大廚說,想認你當師父。”辛邊說。


    “我沒空。”董禮說。


    “董大小姐,真是忙人,不過聽說,你給費瑩做了一件巫袍,十幾萬呀。”辛邊說。


    “你消息到是靈通,可是我不需要,你給我飯票,我已經很知足了。”董禮說。


    “董大小姐果然是出汙泥而不染。”辛邊說。


    “我師父教導有方。”董禮說。


    “別扯上我。”唐曼說。


    唐曼看窗戶外麵,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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