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回宅子,唐曼覺得這件事情,這樣也不成,不解決,矛盾會更大。


    晚上,她給顧南南打電話。


    約顧南南在茶樓。


    顧南南帶著一個人來的,應該是他的徒弟,一直站在一邊,不說話。


    “就妝的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談談。”唐曼說。


    “唐教授,我也有此想法。”顧南南依然是那樣,陰陽怪氣的樣子。


    人不正,妝不立,這樣是難成大妝的。


    “先說顧北北,您的哥哥,就他的死,和我沒有關係的,當年發生事情,我相信,你也是了解了。”唐曼說。


    “這事我能放下,但是顧小婷可是放不下的。”顧南南還是要用事情叨著唐曼。


    唐曼知道,今天真是不醫院找顧南南,沒有一點的意義,反而讓顧南南覺得唐曼是怕了他了。


    旁邊站著的那個人到一邊接了一個電話,回來跟顧南南耳語。


    顧南南的臉色就變了。


    蒼白的臉,冒著汗,半天顧南南才鎮定下來,擦了一下汗說:“唐教授,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我們好好的合作,合作的方式您來選。”


    顧南南突然的轉變,唐曼也明白了,恐怕是知道他那個十三監的人……


    唐曼想到這兒,就生氣:“別做夢了。”


    唐曼把顧南南扔在那兒走了。


    唐曼站在河邊,下雪了,下雪的天,不冷,雪後的第二天才會幹冷。


    唐曼站了很久,回頭,要走,看到呂羊就站在馬路的對麵,已經成了一個白人了。


    唐曼笑了一下,呂羊過來了。


    “回家吧。”


    唐曼和呂羊回宅子,董禮在炒菜。


    董禮今天的菜做得有點多,而且挺精致的,唐曼還挺奇怪的。


    十二個菜擺上,董禮坐下說:“師父,呂哥,等一會兒,還有一位客人。”


    董禮從來沒有這麽精心過。


    十多分鍾,董禮看了一眼表,出去。


    一會兒帶進來一個人,長得挺帥的一個男人,二多歲。


    許江,二十多歲,警察,是叫婉給介紹的。


    董禮看許江的眼神冒光。


    唐曼和呂羊也明白了。


    聊天,這許江還挺能說的。


    “董禮是化妝師,這個你知道吧?”唐曼問。


    “知道,化妝師確實是被人用另外的眼光看,但是對於我來說,我覺得並沒有什麽,隻不過就是一份特殊的工作。”許江說。


    “你父母同意嗎?”唐曼問。


    “我是孤兒,在福利院長大的,就是窮了點兒。”許江笑起來。


    唐曼想,這到是好了,省了麻煩了。


    但願兩個人能處得很好。


    喝了一杯酒後,呂羊說:“小曼,你那邊有點東西 ,你跟我去拿 ,我們也順便也看場電影。”


    唐曼站起來,和呂羊出去了。


    呂羊帶著唐曼,給唐曼買了一個包。


    “一直想送你這個包,怕你不喜歡。”


    “我喜歡。”唐曼說。


    看電影,呂羊竟然睡著了。


    唐曼心想,這得有多累呀!


    這呂羊一天都在幹什麽?


    一個和尚,天天在忙什麽事情?


    看完電影,唐曼叫呂羊,他才醒。


    “對不起,睡著了。”呂羊說。


    出來,吃飯,呂羊說:“我確實是有點累了。”


    “沒關係的,這說明你沒拿我當外人,你怎麽這麽累?”唐曼問。


    “我也在生活不是嗎?”呂羊說。


    “其實,我對你不了解,你認識哈達,認識唐人,我就覺得你太複雜了,我心裏多少有些不安。”唐曼說。


    “嗯,這個我很清楚,說實話,我和竹子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也可以說是生死兄弟,竹子出事後,和我說過,如果他有一天走了,讓我來照顧你,其實我是很猶豫的,不過我還是來了,我猶豫的原因就是,我不想有一個固定的生活,但是來了之後,我發現,我想穩定下來了。”呂羊說。


    “我從來沒聽竹子說起過。”唐曼說。


    呂羊從衣服裏,掏出一個墜子,給唐曼看。


    竹子也有一個這樣的墜子。


    竹子說過,如果有一天,看到有人戴著和他一樣的墜子,就是他的生死兄弟,和看到他一樣,他也會和竹子一樣的,保護她,幫助她。


    唐曼的眼淚下來了,她的心放下了,對呂羊是放開了。


    晚上,回去,董禮和許江還有喝酒聊天。


    “好了,差不多得了,明天還有工作。”唐曼說。


    許江站起來就走了。


    “姐,你看許江這個人怎麽樣?”董禮看來是真的動心了。


    “我不了解,不過叫婉介紹的那不會有問題的。”唐曼說。


    “嗯,我去休息了。”董禮搖著小辮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唐曼坐了很久,才休息。


    第二天上班,坐在辦公室,看文件。


    董禮和那六個人在研究基地的辦公室,看資料,研究妝。


    董禮是心不在焉的,六個人也是十分的不滿,來是學習的。


    有人就給省裏的那個組長打了電話。


    唐曼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看一個工巧上妝。


    組長說:“唐曼,董禮不教他們,你也不聞不問的,這個不太好吧?”


    “這個顧問你沒問我,就給我弄個顧問,我現在沒有空去顧他們,董禮呢,你也是,硬塞給人家一個組長,董禮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上麵。”唐曼說。


    “唐曼,非是讓我和領導說,給你施加壓力嗎?”組長竟然這樣說。


    “外妝你不懂,就沒有說話權。”唐曼也沒有客氣,那邊氣得把電話摔了。


    唐曼在監控中看工巧上妝,新舊妝的相結束,挺不錯的。


    老化妝師就是穩。


    快中午的時候,唐曼進了研究基地的辦公室,董禮伏在桌子上睡著了,其它的六個人,都散坐著,幹什麽的都有,就是沒有研究妝的。


    唐曼進去,他們並沒有動。


    唐曼叫董禮叫醒。


    “收拾一下,準備下班,下班後跟我走。”唐曼出去了。


    唐曼進來,本想看看他們研究妝到了什麽程度,或許可以指點個一二的,但是這種狀態就沒有意義了。


    這六名化妝師都很牛的,認為自己的妝術是一流的,事實上,不一定是怎麽樣。


    唐曼往外走,到門口,有一名化妝師叫住了唐曼。


    “唐教授,您是我們的顧問,整天的不來一次,是不是不對呀?”這名化妝師說。


    “顧問?我同意了嗎?”唐曼回頭說了一句,就走了。


    中午,下班,唐曼開車拉著董禮去胡同銀燕住的宅子。


    進去,銀燕把酒菜都準備好了。


    董禮不想來,唐曼的眼睛告訴董禮,不來不成。


    坐下,董禮不說話,也不吃菜,不喝酒。


    “師姐,怎麽了?”銀燕說。


    “喲,我可不敢當,你連師父都不認了,何來我這個師姐呢?”董禮說。


    銀燕想了半天,把手放到桌子上,董禮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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