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革提到了春夏秋冬妝,告訴唐曼,那就是意妝。


    “你在排冬妝,根本不行,意不到,妝不成,體寒若冰,寒至心,必亡,所以你現在不要動了,等著,一個星期後,會有一個死者在火葬場出現,董禮自然會找你的,因為那是異屍。”恩革說。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唐曼問。


    “有人要保護你,讓你成為大妝師,唐妝盛行。”恩革說。


    “這人是誰?”唐曼問。


    “我已經說得太多了,好了,回去吧。”恩革站起來走了。


    唐曼看著恩革走了,回宅子。


    春夏秋冬妝是解明晚如秋,夢幻天堂咒妝的,沒有想到,這四季之妝竟然這麽邪惡。


    大意成妝,唐曼自己根本就達不到這大意。


    七天後會出現一個死者,恩革不明說,說他已經透露得太多了。


    唐曼很晚才睡。


    第二天起來,去研究中心,唐曼看妝師們的義妝,那妝法學得確實是不太好。


    “慢慢的練習吧,等成妝後,再實妝。”唐曼說。


    唐曼也清楚,學院那邊要的是大妝至簡。


    恩革所說的,唐妝盛行,自己能達到嗎?


    唐曼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此刻,似乎有生出來了,她自己又馬上否定了,大妝難成,自己要放鬆心態。


    馮天打電話,說有資料發給了唐曼,讓唐曼看看。


    唐曼看資料,是係列妝,一共是六妝,唐曼沒有看到過,這妝隻是資料,像是從一本老書上拍照下來的,字是繁體的,楷書……


    唐曼把這些資料照片傳到手機上,發了兩頁給丁河水。


    “哥,你找人給我看看,這是一本書,是哪一年的。”唐曼說。


    “我知道了。”丁河水說。


    這些資料有圖,有文字,她要判斷是什麽時候的妝。


    給馮天打電話問了,馮天說:“這書在國外的個妝師的手裏,並不是學院的妝師,人家隻是拍了這些照片,書是不肯拿出來的。”


    這是中國的東西。


    晚上,丁河水來電話了,讓她去茶樓。


    唐曼過去,費瑩在,在房間裏,菜擺著,等著唐曼。


    “姐姐,對不起。”費瑩說。


    “什麽事?”唐曼問。


    “就是前段時間我對你那樣。”費瑩說。


    “噢,我都不記得了。”唐曼笑了一下。


    她是真不敢得罪這個小巫師了。


    “小曼,那書的事情,還是費瑩給找人看了,一千八百年左右。”丁河水說。


    “一千八百年?楷書到現在有一千八百多年了,這個沒問題,紙的出現,也有兩千多年了,也沒有問題,但是這紙的壽命可是很短的,能保存到現在嗎?”唐曼是質疑的。


    “一千八百年,是東漢時期,紙的壽命是短,但是有這麽一句話‘紙壽千年’,就是說,紙的壽命在處理後,可以很久,這紙張是處理過的,這個不用質疑,近年,考古學家,發現了一些書,都是上千年的,保存得還很完好。”丁河水說。


    “那就是說這是東漢時期的妝?”唐曼問。


    “妝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丁河水說。


    唐曼不再多問,閑聊,費瑩說:“姐姐,聽說鬼市逆轉了。”


    “噢,是。”唐曼不想多說。


    “嗯,那你這個清金牌又多了保護的人,就不需要我的哥哥來保護你了。”費瑩笑著說。


    “嗯,以後就不煩我師哥了。”唐曼笑了一下。


    又聊了半個小時,唐曼回宅子,看這六妝,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妝,東漢時期的妝?


    文字加上圖,唐曼看得很明白,這妝完全就顛覆了唐曼對妝的認識。


    這些妝都很烈,烈妝,臉上有刀傷,刀傷竟然出上來了,很刺眼。


    這六妝,每一個妝,都是帶著怒氣,但是有正義之感,正氣淩然。


    文字講的是妝的上法,上法根本就是沒有章法,隨意的上,也沒有禁忌,妝出狂,妝出正,妝出殺氣……


    唐曼看來,研究著,這是戰士妝,戰場上勇士妝,勇士無禁忌,以正氣,殺氣,掩禁忌,而不禁忌。


    唐曼一下明白了,這是給那些戰死的勇士上的妝,這個絕對是。


    這六妝改變了唐曼對妝的那種固有的認識,讓唐曼也興奮起來,進工作室,義妝這六妝。


    就妝法上,還有各方麵,唐曼憑著自己的 技術,那絕對不成問題的。


    可是,第一妝出來,根本就沒有什麽正氣,也沒有什麽殺氣,軟軟的一個妝。


    唐曼再上,依然是如此,不知道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


    太晚了,唐曼休息。


    早晨起來,唐曼給大家開會,把這六妝拿出來,讓他們研究,說是學院放下的妝。


    開完會,鄧剛找唐曼。


    “小曼,這六妝是什麽妝?”鄧剛問。


    “我也不知道,資料就這麽多。”唐曼不想說,不說的原因就是,讓他們自己去研究,看看他們的能力。


    鄧剛走後,唐曼閉上眼睛把昨天的妝想了一下,沒想明白。


    資料上的妝法並不複雜,雖然不同,可是上出來的妝就是不行。


    這也是奇怪了。


    鄧剛下午也進行了義妝,可是效果竟然和唐曼的一樣。


    也有其它的化妝師進行了義妝。


    唐曼坐在辦公室,幾個化妝師進來了,跟唐曼說,幾個人一起義妝,可是那妝不對。


    唐曼到化妝室,看幾個化妝師一起上的妝,他們現在知道合作了,這是好事兒。


    “我上的妝也是這樣的,鄧教授也是這樣的,問題在什麽地方,我也在找,大家一起研究。”唐曼說。


    確實是,這種妝出來,軟而無力,沒有圖上的正氣,殺氣……


    唐曼也是覺得奇怪。


    他們一直在研究這妝,開了多少次研究會,上了多少次義妝,就是出不來這效果,馮天那邊問過兩次了,可是沒辦法。


    根本就找不到原因。


    這一轉眼,七天到了,唐曼正在辦公室研究六妝的時候,,董禮進來了。


    “師父,有一個死者,出現奇怪的現象。”董禮說。


    唐曼想到了恩革所說的,七天還真的就出現了。


    唐曼不禁的有些緊張了,恩革知道很多的事情,他隻是妝師,恐怕不是他知道的,而是有人告訴他的,這死者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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