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老恩說季曉曉的青記,突然就消失了。


    唐曼沒有想到會這麽快,一愣,說。


    “那太好了。”


    “看完玉人妝,可見你所說的暗量,確實是厲害。”


    “老恩,我和兩個國外的科學家也是聊了很多,他們就暗量的問題,也有了深入的研究,而且用暗量治病,有很多奇跡出現,比如,絕症之類的,一百個病例,有百分之五十,好轉,有百分之三十是治愈的,百分之二十,變化不大,那百分之五十,有好轉,也有可能將來能治愈。”


    “這個我知道,我也了解了一下,心源成病,所以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出來,實際上就是心理學,還有就是能量,正量所向,從心而治,開發了潛能,這方麵已經是得到了在認,我們國家在最早的時候,或者說是幾百年前,就有,現在也有人開始做這方麵的研究了。”


    “噢,那就是說,是科學的?”


    “當然是了。”


    “如果是這樣,我不放心了,我想找幾個科學家合作,將這種暗量進行研究。”


    “當然好了。”


    “還有,就是鬼市,如果這種量,穩定了,我要和團長談。”


    “這是必然的,但是你不能著急,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成立一個研究工作室。”


    “好。”


    唐曼得到了老恩的肯定,這心也放下了。


    第二天,唐曼找丁河水,在茶樓喝茶,說了事情。


    “做你想做的,我相信你。”


    “我就怕到時候拖累了師哥。”


    “我反正閑著沒事做。”丁河水笑了一下。


    “謝謝師哥。”


    丁河水給唐曼的,永遠是安全感。


    “對了,魏路找過我。”


    “這事我沒有跟你說,魏路是師父的徒弟。”


    “這個我早就知道。”


    “你知道?”


    “嗯。”


    “他找你什麽事情?”


    “師父當年的死,也有一個外因,就是有一個妝師,用一種很怪的妝,讓師父上了陰氣,陰氣積重。”


    “還有呢?”


    “魏路知道這個妝師,還活著。”


    “讓你做劫?”


    “對。”


    “師哥,先不要做,這個人是誰?”


    “小曼,你別管了。”


    “師哥,你不能做劫,這事我能處理。”


    “不需要你。”


    做劫是有危險的,丁河水是涉劫人,可破劫,可做劫,他善良,做劫也是為惡人所做,也是極少做。


    但劫是消耗本身的能量的,恢複也是很難的。


    “師哥,你相信我,我不會做其它的事情的,我能正常的處理。”


    “那好,我們兩個一起找這個人,你記住了,不準你一個人找這個人。”


    “我記住了。”


    丁河水說,這個人叫瓦達,愛新覺羅,是正紅旗,是代善的後人。


    當時,旗人當妝師的沒有,妝師當時被認為是下九流的,最低級的,但是到後來,意識到,這並不是這樣的,有旗人入妝,這個瓦達就是入妝之人,而且把妝做到了極致。


    後來,清亡,這入妝人,是代代相傳,一直到瓦達這兒。


    當年師父牢蕊和這個瓦達有接觸,唐曼是一點也不知道。


    “在什麽地方住?”


    “離你的宅子隔了一條街,那宅子也是傳下來的,二進的宅子,不算大,但是基本保持著當年的樣子,修繕的時候,也用了原來的材料。”


    “快中午了,能約出來嗎?”唐曼問。


    “我打電話試一下,現在這個瓦達是幾乎是不少外麵的人接觸了。”


    丁河水打電話,還真別說,這個瓦達一聽說是牢蕊的徒弟,竟然答應了,但是吃飯的地方,他選的,就在他宅子後麵的一條街,有一個館子。


    唐曼和丁河水過去,進那個館子,不大,也不算幹淨,但是牆上掛著,傳承二百一十年的老店,是官方給的牌子。


    進去,有一個很不大的包間。


    瓦達坐在裏麵,頭發都白了,人挺瘦的,但是很精神。


    “這是唐曼。”丁河水說。


    “老丁,雖然我們不熟,但是我到是沒有少聽說過你的事情,還有唐曼,你師父那個時候總是提到你,說你將來是大妝成者。”


    “謝謝。”唐曼說。


    這個瓦達倒是挺願意說話的。


    喝酒,聊天。


    丁河水進來的時候,告訴唐曼,少說話,他來講事情。


    這瓦達喝酒,也是挺豪爽的,閑聊的時候,就喝了一杯了。


    唐曼看著這個人,不說話,聽著。


    丁河水也聽著,這個人,瓦達,正紅旗,是代善的後人。


    關於代善,唐曼對這段曆史是了解的。


    代善是清朝初年的宗室成員和開國元勳,他是清太祖?努爾哈赤的次子。


    ?代善從小隨父征戰,因功成為貝勒,並在多次戰役中立下汗馬功勞。


    他曾在烏碣岩之戰中大破烏拉部,獲賜“古英巴圖魯”之號。


    努爾哈赤創立八旗時,代善掌正紅、鑲紅二旗,並身居太子之位。


    努爾哈赤建立後金政權,代善成為和碩貝勒,排在四大貝勒之首。


    他在撫順之戰、薩爾滸之戰、開鐵之戰及葉赫城之戰中都有出色表現。然而,天命五年,因其子碩讬離家出走,代善被廢黜太子之位,僅領正紅旗。


    天命十一年,努爾哈赤逝世後,代善推舉弟弟皇太極繼承汗位,並繼續主持國政。


    這就是說,這太子,最終沒有能成為皇帝。


    但是,瓦達說自己是正紅旗,這也是不正確的,應該正黃旗,這就是曆史上的問題,無法弄清楚。


    從代善,到現在已經近四百年的時間,到瓦達這兒,至少經曆了六七代的人了。


    愛新覺羅·瓦達有先人,入妝,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因為是皇族,是努爾哈達的次子之後。


    那是從第幾代開始的呢?


    這完全就無法考察。


    瓦達停下來,丁河水直接就切入了主題。


    “你和我師父牢蕊認識?”


    “認識,當然了,你師父牢蕊是我徒弟。”


    這話一說,丁河水和唐曼個互相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根本就不相信,如果有這樣的事情,那麽師父牢蕊能不說嗎?


    “我們兩個是牢蕊的徒弟,到是沒有聽說過這件事。”丁河水說。


    “你們不知道,是我不讓她說的。”


    師父牢蕊留下了幾本日記,唐曼都看了,根本就沒有提到過這樣的事情。


    這個瓦達所說的話,是不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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