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帶鞠躬,看起來很是有誠意。


    許歡言一開始還吃這一套,後麵知道他啥樣,就隻是嗬嗬。


    “你過來,看看奶奶的茄子,以後你都不能吃茄子了。”


    饅頭撅了嘴,他隻是覺得這個茄子長的好看,所以就摘了。


    不能怪他的。


    二零零九年七月份。


    曹建坤去世了。


    他走的時候沒糟罪,在家裏忽然暈倒的,然後送到醫院裏,跟大家都見上了最後一麵。


    到最後他還是沒放心許歡言。


    拉著曹向的手。


    “我活這麽大的歲數也已經活夠本了,現在家裏的生意都是你在管,但是你要記住,有一部分是給你表妹的,知道嗎?”


    曹向眼睛裏含著淚,還不忘點頭答應他。


    “爸,您得堅持住啊,不然我就不給表妹了。”


    曹建坤笑了起來。


    “你是我養大的,我還能不知道你是啥性格嗎?你們都是好孩子,我下去之後也好見你們爺爺了,沒辜負他臨終所托。”


    許歡言在旁邊捂著嘴哭的泣不成聲。


    陳述眼眶發紅的抱著許歡言。


    這些年,家裏的長輩一個個的送走。


    心裏肯定是難受的。


    曹建坤看著哭的許歡言。


    “好了,別哭了,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哭,花卷饅頭都該笑話了。”


    花卷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小小的人站在旁邊不吭聲,隻掉淚。


    饅頭也似乎感受到這氛圍,癟癟嘴,就要哭出來。


    曹建坤看著這圍在自己身邊的孩子們,心裏也是踏實的,這輩子沒白活。


    看完了一圈,就閉上了眼睛。


    周圍的人都再也沒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


    送走家裏最後一位長輩。


    許歡言在家裏好幾天都沒緩過來。


    一直到曹向拿著文件上門。


    “歡言,這是按著我爸臨走前說的,給你的那一份。”


    他也要馬上南下了。


    所以趕緊過來讓許歡言簽字。


    許歡言都沒看文件,直接就給他推回去了。


    “表哥,這個我不要,這些年我沒管過曹家的產業半分,都是你在辛辛苦苦的管理,這都是你應該得的,至於舅舅說的話,也沒事的,是我自己放棄的。”


    曹向聽她這麽說,正準備開口。


    許歡言又接著說了起來。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看重這些,不然當年經濟政策放開的時候,就辭職下海了,多少錢掙不了,表哥,這些我真的不需要,你好好的經營曹家的企業,讓它經久不衰。”


    曹向連哎了幾聲。


    不過他又拿出來一個房產證。


    “這個你就不要推辭了,是爸爸很早之前就想留給你的,就是那處四合院。”


    房產證上一直寫的都是許歡言的名字。


    許歡言眼眶裏含著淚。


    “好,這個我收下。”


    曹向笑了起來。


    跟許歡言談完話之後,他就繼續南下回到曹氏企業。


    二零一一年。


    許歡言跟陳述同年退休。


    兩個人在紫霞院繼續住了下去。


    有空的時候就去四合院打掃一下衛生。


    兩個四合院裏麵的地也都翻了一遍。


    等到春天都給種上了蔬菜,菜熟了,在帝都生活的孩子都能從這裏拿菜吃。


    就說陳家幾個兄弟姐妹吧,都能吃到不少呢。


    許歡盛這輩子都沒孩子,她活的很快樂,隻是還沒退休。


    時常羨慕許歡言退休了的生活。


    紫霞院外麵的廣場上也有很多人開始跳廣場舞了。


    陳述不會跳舞,但是許歡言又很想去。


    可有些舞蹈,隻能是有兩個人一起跳。


    陳述在旁邊拉著臉,還背著手就這麽站著。


    許歡言倒是很開心的,跳的很有水平。


    陳述臉越來越黑。


    他就不明白了,這舞有什麽好跳的。


    不過雖然每次都很生氣,但每次都會陪著去。


    看她開心,自己隻能咬緊牙關一直忍著。


    許歡言早就知道他會這樣,不過每次都樂在其中。


    到了下午六點,花卷背著書包放學,就直接到廣場這邊找他們。


    “奶奶,回家做飯吧。”


    許歡言聽到孫子喊自己,趕緊就哎了一聲。


    跟人說了抱歉,就收拾東西回家。


    陳述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孫子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他非要牽著許歡言的手。


    許歡言躲開拉拉扯扯的不讓他牽著。


    上了小學覺得自己長大了的花卷,走在後麵。


    覺得他爺爺奶奶真的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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