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玄也沒想到麵前的這人說話那麽直接,上來就要讓她做婆娘。不等她說什麽呢,那邊就直接幹起來了,又飛快的結束了戰鬥。


    說實話,以前她看丁白纓天天拿個刀,戰鬥力也不低,她還挺羨慕的。哪兒想到中看不中用,沒幾招就讓人踹一邊去了。


    雖說王言的話,不是那麽好聽,但那不掩飾、不做作的男人本色確也讓人討厭不起來。當然了,那是她看王言對丁白纓的想法,可沒涉及到自己。


    現在王言的目光看過來,周妙玄不禁的身體向後緊靠在椅背上:“我……我也不嫁給你……”


    聽見這話,王言不免搖了搖頭。雖說確實同楊紫曦是兩個風格,別有趣味,但這賤病都是一樣。還不嫁他?自己啥情況一點兒逼數都沒有。不說別的,就她那敏感的身份也做不了她王將軍的正妻,那不是上趕著跟朱由檢整事兒呢嗎。再說,他的正妻現在是誰都能上位的嗎?


    “嫁給我?你想多了,也就是個妾而已。”王言道:“朱由檢派人殺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以為是他的知己紅顏?他的紅顏不知幾多啊。”


    周妙玄又不是傻子,怎麽會不知道這些呢,隻是她自欺欺人不願相信而已。當下也不說話,就紅著眼睛倔強的看著王言。


    “不用跟這哭天抹淚,沒有用。”王言看向一邊自己坐下喝茶的丁白纓:“以後你們都是姐妹,沒事兒多聯絡聯絡感情,也把朱由檢是怎麽說的跟這個傻女人好好講一講,讓她清醒清醒。”


    丁白纓沒在意王言滿口花花,她不是磨嘰的人,既然幹不過,就等能幹過再說。瞪了王言一眼,道:“朱由檢,朱由檢,一口一個朱由檢,現在又在他手下把我們幾個綁了過來,看來你也沒把大明皇帝放在眼裏嘛,王將軍是早有反意啊,難不成早就和建奴串通好了?”


    “有沒有反意不是你說的,是朝堂上的袞袞諸公說的。他們說我反,那我就是反。他們說我鎮守邊疆,那我就是鎮守邊疆。至於和建奴串通?他們也配?你不用說那些沒有用的,還是好好考慮考慮什麽時候跟我吧。”


    王言淡淡的說道:“來人,帶二位姑娘到後宅洗漱歇息一番,讓妙彤招呼一下,給她們兩個介紹一下咱們家的規矩。”


    話落,後邊的小丫鬟走了出來,屈身一禮道:“二位姑娘請隨我來。”


    周妙玄是個沒有主意的,這會兒完全的不知所措,直往門口的丁白纓看去。


    丁白纓就實在多了,打又打不過,走又走不了,而這一路過來,失去她摯愛師哥的痛苦也有所緩解,想死的心也不那麽重。當即冷哼一聲,起身道:“走吧,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周妙玄可憐兮兮的抹著眼淚的跟著去了後宅。她剛才注意力完全不在這,因而沒有忽略了‘妙彤’,王言也不知道她倆到底有沒有關係。當然,有沒有關係都是姐妹,問題不大。


    二女走了,中堂內就剩裴綸自己麵對王言了。


    他是能看明白事兒的,知道無力反抗,沒有必要再無謂的掙紮。而且他看王言這樣,很明顯的對他們沒有惡意,嗯……對他沒有惡意,沒有龍陽之好。


    至於那兩個女人,他覺著跟王言還挺不錯的,畢竟什麽情況他都知道。真要讓這倆女人自己在外,不是被抓回去,就是找一個老實人相夫教子,在不就是找個廟出家。


    那相比起來,跟王言這麽一個手握重兵的實權將軍反而是一個好選擇。再說了,除了並肩作戰一段,實在沒什麽感情,他沒必要為了這倆女人怎麽樣。


    而且門口站的那幾個親兵,給他的感覺要遠比之前那些帶他們過來的精銳更危險。他毫不懷疑,一旦他敢輕舉妄動,直接就得去見閻王爺。畢竟他不是女人,不能給這王將軍做婆娘,理所當然的,不識抬舉的人沒有存在的必要。


    當下非常光棍的拱手道:“不知大人如何安排在下?”


    “我欣賞你這種人,識時務。”王言滿意的點頭道:“先把傷養好吧,什麽安排之後再議。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在這錦州城內外好好逛一逛,看看有沒有什麽我們沒發現的問題。當然,要是想走也可以,我不會強留你。”


    “多謝大人。”


    王言點頭,吩咐道:“王明,給他在城裏找個住處安排一下。”


    “是,大人。”外麵的王明應聲進來:“請跟我來。”


    裴綸對王言拱了拱手:“裴綸告辭。”


    “去吧。”


    王言確實是覺著這裴綸不錯,能力是有的,再說好好一個混日子躺平的選手被卷到這裏麵來也是挺無辜的,捎帶手的救一把就是了。


    要說特意倒是不至於,關鍵他手下不缺有能力的人,就像裴綸這樣的他手下有的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他缺的是有能力的專業人才,像什麽大匠,什麽郎中、大夫,不死讀書的腐儒什麽的這種選手。


    沒把沈煉弄過來,也是這個原因。除了能打一點兒外,啥也不是,實在於他無用。決斷能力差,領導能力差,辦事兒能力差,主觀意識還強,實在不堪大任。弄過來當小兵,他都嫌費勁,容易壞事兒。


    至於接下來的劇情發展,沈煉這麽一個主角的命運何去何從,他一點兒都不關心,就是死了跟他關係也不大。他不知這世界是真實還是虛幻,但他在這裏,那就是真實,不存在世界崩潰那一說,沒什麽天道意識這那的。


    而沈煉這麽一個主角,於繡春刀世界中的大勢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小螞蟻一個,有他沒他都一樣。


    想起繡春刀的劇情,王言不禁的想到靳一川,也就是丁顯喜歡的那個醫生的姑娘張嫣。別說,那小虎牙一呲呲,還挺清純的……


    王將軍現在也沒啥正經事兒,除了偶爾巡視一下各地駐軍訓練情況,跟一票大匠研究一下小發明之外真沒啥事兒了,這時代也沒有什麽娛樂活動啥的,不研究研究敦倫大道找找感覺那還剩啥了……


    周妙玄和丁白纓二女,就在王言的後院住下了。沒事兒的時候,由周妙彤帶著一起出去的逛一逛,看看這不同於京城、江南的塞外風光。


    周妙彤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除了應付大牲口痛並快樂外,真就是她原本夢想的生活。每天就是帶著小丫鬟,騎著快成年的性格溫順的小馬駒到處晃悠,也沒人打擾,就這麽無憂無慮。


    平日匠戶那邊製出了什麽好東西,也都是她第一時間享受到的。往日對她來說都有些昂貴的香水現在是各種香氣的擺滿了梳妝台,纖毫畢現的玻璃鏡,照臉的、半身的、全身的,好幾塊在她的房間中。


    甚至她住的屋子,外間的窗戶全部都是透明的玻璃製成,每日陽光透進來落在身上,真個暖洋洋的叫人不願動。


    其他的一應吃食,雖說受環境影響,可吃的確實比起京城少了很多,但花樣確是一點兒不差的。蜜餞、白砂糖、其他的一些糖果,果脯什麽的,偶爾她男人心血來潮還會鼓搗出兩樣以前從未聽聞的糕點,實在是好吃的緊。


    這幾個月的時間,是除了她兒時在家裏之外最開心的時光。甚至比那記憶模糊的兒時,還要更開心。這幾個月過去,她都有些胖了……


    唯一不美的也就隻是大牲口太能折騰,她實在是招架不住,別的都很完美。


    一開始聽丫鬟說來了兩個人她還挺開心,畢竟是幫她分擔火力嘛。但見到人之後,聽見周妙玄的名字,又問了一些問題後,這對失散多年的姐妹是認上親了……


    王言知道情況,對於周妙彤她還是很滿意的。因為這小妮子幫著做周妙玄的思想工作,死活要跟她倆親上加親。加上本身周妙玄就是心灰意冷,確實也是沒有好去處,加上這邊生活了一陣子還真挺舒服,還有自己的親妹妹現身說法,索性過了一段時間也就從了……


    而跟周妙玄不同的是,盡管享受著以前從來沒感受過的優渥生活,加上也沒有什麽其他的這那的,丁白纓就不幹,就是要為他那死鬼師哥守節。


    也是打定的這個主意,在這住的反而還挺舒服……畢竟王言真的不強求,隻要不跑,也沒有人管她怎麽樣,呆的挺好。


    就這麽過了一個多月,到了十月份,又是大雪紛飛的隆冬時節。


    皇太極那老王八果真是學了王言一手,拍派小股的精銳騎兵過來搞破壞了。以前這邊除了兵,就是兵,皇太極報複不過來。這把王言遷了不少民戶過來,可算是讓皇太極找到機會,出一出心頭的惡氣了。


    王言這早有準備的,損失肯定有,但絕對不大。而且這麽一段時間,他的燧發槍產量早上來了,巡邏護衛的自然是第一時間配發的。畢竟這些人的戰鬥力實在是差點兒意思,對抗後金鐵騎確實是不行。


    別看王言出去一整就是上千的首級,但騎兵的首級是沒有多少的。他笊籬山一戰,也隻是占了炸藥包的先發優勢而已,要不然他三千對三千,以他手下的情況基本上是沒有勝算的,哪怕其中一千人戰鬥經驗豐富也不行,這是整體素質的差距。


    而且人家後金的鐵騎也不是單一兵種,遠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容易對抗,輕騎兵、重騎兵都有,算是混成的編製部隊,衝起來真的勢不可擋。


    不過在王言這不好使,現在他裝備升級了,早都不是去年那般還得進身纏鬥搏殺了。他弄出來的燧發槍可不是原來的燒火棍可比的,射程、裝彈時間、威力全部都是飛躍式的提升。


    雖然發射的還是小鋼球子,但在以上的加持下,重騎兵的甲胄或許能頂住,但是那衝擊力也不是開玩笑的。就那些精銳的後金鐵騎,他手下最垃圾的預備役軍戶帶上槍,隻要是能追上,那也基本上是一麵倒的戰鬥,根本衝不到近前就倒下了。


    皇太極還他媽的在後邊暗戳戳的研究火銃、大炮呢,就給他二十年也白廢。


    有句話說的非常好,來而不往非禮也。盡管是王言先來的,但該上禮還是得上。駐紮在盤山的那戰鬥力最強的前三個千戶也練的差不多了,是時候經曆一番戰爭的洗禮了。所以王言下令換防,把盤山的兵馬調到錦州,原錦州除留手一部分兵馬以外,其他大部兵馬與前五十裏義縣附近的兵馬輪轉……


    這天王言在後宅讓周妙彤、周妙玄姐妹倆幫著披甲,一邊拿著刀一身勁裝裹著大皮襖的丁白纓道:“我跟你一起去。”


    王言搖頭道:“算了吧,這大冷的天,那麽大的雪,你一個女人家湊什麽熱鬧。在家呆著多好,沒必要糟那份罪。”


    丁白纓本來就是一些刀劍的皮外傷,沒什麽大問題,這麽一段時間早都養好了。養好傷第一時間就拿著刀找王言要跟他倆再戰一回,要砍了他。


    結果自然不需多提,就丁白纓閉眼感知斷刀那一手,在王言麵前根本就不夠看。不說他特意打製的刀在這會兒也算是神兵,單說武力的問題,丁白纓也白廢啊。她感知的功夫,刀就架脖子上了……


    反正一番比武,沒傷王言一根毫毛,倒是揩了一把好油……


    打那以後,這小娘們除了偶爾的跟妙彤、妙玄兩姐妹出去玩玩雪,看看雪景啥的,就是沒命的練武,說啥都要砍了王言。


    王言是無所謂的,主要就是一個習慣,習慣久了就會不自覺的接受。這關係一來二去的也就近了,估摸著距離水到渠成是不遠了。


    王某人雖然外表一般,但他的靈魂那是真叫個滾燙,他一直是個令人沉醉的男人。更不要說現在這身份還是為國守邊的鐵血將軍,對周妙玄那樣要死不活的可能差點兒意思,但對丁白纓那可是太有殺傷力了。


    丁白纓也不說話,就定定的看著王言。


    見她如此,王言搖頭道:“行了,想去你就去,讓人給你找一身合適的甲胄穿上,裏邊穿厚點兒。”


    這小娘們主意太正,王言不讓也是為她好。這麽冷的天,一個女的就是體格再好,那也容易做病……但既然非得去,那就去,自己找罪受那也不能怪他王某人不憐香不惜玉。


    過了一會兒,丁白纓一身戎裝的出現在王言麵前,看的他是眼前一亮。


    見王言盯著自己,丁白纓翻了個白眼:“到底還走不走了。”


    “哈哈……當然走了。”王言笑了笑,他精力過這麽多女人,還真沒有一個有丁白纓這般的英姿颯爽:“槍、炸藥包都帶著呢?”


    丁白纓轉身露出腰背上掛著的槍、弩,讓王言看了一眼。


    “行,都帶上就好。”王言轉身,在丁白纓嫌惡的眼神中,摸了摸妙彤、妙玄兩姐妹的小臉蛋:“走了,等我回來。”


    妙玄、妙彤,以及一邊服侍的一票小丫頭,齊齊的躬身:“恭祝老爺凱旋……”


    這萬惡的社會……他確實是舒服啊……


    王言哈哈一笑,還不留戀的轉身就走。


    冰冷的刀槍、難涼的熱血、嬌豔的女人、似火的烈酒,以及胸吞百川、囊括四海的擎天之誌,方是金戈鐵馬的男兒本色。


    帶著丁白纓,出來騎上戰馬,同王明等一票親衛到了北城門,兩千騎兵靜靜的等候著,除了戰馬偶爾的發出一些動靜之外,隻有密集升起的哈氣證明這些人活著。


    王言也沒有整什麽出征感言那些沒有用的,因為他早就用事實告訴了手下大頭兵們。死了的、受傷的,撫恤、待遇一點兒不帶差的,都是按級別來詳細的寫在站兵手冊上。活著的就簡單了,隻有四個字,升官發財。


    這次相比去年,裝備升級了不說,得益於羊毛製品,保暖措施也比去年好了太多。連著耳朵,護著臉的頭套,五指分明的手套,毛氈的披風,內裏的夾襖、大棉褲,皮製的加了毛的戰靴,一應俱全。


    隻是這會兒可沒有四百年後的什麽全球變暖,溫室效應這那的,加上還正是小冰河時期,就是保護的再全乎,該凍也是凍。


    滿意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戰兵,王言揮手,大喝:“北上、殺奴……”隨後,當先帶著丁白纓、王明等人呼喝而去。


    後邊的大頭兵們緊張又興奮的跟著大喝三聲,隨後密集的、震顫大地的馬蹄聲響起,嗷嗷叫的策馬疾馳,呼嘯著一路向北……


    這次王言北上,王言目的有三。


    其一,自然是練兵,而後把一部分精銳下放做軍官。


    其二,正常的打擊皇太極後方,加大後勤壓力,不讓他們發展起來,同時再掠一些漢民回家。也是為了給剛上位的朱由檢送人頭,怎麽說人家也大明皇帝,這點兒尊重得有。


    如此還能和一票賣國商人沆瀣一下子,他這邊打的狠,那邊賣的凶,大家一起發財。盡管背後都有人,但那些商人也不得不正視王言。


    王言能打、強勢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他駐守大明國疆的最前線,想往北送貨就得走他的地盤,就得交錢,還不能少了。


    不是隻有一條路走,其他的海上、蒙古那邊都是路。但這是最方便的路,也是最安全的路。王言是相當講信用的,隻要給錢,就可以在錦州城內設立倉庫囤貨,直接北上運到盛京,一路上絕對安全。


    但要是不給錢……巡邏小隊現在兼職幹這個抓走私的活,隻要抓到直接扣貨、扣人,必須花大錢往回贖。若是不服想要挑戰王言,鼓動人使壞什麽的,這麽說吧,連山海關他都出不來……遼東就是這麽團結……


    其三,是要征服幾隻臨近的蒙古部落。


    這就是他王將軍的戰略意圖了,為的就是要把皇太極困在東北地區,跑也是往北方的沙俄跑。


    若是皇太極不跑,再等幾年他想跑都跑不了。等到軍力夠用,王言會派戰船到鄂霍茨克海登陸外興安嶺地區,直接封鎖大興安嶺,進攻東西伯利亞宜居地帶。那裏有大量的易開采的煤炭、木材等資源,比起挖自家土地的,外麵的自家才是好用的。


    一旦到那個時候,皇太極就隻能盼著他的無敵鐵騎可以下海逐浪了,不然就都是壯勞力。


    之前他收購羊毛,本身就跟一些部落建立了聯係,這次也是要明確一下子從屬關係。最關鍵的羊吃人的事情,若聽話就不吃,若不聽話就都吃,直接跟皇太極作伴得了。


    這次是兵分兩路,一路王言親領,一路小弟執掌。


    另一路是直插後方,溜著後金兵馬玩兒。王言下命令是主要屠村,殺民兵,盡量吊著後金的兵馬,避免正麵對抗。同時在不影響幾方行進的基礎上,救出一部分的漢民。


    王言則是帶兵直奔老地方,廣寧後屯衛。


    現在他們都是兩段、三段的排排射,隻要彈藥充足,一千崩個三千問題不大。再加上王言的遊擊經驗豐富,沒幾天就把附近的村子都屠了一遍。至於後金的戰兵,砍了兩千多顆腦袋以後,王言就沒再動手。


    羊毛不能可一個薅,他又不著急。等下把這邊的旗主再補兵,他再過來。現在兩千就夠在朱由檢麵前表現了,太多了拉高預期也不好。


    拴上人頭,帶著一大群繳獲的戰馬,王言帶人浩浩蕩蕩的向草原殺去……


    而在京城之中,剛剛上位的朱由檢看著千瘡百孔的大明帝國,激動的恨不能心中早有的抱負立刻成行,先這麽著,那麽著,最後再那麽著,最後就是日月山河仍在,大明帝國依舊紅日高懸,威壓萬邦。


    隻是該死的魏忠賢確實是礙眼,在他堂堂大明皇帝的頭上籠著一層枷鎖,讓他不能放手施為。以前他沒上位感覺還沒什麽,現在上位一看,這朝堂內外七成閹黨,真真是氣的夠嗆。氣魏忠賢,更是氣他那死鬼老哥。水平實在太低,好好的一個大明給禍害成這樣,整天就他媽的知道刨木頭,玩兒男寵,早他媽就該弄死他。


    也是憋著一口氣,憋著也再度中興大明帝國的氣。太祖比不了,也得邁個成祖吧?


    經過上位幾個月時間的觀察,以及同東林黨的一番研究。


    終於,在十月底,把魏忠賢研究明白了。並在一係列的審判之後,發配鳳陽守陵。


    隻是想到傳說中魏忠賢的那幾百萬兩銀子,再加上魏忠賢這老王八走的時候,竟然還他媽有私兵護送?這是看不起他朱由檢啊。


    當即,朱由檢叫來了魏忠賢的幹兒子,效忠他的新任東廠提督趙靖中,讓他派人弄死魏忠賢,最重要找到那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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