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過來一下。”


    正當陳軒出神時,掌門尚景帆在不遠處對他招了招手。


    “這....”陳軒為難地看了眼林楚湘。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林楚湘的身上。


    林楚湘唰的一下臉頰通紅,伸出手掐住陳軒腰間軟肉,羞道:“掌門叫你過去,你看我幹嘛!”


    “嘶....那我去去就回,各位師弟,可不能欺負我的湘湘...哎呦,幹嘛又掐。”


    “你還說!”林楚湘別過腦袋,都要羞哭了。


    “哈哈....那什麽,我先過去看看了。”


    陳軒開心大笑,然後在這些內門弟子的起哄聲中,猶豫了番,最後還是牽起了林楚湘。


    “你拉我幹什麽?”林楚湘疑惑出聲。


    雖然隱隱明白陳軒的意思,但去掌門那邊,她還是有些不敢。


    “沒事的..不要怕。”陳軒不由分說就拉起她。


    “嗯。”林楚湘見狀,隻能跟過去了。


    不過身體雖然不樂意,但心裏莫名很是甜蜜。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眾內門弟子眼裏滿是羨慕。


    .....


    “掌門師伯,你找我有事嗎?”


    陳軒牽著林楚湘,來到了尚景帆這一處篝火。


    這裏,最差的也是真傳弟子。


    剛剛他坐的篝火處,是通脈中期的內門弟子區域。


    因為林楚湘目前還是通脈中期,所以陳軒沒有來這裏,而是去內門弟子那陪林楚湘。


    尚景帆見到林楚湘也不以為意。


    畢竟陳軒喜歡林楚湘的事,在陳軒當初殺鐵拳們一眾人時,他就知道了。


    或許在之前,尚景帆在得知薑貝妤要嫁給陳軒時,還有些不滿陳軒還招惹其他女人。


    但經過白日的事情,陳軒展現了他都難以想象的實力後。


    他就無所謂了。


    強者,三妻四妾很正常。


    如今的陳軒,配上薑貝妤綽綽有餘了。


    “沒什麽大事,叫你過來聊聊。”


    尚景帆哈哈一笑,隨即看向林楚湘:“你叫林楚湘是嗎?”


    掌門的威嚴,還是令林楚湘有些拘束的。


    聽到尚景帆的問話,她忙不迭點頭:“是..是的。”


    陳軒捏了捏她的小手,輕笑安慰:“不用怕,掌門師伯很和藹的。”


    “對對...陳軒說的對,過來坐,不必拘束。”


    “妹妹,坐我這裏吧。”


    尚景帆的話剛說完,不遠處,一直盯著他們倆的薑貝妤,立馬挪了挪屁股,拍了下身邊的空位。


    “陳軒...”


    林楚湘聞言看向陳軒,有些意動。


    雖然薑貝妤的行為令她有些尷尬,但總比坐在掌門和長老身邊自在。


    “好,那你過去吧。”


    陳軒鬆開了她,見她快步走向薑貝妤那後,大咧咧坐到尚景帆的身邊。


    “掌門師伯,找我聊什麽啊?”


    尚景帆遞過去一壺酒:“想感謝你一番,沒有你的話,斬邪門就...”


    碰杯!


    陳軒接過酒壺就碰了一下尚景帆手中的酒壺,嘿嘿一笑:“掌門師伯,我也是斬邪門的一員,不用和我說這些,來,喝酒。”


    “哈哈,好,喝酒。”


    尚景帆對準酒壺口,痛飲了一大口。


    陳軒也笑眯眯地喝了一口,然後又隔空對圍坐同一篝火的蘇楷李慕海等人,遙敬了一杯。


    “師父、三師叔,你們也喝起來。”


    “哈哈好,喝。”


    尚景帆等待陳軒飲完這一口,然後才出聲道:“不管怎樣,你是救了所有人一命。”


    “掌門師伯,你再說這個,我可就走了啊。”


    “哈哈...好,我不說了,那我換一個話題。


    薑師妹說你要娶她,是真的嗎?”


    陳軒聞言鄭重點頭:“師伯,我真心的,我一定會好好待貝妤的。”


    得到確認,尚景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隨後語氣複雜:“那就好,那就好,師妹受了太多的苦了,你可一定不能辜負她。”


    陳軒不解地笑道:“師伯,貝妤還苦嗎?她在斬邪門可是上下都很受寵啊。”


    哪知尚景帆搖頭:“你不懂,我指的不是這個。”


    陳軒疑惑:“那指什麽?”


    同時心裏猜測,莫非是指幼年隨他們逃亡時,顛沛流離?


    “因為邪功,你應該知道薑貝妤的體質吧?”


    “我知道啊,純陰之體,不過這怎麽了?”


    陳軒不解撓頭,不是在說苦嗎?怎麽說體質去了?


    結果換尚景帆奇怪地看著他:“你既然知道她是純陰之體,怎麽會不知道她受什麽苦呢?”


    陳軒皺眉:“純陰之體有什麽苦?”


    “等等,你不是純陽之體嗎?難道你平時,沒有受到烈火焚心之痛?”


    “烈火焚心之痛?沒有啊....等等。”


    陳軒忽然怔住,依稀回憶起當初在金剛寺看到的那本古籍。


    當初,那本古籍有些破爛。


    他在發現自己是純陽之體後,古籍的第二頁上,就寫有什麽烈火,什麽痛的。


    但因為那一頁,不知道是被老鼠啃了,還是怎麽了,有一個大洞。


    他看不全後,也就不了了之,沒放在心上。


    但此刻聽尚景帆說的話,他下意識想到了那本古籍。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為什麽我沒有感覺到呢?”


    這話一出,尚景帆也摸不著頭腦了。


    “不可能啊,師妹她現在,每日子時都要經受寒入骨髓的痛楚,你怎麽可能..”


    “什麽?你說貝妤她,現在還要經受寒入骨髓的痛楚?”


    陳軒猛然抬頭,不敢置信地出聲。


    “不錯,不僅僅是子時必定疼痛。


    那些她體內冒出的陰寒之氣,其他時間也會時不時的出現。


    正因為如此,她才需要常年身穿火麟袍。


    隻有火麟袍自帶的高溫,才能壓住白日冒出的寒氣。


    可是夜裏....哎。”


    陳軒聽著尚景帆的話,怔怔地看向不遠處的薑貝妤,心情複雜...


    為什麽我和她在一起時,從沒發現這些呢?


    等等,當初在一起時,她都化為了骷髏。


    或許是這個原因,她那極寒之痛消失不見了,所以我才沒有發現。


    不行,看來和薑貝妤成婚之事,這倆日就要解決。


    之前不知道這事就罷了,既然知道了,那怎麽忍心看你繼續痛苦呢。


    可是為什麽,我沒有感受到烈火焚心之痛呢?


    陳軒瘋狂尋找兒時的記憶。


    然而自有記憶開始,便沒有烈火焚心的那種記憶。


    但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等等,剛穿越時的那枚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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