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獸嗎?”肉鋪老板一聽她還養著靈獸,態度更好了:“那也合適,其實這種低靈力的肉,普通人也是偶爾能吃一吃的,強身健體,隻是別貪多。”


    “行,那就要這種了。”她還要了一斤牛肉,以防幼虎受不住靈力。


    一回到大院,她先回屋確認了幼虎還在,並且情況良好,這才進廚房開始做肉糜。


    另外又碾了一些草藥,準備一會兒先給幼虎換個藥,再嚐試著喂它些肉糜。


    解開繃帶,幼虎又露出了那副慘不忍堵的模樣,白糖心疼的手都微顫,生怕弄疼了它。


    幸好有藥物的麻痹作用在,幼虎隻是閉著眼睛哼哼了一兩聲。


    這次白糖沒有再使用那麽多的草藥,喂了它兩口藥汁,剩下的小半碗讓她用繃帶蘸著小心的往幼虎身上擦了個遍,再一次確認沒有嚴重的傷口和燙出來的燎泡才徹底放心。


    小寵看著她的動作,突然道:“堂主,我怎麽感覺你這樣很像醃吧醃吧讓它更入味呢?”


    白糖:“!”


    她低頭一看,被自己用藥汁一擦,本來還支棱著的幾根絨毛徹底掉了,黝黑的皮/肉被綠色的汁色洗刷了個遍,還真有點……


    “對不住了!”她心中默念。


    作者有話說:


    小腦斧禿了!好可憐~


    以為過節放假時間會多,結果……吃喝一天過去了,吃喝一天又過去了,不是在吃喝的路上,就是在吃喝中,我有罪~


    ◎最新評論:


    【按爪】


    【"全友"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全有】


    【哈哈。烤虎肉】


    【按爪】


    【加油加油加油】


    【來了嗷】


    【撒花撒花~】


    【期待,撒花】


    【按爪】


    【奶凶奶凶的】


    【來啦來啦】


    【晚安啦】


    -完-


    第6章 毛茸茸


    ◎黑妖怪◎


    葉寒風是被一股甘甜的香氣給誘醒的。


    他昏昏沉沉間好像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裏自己被雷劈得隻剩下一根毛,還落入了一個少女手裏,少女明眸皓齒,俏麗可愛,像極了從仙境裏走出來的妙法仙童,如荷蓮般空淨靈動。


    夢中少女奉獻了一滴精血,助他恢複獸形,他初時不知好歹,呸,不是,是沒明白狀態,對那少女極為凶狠,可少女卻始終待他極具耐心,眉眼間全是溫柔與善意。


    還給他上藥,雖然包紮得十分難看,但被雷火燒沒了毛的他……也沒好看到哪裏。


    就他那副樣子,少女都沒嫌棄,可見確實是個好人。


    又乖巧又溫柔又討喜。


    卻總被一些不開眼的東西在夢裏欺負少女,讓人好生生氣。


    幸好隻是夢。


    葉寒風費力的抬起眼皮,看著眼前一碗爛如泥糊的肉糜仿若還在夢中。


    這是怎麽回事?


    白糖見幼虎終於醒了,很是高興。


    雖然那眼皮抬了兩下又闔上了,但剛才確實看到它睜眼往碗中看了。


    “小虎,吃飯了。”她輕聲喚道,眼中蘊滿了驚喜。


    她幫幼虎換好藥後,重新包紮了起來,不過這次倒是留意,沒把屁/股給包起來。


    肉糜做好後就放在幼虎鼻旁,也不敢叫它,也不敢推它,耐心的等著它自己醒。


    本以為會等很長時間,誰知道剛放過去沒一會兒,小家夥竟然睜眼了。


    白糖覺得幼虎一定餓慘了,要不然之前換藥的時候那樣折騰它都沒醒,一放吃的過去怎麽就被饞醒了呢。


    白糖又把盛肉糜的碗往前推了推:“小虎,要不我喂你?”


    她見幼虎現在沒有力氣自己吃東西,就找來個木勺準備喂它。


    “不過你不能咬我。”她舀起一小勺往它嘴邊送過去:“快吃吧,吃飽了就能恢複力氣養傷了。”


    葉寒風十分震驚,看著夢中出現過的少女竟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所以說,這不是夢?


    聞著鼻間的肉香和微弱的靈力,葉寒風徹底清醒了,卻全身癱軟動彈不得。


    聽著白糖的話,他從鼻子裏哼出一記冷笑,卻有氣無力猶如幼獸呻/吟,完全沒達到自己鄙視這個凡人少女的效果。


    他一愣,不得不費勁重新抬起了眼皮,入目先是一截如玉藕般晶瑩細嫩的手腕,看起來光滑脆弱,他輕輕一口便能碾碎。


    此時竟然大膽的主動送到自己嘴邊,不自量力!


    他嗷嗚張嘴,結果卻是給白糖行了方便,讓她把木勺和肉糜送入了他的口中。


    嫩滑軟爛,沒有任何嚼頭。


    白糖一愣,繼而大喜。


    “小寵,它吃了,它吃我做的飯了!”而且沒有咬她!


    一定是餓極了。


    再者受了這麽重的傷,幼虎也知道補充能量好快點恢複體力吧。


    白糖連忙又要去舀一勺肉糜來喂,可是她竟沒辦法從虎嘴裏將勺子拽出來。


    竟餓成這樣了嗎?


    白糖心中有些憐愛和愧疚。


    自己早該為它準備食物的。


    可她也沒想到昨夜還衝自己嗚嗚恐嚇的小老虎,竟然就這樣接受了她和她做的飯。


    這是認可,是信任。


    它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壞人,是為了救它嗎?


    白糖眉眼都笑彎了:“乖寶寶,這勺子可不能吃,我知道你餓壞了,別急,鬆開,我再給你舀一勺。”


    她端起肉碗讓它看:“一碗呢,都是你的。慢慢吃,別急。”


    她以為幼虎是怕沒吃的,不肯鬆。


    但葉寒風卻是沒力氣張嘴了,勺子又正好卡在齒間,它倒是想立刻讓這塊破木頭吐出去,一點靈力沒有的朽木,透著一股子死氣。


    他的眉眼間全是嫌棄,可落在白糖眼中卻是萬般的不舍和隱忍的痛楚。


    手忍不住就探到了幼虎的頭頂,伸手在包紮好的繃帶上輕輕撫了撫:“別急,別怕,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傷的。”


    葉寒風:?治傷?


    他這才想起夢裏發生的一切,徹底清醒了,迸發出全身最後一點力量想要站起來。


    白糖以為它是舍不得鬆開勺子,心更疼了。


    “好好好,不鬆不鬆,這勺子以後就是你專屬的了,咱們不鬆。”


    小寵歪著腦袋也不到處跳了:“堂主,你太縱容它了,這種不聽話的幼毛崽,打一頓就好了。”


    白糖沒空理它,麵對一身傷的小家夥,它竟說得出這種話,還是不是一個愛寵好係統了。


    勺子取不出來,那現在怎麽喂呢?


    想去再拿一個木勺來,可又怕幼虎又給咬住不鬆開,萬一真的把勺子吃進去……


    想了想,白糖洗淨自己的手,用手指蘸著挑起一小坨肉糜,帶著微甘的肉汁小心翼翼的往幼虎嘴邊送,嘴裏默念著:“吃肉不咬我,吃肉不咬我。”


    葉寒風早就不需要進食了,可現在他身體虛弱,竟然對肉糜裏微不足道的這點靈力犯了饞,他微微挑起睜開一條眼縫,看到晶玉般的手指上沾著紅色的血肉和汁水,眼皮一闔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隻能任白糖擺布。


    是她救了自己嗎?為什麽?她想從自己身上獲得什麽?


    葉寒風不由得沉思起來,也為自己的現狀擔憂。


    輕輕挑起嘴唇,白糖見它沒有抗拒自己的動作,一邊將肉糜從齒縫間擠進去,一邊嚐試著去扳開幼虎的牙齒,好把木勺取出來。


    還真成功了!


    隻是她不敢動作太大,怕牽扯到幼虎的傷口,使它作痛而激起反抗心。


    幼虎沒有將肉糜吐出來,順著她輕柔的動作順利吞咽入腹,白糖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要不是幼虎如今受傷,她真想幸福大膽的把自己的臉貼上去跟它蹭蹭。


    “小虎好乖啊,乖寶寶。”


    葉寒風煩躁的動了動尾尖,想著自己是怎麽變成現在這樣的。


    不久前他正在渡劫,突然有名修士闖進來不僅破壞了他的陣法,還奪走了他用以渡劫的寶物,結果害他用肉身硬生生扛下了所有雷劫,差點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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