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大酒店。


    賓加換上黑川結夏的馬甲,從包裏拿出一身v領黑色西裝連衣裙在車上脫衣服換上,戴上假發,簡單的紮了一個低丸子,拿起法式赫本風大簷帽子戴在頭上。


    掰開鏡子欣賞自己的美貌,又從包裏找出一雙低跟黑色皮鞋,拎起小挎包進入杯戶大酒店。


    美女碰麵,白眼相見。


    賓加和貝爾摩德兩人碰麵,相互給了對方一個白眼,走著模特步進入追悼會大廳。


    “黑川小姐今天的打扮還真是令人驚豔啊!”


    “克裏斯小姐也是,現在很多人的目光已經在你身上了。 ”


    賓加看了一眼貝爾摩德的側臉,嘖,這是整容失敗了。


    不過他的任務是協助皮斯科,然後帶走兩個實驗體,低頭開始尋找矮冬瓜。


    沒找到兩個矮冬瓜,目暮十三帶著警員已經衝進追悼會大廳,不少人臉上露出不愉快之色。


    賓加拿出手機給皮斯科發了消息,做掉任務目標立刻撤退。


    因為警方已經攝入,他沒有繼續去尋找兩個實驗體,而是將目光落在那些記者身上。


    賓加的行事向來簡單粗暴,在燈光關閉以後融入了人群中。


    嘭!


    一聲巨響。


    賓加從包裏拿出短刀,從拍攝的記者身後將其一刀割喉,搶過他手裏的相機把人往吊燈落地的地方踹去。


    然後進入人群,將刀和相機塞進包裏,趁著沒人注意摳出記憶卡。


    燈光打開的時候,吞口正彥整個身體被吊燈砸中,另一名男子隻有頭被砸中,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


    一切都是那麽的意外,卻透著不合常理。


    皮斯科看到自己的任務目標已經嘎了,想著脫身的事就像之前和賓加商量的一樣,將一枚膠囊塞到嘴裏,然後麵露痛苦之色,捂著心髒倒下。


    “先生!先生!來人,快叫救護車。”皮斯科身邊的人立刻呼喊。


    賓加跑到他身旁,假裝在搶救,並且對著周圍的人喊道:“這位先生是心髒病複發,請大家離遠一點,我已經打了救急電話。”


    柯南看到吞口重彥和一名記者死了,立刻跑到附近查看屍體,“可惡,還是讓他們得手了。”


    當他看到一身黑衣,巨大帽簷遮住多半張臉的女人正在給一個老人做搶救的時候,想要過去一探究竟。


    然而救護車已經趕到,立刻來到皮斯科和賓加身旁,將人抬到擔架上。


    因為人多遮擋了視線,賓加將包裏的相機和匕首塞到擔架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凶器和證據帶走了。


    柯南想要追上去,賓加一把將人拽住,還順手搶了他手中的紫色手帕,陰森的說道:“阻止搶救,可是犯法的哦!”


    “啊,我的手帕。”柯南從未想過有人當眾將線索搶走,想要看清這個女人是誰,卻聽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難怪會死人,原來是你啊,趕緊離開,不然,殺了你。”


    柯南渾身僵住,是組織的人。


    黑川結夏就是組織的人。


    這一刻他無比確定。


    “把手帕還給我,還給我。”恐懼過後,柯南追上賓加,去奪手帕。


    賓加正大光明搶來的,怎麽可能還回去,左右看了一下沒人看過來,上去就是一腳,還是穿著高跟鞋的一腳踹在鼻梁上。


    不過他還沒有忘記另一個實驗體,找了半天沒找到,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賓加把柯南打暈,依舊是裹成球,然背後塞進肚子裏裝孕婦。


    並且找到貝爾摩德,強硬的命令道:“貝爾摩德,現在你協助我離開現場。”


    貝爾摩德打量了一下黑川結夏,輕蔑的笑道:“嘖嘖嘖,黑川小姐,這肚子大的可真快啊。”


    “不過大家都不能走呢!除非你現在生產。”


    賓加迅速倒在地上,將酒水潑灑在身上,痛苦的呻吟,指著貝爾摩德,喊道:“救命,救命...你推我...”


    因為賓加一直戴著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不熟悉他的小警員根本沒有人能認出她是誰,直接撥通了急救電話。


    貝爾摩德臉上的表情都要維持不住了,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我沒推她。”


    隻是現在不是在查案就是在關懷‘孕婦’,根本沒有人關注她。


    這一次是組織實驗室的人和醫院那邊聯係,由他們出動。


    一群白大褂抬著擔架衝進來,直接將賓加在人群中抬走了。


    賓加在車上象征性的喊了幾聲,然後從衣服裏掏出來一個小孩。


    “這是其中一個實驗體,不要讓他看到據點。”


    “哎呀,你這招可真絕啊。”


    卡維斯特佩服的無底投地,以前隻覺得賓加是懟天懟地,後來發現他在某些領域有自己的特長,現在是真服了,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扮成即將生產的孕婦離開。


    “還是要有人配合,”賓加摘下帽子,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問道:“有備用的衣服嗎?”


    “有。”卡維斯特拿出一套組織招牌式黑色大衣禮帽皮鞋。


    賓加毫不避諱,就這麽在一眾研究人員麵前把衣服脫了換裝。


    “額...你都不遮擋一下的嗎?”卡維斯特嘴角抽搐,這是能隨便看的嗎,得給錢啊!


    “你們做研究的又沒有性別之分,我也不在意,避諱什麽?”賓加將禮帽帶上,隻是他並沒卸下黑川結夏的易容,看了一眼外麵,“靠邊把我放下,我得回去找另一個實驗體。”


    下車後立刻聯係了琴酒,不到兩分鍾,一輛保時捷356a出現在他麵前。


    上車後,賓加拿出手機才發現,好幾條郵件都沒查看。


    三條全是皮斯科的。


    一條是抓到了一個和雪莉小時候長得一樣的女孩,被他關在了飯店的酒窖。


    第二條是他成功脫身,但是紫色的手帕丟了。


    第三條就是車子可以給他換成保時捷,隨便挑。


    此時的皮斯科躺在組織的醫院,伸了個懶腰捂著臉,自言自語:“老夫在組織縱橫一輩子,如今晚節不保,從未想過用這種方式撤退,丟人,太丟人了。”


    “有什麽好丟人的,聽貝爾摩德說還有個直接裝摔倒要生孩子的呢!老爹,你就好好養著唄,反正這裏是組織的醫院,這手帕也給你拿來了。”


    愛爾蘭削了個蘋果遞給皮斯科,反正對他而怎麽離開不重要,重要的是人還活著。


    “再說了,您都那麽大歲數了,還要什麽臉,朗姆和貝爾摩德都不要臉了,人家不知道多快活。”


    “你不懂,這次有點危險,我開槍的時候正好被拍到,要不是賓加把那名記者做掉,就是我被組織做掉了。”


    皮斯科還是很了解組織作風的,畢竟組織不允許有人暴露。


    他也沒有被霓虹公安撈出來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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