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和琴酒兩人狗狗祟祟的又摸回了杯戶大酒店,爬到頂樓兩人一人叼著根煙等著魚兒上鉤。


    “大冷天的做什麽任務,有病!”


    賓加猛吸了一口煙,在頂樓不斷跺著jio jio,時不時低聲抱怨一句。


    “你確定她會從這裏出來?”


    “嗯,那個女人一定會從這裏出來。”琴酒此刻自信心爆棚,好像自己有多了解雪莉一樣。


    賓加蹙著眉,很想給現在的琴酒一個大臂兜,但是天冷,手還是揣在口袋裏暖和一些,就沒搭理他。


    嘭嘭嘭!


    煙囪被掀開,雪莉從裏麵緩緩爬上來,身上穿著不合身的清潔工製服赤著腳踩在雪地上。


    “逃出來了,不知道工藤那邊怎麽樣。”


    嘭!


    樓頂的門被推開,賓加和琴酒出現在雪莉麵前。


    “我想死你了,雪莉!”琴酒舉起槍扣動扳機射穿了雪莉的肩膀,看向雪莉的眼神就像抓住了獵物。


    “看到沒有,真是太美了,黑暗中迎風飛舞的白雪,配上滴在上麵的鮮血。”


    “雖然為了躲過組織追查你穿在身上那身製服有點難看,不過呢,這裏的確適合送一個叛徒下黃泉。”


    賓加渾身打了個寒顫,隻記得琴酒像個油膩的老男人,惡心又欠揍,而且他什麽時候和雪莉如此親密了,這混蛋莫不是故意打偏的。


    越想越氣,他大冬天在這裏等了半天才把人等出來,結果琴酒他搞破壞。


    他生氣的時候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上去給了琴酒一個大臂兜,帽子都被打掉了。


    琴酒腦子一瞬間清明,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被賓加這一巴掌給直接從被裹挾中拉回來,還未等他重新整理腦海中的記憶,又一大嘴巴抽過來,還順帶了一腳。


    雪莉看到內訌的兩人不敢出聲,默默地後退,想要離開戰場。


    一個都打了,也不差一個變回來的雪莉,雖然不知她是怎麽變回來的。


    這正好有研究的價值。


    也不管琴酒震驚中沒有回過魂來,三步並兩步衝到雪莉麵前。


    而雪莉也下意識的護住臉倒在地上將自己蜷縮,賓加上去踹了幾腳,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往琴酒的方向拎過去。


    琴酒撿起帽子戴在頭上,拿出一根煙點燃,看著怒氣衝衝的賓加,感覺之前就是他中邪了,不,應該是催眠之類的,但是被賓加給打清醒了,又拿出來一根煙,問道:“你抽嗎?”


    “滾遠點,別妨礙我。”


    賓加狠狠瞪了琴酒一眼,一腳踹開門,將雪莉打暈裝到垃圾桶推出去,確定沒人之後,將雪莉從垃圾桶掏出來丟進後備箱。


    琴酒這次主動開車,來到實驗室,還主動幫忙抬人。


    隻是兩人抬雪莉就像抬豬一樣,一人一頭抬到實驗室。


    卡維斯特見到兩人一起抬這個人進來還以為是新的實驗體,結果發現是成年雪莉,驚呼一聲,立刻招呼人幫忙把人綁在實驗床上,迅速進入試驗狀態。


    賓加看著忙碌的眾人,想起來剛才琴酒狀態似乎不對勁,來到卡維斯特身邊問道:“有空給琴酒檢查一下嗎?”


    “嗯?琴酒怎麽了?”卡維斯特將手中的工作交給波爾多,摘下手套丟進垃圾桶。


    “他有點癡呆,你檢查一下,”賓加也說不清琴酒怎麽回事,回憶了下當時的情況,進行了總結,“他有點中老男人的油膩。”


    “啊?誰?琴酒?油膩?癡呆?”卡維斯特偷瞄了一眼琴酒,把賓加拉到一旁臉貼臉小聲蛐蛐,“這話不興說啊,琴酒看起來也挺正常的,你要是想把他送到實驗室我可不敢收。”


    “我是認真的,”賓加一字不差的給卡維斯特複述了一下琴酒當時的情況,指了指雪莉肩膀上的槍傷,“你覺得他會在十米之內打偏嗎?”


    “我閉著眼都能打中人的腦袋,但是琴酒他就是打偏了,而且當時他挺不對勁的,要不是我左一個大逼鬥,右一個大嘴巴子,還踹了一腳把他喚醒,他就像傀儡一樣。”


    卡維斯特偷偷望向靠在一旁等待的琴酒,白皙的皮膚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不得不感歎,賓加可真勇啊,琴酒都敢打,這是真不怕報複。


    哎,或許債多不壓身,琴酒壓根兒不知道從哪裏報複回去。


    “也行,你把他拉過來,我不敢,我怕他用槍打我,上次打斷我的頭發還沒長出來呢。”


    卡維斯特可不敢得罪行動組負責人,他們這些人要是轉移還指望琴酒呢。


    她這個柔弱的研究人員可沒辦法帶著人員和機器轉移。


    賓加走到琴酒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也不解釋,把人拉到實驗床上,對著卡維斯特喊道:“你來,我抓住他了。”


    為了防止琴酒反抗,賓加還是和他解釋了一句,“我剛才不是故意打你的,你有點不對勁,所以才誠心打你的,你最好檢查一下。”


    “嗯。”琴酒沒有反抗,他也察覺出來不對勁,似乎思想和身體都被控製了一樣,要不是賓加將他打清醒過來,說不定真的會將雪莉放走。


    而且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做出什麽丟人的事。


    他怎麽可能和雪莉說那麽多廢話,給她一槍不就好了。


    整個組織誰有能力對他催眠。


    貝爾摩德?


    朗姆?


    波本?


    朗姆的可能性大,但沒見過他。


    貝爾摩德也有可能,但是那張臉他都懶得看,但也可能無聲的中招。


    波本不可能,他要是有這個本事也不可能代號專享單間住好幾年。


    賓加?


    更不可能了,要是他的話,當時那種情況他就不會大嘴巴子抽上來。


    想了一圈,最有可能的還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


    以後和她接觸或許要小心一些,不過也不排除其他因素,還是把賓加帶在身邊吧!


    換了伏特加,或許都發現不了他的異樣,更不可能將他喚醒。


    賓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也算有點用處。


    算了,有點小脾氣就有點小脾氣吧!


    至少這小脾氣關鍵時刻還是有用的。


    卡維斯特在賓加的示意下,哐哐哐抽了琴酒好幾管子血,又給他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


    結果出來以後沒有問題,身體壯的和牛一樣。


    卡維斯特把所有的檢查結果癱在桌子上,讓琴酒自己看。


    “我就是建議,建議啊,你要不要去普羅塞克那邊檢查一下大腦有沒有問題?”


    “我沒有別的意思,普羅塞克雖然是給組織成員看精神問題的,但他也是有名的腦科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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