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營養劑的沈岱恢複了一些體力,又在床上難耐的翻滾起來,滾得睡衣扣子都散開了,露出大片白皙光裸的皮膚。


    抑製劑雖然已經起效,但欲望無法完全壓製,熬過今夜就會好受很多。這時,突然有一股清冽又溫厚的信息素衝破重重濃霧,傳遞到了沈岱的神經元。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他費力地轉過頭,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屋內光線昏暗,看不清人臉,但白榆的木質香層層疊疊的飄散而來。


    沈岱發出痛苦的嗚咽,理智在大喊著警告他,但本能讓他渴望被alpha安撫,他遲緩地往床裏縮去,眼睛卻又死死盯著白向晚,信息素的波動愈發強烈,無法自控地想要露出柔軟的腹肉去引誘猛獸的進犯。白向晚一手抓住了門框,用力之猛,關節都發青了,他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呼吸:“阿岱,你現在的狀況不太對,我送你去醫院吧。”


    沈岱怔怔地望著白向晚,小聲叫著:“師兄……”他伸出手,抓住了白向晚的衣擺,濕潤氤氳的雙眼裏滿是乞求,“師兄,救救我……”白向晚額上青筋凸起,兩眼充血,他一把擒住了沈岱的手腕,所有狂亂的、猛烈的、獸性的欲望都在體內叫囂翻滾,他齜起牙,犬齒的齒根在發癢,理智和本能在天人交戰。


    沈岱同樣備受煎熬,他的手腕在不停地發抖,既想推開白向晚,又想靠近,如果沒有那兩支抑製劑,他必然已經瘋了,但他殘存的意識正在拉扯著他,與原始欲望爭奪著身體的主控權。


    白向晚突然將沈岱翻了過來,沈岱驚呼一聲:“不要!”小蝶在門口嚇呆了,她不知道此時該做什麽,也不知道這件事最終會導向什麽樣的後果。


    白向晚低吼一聲,用拳頭在太陽穴上狠捶了兩下,以疼痛換取清醒,他按住沈岱的肩膀,撕掉了那張薄薄的信息素貼紙。


    當看到沈岱腺體上用齒痕和手術切口構成的肉色疤痕時,白向晚愣住了。沈岱崩潰地哭了出來:“師兄,不要……救救我……”


    白向晚看著此時的沈岱,一顆心刺痛不止,他大手輕輕覆在沈岱的腦袋上,揉了揉,啞聲道:“阿岱,別怕,我會幫你。”沈岱哭泣不止,一邊求饒一邊求救。白向晚固定住沈岱的後腦勺,摘掉了口罩,他俯下身,犬齒對準沈岱的腺體咬了下去。


    永久標記和臨時標記不同,永久標記需要犬齒穿透皮肉,將信息素注入omega的腺體,同時alpha的生z器必須在omega的生z腔內成結、射精,才算一個完整的標記。


    而臨時標記時,犬齒隻需要咬破表皮,同時對omega釋放安撫信息素,這種方式是在模擬永久標記,給omega心理上的安慰,能大大緩解omega的恐懼、焦慮和痛苦。


    沈岱大叫一聲,後頸的痛楚讓無數蕪雜紛亂的記憶湧入腦海,那些快樂的痛苦的,期許的絕望的,愛的恨的,一股腦地衝刷著他的意識,他的眼淚流的更凶了。小蝶頓時慶幸她的老師沒有失去理智,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又把她嚇得心髒差點停跳。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充滿戾氣的聲音:“開門!”


    第九十章


    小蝶隱隱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又想不起是誰,但情緒中的怒意是很好分辨的,讓人立刻就感知到了危險,她沒打算開門,隻是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


    凹凸的弧鏡將門外的人整個扭曲了形態,但那張俊臉上的慍色隻和其本身有關,在看清來人後,小蝶寒毛都豎起來了,她怎麽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和集團的大老板隔著一道門板“對峙”。


    瞿未予已經察覺到門裏有人,沒有信息素,多半是個beta,他冷冷地盯著那小小的貓眼,再次說道:“開門。”


    小蝶慌張地左顧右盼,從這個位置是看不到客臥的,她無法第一時間向目前這個屋子裏能做主的人一一白向晚一一尋求意見。她對瞿末予和沈岱之間的糾葛是融合了很多八卦和自己的想象的,白向晚不讓她問沈岱,她就從來不問,但無論如何,孩子都生了,感情必定不一般。所以這個門肯定不能開啊,alpha是多麽爭強好鬥的生物,何況瞿未予是他們的老板,一旦進了屋,無論是罵起來甚至打起來,後果都不堪設想。


    可是門外是個頂級alpha,這種普通民用級別的防盜門承受不住頂級alpha的破壞力……


    瞿未予的耐性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耗著,他握緊了拳頭,克製住怒火,寒聲說道:“請打開門,我來接沈岱。”他頓了頓,語意是直白地威脅,“這是最、後、一、遍。


    小蝶急得要哭了。


    這時,白向晚走了出來,他臉色蒼白,目光充血,發絲有些淩亂,深沉的瞳眸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道門,輕聲說:“開門吧。”


    “老師…”


    “沒事的,你看好丘丘


    小蝶咬了咬牙,打開了門,她個子小,隻能仰著頭,畏懼地看著一堵牆一樣高大的瞿未予,下意識地把自己縮成一片小小的陰影:“瞿、瞿總。”


    瞿未予越過她,大步進了屋,濃鬱的曇花信息素頓時對感官發起了衝擊,他愣住了,沒有預料到自己會碰到比白向晚站在眼前更糟糕的情況。


    沈岱發情了?!


    那天沈岱說自己要帶丘丘回家給姥姥過生日時,他就知道沈岱在撒謊,當年他安排程助理給姥姥轉院時,掃過幾眼老人的病例,沒有仔細看,但他的記憶力太好,老人的生日分明是後半年。他沒有戳破,他允許沈岱回去透透氣,當他知道沈岱沒有回家,而是帶著丘丘去了程工家時,他也沒有戳破,但他隱隱有了些讓他不痛快的猜測。


    果然,昨天晚上,他派去盯著沈岱的人告訴他,白向晚帶著個學生去了程工家。沈岱在他明確警告的前提下還帶著丘丘私自見白向晚,甚至為此向他撒謊,他當時已經怒不可遏,但他強忍了下來,畢竟不是倆人單獨見麵,他總不能像個怨婦一樣找上門做些不體麵的事。


    可是就在剛剛,他得知白向晚再次來到這裏,一個人。


    腦海中各種不堪的猜測反複撕扯著他的情緒,他扔下一個重要的飯局趕了過來,他用所有的自製力去遏抑洶湧的信息素,告誡自己無論看到什麽,都要最大程度的保有理智。然而踏進這棟房子後,出現了一個始料未及的情況。


    沈岱發情了,沈岱帶著丘丘躲到這裏,是為了在發情情避開自己?!


    沈岱發情了,白向晚在場。


    這句話反複在腦海中回響,像電鑽一樣狠狠鑽他的腦髓,還好他的思考能力沒有喪失,他和白向晚上樓的時間間隔隻有幾分鍾,白向晚衣衫完整、神誌清醒,家裏還有一個人,顯然沒有發生他無法承受的事。


    滿屋子的曇花信息素讓兩個alpha血脈僨張,他們互瞪著對方,倆人腳下的地麵仿佛鋪了一層焦油,隻需要一點點火星子,就會……


    小蝶身為一個beta,已經感覺到不妙,敏感的丘丘更是害怕地哭了起來,隻是兩個alpha的注意力全在這場不見血的“搏鬥”中,他們專注盯梢敵人的每一個動向,完全忽略了外界的聲音。


    瞿末予的社會身份強行吊著他的理智,他把“滾”字生生咽了回去:“白教授,離開這裏。”字句雖無冒犯,但語氣是絕對的命令與威脅。


    白向晚能感覺到瞿末予的信息素在蠢蠢欲動,帶有攻擊性地指向自己,他知道他在麵對什麽,一頭會對他的人身安全造成重大危險的被激怒的猛獸,一個對他的事業和未來有重大影響的行業巨頭。


    但是要他就這麽退避,不管沈岱的死活,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則。他沉聲道:“瞿總,我覺得我們都該離開。”


    瞿未予的目光愈發陰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沈岱之所以在這裏,是因為他不想讓你在發情期靠近他,請你尊重他的意願。”


    “那你為什麽在這裏!”瞿未予低吼道。


    “我是怕他出事,所以……”


    瞿未予的心弦上掛著沈岱,半秒都不想再和白向晚廢話,大步走向客臥。


    白向晚一步上前,想要攔住瞿末予,瞿未予凶狠地瞪向白向晚,強大的alpha信息素形成一股巨大的壓迫,逼得白向晚踉蹌著倒退了三步,心室好像在那一瞬間停跳了,他臉上的血色褪得幹淨,這忽如其來的力量竟收放自如,刹那間就消失了,可白向晚還沒有從方才的餘威中緩過神來,顫抖不止。


    瞿未予已經將信息素壓迫的範圍縮小到近身,但那能量過於強大,丘丘還是受到了一點波及,哭泣變成了聲嘶力喝的尖叫。


    瞿末予的臉色極為難看,他的目光落到小蝶身上,啞聲道:“帶孩子出去。”


    縮在角落的小蝶,聞言連忙跑了過來,推著丘丘的嬰兒車,快速出了門。


    瞿末予循著曇花香的指引,打開了客臥的門,沈岱半裸著身體,虛軟地趴在床上,薄削的背脊像一片雪白的畫卷,用清晰的骨骼描繪出旖旎的穀地山勢,惹人無限遐想,滿室猛烈的花香勾的瞿末予血液奔流,信息素激烈地在體內亂竄。反觀沈岱的氣息還算穩定,似乎是發情時的焦躁得到了撫慰,空氣中還隱隱夾雜著一絲不同的氣味……


    瞿未予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忐忑地湊近幾步,發現沈岱的後頸上有一點未幹的血跡,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白榆信息素。


    緊繃到了極限的意誌在這一刻轟然爆炸,瞿末予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剜心之痛,他仿佛才是那個被信息素壓製的人,無法思考、無法動彈、無法呼吸,有人拿尖刀剖開了他的胸膛,用淋淋鮮血將他的世界塗抹得麵目全非。


    他痛得要瘋了。


    身後傳來輕淺的腳步聲,瞿未予如獸一般閃電回身,眨眼不及間,他兩手揪住白向晚的衣領,反向絞緊了對方的脖子。


    白向晚猛力抓住瞿未予的手腕,蒼白的臉色頓時憋得通紅。


    “你敢標記他。”瞿未予麵容猙獰,不斷地眥起獠牙,“你敢標記我的!omega!”


    白向晚啞聲道:“那是…臨時…標記。”


    瞿未予當然知道那是臨時標記,但他無法容許:“他是我的omega!他是我的!”這是他一生中最想肆意釋放信息素的時刻,他想咬斷入侵者的脖子,如果不是沈岱就在一旁,被嫉妒衝垮了理性之堤後,沒有什麽能束縛他的信息素。


    “是嗎?”白向晚露出一個嘲諷的笑,眼神狠厲又憤怒,“他是……你的……omega?你標記……他……了麽……”


    瞿末予兩手不斷地收緊,眼看著白向晚被勒得雙眼充血,都沒有停下,甚至在品味這扭曲地報複的快意。


    “你……標記他,又逼他……洗掉……”


    瞿未予頓時僵住了,白向晚抓住這一刻的鬆獬,猛然釋放出信息素,將瞿未予狠狠推到了走廊對麵的牆上。


    白向晚扶著牆,劇烈咳嗽起來。


    倆人的爭鬥將沈岱從半昏迷中弄醒了,他睜開沉甸甸的眼皮,看著敞開的房門外,兩個alpha分別貼牆站在狹窄的走道上,空氣中流淌的兩股alpha信息素充滿了暴虐的氣息。他渾噩的大腦暫時無法對眼前的情景進行處理分析,他隻感覺到害怕。


    瞿未予的氣勢像被填了一捧沙的火焰,頓時弱了一截。


    不等他開口,白向晚字字誅心地說道:“我臨時標記他是為了讓他不那麽痛苦,你呢?你情欲上頭不管不顧標記了他,清醒了又後悔,逼他洗掉標記,我猜你還逼他打掉丘丘吧?不然他為什麽躲你躲到蘭城去!”


    瞿未予張了張嘴,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


    “他懷孕生孩子人生最艱難的時候你在哪裏?他吃什麽吐什麽一個月瘦八斤的時候你在哪裏,他產檢的時候一個人在醫院排隊三、四個小時,腳腫到走路都疼,生完丘丘在醫院躺半個月隻有護工照顧,每天日夜顛倒地照顧孩子睡不了一個完整的覺,那些時候你他媽都在哪裏!”白向晚感到胸臆淤堵得厲害,他向來是個沉著冷靜的人,此時卻隻想盡情發泄對眼前這個人的不齒,“現在你出現了,居然還恬不知恥的搶孩子,還敢說他是你的omega,他已經洗掉了你的標記他不是你的omega!”


    “住口!”瞿未予暴喊一聲,惱羞成怒的他再欠揪起白向晚的衣領。


    沈岱虛弱地喊了一聲,但盛怒中的兩人都沒有聽到。


    瞿未予將白向晚半拖半拽地扔到了大門外,狠狠摔上了門。


    “瞿末予!”白向晚拍著門板,“你幹什麽,你別再傷害他!”


    “我不會傷害他!”瞿末予發出堪稱絕望的悲鳴,聲量越來越弱,“我……他是我的omega,我不會傷害他……”


    “開門!瞿末予!”


    瞿未予重新返回臥室,並關上了門,他看著沈岱,短暫的靜默像暴雨前稠密的雲。


    昏黃的光線為沈岱潔淨的肌理覆了一層潤澤的柔光,他濕潤的雙眼朦朧地看著瞿未予,鼻翼翕張,嘴唇微微開合,有氣無力地說:“你把白教授怎麽了。”


    “不準提他。”瞿未予單膝壓在床墊上,扯開領帶和襯衫,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任人擺布的美景,欲望在升騰、在發酵,可白向晚的字字句句依舊回蕩在耳邊,心髒的刺痛一刻不止地折磨著他。


    他的omega在受苦,而所有的罪證都指向自己。


    沈岱在抑製劑和臨時標記的雙重安撫下,發情熱已經消解了不少一一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而瞿末予就是那個刺激。這時候的他如何能抵抗這樣強悍的alpha信息素的包圍。


    察覺到瞿未予要做什麽,沈岱顫抖著往後縮:“不要,瞿未予……不行……”


    瞿末予俯下身,捏著沈岱的下頜吻了下去,吻得激烈又纏綿,恨不能卷走沈岱所有的拒絕,他同時利落地扯下了沈岱身上多餘的布料。


    “不……瞿未予……”


    “噓……”瞿未予邊親吻沈岱,邊輕聲安撫著,“不要怕,阿岱,不要怕,你是我的omega,我會陪你度過發情期,我會在往後的任何時候都陪著你。”他的感官是那麽敏銳,鼻息中滿是被白榆的氣息玷汙的曇花香,妒意腐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讓他肝腸寸斷,他在過往的記憶中檢索不出比此刻更多的痛苦和絕皇,他的心被碾碎了,還要乘著風飛向那個名為沈岱的業。


    沒有辦法了,他從前不相信感情可以將人折磨到這個地步,直到沈岱出現在生命中,他不知道怎麽度量喜歡,或者說愛,他隻知道他絕不能失去沈岱。


    唯一拯救自己的方法就是奪回他的omega,他要標記沈岱,真正的、永久的、此生不渝的,標記沈岱。


    瞿未予側躺在沈岱身邊,將人撈進懷裏,一手握住沈岱挺立的性器撫弄起來,另一手直接探向了他的臀瓣,股縫間濕濘得一塌糊塗,蜜穴在不停地張合,泌出滑膩的腸液,淋淋漓漓地發出“邀請”。


    “瞿末予!你走開,不要碰我!”沈岱被扒得精光,浮著薄汗的身體又滑又潤,在瞿末予懷裏越掙紮就越誘惑,但他意識不到這一點,他隻想逃!


    瞿未予將手指插進那濕軟的肉洞,挖走了大片的黏液,盡數塗抹在沈岱的臉上,然後他親吻沈岱的耳朵和麵頰,粗聲說:“你要我走開?你有多想我操你,你身體可老實多了。”


    沈岱啞聲道:“不是,不要……”


    瞿未予脟長臂穿過沈岱的一條腿,高高架起,硬的生痛的粗長肉刃戳探著那肉穴,尋找正確的入沈岱渾身顫抖,剛剛獲得的理智和重燃的欲火再次爭鬥不休,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求被穿透、被插入、被凶狠地侵犯,被粗野蠻橫又強壯無比的alpha進入身體最隱秘之處——無論是生殖器還是信息素,他想不停地交媾,他想抱住瞿未予絕不撒手。


    但他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和瞿末予有更多糾葛!


    沈岱死死抓住那一絲清醒的神智,無力地掙紮著:“不要……我不要……啊啊……”


    伴隨著沈岱的驚叫,瞿未予將性器插了進來,溫熱又濕潤的肉道早已經被這場渴求已久的交融做好了準備,瞿未予亦是忍耐到了極限,這一下竟深深地一捅到底,直抵穴心,撞在了柔軟的生殖腔上。


    脹痛、酸麻、激爽,一瞬間所有的快感衝進腦髓,四肢百骸都跟著過電一般輕顫,沈岱隻覺得眼前一片白光閃過,他就這麽射了出來。


    瞿未予也被那肉壁緊窒的包裹弄得舒爽極了,他長籲一口氣,餓得發慌的人豈能優雅地品嚐美食,他隻會狼吞虎咽,他架高了沈岱的腿,讓沈岱的下體大大地為自己打開,然後狂猛地抽插起來。


    過於劇烈的動作讓倆人身下的床都在跟著搖晃,而瞿未予還嫌側躺的姿勢不夠深、不夠勁兒,便抽出濕漉漉的肉棒,翻身壓在沈岱身上,抓著那勁瘦的腳踝,將沈岱白皙修長的兩腿放在自己的局上,用枕頭墊高他的腰,從正麵頂了進去。


    沈岱兩手抓著皺亂的床單,無處可躲地被瞿末予的性器“釘”在了原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操弄,澎湃的欲念侵染了每一根神經,他發出不能自控的淫叫聲,他在那痛苦與歡愉中掙紮,他搖頭擺尾,他無限沉淪。


    alpha和omega的身體在水乳交融,信息素亦在無形中勾勾纏纏,整個屋內的氣味濃鬱得快要化作有形之物,將欲海沉浮的二人緊密地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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