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嬌嬌問道,她坐在上麵,疑惑地睜大眼睛,像好奇寶寶。


    “晚晚,”


    男人回神,聲音有些啞,他緩緩偏過頭來,當真用一種師父教學的正經口吻,嘴角輕抽,說了幾個字——


    “先脫衣服。”


    先脫衣服,這是他說的話。


    仙君,師父,宗主,此時在讓少女脫衣服。


    偏偏他麵上端方平靜,禁欲自持,絲毫不讓人覺得他說這話存了什麽旖旎心思,仿佛真的隻是在讓人脫衣服而已,似是怕她著涼而已。


    甚至於,還能從他溫柔的嗓音裏聽出了幾分關心,若是懷疑,便是對仙君品性的一種褻瀆。


    盡管……他現在道貌岸然衣冠禽獸地在哄騙自己的小徒弟脫衣服。


    麵上還一副君子模樣。


    林晚聽到,先是“啊”了一聲。


    她愣了愣,懵懵眨眼:“脫衣服?”之前師父一直都隻會讓她穿衣服。


    離妄狀似平靜,白皙的脖頸微微飄紅,輕描淡寫道:“嗯,晚晚聽話,要脫衣服。”


    “哦。”林晚絲毫不懷疑她師父的話。


    既然是雙修要脫衣服,那就脫吧。


    畢竟,她師父的衣服早就被她脫了呢。


    話落,林晚抬手,手上鈴鐺叮鈴鈴響,正要去解腰封脫衣服時,卻又被扣住了手腕。


    她脫不了了!


    林晚順著阻止她的手疑惑看去:“?”


    離妄淡定正經,眸色淺淡似冰雪琉璃:“晚晚的衣服,師父來脫可好?”


    “可以嗎?”


    許是她師父的聲音太過溫柔,林晚聽得頭暈乎乎的,便點了點頭:“嗯,那好吧,我答應啦。”


    “乖孩子。”他笑了笑,眼睛裏有漣漪波光暈開。


    ……


    後麵的一切自然而然,林晚終於見識到了傳說中的雙修……


    身體酥酥的,麻麻的,體內靈脈逐漸被一股溫暖的靈力充盈,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修為在暴漲!


    而且,這是一種比神交還要快樂的體驗誒。


    雖然過程偶爾會有些痛,但是,她隻要哼哼唧唧地輕吟一聲,她師父就會停下來,在她耳邊溫柔低聲:“疼嗎?”


    這時候,林晚會很誠實地說疼。


    然後他就會放慢動作,這時候,雖然不疼了,但好像……也沒這麽舒服了。


    於是,林晚又會哭唧唧地說要快一點,她師父無奈輕歎:“晚晚,你真的受得住嗎……”


    林晚迷迷糊糊地應道:“當,當然啊!”她可是要進階元嬰的人,怎麽會受不住呢!


    隨後,少女眼尾流下兩行眼淚,眼睛濕漉漉的。


    這下,她沒再喊疼了。


    雖然是哭了……


    ……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已從天亮到天黑又到了天亮,已經數不清過去了多少個天黑天亮,洞穴內的雙修才堪堪結束。


    少女被折騰壞了,也累極了,雙修後躺在男人滿是淩虐痕跡的胸前,孩子一般不舍地咬著什麽,睡了過去。


    離妄摩挲她光滑的腰窩,輕輕拍著她背,當真像在哄孩子一般,哄她入睡:“這麽久該累了,好孩子,睡吧。”


    林晚沉沉睡了過去,醒來後,她發現自己修為大漲,靈脈裏靈力充盈……有進階元嬰之勢了。


    少女的眼睛一下亮了,瞬間清醒過來,一下從她師父懷裏彈起。


    她快速地拿起散在一旁的衣衫,以極快的速度穿好,又將散下的頭發攏起,用珠釵別住。


    一旁被她扒光衣服,渾身都是紅印的男人:“?”


    “晚晚。”終於,他忍不住了,在她將要甩手離開時,嘶啞開口,叫住了她。


    桃花眼裏的紅蔓延開來,使得他清俊的麵容多了幾分豔色。


    林晚被叫住,疑惑回頭,不解問:“怎麽了?”


    她正急著離開,聲音裏顯然帶了幾分不耐煩的口吻。


    男人也察覺到了,長睫顫顫,眸光微閃,暗了下去。


    修長白皙的手指蜷起,床單微皺,離妄無意識地緊抓床單,唇瓣也被咬得通紅。


    他低頭,沉靜想了半晌,後緩緩開口:“晚晚,你,你要去哪?”


    原來是問這啊。


    林晚當然不會告訴她師父,正準備無情扭頭,召喚靈劍離開這裏時,男人又開口了。


    聲音很啞,啞得要流血了一般,似是隱忍到極致,花了極大的力氣才問出這句話……


    “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作者有話說:


    這篇文沒有大綱,人設也沒弄,衝動開文,寫的的確很崩,在這裏說聲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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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5章


    “什麽時候回來……”


    聽到這句話,少女甜甜笑了,她走了回去,腳步輕盈,銀鈴輕響,負手在背彎下腰,嬌俏的臉重又浮現在男人眼前。


    眉黛淺淺,微抿的唇如花瓣一般。


    隻是這花瓣紅得過分,滿是被摧殘啃咬的痕跡,上麵還沾著些許水,發著淡淡的,刺眼的光。


    忽地,離妄一怔後低下頭,移開眼,瞳孔幽深。


    與小徒弟唇瓣相碰的感覺陡然襲上心頭,師父這個身份禁忌又神聖,他忍恥含羞,後無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在他小徒弟看不到的地方,在這昏暗的光線裏,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與小徒弟方才親吻的地方。


    就像是在品嚐有毒的鮮豔果實,明知越是鮮豔越是有劇毒,卻還是禁不住想摘下,細細的品嚐,一口,一口吃下。


    在暗處,聖潔的仙君做完這些後回過神,意識終於是清明了一些。


    隻是回想方才,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後,他微微一怔,瞳孔驟縮,睫毛濡濕。


    片刻後,離妄運用所剩無幾的靈力淨化心性,目光重又恢複平靜,沒有漣漪。


    隻不過嘴唇幹裂才會如此,並非由於其他。


    他是她師尊,雙修是為了阻止她入魔。


    再無其他,也絕不能……不能有其他。


    這做不得數,他不可當真。


    思緒回籠,男人平放在床沿的手,有些痙攣。


    林晚站在床邊,認真地看了他師父好一會,後眉眼彎彎展顏一笑,嬌滴滴地問:“師父這麽問,是舍不得晚晚離開嗎?”


    小姑娘伸手去玩他垂在肩膀的頭發,饒有興致地纏在自己小指上。


    她好玩地纏了一圈又一圈,將她師父的青絲牢牢綁在自己手指,仿佛這樣……她師父就再也逃不了,離不開,也不會拋棄她了一樣。


    手腕處的銀鈴隨著少女的動作散出清脆聲響,這銀鈴是她剛進青雲門時,離妄親手為她綁上。


    這銀鈴喚為清心玲,是由名貴器材鍛造冶燒的神器法寶,有清心除邪之用,還可安撫心神,抑製魔性,可離妄此時聽到卻頭疼欲裂,意識昏沉,全身被鎖魂釘釘穿的靈骨似是隱隱又有碎裂之勢。


    冷汗不停地從他額頭滲出,他麵色已是慘白如雪,須臾後,在頸側青筋浮現後,離妄抬起迷離的眼眸,在層層氤氳的水霧裏看到自己的小徒弟。


    她的眼睛如浸清泓,晶瑩剔透,將這張桃花小臉映襯得極其生動、明媚,勝過一整個春天。


    男人看著,目光晦暗喉結微動,竟是點了點頭:“為師當然,當然舍不得晚晚。”


    說完這句話後,很快他又頹靡地低下頭,嘴唇蠕動,神情似是極度分裂、痛苦:“晚晚是我唯一的徒弟,唯一……師父從小把你養大,教你寫字,教你練劍,怎麽可能舍得你,怎麽可能舍得……”


    後麵那句話似是而非,飄蕩在空曠而淒暗的洞穴內。


    表麵聽來是一個師父對徒弟的不舍,隻是純潔的師徒之情。


    可雙修之後再說這樣的話,這舍不得三字……便不可避免地帶了一層別的意味。


    似有若無,低回之間,欲望四散。


    “是嗎……”林晚聽後低低一聲,她麵上一副極是為難的樣子,站直身子杵著下巴,想了好久才說道,“不過,一天隻雙修一次呢,師父再想要也沒辦法,哦不對,這次晚晚和師父雙修了不止一天……”


    說到這,林晚不禁看向外頭,回想之前,也是有些震驚。


    此時此刻洞穴外日光烈烈,微風徐徐,有幾縷風吹進,輕輕拂起她裙擺,搖曳床上輕紗帳幔,這一切美好得像一個夢。


    林晚心想,開始時還是黑夜,現在已是白天,而這中間不知過去了多少個白天黑夜,她剛起來的時候全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很疼呢。


    雖然和師父雙修很舒服很快樂,也能漲修為。


    但……命她還是要的。


    而且,雙修時的師父有點子可怕。


    都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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