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意麵,就在這吃。”裏卡爾笑眯眯的衝安室透道。


    黑澤夭夭難以置信的看著進來的人。


    一樣的綠發,一樣的臉,除了那身酒廠成員都愛穿的黑衣換成了花花綠綠西裝,仿佛就像死去的人再一次回到了人間。


    為什麽會這樣?他不是死了嗎?


    就算時隔六年,她依舊記得當時飛濺在她身上的鮮血有多滾燙,不應該還活著才對!


    他到底……是誰?


    裏卡爾感覺被一股強烈的盯視,偏頭就看到一個粉裙女子,目光熱切的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相當有意思。


    這種表情,像極了他剛進組織的時候,他哥哥那些死對頭見到他的時候一樣。


    難以置信裏夾雜著恐懼,相當有意思。


    莫非,這位可愛的小姐也是哥哥的“朋友”?


    裏卡爾的目光上下掃視黑澤夭夭,很快落在那雙漂亮的異瞳上。


    他一把推開旁邊的安室透,像個癡漢一樣坐到黑澤夭夭身邊,目光癡迷的看著她的眼睛。


    “小姐姐,你的眼睛好漂亮啊!”簡直比貝爾摩德的頭發還漂亮。


    裏卡爾的突然靠近,讓黑澤夭夭心髒跳得飛快,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


    身邊的毛利蘭敏銳的注意到黑澤夭夭的不對勁,無聲的抓住她放在腿上的手,落在裏卡爾身上的目光變得銳利,明顯有護著黑澤夭夭的意思。


    裏卡爾猛然逼近黑澤夭夭,“你在害怕。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黑澤夭夭嗓音幹啞,嘴唇顫抖。


    “撒謊。”裏卡爾道。


    毛利蘭嚴厲的警告越靠越近的裏卡爾,“這位先生,你湊太近了。”


    毛利蘭握緊黑澤夭夭的手,雖然不知道黑澤夭夭為什麽害怕,但她依舊在用自己的方法給黑澤夭夭安全感。


    裏卡爾上下掃視毛利蘭一遍,勉強接受這位小美女的批評,稍稍往旁邊挪一點。


    黑澤夭夭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她的一點點小失誤,都有可能暴露,必須冷靜。


    她說:“我記得,你……不是死了嗎?”


    黑澤夭夭很清楚,她剛才的失態已經被看到了,與其一昧的否定,被人懷疑,不如一開始就主動提,掌握主動權。


    安室透一直注意這邊,聽到黑澤夭夭的話,嚇了一跳。


    這位黑澤太太居然知道那個大裏卡爾,還知道對方已經死了。


    “哦?”裏卡爾挑眉,壞壞的笑,“小姐姐認識我哥哥,該不會是女朋友吧!”


    “哥哥。”黑澤夭夭差點破音。


    這家夥居然是裏卡爾的弟弟嗎?


    “是呀!所以,小姐姐真的是哥哥的女朋友嗎?”裏卡爾開心得像個好奇寶寶。


    “不是。”黑澤夭夭一口否定,蒼白著臉說:“我以前發生過海難,當時就有一個和你一樣綠頭發的人。我記得最後獲救的人裏沒有他。”


    “唉,小姐姐記得很清楚嘛!”裏卡爾若有所思。


    黑澤夭夭的目光落在他那頭青青草上,意思非常明顯,“因為,他和你一樣,肯定經常被綠,所以讓人記憶深刻。”


    裏卡爾一把抓住黑澤夭夭的另一隻手,語調鏗鏘有力,“求綠。”


    黑澤夭夭,“……”


    在這一瞬間,黑澤夭夭居然神奇的沒那麽怕了。


    裏卡爾就算被子彈射穿腦袋又複活了,也不該變成這樣的神經病,還拉著她的手求綠。


    黑澤夭夭強行將手從裏卡爾手裏抽回來,“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


    “什麽啊?怎麽能結婚了呢?”裏卡爾是真的非常失望,“你眼睛這麽漂亮,我還是第一次見。”


    “是嗎?”黑澤夭夭緩緩輕笑,漂亮的紅瞳中緋色盎然,“綠你就算了,但可以給你看看。”


    裏卡爾最喜歡顏色鮮豔、閃閃亮的東西了。比如貝爾摩德的長發,再比如眼前女子漂亮的眼睛。


    紅黑雙色,簡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跡。


    “太美了。”裏卡爾毫不掩飾心中的喜歡,修長的指尖撫摸上黑澤夭夭的眼尾,眼神無比癡迷,“要不,你先綠了你老公,再來綠我?”


    這是什麽奇葩發言。


    毛利蘭趕緊往旁邊挪,順便將黑澤夭夭拉走,遠離神經病。


    黑澤夭夭確定已經埋下了種子,隨時可以使用異能完成催眠,就順從的被毛利蘭拉在。


    坐在毛利蘭另一邊的江戶川柯南更絕,直接跑到黑澤夭夭和裏卡爾中間坐著,強行隔開神經病。


    “你們別這樣,我會難過的。”裏卡爾是真心感到難過。


    被看上的眼睛深深傷了心。


    “這位客人,請不要打擾其他客人。”安室透端著意麵過來,重重放裏卡爾麵前。


    他怎麽都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神經至此,不但明目張膽的來他打工的地方,還拉著一個剛見麵的人求綠。


    裏卡爾的十分認真的對安室透強調,“我沒有打擾她,我就是一見鍾情,想撬牆角。”


    安室透,“……”


    黑澤夭夭陰惻惻的笑,“你的想法,我會如實告訴我老公的。”


    裏卡爾無縫銜接,興致勃勃,“那等你和你老公說完,我可以約你嗎?”


    “……”黑澤夭夭已經徹底不怕這神經病了,甚至那些因為殺死裏卡爾而產生的心理陰影似乎都少了。


    她強忍著把人揍一頓的衝動,勉強笑著站起來,“小蘭,你不是要給我門票嗎?”


    “啊!對對。”毛利蘭這才從“求綠”事件中回過神來,趕緊拉上江戶川柯南撤退。


    看著急匆匆離開的三人,裏卡爾憂傷歎息,轉頭就對安室透打聽起了黑澤夭夭。


    安室透嘴角抽搐,笑得勉強,“那隻是一位普通的客人,我並不了解。”


    “騙人。”裏卡爾眯起眼睛盯著安室透,直白威脅,“你如果不告訴我那位小姐姐的情報,我就把這件事當成任務發給你。”


    安室透,“……我不認為你有這個權利。”


    “試試。”裏卡爾躍躍欲試,明顯來了興致。


    安室透,“……”


    如此不把組織任務當一回事的家夥,安室透臥底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不禁讓他想起向貝爾摩德打探情報時,貝爾摩德說過的話。


    白色的馬自達內,貝爾摩德穿著黑色連衣裙,姿態優雅而隨意的坐著。


    聽到安室透的問題,她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饒有興趣的看著安室透,“波本,你好像對裏卡爾很感興趣。”


    “當然感興趣。”安室透目視前方,將車開得平穩,“畢竟他也算我的上司,不是嗎?”


    “上司!”貝爾摩德掏出煙盒,點燃一根香煙,“你不必在意,他待不了多久的。”


    什麽叫待不了多久?


    安室透不動神色的套取情報,“這位小裏卡爾,該不會有什麽特殊的背景,是來鍍金的?”


    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鍍金!我看是送命。也不怕告訴你,當年的裏卡爾可是差點把琴酒給殺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當時琴酒被找到的時候就剩半口氣硬撐著了。隻要他還頂著那張臉,琴酒就不會容忍他在自己眼前晃悠。”


    “居然還有這種事。”安室透興趣十足的樣子,眼底滿是試探,“你真的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


    “波本,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貝爾摩德冷冷的看了一眼波本,卻還是給了點有用的建議,“你隻要辦好組織的事就行,我們這位小裏卡爾,自有琴酒處理,你可別又想著找下家。”


    貝爾摩德的意思,自然是指波本改換門庭搭上朗姆這件事。


    雖然貝爾摩德沒有明確表明態度,但安室透還是敏銳的發現,比起裏卡爾,貝爾摩德似乎更站琴酒這邊。


    明明琴酒從來都不給貝爾摩德好臉色,貝爾摩德和琴酒也不對付,但在很多事情上,貝爾摩德明顯更相信琴酒。


    裏卡爾的出現是個好機會,就是不知道戰鬥力如何了。


    心思百轉,安室透麵上依舊,他輕笑道:“一個小小的裏卡爾,倒也不值得我讓我惹惱朗姆。”


    “嗬!”貝爾摩德輕笑,不置可否。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看著滿臉期待的裏卡爾,無比心累。


    “黑澤夭夭,琴酒看上的人,據我所知已經完成了情報收集,目前正在物色接觸她的成員。”


    安室透邪惡的想,如果裏卡爾對黑澤夭夭真的感興趣,就讓他和琴酒去搶好了。


    “唉,什麽時候組織的的手段如此溫和了?我當初可是直接被打暈拖走,在地下室裏關了好幾個月。”裏卡爾憤憤不平。


    “因為她非常危險。”連他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催眠,已經不是普通的危險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這還是安室透第一次見組織如此手段溫和的“善待”一個被看重的人,不過也能理解。


    “危險?”裏卡爾眼睛一亮,“我喜歡。是誰負責調查我女神的?”


    什麽時候變成女神了?


    安室透將調查黑澤夭夭的人告訴裏卡爾,裏卡爾得到想要的情報,三兩口吃完意麵,歡歡喜喜的走了。


    安室透,“……”


    這種神經病,真的會是琴酒的對手嗎?


    黑澤夭夭一回到家,就看到悠閑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的男人。


    “嘿嘿,黑澤先生你吃了嗎?”黑澤夭夭看男人臉色平靜,心裏越發打鼓。


    黑澤陣合上手中的書,深邃的目光平靜的注視黑澤夭夭,“既然回來了,那我們就繼續……”


    “阿陣。”黑澤夭夭強行打斷,舉起手上的包子,“我大早上起來,特意去給你買的。”


    黑澤陣冷嗤,“哦!我還以為你跑了。”


    “怎麽會?我英俊帥氣的老公還在家裏,我能跑哪裏去。”黑澤夭夭狗腿的坐到黑澤先生身邊,雙手將熱騰騰的肉包子舉到黑澤先生嘴邊。


    黑澤先生盯著黑澤太太看,直看得黑澤太太汗毛倒豎,才勉強就著黑澤太太的手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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