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吃就是暫時沒事。


    黑澤夭夭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在黑澤先生舊事重提前,先下嘴為強,“今天早上我遇到了一個人,他一眼就看上了我,說要綠你。”


    “咳咳咳!”黑澤先生猝不及防被嗆得不輕。


    觸及到黑澤先生的目光,黑澤太太小嘴一癟,拿著包子的手往旁邊一挪,立刻撲入黑澤先生懷中,嚶嚶假哭,“你還記得那個綠頭鬼嗎?就是他,我今天都被嚇死了,他還要我和他在一起,綠你。”


    黑澤陣目光陡然變得淩厲,“你見到他了。”


    這麽快?


    黑澤夭夭問:“他說他是裏卡爾的弟弟,真的嗎?”


    黑澤陣道:“我查過了,確實是裏卡爾的雙胞胎弟弟,兩人從小分開,並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嗎?長得那麽像,簡直就像死去的人複活了一樣。”黑澤夭夭簡直恨不得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沒想到你們會見麵。”黑澤陣冷笑,“畢竟,一個快死的人,沒資格被提起。”


    第58章 裏卡爾3


    黑澤夭夭心情沉重的說:“如果他隻是裏卡爾的弟弟,倒也沒必要針對他。”


    當年的事,終究是黑澤夭夭心裏不能被觸及的傷。


    如果可以,她希望這位小裏卡爾先生,永遠隻是一個普通的組織成員。


    “但很顯然,你想息事寧人的想法永遠不可能實現。”黑澤陣嗤笑,“他可是boss派來處理亞洲這邊組織任務的重要成員。”


    黑澤夭夭逐漸回過味來,“你的意思是,他是來分權的?”


    “你那是什麽表情?”黑澤陣危險的眯起眼睛。


    “沒有,沒有。”黑澤夭夭努力抑製住要咧到耳後根的嘴角。


    黑澤陣哪裏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嗬!又在癡心妄想。”


    黑澤夭夭強行咬一口包子,換種方式抑製住激動的心情,“我真的沒多想,就是覺得我們可愛又可敬的小裏卡爾比他哥哥討人喜歡多了。”


    哎呀,她正想怎麽讓琴酒在組織裏變得不那麽重要,現成的工具人就送上門了。


    黑澤先生直接忽視笑得像個二傻子一樣的黑澤太太,耳提麵命的警告,“這段時間門你安分點,組織已經完成了對你的初步調查,最近就會派人接觸,別真被發現了什麽。”


    啊?還要調查接觸?我以為這件事早就過去了。”黑澤夭夭半月眼鄙視之,“琴酒,你不行啊!”


    “你以為組織是什麽地方,這麽重要的事,我能壓下來不上報已經很好了。”


    黑澤夭夭依舊鄙視之,“那你的權力也太小了吧!你老板簡直就是獨攬大權的暴君,還是辭職吧!大不了我們也像毛利小五郎那樣,開一家偵探事務所,你做金牌偵探,我做助手,讓你獨攬大權做暴君。”


    黑澤陣,“……”


    這到底是什麽奇葩的想法?讓一個恐、怖分子去改行做偵探。


    黑澤夭夭見黑澤先生對做偵探沒興趣,隻得見好就收。


    不過她又瞄上了另一件事,“關於我,組織都查到了些什麽?會派誰來接觸?你把照片和資料都發一份給我唄!”


    琴酒


    黑澤陣,“……”


    “別這麽小氣嘛!”黑澤夭夭發揮她粘人精的本事,使勁纏黑澤陣。


    “想都別想。”黑澤陣冰冷拒絕,強行把人推開。


    “果然,我和你老板一起掉進海裏,你肯定會救他,而不是可愛又柔弱的我。”黑澤夭夭哀傷歎息,失落的走了。


    黑澤陣全程隻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一句安慰也沒有。


    像黑澤夭夭這樣的戲精,沒有安慰她都能獨自唱一出,有安慰還得了。


    黑澤夭夭生氣的回到房間門,很快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的黑色小盒子。


    猛的撲過去,開心的打開。


    黑絲絨的襯布上,靜靜的躺著一對黑珍珠耳釘。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放的。


    黑澤夭夭雙手捧著小小的黑色禮盒,開心的轉圈圈。


    二十分鍾後,換上黑色連衣裙,化著淡妝的美麗女子站在樓梯上,笑意盈盈的展示自己。


    “怎麽樣,漂亮吧!”黑澤夭夭特意把長發撩到耳後,露出耳垂上的黑珍珠。


    “還行。”黑澤先生隻是懶洋洋的瞥了一眼,一句稱讚也沒有。


    黑澤夭夭仿佛聽到了最好的誇讚,笑得像個開心的孩子,“你等著,我也有禮物送你。”


    紀念日的禮物早就準備了,隻是昨晚發生了太多事,還沒來得及送出去。


    黑澤夭夭快速跑回房間門,很快抱著一個大大的盒子下樓,來到黑澤先生身邊。


    和黑澤先生樸實無華,連個蝴蝶結都沒有的禮盒比起來,黑澤太太裝禮物的盒子就太豪華了。


    大大的盒子,用印滿小熊的粉色紙張包裹著,禮盒上還綁著大大的粉色蝴蝶結,十分小女生。


    “打開看看。”黑澤夭夭催促。


    黑澤先生不太想。


    “你這種直男,如果不是遇到我這麽好的人,注定單身一輩子。”黑澤夭夭主動幫忙打開禮盒,將裏麵的禮物拿出來


    “將將將!”黑澤夭夭將一個黑色的禮帽扣黑澤先生頭上。


    “純手工禮帽,傳承了幾百年的手藝,大師的收官之作,我求了好久才買到的,你賺了。”


    純黑的帽子,沒有任何裝飾花樣,乍眼看去,和琴酒平時戴的帽子沒有任何區別。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帽子在很多細節上是以前帽子絕對比不上的。


    這是一頂大師級別的匠人精心製作的帽子。


    黑澤陣一眼就看上了這頂帽子,心裏滿意了,表情都溫和了不少,他矜持的摸摸黑澤太太帶著黑珍珠的耳垂。


    “那……”黑澤夭夭笑盈盈的問:“如果我和你老板一起掉進海裏,你會救我嗎?”


    黑澤陣,“……”


    黑澤陣默默掏出手機,將一個文件傳給黑澤夭夭。


    “汪汪汪”的提示音一響,黑澤夭夭立刻開心的環住黑澤先生的脖子,在那俊臉上“吧唧”一口。


    黑澤先生則黑了臉色,心中無比後悔把資料發給她。


    黑澤夭夭訕笑,安撫的又“吧唧”了一口,“我一定會把鈴聲換了的,你一點也不狗。真的。”


    忙碌了一天,結束波洛咖啡廳的,安室透開著心愛的馬自達回公寓,繼續處理公安的事。


    忙碌到深夜,他疲憊的捏捏鼻梁,不期然想起來白天來咖啡店的裏卡爾。


    隻是見了兩麵,但裏卡爾每一次都給了他極深的印象。


    尤其是這一次,他居然對黑澤夭夭產生了興趣,就是不知道真的隻是男女之間門的看上,還是知道了些什麽。


    自從山杏村那件事後,他就讓風見裕也調查過黑澤夭夭。


    黑澤夭夭,原名路夭夭,六年前發生了海難,獲救後嫁給了如今的丈夫黑澤陣,定居霓虹靜岡縣。


    作為路夭夭的過去暫時無法求證,但作為黑澤夭夭的過去,卻非常簡單。


    結婚後沒多久就進入大學學習,在學習的過程中展現出了非凡的催眠能力,三年後開始利用催眠能力賺錢,賺到的錢幾乎都流到了國外,用於購買奢飾品。


    安室透也試圖讓人查過黑澤夭夭都買了些什麽,但因為跨國,還都是私人訂製,保密度很高,什麽都沒調查到,隻知道是購買男性衣物。


    其實這些都沒有問題,無論怎麽看黑澤夭夭都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婦女。


    唯一有問題的是她的丈夫黑澤陣。


    常年不在家,連公安也調查不出來是做什麽的,一張照片也沒有,甚至連一張和黑澤夭夭的結婚照都沒找到。


    結婚證上的照片更是一片模糊。公安這邊調查到的原因,是設備故障導致的,但安室透一點也不信。


    這隻有一種解釋,那是一個在一定程度上修改機關文件信息,見不得光的男人。


    桌子上的屏幕亮起,來電顯示“科恩”。


    安室透很意外,但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端的科恩似乎很急,電話剛被接通就急忙問:“波本,你能聯係上琴酒嗎?”


    安室透瞬間門來了興趣,“發生什麽事了嗎?”


    “裏卡爾他……”


    很快,安室透就笑不出來了,他連忙拿上車鑰匙,趕往科恩說的地方,馬自達被開得飛快。


    等安室透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房間門裏滿是鮮血,血泊中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緊緊抱著一個同樣已經死去的嬰兒。


    這一幕讓安室透憤怒不已,差點暴露。


    最終,他還是壓抑住的怒火,冷幽幽的問:“裏卡爾,你這是在做什麽?”


    “當然是處理叛徒啊!”裏卡爾摸摸被子彈擦傷的臉頰,失望的撇撇嘴,“什麽嘛,原來被叫來的是你啊!波本。我還以為是琴酒呢。”


    “算了,你來了也好,那瓶果渣白蘭地跑了,正好可以幫我去追人。”說著他瞪向基安蒂和科恩所在的狙擊點,說不出是嫌棄,“真是沒用,隻會爆頭嗎?讓抓活的就不會了。打小報告還找錯人。”


    “波本,我們走。”裏卡爾十分自然的招呼安室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處理叛徒是琴酒的工作,你越權了。”安室透冷冷道。


    裏卡爾毫不心虛的懟回去,“那不是琴酒不在嘛,我這是在幫他。”


    安室透幽幽道:“我想,琴酒不會高興你的幫忙。”


    “不說這些,我們趕緊去追那瓶果渣白蘭地。”裏卡爾叫上安室透,同時聯係另外兩個狙擊手。


    安室透深深的看了一眼滿是血汙和打鬥痕跡的房間門,轉身跟了上去。


    裏卡爾顯然不是毫無準備,他在打鬥的時候,在格拉帕身上裝了定位器。


    最終,四人站在了一家明顯剛準備開業的超大遊樂園門口。


    售票處,裏卡爾吞了口唾沫,問身邊的安室透,“雖然定位器是在附近失去信號的,但格拉帕不一定躲到遊樂場裏麵去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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