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上次逼婚時軒慕派人把流沉抓起來問話,後來流沉打翻兩人離開,他應該已經知道他這個弟弟的身手非常不弱,為什麽還要先動手呢?


    而且在被甩出去之後還不停手,繼續挑釁,流沉本來就見他不順眼,現如今某人自動送上門。我隻瞥見那雙金棕色的眸底掠過一絲莫測笑意,劈啪幾聲之後,軒慕就躺平了-_-|||


    “打電話叫輛救護車。”流沉看似很隨意的鬆了鬆拳頭,回頭朝我道。


    我看了眼地上一聲不吭的某人,不解,“他不是好好的?”


    流沉看著我,再淡定不過的開口,“不小心出手重了點,他下巴脫臼了。”


    “……”流沉,你這不小心可真是如來神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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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澤修在軒慕入院後的第三天來了琴行。


    我後來猜測,應該是軒慕在他去看望他時,把我回來的消息透露過去。他沒把我和流沉的事告訴他,大約是抱著幾分看好戲的惱恨之意。


    因為當時他不僅下巴脫臼,在落地時手臂撞在櫃角,順便骨折了……


    流沉果然是強悍的,那看似細瘦的腰身蘊藏著無窮潛力。那晚我沒有逃掉,被他摁在床上,用我口中的乏味姿勢,把我折騰了大半晚。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就算隻有一種姿勢,他照樣勝過很多人。持久力和戰鬥力都讓我心驚……


    偏偏那晚剛被他逮住時,我沒有認清事實,仍調侃了他幾句。結果他前幾下入/侵的狠勁,就讓我岔了氣失了聲……


    再後來,我完全亂了………………………………………………河蟹來了………………


    ……


    事後,他又恢複他一貫靜淡平和的神情,半壓在我身上,勾著唇居高臨下欣賞我半死不活的慘樣。


    “可還滿意?”某惡魔輕輕挑眉。


    我沒吱聲,於是他又說,“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想我死啊。”我委屈的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我聽見他低哼一聲,隨後輕輕笑了,“初初,晚安。”


    隨後那修長手臂便纏上我腰身,摟著我靜靜睡了。


    我瞥了眼床頭的鬧鍾,都淩晨三點多了,睡個屁……


    單澤修來琴行那天,我“傷痛”未愈,無力的趴在吧台後休養。


    聽到低緩的聲音叫我“小初”,心頭震了一下,慢慢抬起頭,便迎上他疾步而來的一個擁抱。


    瞬間被熟悉煙味和淡淡香水味包圍,那感覺讓我有點窒息。


    愣了兩秒,我很快推開他。


    他似乎沒覺察到我的動作,仍上上下下查看我,直到我發現我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這些日子去哪裏了?”我還沒開口,他又似輕歎一聲,“算了,不管去哪,回來就好。”


    “多謝老師關心,我很好。”


    大約是我疏淡的態度有些明顯。他看著我,再次歎了口氣,“還在生氣?那次我確實有重要事。”


    “嗯,沒事,反正都過去了。”瑪菲的一個電話,就能讓他連續丟下我幾天。這種事如果我要計較,無論他如何解釋都會在意到底的。


    現在的我並不是完全忘記,即便灑脫也不是一個月就能做到的。我不過,隻是不願在同一個問題上多想多反複罷了。


    以後,他做他的老師,我做我的學生,自己能把握好這個分寸,就足夠了。


    他見我仍淡淡的不太願意多說話,他也沒再多勉強,隨意問了幾句琴行現狀,又把話題轉回公演上。


    “老師,我真的不想參加。”我的回答仍是拒絕。


    我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執著於我在樂界的成就,是不是做了單澤修的學生,就注定不能平凡黯淡。即便不能揚名國際,也一定要在樂界爭得一席之地。


    可我到底和流沉不同,他是天才我不是,他可以用小提琴拉出超越小提琴的速度和音質我不可以。


    從小學習鋼琴,每一首流暢的曲子背後都是辛苦的反複練習。和其他學琴的人一樣,沒有任何捷徑和僥幸。一步步走來,如果不是因為學琴較早,加上後來受他指導,我連現在的水平都達不到。


    我以為他又會蹙眉不悅,用帶著薄怒的口吻告訴我必須得繼續。


    可他卻隻是眸色靜沉的看了我片刻,然後緩下神情,說了句也好。


    似乎是留意到我鬆口氣的表情,他薄薄的唇終於有些微勾起,“我隻是暫時讓你休息一下,等你調整好心態再說。這階段你也不用天天守在琴行,這店的生意如何我本來也是無所謂的,自己想怎麽放鬆就怎麽放鬆。”


    “我休息夠久了,反正店裏事也不多,我會顧好店的。”我知道,說到底這家琴行隻是當初他安置我的一個地方,並沒指望我能幫他賺多少錢。可他不在意是一件事,拿工資的我卻得做好本分工作。


    否則,我真找不到繼續留在這家琴行的理由。


    “隨你,都可以。”他溫柔應了句,手指下意識就朝我發上伸來。我側過身去倒咖啡,避開了他的動作。


    “小初。”他站在那裏欲言又止,我沒給任何反應。


    他又沉沉看了我片刻後,囑咐幾句離開了琴行。


    他走之後,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小媛將從二樓倉庫取來的琴譜甩在吧台上。單澤修來之前她就上去了,估計剛才一直在樓梯上偷聽。


    “店長。”她趴在琴譜上,朝我眨眨眼,“我覺得單老板其實對你也不錯。兩個男人都那麽好,你說幸虧今天流沉不在琴行,如果在,豈不是又要打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他應該不知道你和流沉的事吧,那你說要是他哪天知道了,會不會把你從琴行趕出去。這麽一來,我豈不是也要失業?……”


    我被她的絮絮叨叨煩的頭痛,放下咖啡杯,一句話秒殺,“今天提早打烊,收拾東西去吃日本料理,我請客!”


    小媛興高采烈的應了一聲,轉身立馬打給流沉。


    我看著她背影,輕輕托住下巴。


    單澤修對我好?


    是的,他素來都是對我好的。可也是那些好,讓我這麽多年來一直懷有期待。如果可以,我寧願他不對我好。


    言聽計從的學生,我也不想再做了。


    吃完料理,散步回去時,流沉遞給我一部新手機。


    據他說,這是對之前那晚的補償。


    我又羞又惱,用手機使勁敲了他幾下。


    “今晚我絕對鎖門!”敲完我還不解恨,又加了一句。


    他氣定神閑的看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如果我真想要,你防的了麽?


    見我又舉著手機想敲他,他唇一提,忙加快腳步,幾下就把我甩在後麵。


    可惡啊,仗著自己腿長,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匆匆朝他追去,可每次快要夠到的時候他又一下拉開距離。


    就這樣,我們從散步變成競走,最後變成跑步!-_-|||


    跑了一會,吃撐的我終於受不了停下來,正喘息著,他又慢慢走回我身邊,神情安然的俯視我,之後說了三個字,“小短腿。”


    我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拽住他衣服,就用手機朝他敲去。


    他反應極快,側頭避開,伸手在我腰上帶了一把,我重心不穩,朝前一撲,嘴唇擦過他的唇。軟軟的雙唇,微熱,如羽毛般令人酥/癢心悸的觸感。


    他的眼瞳赫然就亮起來。


    我以為他要吻我,可他卻隻是扶我站直,然後走到我麵前背對著我,扶著雙膝微微彎腰。


    “怎麽了?”我不解。


    “背你。”


    簡單兩個字,我的心情卻莫名好起來。


    突然想起冬天時,他剛到琴行沒多久,我們還不是很熟,他見我走的慢,也是這樣折返回來,背朝我微微彎下了腰。


    結果被我說了句可愛,自己就先跑了。


    我突然笑了笑,惡作劇起來,幾下爬上他的背,在他耳旁低低道,“流沉,你很可愛。”


    他腳步緩了一些,輕輕側頭,但因為角度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半響,他低下唇,在我勾住他脖子的手背上親了親,淡淡道,“沒有你可愛。”


    轉眼兩周過去,單澤修在h城的第二場公演圓滿完結。


    從網上看到這則消息後的第二天,原先一起表演過的大提琴手打電話給我,說今晚他們在s城慶功,我上次沒去成,這次一定要去。


    我找了個理由婉言拒絕,結果天快黑時,單澤修開著車親自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七夕節溫情大放送,給所有的單身童鞋一個浪漫情節~~=3=


    ~給小初一點時間吧,她喜歡單澤修那麽多年,不可能要她一下子忘記。初夜那次,她一開始也以為是和單一起。


    至於單,如果這麽快就讓他知道她和流沉的關係,還有什麽可看性……我要讓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後再……滅哈哈哈……(邪惡的笑)


    另,男女之間並不是你喜歡我,我就一定喜歡你,或者有了關係就非要喜歡那麽簡單。


    ps:奉上一些肉絲~~肉絲雖小,那也是肉啊~想要更多的肉絲,請用花花表明~~~


    ~聽說最近晉江口口兄又增多了,一些很正常的詞都會口口,如果大家看到口口兄……請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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