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前任總長鄭洪剛剛被人刺殺,可是第二任總長也都再次被人刺殺了。短短時間之內,兩個總長也都被人刺殺了,這樣讓大家也都感覺是不是這個總長的位置風水不吉利,或者是這些年總長這個位置流年不利,所以這個位置好像猶如火山口一樣。而這樣的情況,立馬讓大家也都感覺尷尬了。而接下來,大就不得不繼續開會,然後爭取選舉出一個總長出來,這樣讓大家繼續領導大家。


    “各位,蛇無頭不行,而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而我們還是要盡快再次選出一個總長,這樣我們才能夠真正的獲得安穩。所以,請大家推舉一位總長出來,這樣我們可以盡快的選出領袖啊!”杜君綽“假惺惺”的說道。


    而聽了這話,那個鄭家的老管家馬上想要說:“既然如此,不如還是讓鄭……”


    可是鄭家老管家還沒有說完,馬上被鄭丹芝給拉住了,不讓他繼續把話說完。顯然,這次選擇總長,這個鄭家已經沒有了發言的權力,而目前其實也就是杜君綽再唱獨角戲,是杜君綽在自導自演說單口相聲呢!


    而負責充當“托”的吳天才馬上說:“各位,目前除了杜大哥,誰能夠當這個總長,除了杜大哥,誰有功勞足夠配備能夠當這個總長?所以,我認為杜大哥也就最合適,所以請杜大哥趕緊登上總長之位,然後盡快的帶領大家擊敗荷蘭人,然後爭取華人的解放和自由。”


    “是啊!除了杜大哥,還有誰能夠勝任呢?”“是啊!杜大哥,你也就接受了吧!”“嗯,沒錯,正是如此啊!”……


    大家紛紛開始勸說杜君綽接受這個總長的位置了,顯然目前隻有杜君綽一個人有資格擔任這個總長了。哪怕別人想要去爭取,那也都不可能有資格擔任這個總賬啊!至於接下來,任何人也都不敢亂說,哪怕自己以為自己才是嫡係繼承人的鄭家也都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至於那些元老派的溫雪城他們,也都不敢說什麽了。因為溫雪城已經死了,之前溫雪城可是說了,要讓杜君綽來繼任。而現在溫雪城已經死了,這樣讓他們也都是群龍無首了,所以他們也都沒有什麽太多的力量反對了。


    “各位,在我看來,目前我們還是以穩定為主,穩定壓倒一切。所以我認為我們目前還是不宜太過變動,各位的官職地位,還是以留任原來的職位作為基礎,短時間之內不會有太多的調整。所以,我想大家可以放心了。”杜君綽首先做出了保證。


    而那些元老派的人馬上說:“既然如此,那我願意支持杜將軍為總長。”


    “沒錯,我們也都是願意支持杜將軍為總長。”“杜將軍的戰功,我們也都是心服口服,所以我們願意支持杜將軍。”……


    元老派的人也都開口了,顯然是開口支持杜君綽。而溫雪城死了以後,他們好像群龍無首,所以自然也都是無法和杜君綽對抗。而且他們之前和鄭家那些保皇黨鬧翻了,所以目前自然不可能和鄭家的保皇黨在一起了,他們隻能夠選擇和杜君綽一起,然後繼續排斥鄭家。總之,也許杜君綽上去了,那他們也許還能夠保證權力地位,可是如果讓鄭家上去了,他們這些有前科的“亂臣賊子”,那他們會被如何處置?


    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除了失敗者已經煙消雲散之外,那是因為勝利者往往是能夠更正確的對待曆史。勝利者更能夠正確的對待曆史,一般除了會對末代皇帝抹黑之外,別的皇帝還能夠相對公正的評判。


    而杜君綽也就是一個“篡位者”,而他們溫雪城同樣也是“篡位者”,他們既然都是篡位者,接受別人的手下也都不是什麽不可以的。所以如果是杜君綽過來,那他們也許還可以保證利益,因為對於杜君綽來說他媽並不是什麽“亂臣賊子”。可是如果一旦讓鄭家繼續上去了,那他們這些有前科的“亂臣賊子”自然是不被待見,說不定什麽時候也就要被追究責任,那也就麻煩了。


    如果是杜君綽上去當了這個總長,那等於其實是“改朝換代”了。凡是改朝換代的領袖或者組織,那難免肯定是要“招降納叛”的。哪朝哪代新開國了,不是在原來的基礎上進行“招降納叛”,然後吸收一些舊的朝代的人安排一些位置高可是權力不重要的位置,而他們也都可以保證自己的權力和地位了。至少,雖然舊的朝代的臣子未來肯定難免擺脫政治花瓶的結果,可是基本的經濟利益和生命是有保障的。


    對於這點,哪怕後世的我黨也都不能夠免俗,不也是在開國之後對曾經的敵人進行“招降納叛”,收了不少人過來擔任一些職位嗎?所以,這個大家心裏麵門清。


    所以,在杜君綽保證不過分觸動他們既得利益的情況下,他們也都選擇了支持杜君綽。反正跟著誰混不是混,跟著杜君綽混那比起很多人混好多了。至於跟著鄭家那個八歲小孩子混,大家腦子還沒有進水了。雖然杜君綽也不是他們心裏最好的領袖的人選,可是至少是目前最不壞的人選。杜君綽的戰功可是實打實的,而杜君綽願意照顧他們的利益,而未來那個鄭家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麽對待他們呢?那個時候,那個鄭家的小孩子鄭洋長大了,他還會願意原諒那些有背叛前科的人嗎?


    讓一個八歲小孩子上去當總長,然後大家當一個楊白勞,輔佐了幾年之後,等人家親政了,那自己地位不就尷尬了嗎?自古以來有幾個顧命大臣能夠活得好的,當年的霍光也就不多說了,畢竟太遠了。而這個清朝的鼇拜,那絕對是一個例子啊!不論如何,一旦這個小屁孩長大了,那不是要和他們爭奪權力和利益?甚至還要追究他們當年背叛的責任?嘿嘿,對於這個事情,叔叔可以忍嬸嬸不能忍。所以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杜君綽來當這個總長好了。


    而杜君綽馬上謙虛而“虛偽”的說:“嗬嗬,其實嘛,我還年輕,不適合馬上那麽早擔任這個總長,大家以為如何?”


    “杜將軍,你最適合了,您最適合!”“是啊!杜將軍,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了!”……


    大家一連串馬匹送來,然後使勁拍馬屁了,好像這些馬屁也都不要錢一樣,事實上也就是不要錢。而誰也都知道,自古以來篡位者哪一個不是要“三請三辭”的,所以大家也都開始知道自己必須要如此,不然還顯得人家杜將軍是篡位者呢!


    事實上也就是篡位者,可是為了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自然要裝一下逼啊!自古以來,哪一個篡位的皇帝不是會裝逼?人生如戲,全看演技,如果沒有足夠的演技,那如何能夠獲得安穩?當官的哪一個不需要演技,而杜君綽更是明白這個道理。


    別以為杜君綽穿著軍服掛著少校軍銜,就因為他是一個丘八大老粗?不,杜君綽比很多人都要狡猾,他這個駐外武官可是政治家的成分遠遠的多過一個軍人,所以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在國際關係學院所學習的無非也都是國際戰略和政治鬥爭,這裏麵的學院傳承可是有很多一般人所接觸不到的層次。作為培養外交官的地方,那裏麵所學習到的東西是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


    “啊,我認為還是可以作為請一個老人來擔任好了!”杜君綽還是說道。


    這個算是第二辭,不過大家當然不能夠這麽放過了。


    “杜將軍,目前國家動蕩之時,還有誰能夠挑起重擔?所以,如果您不願意挑起重擔,那我們誰能承擔起這個重任?”“是啊!杜將軍,還是由您來承擔這個重擔吧,您能者多勞啊!”……


    大家再次勸說,可是杜君綽還是說:“各位,我想這個事情還是明天在討論好了。大家各自回去準備一下,然後明天繼續討論,然後一起到位解決了。”


    杜君綽這話一語雙關,不但拒絕了這個第三次勸說,完成了三辭禪讓。而這個其實也是告訴大家,讓大家準備好去準備舉行就職儀式,然後明天第四次勸說的時候也都不會退讓了,然後接受之後馬上準備就職典禮,這樣一切也都功德圓滿了。至於現在,所以他也都感覺非常的不錯,完全可以作為一個非常合適的解決辦法。


    而很多人也都挺明白了中西醫四,馬上選擇離開了,至於接下來他們也都開始準備進行就職典禮的準備事宜,就等著明天杜君綽不拒絕第四次,然後直接成為總長了。


    至於杜君綽可沒有什麽搞民主選舉的想法,他可是深刻知道這個時代搞民主,那可是壽星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在一個沒有民主氛圍沒有足夠的經濟基礎的條件之下亂搞民主,那可是要出大事的。所以,該奪權也就奪權,根本不用什麽客氣的。


    散會之後,那些人也都開始準備明天正式就任的事情了,


    當散會之後,鄭丹芝和那個鄭家管家臉色非常不好了,顯然這次他們知道自己徹底栽了。


    “這幫卑鄙小人,杜君綽這個卑鄙小人,他這樣做對得起少爺對他的看重嗎?他居然要篡位?他對得起少爺對他的知遇之恩嗎?”鄭家管家怒道。


    可是鄭丹芝卻苦笑說:“現在說什麽也都沒有用了。”


    “小姐,你就這麽看著那個杜君綽篡位了嗎?”鄭家管家問道。


    鄭丹芝搖頭說:“我又何嚐想要如此呢?我們這次最大的錯誤,也就是忽略了這個杜君綽。我們以為他年紀輕輕,並且是一個武夫,自然無法算計得過我們。再加上他年輕血氣方剛的,很容易被女人所誘惑。可是我們根本沒有想到,他不但能夠抵抗住我的誘惑,反而還行事如此老辣。一邊和溫雪城一起把我們踢出局,然後再次把溫雪城給殺了,這樣他也就是可以達到過河拆橋的目的了。”


    “可是,杜君綽這個混蛋,他殺了溫雪城,他真的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嗎?這個事情,根本瞞不住的,他這麽做不是在自己自找麻煩?可是溫雪城那些老部下,為什麽不肯出來反對他?如果溫雪城那些老部下反對他,那我們不是可以一起逼迫他嗎?”鄭家管家說道。


    可是鄭丹芝卻苦笑說:“這個也就是杜君綽的狡猾之處了,他首先看出來了,溫雪城所謂的元老派,其實不過是一群臨時粘合起來的派係。和我們和順公司一樣,那個元老派不過是一群臨時粘合起來的派係,並不是什麽有太多凝聚力的派係。他們一旦溫雪城死了,他們會再次恢複到一盤散沙的情況。而杜君綽的勢力主要在軍隊裏麵,軍隊可是有一個完整的集體的,不光是軍隊編製完善,命令可以上傳下達。並且杜君綽有能力,那麽多戰功不是虛假的,所以他可以獲得軍心。至於接下來,他把溫雪城殺了之後,那些元老派一盤散沙,而他們也都失去了兵權,那他們自然分散了。”


    “那我們為什麽不能夠把那些元老派拉過來?”鄭家管家問道。


    鄭丹芝還是搖頭說:“沒有用的,杜君綽把一起都算計好了,他首先聯合溫雪城,然後把那些元老派的人都逼迫到我們對立麵。對於我們來說,他們其實也多是亂臣賊子,都是背叛我們的人。你這個管家都這麽認為,認為他們是‘臣子’,所以他們背叛了那也就是亂臣賊子。其實,你把這個和順公司當做了我們的鄭家的基業,那可是在逼迫他們往杜君綽那邊靠攏。我們鄭家把他們當做了臣子,可是他們卻根本沒有把我們當做君主。我們根本沒有君王皇權的是神聖,雖然我們把他們當做了臣子,可是卻缺乏皇權的神聖,所以他們並沒有真的把我們當回事。”


    “一切的篡位,不過是我們自己這麽認為罷了。我們如此思考,他們自然會害怕我們會以一個君王的身份報複他們。所以那些元老派明知道杜君綽是殺死溫雪城的人,可是隻要沒有擺在台麵上,那也都可以捏鼻子認了。”


    鄭家管家問:“小姐,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如何?”


    鄭丹芝想了想,說:“我想,我應該去和杜君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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