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鳴閃現過牆,很成功,沒撞牆也沒卡在裏麵。


    讓方臘去駐守太原,武鳴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西北軍險些成建製地跟鐵浮圖拚完,剩下的兩萬騎兵,暫時在小種相公種師中手中。


    西夏盡管因為皇黨和母黨爭權而內亂,但實力不可小覷。


    之前可是十萬大軍防西夏,兩萬根本不夠看了,還說不定隨時會被朝廷調走。


    西夏野心勃勃,要在明年被漠北蒙元滅族。


    眼下還是很強的,至少跟遼國和大宋交戰,沒輸。


    形成了一種三國鼎立的局麵。


    直到金國壯大,西夏暗暗投奔了金國。


    有了金國的支持,時常威脅大宋不許對西夏發兵,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麵。


    在武鳴看來,宋朝雖然無論北宋還是南宋,經濟都是世界最強,但同時也是從始至終都並非是大一統王朝。


    曆朝曆代中,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有了方臘的三萬精銳和七萬普通步卒駐紮太原,西北至少可以形成一個緩衝。


    同時,完顏宗望別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隻要按照武鳴的布置去做就行了。


    他想活,就要去做。


    盡管明年就要病死了。


    不過,宗望如果好用的話,武鳴倒是不介意消耗點戰神值,拉他一把。


    “額~~”


    一個打嗝聲,引起了武鳴的注意。


    原來是一個院落門口,站立著一個俏生生的年輕女子。


    穿著錦衣華服,廣袖落下,看不到雙手,身上披著一件狐裘。


    她眉宇間滿是驚愕,一隻手捂著小嘴,隨即有些喜悅,又有些因為突然打嗝引發的羞澀,微微低下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好像一朵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是你?”


    武鳴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柴姳。


    “恩公。”


    柴姳紅著臉頰點點頭。


    盡管柴進叮囑她要接近武鳴,可是她從來沒有主動去湊近過。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想功利性太強。


    很多事情會因此變了味道。


    柴姳事情並不多,所以腦海裏總是會幻想如何跟武鳴見麵。


    還會想真的會再見麵嗎?


    又該怎麽告別你?


    及笄之年的柴姳,畢竟是大戶人家,專門有婆婆教導及笄年齡後要做的事。


    相夫教子,閨房之樂,乃是重中之重。


    用婆婆的話來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口。


    更何況此番偶然相遇,便是緣分,無論如何,柴姳都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否則以後可能都見不到了。


    “恩公,這夜深人靜的,奴家準備了些茶點,不如到寒舍品品茶?”


    柴姳說著,便將身子讓開了門口,挪步之際,還伸右手往左做了個請的手勢,托擠的胸前滿月鼓鼓。


    武鳴想了想,點點頭,“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事實上,武鳴能理解柴姳的心思,無論是從柴進眼下的位置,還是自己在陽穀縣救過她的命,都注定要扯上關係了。


    進了內宅。


    柴姳倒了兩盞熱水,拿出了典藏的茶膏,開始給武鳴點茶。


    即便是周氏皇族的後代,茶膏也是不可多得之物。


    武鳴坐在椅子上,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主要是問問近況什麽的。


    畢竟要說熟悉,武鳴抱過她,要說不熟悉,其實總共也沒見過幾次。


    有點像相親。


    柴姳點了盞茶,武鳴喝了一口,點點頭。


    本想誇一句,不過抬頭之際,迎上了柴姳那飽含春水,又有些迫不及待的目光。


    武鳴頓了一下,然後放下了茶盞。


    下一個瞬間,二人同時伸出手臂,抱在一起,就像幹柴點燃了烈火。


    柴姳的呼吸很重,像是懂些什麽,卻又不得其法。


    終究還是紙上談兵。


    武鳴便主動承擔起了勞動力。


    抱起她進了閨房。


    照顧柴姳起居的婆婆,端著一小盆糖水走了進來。


    天氣冷了,糖水可以養身。


    尤其是加了銀耳和蓮子紅棗,粘稠宛如膠質,大補特補。


    她一進來,就看到了兩個茶盞,心頭微微一怔。


    “來客了?”


    婆婆暗道又不能,畢竟真正有客人,還是要她來照顧一下的。


    難不成是……


    婆婆的想法還沒冒出來,就看到地麵上有小姐的繡鞋,椅子上是狐裘。


    視線往閨房掃去,地上還有綢褲,肚兜之類。


    “呃……”


    婆婆一下子捂住了嘴。


    尤其是緊閉的臥房門,像是被一股氣流衝擊的一樣,一下一下要被推開。


    隱約間,仿佛能聽到小姐逗小孩子玩耍一樣的聲音。


    興致頗高。


    婆婆暗暗一拍手,小姐終於想開了。


    隻是不知道誰家小官人如此幸運。


    她不動聲色的退出,準備了兩盆熱水送了過來。


    然後歪著耳朵在門上聽了一下,樂顛顛的離開了。


    一個時辰過後,柴姳打開房門,悄然扯過狐裘披上,看到椅子上的兩盆水,麵頰不由再次一紅。


    從紙上談兵到經曆一次戰爭之後,精氣神也變得完全不同了。


    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旋轉了一下身子,狐裘飄擺,露出了霜白的纖腿。


    緊接著眉頭暗皺,發燒的地方吹進了涼氣,讓她隱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過,還是洋溢著快樂,端著盆進了閨房,親自給武鳴洗腳。


    “你也洗。”


    武鳴看到兩盆水,讓她洗了洗,便也讓柴姳的腳伸進了自己的水盆裏。


    四隻腳在一起,腳趾亂動,像是掐架,更多的還是嬉戲。


    水盆嘩啦嘩啦地響。


    “噝!”


    武鳴微微倒吸冷氣,柴姳小英倒的水還挺燙。


    柴姳的腳很好看。


    有著不見天光一般的嫩白。


    這跟她的體質應該有關係,別看她不胖,可是肉質卻很軟彈,仿若羊脂。


    用後世的話來說,就像是注水肉。


    一掐就出水了。


    而柴姳看到武鳴的視線,落在她的腳上,也是有些羞澀地一笑,道:“婆婆說,男人都喜歡女人的腳,這是為什麽啊?”


    看著柴姳不解的樣子,武鳴淡淡一笑,說道:“因為男足不行唄,太臭了,簡直臭不可聞。”


    “呃……”


    看到武鳴一本真經的樣子,柴姳也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嗯,女足就不一樣了。”


    武鳴嘴角一勾:“來,我告訴你女足是怎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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