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女廠長》作者:洲是


    文案一:


    hrbp舒萍,穿成九零年代一個被渣男騙財騙色的廠長獨生女,腳踹渣男、懲治小人,將食品廠發揚光大的同時更涉足多個行業,年紀輕輕便資產過億,成為省內首屈一指的女企業家、傑出青年。


    成功沒有讓她變的傲慢,秉持著“達則兼濟天下”的信念,一手創辦了國內最大的民營慈善機構,後被國家婦聯表彰為全國三八紅旗手標兵。


    文案二:


    為了照顧癱瘓的母親,霍峰放棄升職機會離開部隊,陰錯陽差下應聘成了食品廠的貨車司機,親眼見證了食品廠如何在廠長帶領下走上行業高峰,心中的愛意也隨著凝視逐步加深,終成汪洋,但他卻顧慮著不敢表露半分,殊不知他愛的人早就將他看的透透的。


    酒醉朦朧中,他聽見心愛的女人說,“我要的男人,他不必富甲一方,但他必定要全心全意愛我,除了我,對所有異性視而不見,他還要堅毅,孝順,身材好,最好是當過兵,我最中意被國家認證過的男人,比如眼前這個。”


    (女主創業文,愛情&事業齊頭並進,無腦殘,無瑪麗蘇,現實走向,男女雙潔,不喜勿噴)


    內容標簽: 甜文 穿書 年代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舒萍 ┃ 配角:霍峰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女富豪和她的酷老公


    立意:努力終會有回報~


    第一章 渣男


    舒萍靜靜的看著對麵那個絞盡腦汁想說服自己的男人,仿佛欣賞著一出絕佳的話劇演出,劇目名就叫《渣男是如何誕生的》。


    “你把廠子賣了,我們就去縣裏買套房,以後就是城裏人了,剩下的錢咱們存銀行吃利息,這樣一輩子都有保障。”


    “我知道這廠是你爸的心血你舍不得賣,可你爸走的突然,當初買機器借了不少外債,‘父債子償’,人家可不管是不是你欠下的。再說你又不會管理,留著反而是累贅,江海說了,看在你爸以前很照顧他的份上,他願意接受,連那些外債一起解決,你要是不放心寫在合同裏都行。”


    “我也老大不小了,家裏一直催著結婚,遇到你之前我就沒想過這事,嫌他們煩來著,現在嘛是多等一天都是煎熬,萍萍,等你畢了業,咱們趕緊把證領了,你這麽好,我得把你看緊才安心。”


    ……


    一句句,說的花團錦簇,驀然聽似乎是個不錯的好男人,仔細一想違和感就來了。怎麽提到的都是女方要如何如何,男方唯一的“付出”就是領證?他以為自己是什麽香餑餑啊,長的就一肚子壞水的油膩樣,竟然有臉吃軟飯。


    更讓人生氣的是,原主竟然真把他當好人,幾句好話就被騙的團團轉,賣了也要幫忙數錢的那種。


    可惜現在她舒萍來了,男人卑劣的小心思無所遁形,好歹是在大廠做過hrbp的女人,什麽樣的牛鬼蛇神沒見過?


    壓根不用去求證,就知道這個男人跟江海肯定有勾結,但具體還有誰參與其中,還需要費心思調查一番。


    這時候,比的就是誰的演技更勝一籌了,她得先把眼前這個男人穩住,免得打草驚蛇。


    舒萍蹙起秀美,故作為難的樣子開口說,“賣廠是大事,不是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我叔叔肯定不會同意。”


    陳義斌握住了她的手,一派胸有成竹,“不用擔心,過戶要用的材料江海那都有,隻差土地產權證和你的簽字,這兩天你找個理由跟你叔要,別說賣廠,就說繳稅要用,到時候江海會帶著錢到工商局等你。”


    原主的叔叔叫舒為民,是個木工,不懂廠裏七繞八繞的事,隻要侄女開口,絕對不會不給。


    可以說陳義斌跟江海已經把方方麵麵都算計到了。


    舒萍從陳義斌的話裏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過戶的文件在江海那,她得利用這兩天的時間把東西拿回來才安心。


    於是她像原主那樣順從的答應了,“好,那我先試試吧。”


    陳義斌放下心來,摟住她的肩膀想親她的臉,被舒萍低頭躲過了,他也沒有多想,在他眼裏原主一直很羞澀,牽個手都能臉紅半天,毫無風情。


    要不是為了錢,這種女孩真不是他的菜,他喜歡性感潑辣的姑娘,隻要辦理好變更手續,拿到江海承諾的三萬塊,再哄她到縣裏買套房,就找借口跟她分手。


    當然,在他的構思裏,房子也不會給原主,因為除了原主外,他還有另一個相好,叫盧月芹,在縣賣場當營業員。


    陳義斌離開後舒萍就去了村東頭的叔叔家,兩家原本住在一起,原主父親舒赫民開廠發跡後重新買了宅基地建樓房,建好後讓叔叔舒為民一家搬來住,但舒為民是個正直又較真的人,哪怕是親兄弟也不會白占便宜,一家人還住在舒家以前的老宅裏。


    不過舒為民做了二十來年的木工也攢了些錢,幾年前將老宅翻修過,條件在村裏算不錯的。


    舒為民白天在外做工不在家,舒萍過來要找的也不是他,而是舒為民的兒子,原主的堂哥舒浚。


    舒浚從小就懂事好學,是村裏第一個考上名牌大學的學生,比原主大了三歲,現在大四下學期要開始實習了,前陣子農忙,正在寫論文的舒浚回家幫父母幹農活,在家待了快半個月了。


    舒萍到叔叔家的時候,嬸嬸劉燕芳正在廚房醃鹹菜,看到她笑著招呼,“萍萍來了?你的實習怎麽樣了,是到咱們鎮上的小學不?要是遠了可不方便咧。”


    原主是個乖乖女,成績中上遊,讀的是當地的師範中專,學曆雖然不高,但畢業後可以直接分配,她的性格很適合當老師。


    “現在還不知道,過幾天我打電話問一下。”


    不過在舒萍的計劃裏,江海的事情解決後她會自己接受食品廠,原主不擅長的事並不代表她不擅長,當老師固然好,但日複一日的教書重複同樣的工作,並不是她喜歡的生活,不如將食品廠經營好,賺到錢了也是造福社會的一種。


    “你叔一直替你擔心來著,還說實在不行他要去學校找老師說情呢。”


    舒萍聽了挺感動的,舒為民性格內斂誠懇,為了自家孩子都沒張嘴求過人,對這個侄女真是掏心掏肺的好。


    “嬸,你讓叔不用去,老師們知道我的情況,對我一直挺照顧的,去了反而讓老師為難。”


    嬸嬸聽她這麽說點頭應下,“行,等他回來我就說。”


    舒萍問,“嬸,我哥在家嗎,我找他有點事。”


    嬸嬸抬手指了下西麵的屋子,“在屋裏呢,你去吧。”


    舒浚正在寫論文,舒萍跟他媽的話他在屋裏已經聽到了,但他沒有立刻停下筆,而是趁著思路清晰,趕忙最後的一點寫完,舒萍進屋的時候,他恰好寫到了最後一句。


    舒萍喊了聲哥,也沒客氣,自己找了張凳子坐在旁邊。


    等那邊舒浚忙好,放下筆就問,“萍萍,找我什麽事?”


    舒萍的表情有些鄭重,怕自己說出來的事會把舒浚嚇一跳,先給他打了個預防針,“哥,我跟你說的事挺重要的,你聽了先別告訴叔叔嬸嬸,能幫我的隻有你了。”


    舒浚的神情也跟著嚴肅起來,“好,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有哥給你頂著,你別怕。”


    在他的認知裏,最嚴重的事就是自家堂妹被人給欺負了,畢竟堂妹長相秀麗,又單純,有些男生品德低劣,以欺騙女生的感情為樂,他在學校就見識過不少。


    不過任他怎麽想,都沒想到堂妹說的事竟然這麽複雜,男朋友、江海、欠債、變更法人,他畢竟是考上名校的高智商,一聽就聽出了其中的問題。


    “這個陳義斌難不成是受江海指使來接近你的?他想把廠子吞掉?那些欠條你本人見過嗎?”


    舒赫民在世時,江海是食品廠車間主任,舒赫民意外去世後,有人曾提議讓舒為民接管工廠,舒為民認為自己沒那個才幹,又怕人說閑話,跟侄女商議後,將食品廠交由江海打理,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年,江海竟然生出了歹心。


    舒浚對食品廠的經營情況比堂妹了解的多些,以前跟大伯吃飯時聽他提過,食品廠效益很好,出事前剛引進了一批新的生產線,準備乘勝追擊,大賺一筆給堂妹攢嫁妝,說等堂妹結婚,要陪送一輛進口轎車,還承諾舒浚結婚的時候,所有的費用由他這個大伯出。


    在舒浚印象中,大伯做事很謹慎,能把廠子開這麽好,除了過硬的產品質量外,跟他仗義、真誠的性格脫不了幹係,這樣的人,怎麽會欠幾十萬的外債呢?


    “欠條我沒見過,是顧叔說的,廠裏的賬一直是他在管,爸意外去世後他就提過賬上沒什麽錢,工人的工資要發,原料要買,隻拿了八千給我當學費和生活費,加上爸留下的五萬多塊存款,日子還算過的去。”


    一個食品廠的老板,家裏存款加起來才五萬多塊,一是舒赫民把錢用在了廠子裏,二是他人很好說話,借了不少錢給親戚朋友,也沒讓人寫借條,一年了,沒見誰主動還過,這點舒萍也挺無語的。


    感覺原主的單純除了天性外,還有家庭因素,父母將他保護的太好,壓根不懂社會險惡、人心叵測。


    “顧叔是廠裏的老人,如果他被江海買通,事情還真難辦。”


    舒浚不知道大伯去世後堂妹竟然遭遇了這麽多,現在除了食品廠的安危,他最在意的就是堂妹在陳義斌那裏有沒有吃虧,可他沒談過戀愛,加上男女有別,這方麵的話不大問的出口,愣愣巴巴的開了個頭,好在舒萍馬上就明白了,大大方方的回,“我跟他什麽都沒有,不過是裝成跟他好的樣子,就想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你放心吧。”


    她將原主的行為美化了一番,其他事情反而更說的通,否則怎麽解釋之前的性格跟現在的差異?縱然她的行為跟舒浚印象中的堂妹出入很大,但女大十八變,從舒浚高中住校開始兄妹兩接觸就不多,這樣的改變也說的過去,不算過分突兀。


    “我現在隻能想到有一個人可以信任,食堂的李叔,年輕的時候傷了腿落下殘疾,跟大伯母娘家有親,大伯開廠後就讓他過來幫著做飯,廠裏的工人三餐都在食堂吃,平時誰跟江海走的近,他應該知道些。”


    說到這裏,舒浚就趕緊出門幫舒萍打聽,這才知道李叔半年前已經被江海辭退,現在食堂管飯的是江海的遠房親戚。


    “李叔離開了反而是好事,本來還擔心他怕得罪江海什麽都不說。”


    舒浚真的很聰明,他怕舒萍擔心,這些話之前一句沒提,這會才掰開跟她解釋。


    當然,李叔的離開也從側麵印證了江海的任人唯親,不是善茬。


    作者有話說:


    新文開更,歡迎大家多多支持啊~這半年換了幾十個梗,浪費的存稿也有十幾二十萬字了,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生活工作忙碌的事情太多)沒有繼續寫下去,這本是好不容易定下的,現實走向,就寫個努力拚搏事業的女主吧,o(n_n)o哈哈~其他的幾個預收,其實都有部分存稿,不過要等這篇結束再說了。


    跟以前一樣,留評的寶寶們會有紅包回饋,愛你們,筆芯~


    第二章 找證據


    “我悄悄去趟永福村,不管能問到多少,總比在家瞎琢磨強。”


    舒萍點頭,看他主動的把事情攬過去還是挺感動的,覺得這堂哥能處。


    別說堂哥了,有些親哥都不定能對自家妹妹這麽好,算是滿足了她從小有個哥哥的願望。


    “哥,謝謝你,有你在我就什麽都不用擔心了,好像天塌下來都有你幫著頂。”


    這突如其來的高帽把舒浚逗笑了,寵溺的摸了下她的頭。


    “傻姑娘,一家人說什麽謝,你要是早告訴我,我能讓江海得意到現在?非把他打的下不了床。”


    不過現在,江海做了這麽多惡事,已經不是打一頓就能解氣的。


    這些恩將仇報的小人,必須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大伯生前對他們那麽好,卻養出了群豺狼虎豹,用如此險惡的用心欺騙一個痛失父母的孤女,根本不配做人。


    李叔離開食品廠後沒找到其他合適的工作,在家除了地裏的農活,還養了幾隻豬,年底出欄賣出去,不比在食堂幹活差。


    舒浚到的時候他正在院裏切豬草,看到舒浚,李叔臉上並沒有什麽意外的神色,仿佛預感到會有人來一樣,等舒浚問了,李叔拿起火柴點燃了煙杆,長吸一口,許久才緩緩吐出了白色的煙霧。


    “有些事我早該說的,一直梗在心裏難受的很。江海那廝就是個白眼狼,老舒在的時候就跟顧誌宏勾搭上了,不過那時候算是小打小鬧,老舒心裏明白就是不愛計較,說什麽‘水之情無魚’,隻要把工作做好,拿點回扣不算什麽,誰知道他人突然就這麽沒了,廠子落到江海手裏就跟老鼠進了米缸一樣,之前老舒買機器是花了不少,但絕對沒有欠債,他總說有多大能耐辦多大事,求的就是一個‘穩’字。有人上門要債,我是一點都不信,他顧誌宏管賬,做個假還不是分分鍾,可我知道沒用啊,沒證據,大家夥都當江海是好人,我要是站出來,就怕不落好反倒惹出一身的腥。”


    李叔的顧慮是人之常情,舒浚今天來也不是為了指責什麽,聽完後他隻問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那你知道廠裏哪些人‘投靠’了江海?顧誌宏做假賬,真正的賬本在哪裏?上門要債的那些人江海是從哪找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債不是紅口白牙一張嘴說欠就欠,得有真憑實據。現在舒赫民已經不在了,對方既然指認舒赫民作為借款人,那麽有沒有欠條,欠條上有沒有舒赫民本人的親自畫押?如果沒有合同,沒有借據就想攀咬,那就直接上法院吧。


    舒浚可不是沒見識的鄉巴佬,他有個同學的爸爸在檢察院工作,平時兩人關係挺不錯,這次的事情他準備找對方幫忙,憑著兩人同學三年多的情誼,不至於拒絕。


    “司機石磊,車間的吳鵬,他們跟江海好到穿一條褲子,其他的都是小工人,沒什麽實權,江海也看不上。至於賬本,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懂這個。那些要債的人嘛,有一個我認識,之前在鎮上麵館做過夥計,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其他的就不認識了。”


    李叔說的這些舒浚有自己的判斷,應該都是真的,江海不會找熟人辦案,不過能找到其中一個就能揪出其他,既然在麵館做過夥計,起碼有跡可循了。


    “謝謝你李叔,事情還沒解決,其他話就不多說了,對外你也別提我來過的事,等最後有了結果,我跟妹妹一定登門鄭重答謝。”


    李叔擺了擺手,“哎,謝什麽啊,當不得一個謝字,你們隻要不怪我隱瞞就好,能幫上一點是一點,我晚上睡覺也踏實些。”


    “一碼歸一碼,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懂的,你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


    舒浚騎上車走了,李叔站在路邊看了許久,心裏難免為他們擔心,私心裏是希望他們能把廠子“搶”回來,隻要是有良知的人,總希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邪不壓正!


    舒浚返回後直接去了舒萍家,把李叔的話複述了一遍。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鎮上打聽那個夥計。”


    舒萍對此有不同看法,“我們驀然去打聽會不會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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