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城裏麵,一家酒樓裏麵,顯得熱鬧非凡,而裏麵的人都在大口喝酒大塊肉吃肉。不過,和這個熱鬧的情況來看,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這個酒樓,而酒樓裏麵的服務店小二也都顫顫巍巍的,顯然是非常不自在。那酒樓老板也都一陣害怕,顯然是害怕這幫客人。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那是因為這些酒樓裏麵的顧客,那也都是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他們數百人把這個酒樓都給包下來了。而聽說了這裏錦衣衛在聚餐,別的人自然不敢來這裏聚餐了,甚至有多遠躲多遠,甚至連這條街也都安靜無比。雖然很多文官看來錦衣衛已經是實力大不如前了,可是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還是非常害怕的。那個酒樓老板,非常害怕這些錦衣衛們喝醉了之後,會不會喝酒鬧事,然後最後不但損失了,還會不給錢!


    不過,這些和這些錦衣衛沒有任何關係了。


    “喝酒喝酒,給我喝酒!”“喝酒,大家喝!”“幹杯,今天真是太爽快了,太爽了啊!”“張千戶,敬你一杯”……


    張武輪著轉圈給大家敬酒,然後數百個駐紮在武昌城的錦衣衛,也都獲得了張武這個新任千戶的敬酒了。而大家也都不得不讚歎張武的海量,居然喝了三百多杯酒也都沒有醉倒。哪怕這個杯子小了一些,可是那也都絕對不少了,光是喝著那麽多酒,都是不簡單啊!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張武的武藝已經修煉到了暗勁,他可以打開身體的毛孔,把血液裏麵的酒精通過循環係統的皮膚毛孔排走,所以他並沒有收到血液裏麵的酒精的影響,哪怕喝了幾百杯的酒,可是也都和喝水沒有什麽區別了。


    “張千戶海量,今後我們也就跟著你幹了!”“是啊!今天張千戶可是給我們武人長臉了!”“哈哈哈哈,看著那些個文官的樣子,那也都市解氣,太解氣了!”“這些年來,我們武人實在是太過窩囊了,終於有人能夠幫我們解氣了!”……


    張武馬上問:“弟兄們,大家對我來擔任錦衣衛千戶,還有什麽意見嗎?”


    “沒有了!我們都沒有意見,誰要敢反對張千戶,我們一起拿刀去砍了他!”“是啊!像是張千戶這種武藝高強,並且聰明之人,我們為什麽要反對呢?”“對頭對頭,我們也都認了您了!”……


    張武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張武首先通過強大的武藝,成功的在武藝方麵降服了這些錦衣衛的士兵。接下來通過了這次為那個劉英竹小姐討回公道,算是樹立了一個為了自己的同袍能夠盡心盡力,能夠維護自己同袍利益的形象。那個劉英竹小姐不過是一個本地軍戶的女兒,可是張武居然都能為了他去幫助討回公道。一個不屬於自己部隊的兵他都能夠如此優待,那何況是自己錦衣衛內部的同僚呢?所以,這樣能夠主動維護自己同袍利益的領導,大家當然要擁護了。


    至於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張武麵對那些文官的時候。那些文官在指責張武,而張武回答的有理有據,並沒有通過動武的暴力手段來解決,這樣讓事情沒有進一步惡化。雖然他們是武夫,可是並不希望把事情鬧得和自己不利的情況。這個張武能夠有理有據的利用自己的智慧來反駁那些文官,讓那些文官無法辯駁,最後不得不妥協了。這樣也就是張武的智慧,說明張武非常聰明有智慧。


    像是張武這種武藝高強,非常講同袍義氣,並且能聰明有智慧的領導,這個不就是無數人都期盼著的好領導嗎?這種好領導,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作為那些比起文官單純很多的武人,那自然也就是樂意擁護啊!這種好領導太難得了,誰不擁護啊!


    “武昌衛指揮使孫明陽、武昌左衛指揮使田凱林攜屬下前來拜訪!”


    聽了這話,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聽到了這個居然有兩個衛指揮使過來拜訪了,這樣可是不低了。要知道衛指揮使可是正三品的官職,而且還有不少別的副職也都是三四品的官職,而這些錦衣衛職位最高的也就是張武,不過是一個五品官罷了。所以聽到了這麽多比自己高級的官員過來了,也都不得不主動安靜下來。


    至於這個武昌衛和武昌左衛的部隊,那是按照編製是駐紮在武昌的兩個衛。而一個衛按照編製為五千六百人,不過到了這個時代的衛所部隊肯定是嚴重缺編了,能夠有一半人口也都不錯了。可是哪怕缺編了,那級別還是在的,大家也都是要尊敬的。


    “末將見過兩位指揮使,見過各位!”張武首先行禮說道。


    “免禮免禮,張千戶是錦衣衛,見官大三級啊!”孫明陽說道。


    而張武馬上也都搖頭說:“那是過去了,現在哪怕是我們廠衛,日子也都不好過啊!”


    孫明陽也都接著說:“張武千戶,聽聞你現在二十四歲,哥哥我今年三十五,那我就托大,稱呼一聲老弟了!”


    “既然孫指揮使不棄,那我也就托大了!孫大哥,請問你今天來找我,有何貴幹?”張武問道。


    而孫明陽馬上讓身後的拿了一個小匣子過來,然後主動打開了小匣子,然後說:“張老弟,這些也就是一些不值錢的土特產,請你收下好了!”


    張武看到了這個匣子裏麵倒也是一些名貴的東西,不過距離頂級名貴的物品也都還有一定距離。因為這個明顯是一個百年老人參,雖然百年老人參在後世被賣出了高價,可是在古代並不是什麽最頂級的東西。隻要有些權勢金錢,那願意找還是能夠找得到的。不過,這個張武沒有做過什麽事情,可是這個孫明陽居然主動來送禮了,那這個肯定不正常。


    “孫大哥,你這個是幹什麽?你這個是什麽意思,我不能無功受祿啊!”張武問道。


    孫明陽馬上說:“張千戶,今天多謝你了。那個老劉是我們手下的兵,已經是十幾代人的老軍戶了。而他上了戰場回來之後,他就被王舉人給欺負了。可是慚愧,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幫助他,我們隻能夠做看他被王舉人欺負,可是卻沒有絲毫辦法。而這次多虧了張老弟你幫忙,這才討回來了公道,那我當然不能夠沒有表示。所以這個百年老人參雖然不是什麽名貴的東西,可是也算是一個稀罕物,請您收下吧!”


    張武馬上問:“孫大哥,不用如此,今天我也隻是舉手之勞,用不著這麽貴的東西。所謂無功不受祿,用不著這麽多。何況,我也隻是做了一些小事的,當不起這麽重要的酬謝啊!”


    “當得起當得起,你這個不光是救了老劉的女兒,更是救了我們武昌衛的臉麵,甚至是救了我們整個武昌所有軍人的臉麵啊!一個舉人,居然都敢搶走我們傷兵的女兒,這個真是打到了我們整個武昌衛,甚至整個武昌所有軍人的顏麵啊!上了戰場受傷殘疾了,可是撫恤不但被那些文官給貪墨了,甚至現在連他的家人也都保不住。而我們武昌衛可是人心浮動,可是我卻沒有任何辦法幫助討回公道。我們說也說不過那些文人,打又打不得,所以我們隻能夠坐視他被搶走。如果是當年,當年太祖皇帝和成祖皇帝在位的時候,哪裏有我們這麽慘的情況?如果先輩們知道了我們居然被一些文人欺負成了這樣,那恐怕都要氣得詐屍了!”那個孫明陽苦笑說道。


    而那個武昌左衛的指揮使田凱林也都緊接著說;“張千戶,你幫助的不但是一個傷殘老兵,更是我們全體武昌軍人的顏麵啊!所以你這個是挽救了我們整個武昌軍人的顏麵,那我們當然不能夠沒有所表示!”


    不過,張武馬上說:“那你還是拿回去!”


    “張千戶,這個是一些心意!”孫明陽說道。


    可是張武馬上說;“孫大哥,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兄弟?如果你當我是你兄弟,那也就別做這種事情!”


    “可是……”孫明陽還想說什麽,可是馬上被張武打斷了。


    “孫大哥,我雖然是錦衣衛,可是那我要是軍人!我也是一個軍人,既然是軍人,你們也是我大明的軍人,那也就是我的同袍戰友。我們是在戰場上一起生死相托,生死與共,能夠把背後交給對方的戰友,我們有什麽好多說的?我們既然是戰友,那我們互相幫助,幫助戰友討回公道,那又有何不可?所以,如果你當我是你兄弟,就別做這種那麽見外的事情。我們可是深刻記得,那首戰歌裏麵的。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而現場的各位錦衣衛,馬上再次高唱起來了那個《無衣》,顯得是熱血沸騰。


    而孫明陽和田凱林聽了這首歌,心裏麵不由得一陣火熱。如果用他們的思維來說,張武這種行為是非常不智的,為了一個小小的軍戶,甚至不是自己手下部隊的軍戶,居然也都如此大動幹戈的去替他們討回公道,甚至還得罪了一個知府,甚至說不定要和整個文官集團作為對立。如果孫明陽所猜測的不錯,恐怕很快那個陳廣知府也都會上奏去彈劾張武,然後讓張武吃不來兜著走。目前的崇禎皇帝寵信東林黨文官,打壓廠衛和武將,凡是武將和文官有了衝突,崇禎很多時候都是聽信於文官,打壓武將。所以這次張武的前途堪憂。


    如果在是孫明陽和田凱林這種在官場裏麵混了多年的人,他認為這個張武是一個非常傻的家夥,這樣做值得嗎?為了一個普通的小軍戶,就這麽得罪了文官集團,結果弄得自己前途盡毀,弄得自己甚至可能要丟了官職甚至要進監獄,這樣做值得嗎?


    可是張武給的理由居然是因為他們是同袍,是同屬於一個國家的軍人,是戰友。這個理由,如此的單純,如此的“愚蠢”,如果是一個老官油子來看,這個是不折不扣的蠢貨的行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一刻,孫明陽和田凱林,甚至他身邊跟著那些副手和手下,心裏麵也都是一陣陣火熱熱的。雖然這個張武非常的“愚蠢”,非常的單純,可是這個實在是“蠢”得可愛,單純的可愛啊!


    現在那些人也都再次回憶起了當年的那首戰歌《無衣》,作為戰友應該團結一致,然後互相共同進退。可是多年的官場生涯,讓他們已經快要磨滅了當年的熱血。被文官欺壓的已經抹掉了棱角,變得非常軟弱妥協,早就沒有武人的熱血了。可是,現在他感覺,當年的熱血再次回到了他身邊,再次感受到了作為一個武人,作為一個軍人的熱血。


    “各位弟兄們,看到了吧?其實那些文官也都沒有什麽好害怕的,隻要我們團結起來,我們這些武人能夠團結起來,那些文官必然會害怕。我們現在被他們欺負了,而我們如果自己再不團結,再不努力,再這麽自暴自棄下去,那我們遲早都要被欺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所以我們必須要自強。我們不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嗎?憑什麽他們念幾句之乎者也,也就地位比我們高了?憑什麽他們是文官,讀了幾句聖賢書,比我更能夠掉書袋子,那也就比我們地位高了?難道,我們不是媽生的,是出生所生的畜生嗎?我們憑什麽在那些文官麵前,低聲下氣,不敢昂首挺胸?今後,我們武人一定要自強,昂首挺胸的麵對他們。我們不比他們差,所以拿出我們的自信,然後麵對他們堂堂正正,不用低聲下氣的,大家明白了嗎?”張武最後一句大喊道。


    “明白了!”


    第二天,整個武昌衛和武昌左衛的軍官有紛紛出動,然後到街上到處走了。而這些武官見到了那些文官,也都根本不在意,一個個昂首挺胸的走在了他們麵前,然後完全沒有了過去那種低聲下氣的樣子。而那些文官也都一陣氣惱,這些武夫居然如此膽大,居然如此不給他們麵子了。而接下來更讓那些文官氣氛的也就是那些武官居然敢讓他們先行禮了。


    那些武將見到了比自己品級低的文官,也都勒令他們先給自己行禮。而如果那些文官不願意行禮,那些武官也都拿出了所謂太祖皇帝的發布的禮儀製度倆說事,如果那些文官反不繼續行禮,那些武將也都馬上給那些文官扣上了一個不尊敬太祖皇帝,藐視太祖皇帝,意圖謀反頂帽子。那些文官聽了這個一頂“帽子”,頓時被嚇了一跳,結果馬上趕緊首先行禮。


    在短短一天時間之內,武昌各級文官凡是在外麵做的,或者因為某些情況遇到了武官的,也都被那些武官強迫行禮。如果不給他們行禮,那也就是被人家直接扣上一個藐視太祖皇帝,意圖謀反的帽子,結果都被迫行禮了。這種事情在整個武昌城到處都是,結果周圍那些百姓也都驚訝了。平日裏麵進到文武官員衝突,吃虧的都是武官,可是現在居然是文官吃虧了,這樣讓他們感覺世界顛倒過來了。


    而在巡撫衙門,武昌知府陳廣在巡撫衙門王聚奎的麵前,都忍不住拍了桌子。


    “啪!”陳廣狠狠的拍了桌子,大怒道:“這幫武夫,欺人太甚?居然敢讓我們給他們行禮,他們也真是太囂張了吧?真是過分,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是他們居然整體出動了,一個個都出來無所事事在,見到了我們文官,也都專門讓我們來行禮。如果不願意行禮,也就給我們扣上了一個藐視太祖皇帝意圖謀反的帽子,真是太過分了!”


    而湖廣巡撫王聚奎也都馬上問:“那是不是也被他們給……”


    “沒錯,那個武昌衛的孫明陽,還有那個武昌左衛的田凱林,居然趁著我出外麵視察到時候,專門等著我,讓我給他們行禮!這兩個混蛋,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平日裏麵唯唯諾諾的,可是這次居然敢讓我給他們行禮了。他們說,如果我不行禮,也就是藐視太祖皇帝,意圖謀反啊!結果……”


    “這個也就罷了,這幫武夫居然輪著欺負我。那兩個指揮使過來逼迫我行禮之後,另外的什麽指揮同知也都過來羞辱我。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結果,現在我們全體文官,都在武昌城裏麵人心惶惶,都不敢出門了。生怕一出門,也都要被迫給那些武夫行禮,豈有此理!”


    其實,這個陳廣如此生氣,根本是沒有道理的。按照明朝製定的禮儀製度,下級官員見到了更高級的官員,哪怕不是直接隸屬也要先行禮,不管是文武官員也都是如此。可是隨著武人衰落,文人崛起,那些文官也都自然看不起武人,絕對不會首先行禮了。而很多時候文人和武人衝突,皇帝也都是偏向於文人。而武人本來文化水平也都不算太高,在爭辯的時候難免處於劣勢。可是武人又不能夠動手打架,一旦動手打架了那皇帝可是要嚴懲的。


    這下可好了,那些文官可是徹底囂張了,那些武官也都不知道恩麽樣子維護他們的利益,隻能夠活生生被欺負。而這樣,文官享受了太多本來不屬於他們的好處。他們這麽多年以來已經享受了太多這種不用給更高級武官行禮的特權。而一個人如果長期享受了某種不合理的特權或者利益,一旦時間久了,他們也都會認為這個是自己理所應得的了。而他們不會在意本來這個應該是如何的,他們突然發現有一天這個不合理的利益和特權要被取消,然後恢複到正常的合理的情況。可他們接受不了了,長期享受不合理的利益,讓他們心裏也都認為這個是自己應該獲得的,可是突然要被剝奪,自然不甘心了。


    所以,這個陳廣當然接受不了,他自然不甘心就這麽失去了這個不合理的利益和特權。他當然憤怒了,感覺無法接受了。反正千錯萬錯,都是這些武夫的錯,自己文官能夠有什麽錯?


    旁邊還有一個品級更低的官員,他馬上說:“王大人救我啊,那個張武居然說什麽我擅自改變太祖皇帝的律法,實乃大逆不道,是死罪啊!王大人,救我啊!”


    這個也就是鹹寧縣知縣蘇飛升,他聽說了張武居然要以那個婚書作為借口然後狀告他一個擅自改變祖宗成法,這樣在古代可是不折不扣的死罪啊!在古代,想要改革不是那麽容易的,首先那個祖宗之法也就是一個要命的。中國古代一直都是以孝治國,如果擅自改變祖宗的命令,那也就是不孝順。而中國的古代家天下的製度來說,那必須要神話祖先,後代的皇權都是建立在祖先的繼承上麵的。而他們作為後代皇帝,必須要神化自己的祖先,把祖先弄成一個聖人。而聖人製定的法律,怎麽可能有錯呢?所以這個也是一個改革的巨大壓力,再加上那個巨大的利益集團,這樣肯定會有很大阻力第


    可是現在這個蘇飛升居然被扣上了一個擅自改變祖宗成法的帽子,這樣可是要命了。在古代,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如果被扣上了這個罪名可是要命了。


    湖廣巡撫王聚奎馬上問:“你怎麽也不查查,居然一個十歲的女孩也就讓他寫了婚書算是成婚了?”


    “王大人,我哪知道啊!我哪知道那麽多,大明律我哪知道難麽清楚?可是,那個張武,一個武夫,居然對於大明律都比我熟悉那麽多。連我們文官也都不清楚,我怎麽可能想到一個武夫居然會如此熟悉大明律呢?”蘇飛升馬上吐槽道。


    陳廣馬上也都接著說;“沒錯,這幫武夫,居然一個個都是懂得利用大明律了。他們居然說什麽大明律,居然一個個都懂得所謂的太祖皇帝製定的律法了,我們真的是無法反駁。他們居然懂得什麽大明禮製了,居然還懂得利用大明律來威脅我們了!這幫武夫,居然都如此有文化了?”


    “是啊!這幫武夫,居然一個個都懂得利用大明禮製,還有什麽大明律了。我們根本一句話也都無法插嘴。我們現在好了,一個個都被他拿住了小辮子,我們能夠怎麽辦?”蘇飛升也都趕緊反駁。


    他們根本不知道,其實張武來到了這個世界二十多年,他一直除了習武之外,還是在了解這個世界的知識。他雖然在後世也都看過曆史書,可是看曆史書和真正在這個時代了解,那自然不可能能夠不了解這個時代的法律。了解法律,是一個後世人都有的想法,畢竟隻有了解法律才不會輕易觸犯。所以張武是明白大明朝的法律的,他自然可以利用法律來為自己謀取利益。


    王聚奎肯定的說;“這個絕對是那個錦衣衛的張武搞出來的,我也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熟悉的大明律和我大明的禮製,這個可真是一個難產的家夥。你說他一個武夫,好好練武也就行了,怎麽居然對於我大明的律法和禮製這麽熟悉?一個武夫居然會學文化了,這個可真的是太可怕了。一個武夫如果隻是會打架,那我們不怕。可是一旦武夫有了文化,那可是要麻煩了。”


    這個王聚奎可是說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了,如果一個武夫隻是回答打架,那自然不素什麽可怕的。一個隻是會打架的武夫,太過單純了,玩心眼自然不是這些文人的對手。一個武夫,如果隻是會打架,隻是會打仗,不了解政治,那那些文官可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拾他們的。自古以來有多少武將,不是死在了前方敵人的戰場上,而是死在了後方的權臣的讒言上麵。不是死在了敵人的將領上,而是在了自己皇帝的猜忌上麵?


    甚至,還有狠毒武將稀裏糊塗的卷入了各種朝廷鬥爭當中,成為了犧牲品。所以會打架的武夫,那自然不可怕,因為那些文官隨時可以收拾他們,輕而易舉的收拾他們,不會有太多的麻煩。


    可是,一旦一個武夫有了文化,那才是最可怕的了。一個武夫有了文化,那他們也都會玩心眼了,也都會為自己爭取利益了,一般的小手段對付不了他們了。他們的文化足夠了,那甚至可以成為一個政治勢力,然後成為為他們武夫謀取利益的勢力了。一旦武夫不再愚蠢,一旦武夫聰明了起來,那這樣還得了嗎?一旦武夫有了文化變得聰明了,那他們自然也就是可以去和文官爭取利益了。


    “是啊!不怕武夫會打架,就怕武夫有文化啊!”陳廣這次聽了王聚奎的話,居然也都深有同感。


    如果是過去,那些武官讓自己給他們行禮,陳廣甚至可以無視他們,根本不理會他們。如果那些武夫不甘心,那也都沒有什麽辦法,難道那些武夫還能夠動手不成?如果那些武夫敢動手打一個文官,那可是破壞了整個朝廷的規則,那可是得罪了整個朝廷的文官集團。到時候,那些文官集團窮追猛打,那個打人的武將必然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那些武夫不動手打人,居然懂得利用所謂的大明禮製來維護自己的利益,居然懂得利用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禮製來進行反駁。如果他們不按照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禮製來進行,那這樣他們也就是藐視太祖皇帝啊!那個時候,他可是要倒黴了。作為一個儒家的文官,自然要把尊敬祖先,嚴格遵守禮製掛在嘴邊。如果他們連太祖皇帝朱元璋製定的禮製都不遵守,那這樣豈不是在藐視太祖皇帝?如果他們敢反對禮製,那也就是自己打了自己耳光了。作為一個文人,自然不能夠反對禮製,不然他們可是站不住腳了。


    “該死的,這幫家夥,這個禮製,這個大明律,本來不都是我們文官來用的嗎?現在居然讓一群武夫給我們用上了,真是丟人大發了!”蘇飛升也都說道。


    可是,王聚奎馬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說:“這個張武,絕對不能夠就這麽放過他了。這個張武太可怕了,武夫當中居然出了這種妖孽一般的人物,居然有文化了。如果讓他這麽發展下去,那一定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所以,不能夠就這麽放過他,不然我們一定會要麻煩的。所以,這次我一定要彈劾他,讓皇上撤了他的官職,然後徹底把他拍死。隻要他沒有了官職,我們收拾他是輕而易舉的。至於他這個錦衣衛的身份,那我們也都不在意的。何況這個錦衣衛,現在也都不是當你的錦衣衛了,我們有什麽好擔心的?反正,皇上看到了我們的消息,應該會幫助我們文官的。”


    “王大人高明啊!這種家夥,絕對不能夠留著。這種家夥,絕對不能留著,一旦留著他,按以後一定是成為心腹大患啊!那個時候,我們文人說不定還會被那些武夫給壓下去。如果讓那些赳赳武夫來負責統領朝廷,那天下還不被他們這些目不識丁的赳赳武夫給弄得烏煙瘴氣?所以王大人,你這個可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啊!”陳廣馬上一陣馬屁說道。


    “是啊是啊,絕對不能夠讓這個張武這麽好過了!”蘇飛升也都馬上說道。


    很快,一份奏章通過了驛站往京城送去了。


    不過,另一方麵,張武也都把一份信件拿來給了一個錦衣衛的士兵。


    “你快點,把這個東西送去給太康伯張國紀。記住,一定要以最快速度送過去,走錦衣衛內部的快馬渠道,不要走正常渠道。必須要比巡撫衙門的驛站還要快,明白了嗎?”張武說道。


    “好的,千戶大人,我明白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尚武大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幹城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幹城並收藏尚武大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