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天劍哥。”陳秋琳說,“兄弟姐妹們開開玩笑也是很好。”


    “說吧,天劍哥。奪珠很佩服你的武功,更想欣賞你的文采。”邱奪珠說,“幫我壓一壓這幾個才女的才氣。”


    “別婆婆媽媽了,像個秀才嗎?比女人的話還多。”向金鳳說。


    “天劍哥哥,她們都欺負我,幫幫我吧。”邱奪珠說。


    “好吧,我說上聯,你們對下聯。”趙天劍說。


    “說吧,急死我了。”施家豔說。


    “你又對不上來,急什麽急?”邱奪珠笑著說。


    “我身邊有兩個姐姐,還用我動口嗎?文留給她倆對付,武來讓給我和護愛姐;你明白嗎?在我們姐妹的隊伍裏,能文能武,羨慕吧。”施家豔笑著說。


    大家都笑了。


    邱國雄笑著說:“這孩子會說話。她是誰家的孩子,神醫知道吧?”


    “她是施福哥的千金。現在他們這些孩子行動不便。”梁慶華說。


    “老夫明白。原來是奇俠的千金,難怪難怪。自古說,將門無弱女。不錯、不錯。”邱國雄說,“小丫頭,令尊可好吧。回去代我向你爹問好。”


    “我爹很好。謝謝邱爺爺!你的話,孩子一定帶到。”施家豔說。


    “原來這些孩子文武雙全。吳老朽是幾代修來的福,認識這幫好孩子,更是華華孩子的福氣,”吳太公說,“華華記住,他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要向他們學習。”


    “孫女明白。”吳華華說。


    這些姐妹們又勸趙天劍說出聯句。


    趙天劍笑了笑說:“弟兄常慕古人華,四海五湖常涉跋!”


    大家聞言都立即靜下來,深思了良久。


    施家豔說:“兩位姐姐給我回答他。”


    “是好句子,可惜我回答不了。”陳秋琳說。


    “是的,由於羨慕古代英雄豪傑,才努力去追趕他們的成績。小妹也答不了。”蘭香說。


    “都答不上了,可惜!可惜!”邱奪珠笑了說。


    “你答上嗎?”施家豔問。


    “我、我……”邱奪珠被問住了。


    “你也聯不上,還是秀才嗎?”施家豔說。


    “秀才也有答不上之時。”韋護民說,“天劍一開口,就壓倒群雄。”


    “我有一聯。”韋護愛說,“算了,我沒有。”


    “什麽話?到底是有還是沒有?”邱奪珠問。


    “沒有。”韋護愛紅著臉說。


    “哦。我知道姐姐怕得罪天劍哥。”施家豔說。


    “妹妹胡猜。怎會是得罪天劍哥哥?”韋護愛臉蛋紅撲撲地說。


    “是佳句說出來給大家聽聽。有什麽難為情?告訴我,讓我來說。”施家豔說。


    “說吧,姐姐,別怕!”蘭香說,“妹妹支持你。大家給我姐姐鼓氣。”她鼓掌。大家跟著鼓掌。韋護愛也不說。


    “好妹妹,如果難為情,隻悄悄地告訴我,我為你保密。”施家貴笑著說。


    韋護愛的臉蛋紅像蘋果一樣。


    “大家不要為難她了。好妹妹,你說出來也好,不說也好,我都支持你。”趙天劍說。


    “天劍哥,你支持小妹我嗎?”施家豔說。


    “肯定支持!”趙天劍說。


    “可是我不懂對聯,不然我說出來給大家聽。說吧,姐姐。”施家豔說,“天劍哥,如果姐姐說錯了,你會不會怪她?否則姐姐不敢說。”


    “我為什麽又怪她呢?”趙天劍說。


    “姐姐再不說,就對不起天劍哥了。他如此支持你。”施家豔說。


    陳秋琳笑了笑,說:“分明是家豔妹妹想聽。”


    韋護愛微微一笑,說:“姐妹永追知己花,千山萬水敢登踏。“


    “好!好!”趙天劍鼓掌說。


    大家也跟著鼓掌。


    “好!姐姐勇敢。小妹和姐姐一樣勇敢!拿酒來,小妹敬姐姐一杯!”施家豔舉起杯說,“倒酒來!我要敬我姐姐給我的人生哲理。”


    “女孩子,喝什麽酒?”梁慶華說,“別給她們倒酒。”


    “叔叔,這是我敬姐姐的,這是我對姐姐的敬重,知道嗎?”施家豔說。


    “敬,並不是以酒來才算敬。這是害你和護愛的。我不希望你們喝酒,天劍、護民、家貴也不要喝多了。你們都是我的好孩子,我不希望你們被酒害了。”梁慶華說。


    “我信口開河,大家別當真。”韋護愛說,“家豔別鬧了。”


    “這是很好的聯句,我很喜歡。”邱奪珠說。


    “奪珠!”邱國雄看了邱奪珠一眼,說。


    “爺爺,你不是說士為知己而死嗎?”邱奪珠說,“是的,得到知己的人是幸福的。護愛說得對,為知己可以踏盡千山萬水。天劍哥說得好,為成英雄可以赴湯蹈火,好對聯!好對聯!”


    “什麽好對聯?女孩子知道什麽是知己、英雄?”邱國雄說。


    “爺爺可以說孫兒無知,不許說姐妹們無知。”邱奪珠說。


    “對不起,孩子們!老夫信口開河,得罪了。還是我的孫子比我通理。我老了,糊塗了。”邱國雄說。


    “教育晚輩是長輩職責,爺爺沒有錯。”蘭香說。


    於是,大家沉默著,飯飽後大家一起出去散步了。吳華華帶著大家在村裏走。村裏的人也跟著他們。


    蘭香拉著韋護愛說:“姐,我有話對你說。”


    “好。我們到那邊去談談。”韋護愛拉著蘭香走。陳秋琳和施家豔也跟隨上去。


    “好啊,有什麽事也瞞著我。不算是姐妹了。我也要聽。”施家豔邊走邊說。


    幾個少女來到無人處。韋護愛輕聲問:“妹妹,什麽事?”


    “也沒有什麽秘密。”蘭香說,“我是想,我們雖然打傷了嚴家的走狗。如果真是嚴華輝和嚴華煌派來的話,他們決不罷休。我們要小心提防。”


    “蘭香姐,放心吧。有我們在這裏,現在邱爺爺又在這裏,就是嚴華輝兄弟親自來了也不怕。何況嚴華輝是不會親自出馬的。”施家豔說。


    “我們剛剛認識邱前輩爺孫,我們又不知道他們的底子。萬一他們是假的怎麽辦?別忘了剛才神醫叔叔也不認識。”蘭香說。


    “是的。師父說過,江湖上越會甜言蜜語的人越騙人。不要輕易相信剛認識的人。”韋護愛說。


    “會不會天劍哥被邱奪珠騙了?”施家豔說,“我總有一種預感,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


    “別杞人憂天了。我看奪珠不像壞人。蘭香妹妹說的對,提防他們爺孫。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韋護愛說,“秋琳姐姐認為如何?”


    “我的想法和妹妹一樣。”陳秋琳說。


    “秋琳姐,別拍馬屁了。”施家豔說,“你們見邱奪珠長得英俊就認為他不是壞人。我隻擔心天劍哥上當受騙。”


    “天劍哥又不是傻子,”陳秋琳說,“你們看天邊的落日多麽壯麗啊!”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蘭香說。


    大家都望著迷人的落日。韋護愛說:“天劍哥的敵人太多。隻怕敵人明的不是對手,來暗的。我們回去吧。假如邱爺孫是假的,是凶魔派來害天劍哥怎麽辦?不會的。我看是不會的。”


    “回去吧。”陳秋琳說。“江湖險惡,小心為上。”


    她們來到吳華華家門前,韋護民等都有在聊天,隻有趙天劍和邱奪珠不在。施家豔問他倆去哪裏,天黑了還不回來。施家貴說,他們說有秘密要單獨談談。


    “哥哥為什麽不跟著他們去?”施家豔說。


    “人家談秘密,你去幹嗎?”施家貴說。


    “你不怕奪珠害了天劍哥?”施家豔說。


    “一個秀才怎能害得天劍?妹妹,你多心了。”施家貴笑了說,“哥知道你擔心天劍。你應該知道十個奪珠也不是天劍的對手。”


    “假如奪珠會武功呢?假如奪珠趁著天劍不防而忽然下手呢?”施家豔說。


    “對呀。邱奪珠是邱海風的兒子,他怎樣不會武功呢?分明是裝的。”韋護愛說,“哥也應該偷偷地跟去看看。”


    “我的好妹妹,人家談秘密,偷偷跟上有何道理?天劍是聰明的,不用我們擔心。”韋護民說,“不然,他怎能獨闖江湖?難道要我們天天暗中保護他不成?”


    吳華華走出來問:“各位恩人,有什麽事?”


    “沒事。聊聊天。”韋護愛說。


    “各位師父,你們休息的房間都安排好了,請!”吳華華說。


    “華華,我在這裏等天劍哥回來。大家鬧了一天也累了。你們去休息吧。”韋護愛說。


    “我不累,也想等天劍哥回來。”施家豔說,“太陽剛剛下山,休息也太早了。”


    “好。大家到家裏來聊聊吧。”吳華華說。


    “好了,我們在這裏聊聊多好一點。”向金瑛說。


    “我也希望和哥哥姐姐們學學江湖知識。說實話,我除了去親戚家外,從來不出過遠門。”吳華華說。


    “梁叔叔呢?”施家豔問。


    “他和邱爺爺到鄰居家休息了。”吳華華說。


    “邱家爺孫是好人嗎?”施家豔問吳華華。


    “師父,他爺孫經常來我村,從來不見他們做過壞事。但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武功。然而如果村裏有什麽不平的事發生,他們常常來說服大家、主持公道,所以村裏的人都喜歡他們。”吳華華說。


    “他們的家在哪裏?”施家豔問。


    “徒兒不知。”吳華華說。


    “家豔也太疑心了。他既然不做壞事,一定是好人。”向金瑛說。


    “誰疑心了?我不過想知道他家在哪裏,以後好交往。既然他們是好人,為什麽我們不能交往?”施家豔說。


    “我明白了,那個少年很英俊,對嗎,家豔妹妹?挺可愛的。”羅玉瑛開玩笑說。


    “什麽意思,表姐?”施家豔問


    “沒什麽意思。”羅玉瑛笑著說。


    “說實話,邱奪珠長得像女孩一樣清秀,臉同皎月白,色似粉花開。”蘭香嫣然一笑說。


    “我看蘭香姐很喜歡他對不對?還用詩來形容他。”施家豔笑眯眯地說。


    “他長得俊,又有口才,算是才貌雙全的才子。我想天劍哥都喜歡他,難道大家不喜歡他?”陳秋琳說,“蘭香說的對,他真像個漂亮的少女。”


    “喜歡歸喜歡,但不要因喜歡而失去理性。從他們爺孫的言行來看,他們應該不是壞人。我們也該休息吧。”韋護民說。


    “各位少爺、小姐,請休息?”吳華華說。


    “不好意思,打擾了。姐妹們,休息吧。”陳秋琳說。


    大家明白自己不休息,主人家也不得休息。人們常說,“做客容易的做主難。”於是都去休息了。


    第二天起來,也不見趙天劍和邱奪珠回來。隻見梁慶華從鄰居家回來。韋護愛問:“舅舅,天劍哥呢?”


    “他不和你們在一起嗎?”梁慶華說,“我昨晚和邱前輩在鄰居家休息了。”


    “天劍和奪珠昨晚出去談什麽秘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施家貴說。


    “可能他們在哪裏睡覺還沒有起床吧?”梁慶華笑了說,“你們一時不見麵就相思了?真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


    “天劍哥不是睡懶蟲。他在我家時,每次起床都比我早。”施家豔說。


    “可能他們說話太投機了,忘了睡覺,到深夜才睡覺。”梁慶華說。


    “邱老前輩呢?”韋護愛問。


    “他說有事走了。”梁慶華說。


    “不好!”韋護愛說。


    “什麽?!”施家豔驚問。


    “邱爺孫會不會騙走天劍哥?他們會不會是嚴家賊人?”韋護愛說,“華華,邱爺孫倆喜歡在哪家住宿?”


    “小嫚家。昨晚神醫也在小嫚家休息。”吳華華說。


    “馬上帶我到小嫚家。”韋護愛說。


    “跟我來。”吳華華說。於是她帶著大家來到吳小嫚家。吳小嫚的爹迎了他們,叫小嫚獻茶。


    韋護愛問;“昨晚,奪珠和一個少年住在貴府休息?”


    “是的。小姐有何指教?”吳小嫚的爹問。


    “伯父,奪珠還沒有起床?”吳華華問。


    “早就起床了。奪珠向來起得很早。”吳小嫚的爹說。


    “他們哪去了?”吳華華問。


    “他們天剛亮就起床說有要緊的事要辦,就走了。”吳小嫚說。


    “邱奪珠和那個人一起走了?”大家一驚,問。


    “應該是的。”吳小嫚點頭說。


    “他們去哪裏了?”韋護民問。


    “他們不說。”吳小嫚說。


    “奪珠的家在哪裏?”韋護民問。


    “不知道。”吳小嫚說。


    “邱國雄爺爺和你們家是什麽關係?”韋護民又問。


    “邱爺爺是我爹的救命恩人。但他從來不告訴我爹,他家在哪裏。”吳小嫚說。


    “邱奪珠是和一個青年一起走?”韋護民問。


    “是的。”吳小嫚說。


    “他們對你們說些什麽?邱爺爺和他們一起走嗎?”韋護民問。


    “他們隻說有要緊的事。邱爺爺是剛剛走的,和神醫一起出門。”吳小嫚說,“而奪珠和天劍哥早就走了。”


    “天劍是否中了奪珠的什麽**藥?和我們一聲招呼也不打就偷偷地走了,不像平時的作風。難道邱國雄受壞人的利用來害天劍不成?天劍曾經多次遭受惡魔暗算,有點令人擔心。”施家貴擔心地說。


    “對呀!我總覺得邱國雄爺孫有什麽問題?總是想不出。”施家豔說,“找梁叔叔商量去。對了,我爹說,‘嶺南雙劍’死後,邱國雄父子也在江湖上消失了。邱國雄父子會不會是殺害嶺南雙劍的凶手?”


    大家聽了都為趙天劍擔心,擔心他上當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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