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老人還沒等馬追春說話就問:“你就是馬追春,兩年多了,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認識我是誰嗎?”


    “是外公?你就是我的外公吧?”馬追春高興地說。


    “是呀。我的好外孫,外公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幸好餘大俠救了你。”那老人家說。


    從此,他也找到了家。後來他繼續來和師父學武,學成後,他行走江湖,愛打抱不平,獲得了“惹事太歲”的稱號。


    餘娜娜等聽了,都恭喜他逢凶化吉。馬追春說,他現在最高興的是認識她們姐妹和趙天劍等兄弟。


    餘娜娜說:“有溫馨家庭的人是多麽快樂,有愛的人是多麽幸福。我們從小失去了家,得到了師父之愛,我們也算是幸福的。我們長大後又找到了家,那就是錦上添花。”


    餘奶奶說:“我可憐的孩子們,沒想到人間有那麽多無家可歸的孩子。我的孫女們就是人類的佼佼者。我忽然間就得了二十一個好孫女,我多麽榮幸。”


    “不止二十一個,奶奶。”餘娜娜說,於是她把韋護愛等人的故事也告訴了餘奶奶。


    餘奶奶聽了很高興,她說,她很想認識這些好孫女。她要去看看她們的酒樓。餘娜娜說,明天就帶奶奶等家人一起去看她們的酒樓。餘奶奶叫餘娜娜等先住幾天才回去,酒樓裏的姐妹們也會照顧好酒樓的客人的。餘娜娜就得多住了幾天。在村莊走走,和鄰居的叔叔阿姨認識。鄰居叔叔阿姨們,這家請她們吃飯,那家請她們吃飯。


    幾天後,餘娜娜帶著全家人到了逍遙酒樓。韋立、韋護愛等人也來恭喜他們全家團圓。韋護愛告訴餘娜娜姐妹們,她哥哥開始幫她建房子了。餘娜娜悄悄地對韋護愛說,她多麽希望能在韋立同心莊居住。她看過許多村莊,韋立同心莊是最令人向往的地方。韋護愛微笑著,不說話。她也知道,韋立同心莊是最和諧的村莊。最美麗的村莊。村莊裏的人都像父母親人一樣親熱,互相幫助、互相愛護,更像一家人一樣在一起開開心心,多麽幸福。


    餘娜娜陪同家人及幾個妹妹同韋立等人吃飯。他們說說笑笑。餘娜娜向家人介紹了韋立等人。


    餘小傑說:“我妹妹認識的兄弟姐妹真多。韋立哥結婚不請我,我也來恭喜。”


    “我也去。”餘家寶嗬嗬笑著說。


    “我也去。`”餘敬祖也笑了說。


    餘奶奶微笑看著餘家寶爺孫、父子三代,說:“我看你們爺孫、父子三人當中一人留下來看家吧?”


    “你父子商量吧。”餘家寶對他的兒子和孫子說。


    “小傑,你看家吧。”餘敬祖說。


    “奶奶,你在家就行了。還要人陪同嗎?強盜也不敢來偷我們家的。我想多點認識一些江湖豪傑。”餘小傑埋怨地說。


    “你認識江湖的豪傑機會多的是。奶奶也去恭喜這位英雄。”餘奶奶說。


    大家聽了都笑了。原來家中四人都想去恭喜韋立新婚幸福快樂。韋立激動地謝謝他們全家。他說,他長大後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


    餘娜娜說:“我去看家吧,過後我再去恭喜韋立哥。”


    “我的好孫女,我是和你一同去的,你不去不行的,讓他們一人看家吧。”餘奶奶說。


    “那我就看家了,你們去吧。”餘小傑說。其實,他也十分想去,去了可以認識了好多江湖英雄,可是他是晚輩。如何敢和爺爺、父親爭著去呢。這樣江湖人會看不起他,說他是個不孝之子。對爺爺、父親都不孝的人,還會對別人好嗎?


    這時,石麗晴進來說,有個怪老頭來吃飯,點名要見掌櫃,不然他隻點菜不吃。大家聽了都感到奇怪。趙天劍說:“莫非是來惹事生非的人,要多加小心。我也出去看看。”


    “我又沒有和誰有仇?是哪個魔鬼又來惹事?”餘娜娜說。


    “這是難說的,我們不和他們有仇,惡魔也會來惹事生非的。他們常常欺負你們都是女子。”韋立說。


    餘家寶說:“娜娜。你就出去看他吧。可能是華山怪人。”


    “爺爺認識他?”餘娜娜說。


    “那人是個怪人,不管他到哪裏吃飯,都要掌櫃為他端菜他才吃,不然他不吃。但是他的為人並不壞。也喜歡幫助別人。但隻要你有恩於他,你要他去打誰他都會去打。就是這樣他也做錯了好多事。當他明白後,從此,他就是遇難要死了,也不會接受別人救他的恩情,怕別人叫他去做不正當的事。除非他了解的人他才給那個人幫他。”餘家寶說。


    大家聽了都感到好笑。這個人真是個怪人。


    “那就請他進來和我們一起吃吧。”餘娜娜笑眯眯地說。


    “他是不會接受不認識人免費請他吃飯的。你們去請他來,他根本不會來的,他怕你不安好心,要叫他去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娜娜,你就出去看看吧。”餘家寶說。


    大家聽了都說:“真是怪人。”


    韋立說,他也認識此人。他和餘娜娜一起去看是不是華山怪人。


    餘家寶點點頭:“你們去吧。”


    韋立、趙天劍跟著餘娜娜出去,隻見一個老人家獨自坐在大廳裏的東方靠近窗口的一桌。桌上已經擺著酒菜,但他坐著就不動筷子,好像剛剛和家人吵架生氣而用不吃飯來威脅家人的倔老頭。趙天劍感到好可笑,因為聽餘家寶說,他就是華山怪人,就知道那是個人的脾氣。他也聽到師父說過,華山怪人真是個好怪的人,但人品還是好的,武功極高,也許嶺南雙劍夫妻單打獨鬥也不是他的對手。


    韋立見了哈哈大笑走到老頭的身邊說:“原來真是怪人來了,是不是沒有美女在身邊吃不下飯?這樣的話餓死你活該。”


    “你這個娃娃才是沒有美女在身邊吃不下飯呢?敢罵爺爺,等下子爺爺收拾你。”那老頭正是華山怪人,他見韋立罵他是色狼,心裏也有點生氣,從來沒有人這樣罵他。韋立知道華山怪人要是說出“等下收拾你”的話,等下他真的要打你一頓。


    但韋立一點不擔心被他打的。嗬嗬地笑了說:“怪人,你看,這位美女就是掌櫃。見了美女掌櫃來了。吃下飯了吧?”


    “你就是掌櫃,小小的年紀?”華山怪人看了餘娜娜說。好像不相信餘娜娜是掌櫃一樣。


    “怪人真怪。別人喜歡年輕美貌的女子,你到底還是和別人不同,怪不得別人叫你怪人?你以為這家酒樓的掌櫃是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你如果喜歡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來看你一眼才吃下飯的話,那我就請掌櫃出去找一個老太太來看你一眼,好嗎?”韋立笑了說。


    酒樓裏聽到的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目光都投向韋立等人。


    “你就是田龍的徒弟嗎?”華山怪人說。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韋立笑了說。


    “老夫去找你師父評理。去年你嘲笑老夫,老夫還沒有算帳呢。你再來看看。”華山怪人說。


    餘娜娜和趙天劍從來沒有聽到韋立如此嘲笑人家。韋立是個胸懷寬闊而機智過人的英雄,他為什麽要嘲笑這位老人家呢。他也說過華山怪人並不是壞人。假如華山怪人真的找他的師父去,他師父有何麵子。他們正要阻止韋立而安慰華山怪人說,韋立今天喝酒太多了在說醉話。


    韋立卻搶著說了:“哦,你想去向我師父哭訴,你敗在我有手下吧?沒事,我師父一定會安慰你說,‘好孩子,你不要哭了。等他回來了我會幫你罵他。好好地教訓他一頓,別哭了,好孩子。’”


    大家哄然大笑。


    餘娜娜和趙天劍都擔心,這次華山怪人一定大雷霆了。然而華山怪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好一個口齒伶俐的娃娃。老夫今天真的敗給你了。”


    “娜娜請老人家用餐!”餘娜娜急忙說。她擔心他們鬧僵了不好收場。


    “好了。掌櫃,你去忙吧。遇到這個娃娃,這裏沒你的事了。”華山怪人說。


    “謝謝老人家!你慢用,需要什麽的話就說一聲,晚輩馬上到。請你原諒我這位哥哥的得罪。”餘娜娜說。她擔心韋立和他鬧僵了。她向韋立眨眼睛,想勸他走了。


    “沒事了,掌櫃請便!”華山怪人說。


    “走吧。我們也去吃飯了。”韋立對餘娜娜和趙天劍說。


    “小夥子,你留下。”華山怪人對韋立說。


    餘娜娜聽了很擔心華山怪人和韋立鬧僵了。


    “我還餓著呢,沒有力氣和你吵架了。等到我吃飽了,我們再吵架吧。”韋立笑眯眯地說。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就坐下來陪同我一起吃。”華山怪人說。


    “我才不吃無情施舍的飯、和不認識人的飯。”韋立說。


    “你!”華山怪人說。他有點驚訝地看著韋立。韋立好像很了解他一樣,故意拿他來開心。


    “老怪物,長江後浪推前浪,你怪,有人比你更怪。你服了吧!”有人笑哈哈地說。他們一看是餘家寶。後麵還有韋護愛等人,他們都出來看看這位怪人了。


    餘娜娜急說:“爺爺!”


    “他是你爺爺?”華山怪人驚訝地問餘娜娜。


    餘娜娜點頭。


    “老怪物。想不到你有這樣好孫女。坐下來喝杯酒。”華山怪人對餘家寶說。


    “是請我喝酒嗎?還是想占便宜,要我請你?”餘家寶笑眯眯地說。


    “是請你喝的。你放心喝吧。不會欠你孫女的銀子的。”華山怪人說。


    “那你就到我家請我吧,這樣請我不喝。”餘家寶說。


    韋立等聽了,心想,真是兩個怪人。


    “我是計劃到你家請你的,不是巧合遇上你了嗎?”華山怪人說。


    “有事求我了?”餘家寶笑了說。


    “是有事請你幫忙。”華山怪人說。


    “我老了,沒有時間管閑事了,你另找別人吧。我想不到華山怪人也有求人的時候,叫我如何會放心喝呢?我害怕。”餘家寶說。


    華山怪人哈哈大笑,說:“我也想不到江湖怪俠也有怕事的時候。”


    酒樓裏的人聽了都驚訝地看著這兩個老人,原來他們都是聞名江湖的長輩。


    餘家寶笑了,說:“我才是六十幾歲的小孩子。你也別激我了。不然我會上當的。”


    大家都哄堂大笑了。這兩個老怪人說話好風趣。


    餘家寶說:“孩子們,我們去吃飯吧,別理這個怪人了。”


    “老怪物,不請我嗎?”華山怪人說。


    “我又沒有事求你。請你幹嗎?”餘家寶說。


    “爺爺!”餘娜娜說。她怕爺爺得罪人。餘奶奶看著餘家寶,她想說話,還是不說。餘娜娜看著爺爺對華山怪人說:“既然是爺爺的熟人,就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既然我孫女請你了,你就和我們一起吃吧。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請你去做壞事的,我們沒有那樣缺德。”餘家寶說。


    華山怪人笑了說:“我還是怕。你們去吃吧。我還是自己吃我的。”他說完就獨自自酌自飲了,也不理餘家寶等人了。


    餘家寶也叫韋立等人去吃飯了,也不理華山怪人。餘娜娜問餘家寶:“爺爺,華山怪人叫什麽名字?他和爺爺是朋友吧?”


    “他叫石悔生,原名叫石生。因為他受人利用害了好多好人。當他明白後後悔莫及。從此他變聰明了,人也變得多疑了,總擔心再受到壞人利用害了好人。他和我算是很好,算是好朋友吧。”餘家寶說。


    “爺爺,那叫他來一起吃吧?在這裏你是主人啊。”餘娜娜說。


    “別理他。他就是這個怪脾氣。我們吃吧。他可能有什麽難題解決不了,來找我商量了。”餘家寶說,“當他知道自己曾受到好多壞人利用後,他就開始隻幫人不害人了,不管別人做什麽事,他隻是幫助,不做害人的事。如果他見到別人做壞事,他也不出手製止,因為怕又害了無辜的人。我曾批評了他。他還和我爭辯說,當他不辨別是非時。他隻能袖手旁觀。我說,如果你看到一個小孩子被打了,你也不理嗎?他說,也許那小孩子做錯了什麽事。為什麽多管閑事?我說,萬一那小孩子並沒有做錯,而是被壞人打呢?他說,萬一小孩子的父母管教孩子呢?我說,你應該先製止問個清楚。他說,問是不清楚的。誰知道是大人說謊還是小孩說謊?我真是無語了。他是被壞人的花言巧語欺騙給欺騙怕了,也不清楚到底如何分清真假了。”


    大家聽了隻是歎息。餘家寶告訴了大家,石悔生做了一件錯事:


    有一次,石悔生路過一個村莊,也感到饑餓了。就進一家討飯,那家主人和他聊起來。那家也姓石,就稱兄道弟起來。那家主人知道他是武功高手,就熱情地殺雞招待他。他說如果有需要他幫忙的事,他一定萬死不辭。那家主人說了謝謝。然後歎氣說,他正遇到一件難題。


    石悔生說:“既然我們是兄弟,有什麽難題說出來。我兄弟幫你解決。”


    石家主人說,他有一塊田地被梁家霸占了。他聽了叫石家主人帶他去找梁家要回田地。梁家說,田地是他家的。石家主人說,田地是他家的,梁家欺負他霸占了去。石悔生就打了梁家主人,問他還不還田地給石家。梁家主人被打怕了就把田地給了石家。


    後來,餘家寶過此村莊,聽了有人說了這件事,就到村裏去問了清楚,到底誰是誰非?村莊裏有人悄悄地告訴他,石家請來了一個武林高手霸占了梁家的田地。餘家寶問了好多人,弄清了事情真相。於是幫梁家要回了石家霸占的田地。後來他把事情告訴了石悔生,他幫一個被惡霸霸占了別人的田地。石悔生也說,他也幫一家人奪回被人霸占的田地。餘家寶問是哪個村莊。石悔生說了。餘家寶批評了石悔生說:“你是幫惡霸奪了良家的田地。你是助紂為虐。”


    “你才是幫了惡霸奪了良家的田地。”石悔生不服氣地說。


    “我路過那村莊時,忽然吃到有人議論,石家請來一個武林高手霸占梁家的田地。我於是悄悄地問了村裏的一些老人,那老人都說是真的。是石家霸占了梁家的田地。你說,為什麽人人都說田地是梁家的,而不說田地是石家呢?石家是你同祖共宗吧?”餘家寶說。


    “這!不!不會吧!”石悔生驚呆了。


    “這什麽?不會什麽?不會是梁家的田地?還是石家不會是你的同宗?”餘家寶說。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石悔生說。


    “助紂為虐來報恩,你到底是什麽人?”餘家寶說。


    “我又不知道他霸占了人家的田地。我以為人家霸占他的田地,所以我幫他要回來。現在怎麽辦?你幫我要回來了嗎?你幫梁家要回田地了?”石悔生說。


    “你現在是感到好沒麵子吧?”餘家寶說。


    “霸占了人家的田地更沒麵子。助紂為虐更沒有麵子。”石悔生說。


    “那你就應該去向梁家道歉。”餘家寶說。


    “那也沒有麵子。你幫我要回田地了就算了。我應該謝謝你。”石悔生說。


    餘家寶哈哈大笑,說:“後悔嗎?做錯了事會後悔嗎?”


    石悔生說:“後悔,真後悔。為什麽我總是做錯事呢?”


    “你應該叫石悔生。”餘家寶開玩笑說。


    想不到石生真的把名字改為石悔生。


    餘家寶說到這裏,隻聽有人說:“好個餘家寶在這裏說了別人的壞話,背地裏說別人的壞話。”


    大家聽了都吃驚地看餘家寶,又看了來人。


    “是什麽人敢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在教育孫輩們要學會如何去辨別是非,不要糊裏糊塗活著,更不能糊裏糊塗地害人。”餘家寶哈哈大笑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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