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和黃警官帶著白寡婦回到了北京城公安局。


    白寡婦的兒子強子一家留給保定的公安局調查,揪出保定那邊是否還有隱藏的特務。


    何大清也跟在許大茂、傻柱後麵一起回去,很多事情需要何大清交待清楚。


    王明沒有讓何大清回四合院,直接把何大清關在易中海幾人所在的審問室。


    當何大清出現在眾人麵前,易中海的神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仔細打量著這位十幾年未見的老鄰居,嘴角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的內心充滿了擔憂和焦慮,生怕何大清會提及他私吞撫養費的事情。


    易中海強裝鎮定,走上前去,伸出手想要與何大清握手。


    他的手微微顫抖,卻努力保持著平穩的語氣說道:“大清啊,你終於回來了。這麽多年沒見,你還好嗎?”


    何大清看著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我還好,隻是回來有些事情要處理。”


    易中海的心咯噔一下,他感覺到何大清的眼神中似乎有些深意。


    他暗自捏了把汗,生怕自己的秘密被揭穿。


    此時,劉海中和閻埠貴站在一旁,他們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十幾年不見,他們也不知該從何說起,隻能默默地觀察著何大清和易中海之間的互動。


    而賈張氏看到白寡婦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回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的所作所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


    “白……白蓮花?”賈張氏結結巴巴地說道,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臉上布滿了驚恐與不安。


    她的雙眼瞪得溜圓,仿佛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物。


    白寡婦聽到自己的名字,也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她微微皺眉,仔細打量著賈張氏,試圖從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麵孔中找回過去的記憶。


    “張碧玉?”白寡婦試探性地問道,她的聲音雖然冷淡,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


    賈張氏點點頭,她的身體仍在顫抖,但眼中卻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對過去的懷念,也有對現在的恐懼。


    “真的是你,白蓮花。”賈張氏的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白寡婦沒有立即回應,她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然後,她淡淡地說道:“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張碧玉。幾十年了,我們都老了。”


    賈張氏聽著白寡婦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她想起幾十年前和白寡婦一起度過的時光,那時的她們還是年輕的女孩,在白蓮胡同過著富足的生活。


    何大清、易中海他們看著賈張氏和白寡婦認識,心裏都非常震驚。


    特別是何大清,和賈張氏鄰居幾十年,跟白寡婦半路夫妻十幾年,居然沒發現兩人的關係。


    王明、許大茂和黃警官三人站在屋外,靜靜地觀察著屋內的情形。


    幾人聽到白寡婦居然和賈張氏是認識的,都非常驚訝。


    幾人的目光在屋內眾人身上掃過,最後停在了白寡婦的身上。


    黃警官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領,然後推門走進了屋內。


    白寡婦坐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她的臉色蒼白,神情緊張。


    看到黃警官走進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黃警官坐在她對麵,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著她。


    “白寡婦,我們知道你很多事情,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坦白從寬。”


    白寡婦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何大清肯定把她的所作所為供了出來。


    在黃警官的逼問下,她終於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沒想到白寡婦開口不是交待自己特務的事情,而是和賈張氏的陳年舊事。


    “解放前,我和張碧玉都是半扇門,你們應該都知道半扇門是什麽吧。我們就是暗娼半開著門迎客。”


    白寡婦的聲音顫抖而微弱,仿佛每吐出一個字都需要極大的勇氣。


    她的雙眼低垂,不敢正視黃警官和其他人的目光。


    “那時候生活艱難,年輕漂亮的姑娘活的更艱難,為了活下去,我們隻能走上這條路。”


    黃警官聽到這裏,眉頭緊鎖。


    他轉頭看向賈張氏,隻見她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仿佛一張白紙,毫無血色。


    她的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如同秋風中的枯葉,顯得無比脆弱。


    賈張氏的目光緊緊盯著白寡婦,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自己的過去就這樣被無情地揭開。


    她現在生活幸福,在四合院稱王稱霸,依著守寡的好名聲,在大院裏的日子非常瀟灑。


    在此之前,賈張氏在見到白寡婦的那一刻,心中就湧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她知道白寡婦和她有著共同的過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同沉重的枷鎖,讓她們無法擺脫。


    她曾試圖用眼神示意白寡婦,希望她能保守秘密,不要讓那些陳年舊事重見天日。


    白寡婦卻仿佛沒有看到她的失意一般,毫不留情地供出了她們曾經的身份。


    這一刻,賈張氏的心如同墜入了冰窖,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恐懼。


    她害怕自己的過去被揭露,害怕被人看不起,更害怕因此影響到她在四合院中的地位和聲譽。


    此刻,麵對黃警官的審視和眾人驚訝的目光,賈張氏感到無地自容。


    她曾經努力隱藏的過去,如今卻像一塊醜陋的疤痕,被人無情地撕開,展現在眾人麵前。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白寡婦的憎恨,幾十年不見,為什麽還不死?為什麽要回來?為什麽要說出來?


    然而,事已至此,後悔已經無濟於事。


    三位大爺和何家父子聽到白寡婦的話,也是震驚不已。


    他們完全驚呆了,仿佛被雷擊中一般。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賈張氏以前居然是幹這個的。


    老賈的頭頂那麽綠,他知不知道?


    可憐的老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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