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站在角落裏,雙臂抱胸,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的眼睛緊盯著坐在長凳上顫抖不已的賈張氏,心中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快感。


    “哈哈,真是報應不爽啊!”


    許大茂低聲自言自語,聲音裏滿是譏諷和嘲笑。


    這個可惡的老太婆平時在四合院裏總是囂張跋扈,對人指手畫腳,借東家偷西家。


    家家戶戶吃肉都不得安寧,都是拜她所賜。


    以前還老罵自己絕戶。


    賈張氏此刻臉色蒼白,嘴唇顫抖,她平時那股囂張的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仿佛一片即將飄落的枯葉。


    她不敢正視許大茂的目光。


    許大茂見狀,心中的快感更加強烈。


    傻柱站在另一側,看著坐在長凳上顫巍巍的賈張氏,眉頭緊鎖。


    他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秦淮如以及她的那幾個孩子。


    有這樣一個婆婆,秦姐以後的日子該多難過。


    棒梗兄妹幾個會不會受影響。


    正當傻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許大茂走了過來,他看穿了傻柱的心思,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傻柱啊,你想什麽呢?是不是覺得秦淮如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傻柱這個白癡。


    許大茂故意提高了聲音,引得周圍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關你什麽事?秦姐那麽好的女人,怎麽會日子不好過。”


    傻柱大聲的反駁。


    “秦淮如啊,她可是個搞破鞋的,都拉去遊街了,你還沒看清啊?你別以為她就能好到哪去。她和她那婆婆,就是半斤八兩,一個德行!”


    傻柱聽到這話,頓時怒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大茂,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許大茂,你嘴巴放幹淨點!秦姐是個好人,她那是迫不得已!”


    許大茂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撇了撇嘴。


    “好人?好人會搞破鞋?真是笑話!我看你們就是一路貨色,別在我麵前裝清高了!”


    好人不會一直想要勾搭自己,不會一直想要對婁曉娥使壞。


    許大茂心裏默默想著。


    好人不會一直不要臉勾搭自己,一邊的王明也想著,還忍不住打了個寒磣。


    在另一角落,易中海正靜靜地坐著。


    他的眼神似乎有意無意地瞟向賈張氏和秦淮如,這細微的舉動沒逃過許大茂的眼睛。


    許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瞥了一眼易中海。


    這幾天傻柱這麽配合自己,還是再幫他一把吧。


    許大茂故意提高了嗓門說道:“你看咱們一大爺,之前不都還跟你的秦姐鑽地窖,搞不好一大爺都是這兩婆媳的裙下之臣呢。”


    這話一出,傻柱再也忍不住了。


    他怒目圓睜,大步朝許大茂走去,拳頭緊握,仿佛隨時都會揮出去。


    “許大茂,你嘴巴放幹淨點!你有證據嗎?再敢亂說,我非教訓你不可!”傻柱吼道。


    王明一直在一旁觀察著局勢,他看到傻柱想動手,趕緊上前擋在許大茂麵前。


    \"證據?一大爺,你想我把證據拿出來嗎?\"


    許大茂話一出,全場安靜,看來許大茂真有動心啊。


    易中海聽到了許大茂的話,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他看了看驚訝的賈張氏和呆住的傻柱。


    又想到秦淮如和棒梗,還有許大茂手裏的資料,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煩躁。


    他不敢反駁,也不敢開口。


    傻柱此時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但是嘴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許大茂看著傻柱呆住的樣子,決定再加把料,反正事情最後都會捅出來。


    “棒梗是誰的孩子,可都說不準呢?”


    許大茂看著易中海說道。


    此話一出,賈張氏就坐不住了,“怎麽可能,棒梗是我們賈家的,秦淮如怎麽敢。。。”


    易中海還是不說話。


    何大清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在易中海、賈張氏和傻柱之間來回遊走。


    他心裏開始懷疑,兒子都三十多了,現在還未婚未育。


    是否跟那個秦淮如有關係。


    許大茂說的肯定是真的,一個搞破鞋的,那怎麽得了。


    兒子看樣子被迷的不輕,賈張氏的手段他領教過,做為賈張氏的兒媳婦,手段肯定也不差。


    兒子這樣腦子,怎麽可能逃得出她們的手掌心。


    看來這個事情完結後,要回去好好教訓兒子了。


    老何家不能絕後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則是典型的看好戲心態。


    他們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難得看到易中海的笑話。


    隻是沒想到還有這種大料。


    不管四合院幾人的八卦,看傻柱也不想再動手。


    王明坐下來,嚴肅的看著白寡婦。


    白寡婦坐在對麵,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惶恐。


    “白寡婦,我問你,你和聾老太到底是什麽關係?”


    王明開門見山,聲音低沉而有力。


    白寡婦顫抖著嘴唇,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解放之後,蓮花胡同不能再接客人。我……我被聾老太帶走,她培訓我成了特務。”


    王明聞言,瞳孔一縮,他緊緊地盯著白寡婦,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更多的信息。


    “她讓你做了什麽?”王明追問。


    “她讓我幫她幹了不少事情,其中就包括……帶走何大清,監視他。”


    白寡婦的聲音越來越低,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王明聽到這裏,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但他還是想要聽白寡婦親自說出來。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因為聾老太看上了傻柱,想要他給她養老。但是何大清的存在阻撓到了她的計劃,所以她就讓我帶走何大清,讓他一輩子都不允許回來。”


    白寡婦終於說出了實情。


    何大清站在一旁,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寡婦,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聾老太!”何大清怒吼一聲,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我要殺了她!”


    當白寡婦的話語落下,傻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整個人瞬間愣住。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似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仿佛失去了控製。


    “這……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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