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巨大的大爆炸,來自阿光和清揚兩名戰士交手中。比起之前武鬥的任何一名練氣十二層間的都猛烈恐怖的多。可是清揚知道雖然兩股力量相互抵消了,但是自己的普通紫氣東來被牢牢壓住!就連宰相都不敢相信,雖然知道阿光能匹敵仙人,可是宰相從沒見過能壓住紫氣東來的招式!這陽光般聖潔的劍氣卻做到了!阿光道:“係統,我的同學這麽強嗎?不是說煉氣期無敵嗎?”係統沉穩男人聲傳來:“同一境界萬事萬物都有極限,尤其是煉氣期,您是無敵沒錯,可是人家的也無敵啊,再說了因為同學您留了兩分力度,這叫夜海洋的看出名堂卻沒有點破,不算平手怎麽算?”謝教師魁梧身軀大步走來將兩枚亮閃閃鍍金的鐵質令牌交給夜海洋,夜海洋語調增大:“肅靜,武鬥到此結束,現在給勝利者阿光清揚頒發進宮令牌!”夜海洋微笑交給持天,頒獎儀式自然由輩分最高的持天頒發,持天眼睛有些濕潤,是因為激動,本以為十二人中最後的兩名是自己學生出乎意料竟然奪得了前二名,這份喜悅作為教師的持天激動不已。清揚摸著因為開心顫巍巍發熱的持天手掌接過鍍金有些沉重的入宮令,驕傲地站在六百人中間,不但有了文學成就,還在武鬥中出類拔萃!終於在春天柔和的涼風和黃昏下血陽陪伴映襯下六百號師生分流呈三股浪潮回向宿舍學區。清揚等眾夥伴在其他同學滿臉羨慕和驚呼下一起朝著宿舍回去,途中阿光被癲狂的觀眾迷攔截了十多次,笑哈哈應對崇拜,清揚也被攔截了幾次,武鬥喜歡清揚打鬥風格的也不少。回到宿舍叫上路無涯五人開心吃著晚飯,雖說武鬥結束了但是美食盛宴可是持續做到晚飯時間點,幾人贏得漂亮吃的也美滋滋。十五日後就要在帶隊導師引領下進入皇宮了。清揚在上課惡補文學知識同時還在堅持訓練古人煉體之法,甚至鑽研了下異世界古人煉體法,決定近些日子看能不能捕獵到好點的妖獸割下皮毛煉體。十五日很快到來,清揚一大早起床用銀靈霜掩蓋了歲月侵蝕老繭的雙手,雙手再度白皙膚嫩。清揚第一個等候在空曠而又有曆史低訴的練武場中,一炷香後阿光半睡半醒也來了,又等了幾刻帶隊教師也來了,進宮是要有帶隊教師陪同參觀的,紀律比較嚴明,要注意皇宮規矩。帶隊教師自然是謝教師,導師中最年輕血氣方剛的那位,諳堂中猛誇清揚緣絕體的長輩。謝教師遠遠地就自然熟般向清揚打招呼:“小天才清揚,諳堂有一套,武鬥更有一套,不錯,孺子可教,看看有沒有遺忘的東西,沒有你倆隨我啟程,我們先和學院其他相隔較遠的領隊教師會和,再一起乘馬車去皇宮。”清揚微笑抱拳:“好的,我隨時都準備好了。”阿光道:“我也沒有遺忘的物品,可以會和了。”謝教師點點頭:“那好,我用傳呼令牌給夜教師和持天導師說一聲。”謝教師說完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不大不小和手掌一致,是用紅色水晶做的,比較奢侈。“可以了,他們已經獲得了消息。”謝教師轉身朝著空曠小道走去,清揚阿光慢步跟上。走了三百米遇見兩名學生,正是趙常飛樂。謝教師解釋道:“學區是有代表的,都是往屆老生,隨你們一同前往幫助你們處理瑣事,這二人一人叫趙常,一人叫飛樂,你倆熟悉一下。”趙常飛樂見清揚也是開心問好,清揚也是微笑以對。謝教師見三人似乎認識交情還不錯問道:“原來你們三人認識?”清揚解釋道:“沒錯,兩位學長我在諳堂中暢聊過,感覺人品很好,我很喜歡。”飛樂也說道:“沒錯,我和趙常也很喜歡清揚兄弟,是個才人。”謝教師開心引路,幾人認識自然隨意舒坦不必過於拘謹,隨後在一處小草剛剛發芽方圓千裏空地人流慢慢匯聚起來,皆是學院不相鄰各大武鬥前兩名獲獎者!氣氛格外緊張,涼風逐漸開始變大,在空曠千裏之處肆意橫行,給眾人一種陰涼低沉之感。清揚掃視各大教師帶隊的學生,全是沒見過的陌生麵孔,修為都不弱,最低都是練氣十二層,更有幾人竟然已經練氣十三層!遠超清揚學區太多!而且是同一屆,僅僅是相鄰學區的獲獎者差別都這麽大,更別提往屆之人!終於,清揚在陌生人堆裏找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正前方左側一名頭發花白導師帶領的祭鍾離!無腦壯漢!清揚仔細一看祭鍾離已經有所突破已經練氣十三層!自信而又有些擔憂的站在上百號人中間!祭鍾離朝著所看之人方向順眼看過去看到了諳堂那名銀發恐怖同學!“是他!”祭鍾離有些後怕這個諳堂中不該招惹的獲獎者,對於清揚的恐怖感再次油然而生!但是想了想自己已經突破,清揚修為再高也應該不過練氣十三層隨即壯起膽子假裝沒注意一掃而過!清揚內心有些想笑,合著這個連裝都不會裝的無腦壯漢這般畏懼。人才導師濟濟一堂,清揚像是入了鶴群一般,神遊在知識和榮耀的殿堂上,轆轆的馬車聲如雨水敲打著晶瑩的漢白玉,金色陽光中,地上悠悠掠過一輛線條雅致的馬車倒影。馬車四麵皆是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裹,鑲金嵌寶的窗牖被一簾淡藍色的縐紗遮擋,使車外之人無法一探究竟這般華麗、飛馳的車中的乘客。但車內的貴客又仿佛能瞥見外麵的行人盈盈揮手,一百來號人齊齊轉頭注目,馬車緩緩停下,隻有前排的人才能聞到隨風飄搖地淡淡塵土味。藍天,野性和濃濃的黃色煙塵映照下一人緩緩下車,雍容華貴,肥頭大臉但又生得一副標準皇宮相貌,肥碩圓潤的臉,一身亮晶晶點綴物的華服,從脖子一直到膝蓋,頭上極品紫金冠,通體皮膚紅潤,有些年紀。陰柔低沉聲調道:“這一屆的導師是那些人?我是宮裏來的人。”謝教師和眾多不認識的導師齊齊整齊排列,謝教師顯然不是第一次帶隊,先行一步上前拱手:“我是青山學院謝教師,華音前輩有禮了,您還記得我嗎?近來可安好?”華音肥胖臉上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瞅了半天有些麵熟道:“哦,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你了,你就是謝教師啊,我有點印象,你應該不是第一次進宮遊覽了。”謝教師笑道:“您記得就行,是啊,上次也是您來的,您可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忘記了也難免。”“轟!”眾人紛紛擾擾議論,原來是皇帝身邊得寵的紅人,難怪如此目中無人。謝教師道:“您做太傅多年,每每都要為皇帝出主意勞心費神,隻是這次怎麽不像以往,成群結隊的馬車怎麽不見蹤影?”華音道:“你竟然知道我是皇帝身邊出謀劃策的太傅?”謝教師道:“自然,學院都會簡單介紹宮裏人的身份,能遇見您兩次實乃我的榮幸,華太傅真的是勞苦功高。”華音被謝教師這麽誇獎自然驕傲到天上去了,悶哼一聲感覺謝教師拍馬屁功夫不錯,隨即用老練紅潤的手掌將綁在馬車內的信鴿抓出,手掌一翻,烈日刺眼照耀下信鴿重得自由唰唰敏捷地拍著魅力的翅膀飛去,迎向太陽遠去。華音道:“信鴿已經放出,你們稍微等待一個時辰,不久後自然會有大批人馬趕來接送你們。”謝教師抱拳致謝:“多謝華音太傅。”謝教師轉身笑著對眾多師生喝道:“華太傅已經放了信鴿,接送人馬會在一時辰後趕來,所有學生原地休息,不得擾亂紀律。”阿光從包袱中拿出一墊子放在小草上一屁股坐下去:“這麽慢,不過這馬車裝飾的不錯,如果不是謝教師解釋這胖子是太傅,看他人品我還以為是太監呢!”清揚聽後倒是沒什麽感受,飛樂趙常笑了起來,趙常道:“你還別說,就是有人把華太傅當成公公,不止你一個這麽認為啊,不過別被他人聽進耳中,小心隔牆有耳啊。”飛樂道:“這般奢侈裝飾的馬車確實少見,實在是地位象征,猜官品直接看馬車就能看出來,這華太傅實打實是當今皇上身邊大紅人,功勞極多,文采冠絕朝堂,就連當今皇帝諦賦都誇他鬼謀!”清揚暗暗記在心中,原來當今皇帝名叫諦賦,確實會取吉祥的名字,一聽就知道不凡。趙常道:“可不是,以前華音太傅官品沒到太傅之時,那過的日子可謂是慘不忍睹,日日屈辱受氣,隻因為長得太肥太忌諱,被大官處處排擠,可是當上太傅後這日子可就變了,還變得不同凡響,那些排擠的官員不久後要麽辭官,要麽遁去,要麽討好獻媚,顯然華太傅當上紅人後也沒少針對他們。”阿光笑道:“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長得醜沒地位確實活該被罵,不過這華音的也好不到哪去,一來架子就這麽大,要知道青山學院為朝廷培養了眾多將士文臣,豈會忍受他那小脾氣,也隻能騙騙小謝這種老實人,哪有人一下就辭官還鄉的道理,必然被這華音惡整了一頓。”趙常眼睛一亮內心十分讚賞笑道:“不錯,阿光兄弟,我是越來越喜歡你這脾氣了,不像飛樂這般作,一句直白的話都要掰成兩半,一點點吐露心聲。”飛樂笑道:“行了,就你直爽。”清揚聽阿光言語有些震撼,但更感興趣的是其他話題:“既然你們說這華太傅足智多謀,被當今皇帝稱之為鬼謀,不知有何過人之處?”飛樂笑了笑:“他的有些事跡趙常也知道,我日前給他說過,來,趙常,給他們詳細說說華音被稱為鬼謀之人的故事。”趙常樂道:“好,那就義不容辭了,總之一句話,這華音有武將沒有的特長,有文人沒有的文采和魄力,人家將軍打了一年仗都沒勸降的敵寇,被華音帶著幾千勇士活活說服,具體詳情到底不怎麽記得起來了。”清揚點點頭,那這華音的人確實算個謀士,宰相難得發言:“這華音的有幾分墨水學識,舌戰這種東西用的妙用處極大,顯然此人通曉這方麵精髓,難怪能成為大紅人。”清揚也道:“沒錯,我已經踏上了您的文絕之路,和古人煉體法一樣不能後撤,應該好好請教下這名太傅用來精進我的不戰卷。”百號眾人各自閑聊也沒注意一時辰已經悄然而至,大量馬車有序而來,淺草下沒有飛揚的塵土雄壯景象,但也是浩浩湯湯,馬蹄聲響亮不絕,轟鳴入耳,還時不時有馬肚子上的鐵搖晃地金屬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