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聽說月落落差點摔倒在浴室裏,傅項禹心急如焚,惶恐不安。


    君欣和蒼氏集團卻在此刻來勢洶洶,傅項禹按捺衝動,坐鎮集團,運籌帷幄。


    忙了一個晚上,傅項禹急匆匆回家,正巧撞見月落落和晏高超在拉拉扯扯。


    兩人的舉止有那麽點親密。


    “妹夫,快點過來,落落說她的肚子有點不舒服。”晏高超神色惶恐地回頭呼喊傅項禹。


    傅項禹哪還顧得上月落落和晏高超舉止親密這件事,衝過去抱起月落落回去臥房。


    月落落終究不忍心傷害晏高超,故意假裝露出痛苦的表情。


    傅項禹家裏住著一名醫術精湛的醫生,半分鍾後趕到臥房。


    醫生拿出儀器檢查月落落的身體,沒發現什麽毛病。


    不過,以月落落這個年紀,偶爾莫名其妙肚子痛是有可能的。


    醫生叮囑傅項禹,月落落的身體鍛煉不能落下,但也不能長時間鍛煉。


    除此之外,醫生還有許多老生常談的叮囑。


    傅項禹記下,“不用吃藥?”


    醫生道,“以夫人的年紀和身體情況,如果症狀不嚴重,能不吃藥打針還是不吃藥打針,是藥三分毒。”


    月落落跟著說道,“老公,我肚子不痛了,打針吃藥就不必了。”


    傅項禹放下高高提起的心。


    月落落仰頭看著傅項禹,傅項禹臉上有兩個清晰的黑眼圈。


    月落落瞬間丟開欺騙傅項禹的負罪感,心疼說道,“老公,你怎麽這樣了?黑眼圈那麽重,你是不是都沒有休息?老公,你不能不休息,熬夜傷身體。”


    月落落聽而不聞傅項禹的解釋,逼著傅項禹睡下。


    三秒鍾後,傅項禹輕微的呼嚕聲在臥房裏響起。


    傅項禹很累,所以他睡得很沉。


    晏高超打開門走進來,小聲說道,“落落,你的肚子沒事吧?”


    先說月落落肚子疼的人是晏高超,擔心月落落肚子疼的人也是他。


    關心則亂。


    月落落沒好氣說道,“都怪你,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非要那樣子,我就不用撒謊騙我老公了。晏高超,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已經開始新的人生,我不想再被過去束縛了。”


    月落落很痛苦很難受。


    她承認自己忘不掉晏高超,畢竟是那麽多年的夫妻,感情不是因為離婚就蕩然無存。


    她也承認自己現在愛的人是傅項禹,傅項禹對她一片真心,為了她和前妻離婚,她又怎麽能辜負傅項禹?


    月落落希望晏高超可以放手,成全自己,也放過她。


    “不可能。”晏高超說道,“落落,我放不下你。”


    晏高超如果放得下月落落,他何至於來到月落落和傅項禹的愛巢,一次次親眼看著他們恩恩愛愛,一次次讓自己承受心如刀割的酷刑折磨。


    晏高超有自信有把握,他一定可以奪回月落落,隻是他需要時間。


    “落落,我愛你。”


    晏高超走近月落落,冷不丁低頭,吻住了月落落的嘴巴。


    月落落眼睛斜睨,觀察身邊的傅項禹。


    傅項禹呼呼大睡,傅項禹沒有發現她被晏高超強吻。


    月落落推開晏高超,“晏高超,你瘋了嗎?我老公就在旁邊。”


    “我瘋了,我是瘋了,我想你想到發瘋了。”晏高超昂首闊步,站在月落落跟前,“落落,我要向你證明我對你的心。”


    晏高超強硬地把月落落擁入懷中,霸道地熱吻月落落。


    月落落不能破口大罵晏高超的無恥,因為這會驚醒傅項禹。


    月落落又是女人,她的力氣不如晏高超,根本推不開全力以赴的晏高超。


    晏高超知道月落落的顧忌,更瘋狂地吻著月落落,宣泄這些年自己的思念之情。


    月落落感覺到了晏高超洶湧澎湃的感情,有如月的思念,有灼烈的愛意,有痛苦的悔恨等等。


    “原來我和他離婚後,他竟然會那麽痛苦。”


    “當初明明是他提出的離婚,為什麽他又會痛苦,離婚不是他想要的?”


    月落落腹議一句,身體上不再抗拒晏高超。


    晏高超慢慢減輕手腳的力氣,霸道卻不失溫柔地摟著月落落。


    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二十分鍾,站久的兩個人齊齊倒在床上。


    傅項禹感到震動,迷迷糊糊說道,“落落,不怕,老公在這裏。”


    傅項禹抓住一隻手,和那隻手十指緊扣。


    臥房裏安靜得可以聽見針落地的聲音。


    良久,傅項禹再次沉睡。


    月落落兩手抓著晏高超的衣服,有氣無力說道,“高超,就這樣吧!你不要再鬧了,你不要再緊抓過去不放了,我們之間真的不可能了,我已經有傅項禹了,還有即將出世的孩……嗚嗚嗚……。”


    晏高超不喜歡聽這些話,用嘴巴堵住了月落落的嘴巴。


    日近昏黃,睡了十二個小時的傅項禹睜開眼睛醒來。


    入目,月落落雙唇紅潤如桃花,衣衫不整,透著一股頹廢殘酷的美感。


    傅項禹沒多想,將月落落摟進懷裏,低頭吻著月落落的唇。


    不知為何,這一吻帶來傅項禹不一樣的體驗。


    月落落呼吸困難,無奈睜眼,無奈地瞅著傅項禹。


    傅項禹抬起頭,“落落,我愛你。”


    月落落帶著負罪感說道,“老公,我也愛你。”


    傅項禹服侍月落落,兩人洗漱更衣,一起下樓。


    在庭院裏走一走,傅項禹和月落落才回餐廳用晚飯。


    在餐廳,傅項禹見到了晏高超。


    傅項禹招呼晏高超坐下。


    晏高超不客氣,坐在月落落的對麵。


    “高超,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月月可能會因為肚子疼而倒在庭院裏。”


    傅項禹認為他此前看到晏高超和月落落拉拉扯扯,舉止親密,其實是晏高超及時出手,抱住因為肚子痛倒下的月落落。


    月落落是脆弱的高齡孕婦,任何一點傷害和衝擊,都會給她和孩子帶來難以想象的巨大傷害。


    晏高超道,“妹夫,落落是我的表妹,我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落落處於危險之中。”


    “好兄弟。”傅項禹端起酒杯,敬晏高超一杯酒。


    晏高超道,“妹夫,你真的客氣了。”


    言罷,晏高超喝下了手裏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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