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去了三個老人那裏
師姐穿軍嫂：兵哥，一起養孩子唄 作者：簡樂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再過一個星期來，你這個起碼要做6次治療。”
“謝謝你，謝謝你。”大娘往九一手裏塞了一把錢，1分5分1毛1塊的都有。
“大娘，不用給錢了。”
“看病怎麽能不給錢呢？我們雖然窮。但也不能賴賬不是。”王大娘堅決要把錢塞進了九一的手裏。
”大娘，要不你看這樣吧，以後我們上鎮裏來的時候要放個東西啊，有事在這裏歇一下，你看怎麽樣？”
“好好好……你們來歇就是。謝謝，謝謝。大娘我真是求之不得，你們要是到鎮上有什麽東西要放，你來家裏就是。我沒工作，每天都在家裏麵。”王大娘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那好吧，大娘我先走了，我還要去買點東西。”九一說完就匆忙的走了。
九姨又來到了供銷社。買了一些紅糖白糖。買菜這裏也沒什麽菜了，就幾棵蘿卜白菜。他也不挑，都買了。
“小嫂子，你下午來逛供銷社啊？”
九一正在蔬菜攤位。羅經理從外麵走的近。
“是啊，中午有點事沒來成，這不就下午來了嗎？
“小嫂子，可以跟你聊聊嗎？”
“有半個小時閑時間，待會兒我還要去辦事呢。”
”半個小時足夠了。去我辦公室喝口水。”
九一又一次來到了2樓的辦公室。羅經理給倒上了茶。“小嫂子，你可是個高人呢。”
“怎麽？你兒子的問題解決了？看你春風滿麵的。”
“哈哈……，解決了，解決了。真是解決了我人生中的一個大難題啊。”
“所以說偶爾做做好事是沒壞處的，是吧？有些事情不過是舉手之勞，又沒人叫你刻意要去做什麽。”
“對對對。以後我會做好事的。”
“羅主任，我是會看麵相的。說一句不好聽的，你這人雖然偶爾會做點“事情”。但是總體人還是不壞的。不像有些人。一朝得勢，恨不得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
“謝謝小嫂子你的誇了，我可沒你認為的那麽好。這讓我有些汗顏，我哪敢在你這個高人麵前稱好呢？”
“好人不一定隨時都得做善事。我們做人得對得起良心就行了。羅經理，我要走了。”
“等一下你幫了我那麽大一個忙。可能讓你兩手空空。你們這一行當的人不收東西是不好的吧？這些事我家老太太以前也給我講過。”
“看來你還挺懂行的。”
“了解一點就一點。”羅林有些謙虛的說著。
“我知道你們這些高人平常的東西也看不上，都喜歡一些老物件。”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布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碧綠色的手鐲。九一一下就看見了這手鐲之中，清靈之氣環繞。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你真要給我？”
“這有什麽真不真的，說是給你的回禮就是給你了。不過這些東西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可是不能見光的。”
“我挺喜歡這些東西的。羅主任如果有門路的話可以幫我收一點。錢票我都可以給。如果你還有朋友遇到了這有些難以解決的事情也可以找我。”
“好。”
“我沒辦法給你我的地址。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到這裏來一趟。咱們就做個熟悉的陌生人吧。”
“熟悉的陌生人，你這個詞倒是挺新鮮的。”
”走了，今天真的沒時間了，下次有空再聊。”
九一的話音落下，人已經走到了辦公室外麵。羅林一愣，坐在這裏的人已經在外麵了。
心想：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然後又釋然的一笑，看來高人就是高人。幹什麽事情都是常人難以企及的。
九一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了老太太家的住處。從外麵雜草叢生的院子裏穿過去，到了後麵。兩個老人在曬太陽，老太太又不知道去哪裏了。這一次兩個老人的氣色好多了。雖然還是甘巴瘦，但是看起來人有精神多了。
“兩位老先生，曬著太陽呢。”
“姑娘你可來了，我們還以為你不要這些東西了。”
“這幾天有點事忙，耽擱了些時候，這不是下午才找到一點空閑時間，就趕過來了。”
“你們快點拿東西吧，我待會兒還要搭車呢。待會兒打不到車，我就得走路回去了。”九一邊說著話，邊把背筐裏麵的紅糖白糖還有蔬菜放在了一張破桌子上麵。
老人也不再耽誤時間，從這裏拖拖那裏拉拉，很快找出了兩個玉製擺件。三幅書畫。那個何老頭又拿出了三本醫書。還有一些金銀首飾。
九一又陪著他們聊了會兒天。就趕忙往車站去。在路上，她就把東西轉移到了儲物符裏麵。緊趕慢趕，在車子快要發動的時候趕上了。
“九一回到軍區，路過兩個小戰士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九一同誌，你這是從鎮裏回來了？”
“去給一位傷殘退役的軍人看了一下，送了點藥。”
“你可真是一位心善的軍嫂！咱們軍區的新政委來了，關於3個孩子的事情，他想找你談談。”
“這就去。我把背簍就放在這裏了。”
“嫂子，你放吧，沒事兒。我們幫你看著。”
九一跟著張指導員來到了政委的辦公室
“篤……篤篤。”
“請進！”
“報告，九一同誌帶到。”
九一進來，見是一個看起來30多近40歲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坐在辦公室後認真的在寫著什麽？一直把他手上的東西寫完，才放下筆看向兩人。
“九一同誌你好，請坐。我是新來的政委白衛國。我想問一下，在你們家養傷的兩個孩子現在怎麽樣了？”
“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已經能下地了，隻不過還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吃飯這些都已經沒有問題了。”
“嗯，那就好。我今天是跟你說另外一件事。我知道現在家庭都不是很富有。你們家本來已經領養了一個孩子，這一下又來了三個。誰家的食物都不是風刮來的。我通過關係找到了一家想要收養小孩的，不過他們隻想收養兩個。那家條件都非常好。父母都是做領導的。”
“這樣好的家庭他們自己不會生嗎，為什麽還要領養？”
“就是因為生不了，所以才領養，領養外麵的孩子他們又不知道好壞，咱們軍人家的孩子怎麽說也比外麵的孩子要好。”
”那我回去問問他們三個人哪兩個願意去？”
“最好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問好了我也好答複那兩位同誌。”
九一回到了家中，感覺有一股奇怪的氣氛在四人之中蔓延。三個小孩在大院子裏。刑磊坐在離臥室門口不遠的地方，看著一本語文書。
“阿姨……“
“阿姨……”
“阿姨……”外麵三個孩子都打著招呼。
“嗯！這都要天黑了，你們怎麽不進屋呢？”
“九一，你回來了，事情辦完了嗎？”
“事情辦完了，這一下午你們過得怎麽樣？”
刑磊狠狠的瞪了小姑娘和餘成功幾眼。小姑娘和於成功的眼睛有些躲閃。不敢和邢磊對視。
“發生了什麽事能告訴我嗎？我不喜歡猜來猜去的。有事就說事，不要打什麽眉眼官司。”
“刑磊，你說：我不喜歡聽什麽謊話？實事求是就行。”
“他們兩人下午在你臥室裏麵去偷糖，結果把一個箱子拉了下來。”
“沒砸到人吧？”她記得箱子上麵是一個大布袋子。
“人倒是沒砸到。不過後來我跟範亮把箱子抬上去的時候，範亮摔了，把手腕弄傷了。”
“你們三人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阿姨，我不是想要偷東西的。”小姑娘委屈的說道。
“那你翻我的包幹什麽？”
“我……我隻是想找件衣服而已。”
“你說謊，我進來的時候你手上還抓著糖呢。”
“我隻是看糖倒下來了，我撿起來而已。”
“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話有人信嗎？我家裏沒有小孩，就刑磊一個人，你覺得我這裏會有5歲娃娃穿的衣服？”
“餘成功，這小丫頭你說找衣服，那你呢？你找什麽？”
“我……我隻是想幫麻花而已。”小孩子有些心虛臉紅的小聲說著。
“範亮，你怎麽不去幫忙找東西？
小家夥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覺得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動別人的東西之前，應該要給東西的主人說一聲。”
“那他們倆去找東西之前沒找你嗎？”
“沒有。”
九一看向三個孩子沒在說話。兩個小的在九一的注視下，慢慢低下了頭。雙手無意識的扭著。
“ ”
在感覺到兩個小孩快要頂不住的時候，九一說話了：“今天這事我就不計較了，你們在我家也是第一次。算是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了，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哦！也許沒有下一次了。”九一小聲的嘀咕了句。
“你們現在還小，做錯事還有改正的機會，長大了就沒人再會給你們機會了。堂堂正正做人，認認真真做事，不要給你們的父親丟臉。
你們也經曆過不堪的人生，你們覺得很苦，但是在這苦的過程中，你們也學到了很多這個年齡層的人學不到的東西，當初你們能抵禦去注人販子的誘惑，證明你們的心還是善良的，幹淨的，希望你們以後能保留下來這些美好的品德。”
“知道了阿姨，我們以後再也不私自拿別人的東西了。就算要拿我們也會問過磊哥哥的。”
“磊哥哥，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一定改正。”小姑娘嘴巴倒是挺甜的。
“你們三個人，我有事要和你們說一聲。你們也知道，一般的家庭養不起這麽多孩子 ，就算我養了你們，以後肯定也吃不飽，穿不好，節衣縮食的過日子。
軍區的白政委問到了一個家庭，他們沒有孩子，想要收養兩個孩子。那家人很有錢，父母都是當官的。看你們三個人怎麽想，哪兩個人去。”九一故意這樣說，他想看看這些人，小小年紀到底有多深的心機。
“亮哥，狗蛋哥，你們兩個人怎麽選？
“麻花，那你呢？”
“我不想待軍隊。我也不想看見這些穿軍裝的人。這會讓我想起爸爸，想起爸爸我就好難過，我的心就會很不舒服。說著小姑娘把手放在了胸口，臉色蒼白的蹲在了地上。”
“阿姨，請你救救他。麻花一難過他就有這樣心痛的毛病。”
九一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姑娘一眼。“範亮，你來拿吧，我給小丫頭弄點藥水，她喝了保管好。”
“謝謝阿姨。”
九一把範亮帶到了廚房。直接從暖水瓶裏麵倒了小半碗開水。這水是早晨燒的，已經不是很燙了，隻有點微微熱。你瑞給小丫頭喝。”
“可是……”這就是白開水，有用嗎？範亮心裏想著。
“你端給她喝了，試了不就知道了。”
範亮小心的端著小半碗白開水。“麻花，藥……藥來了。”
範亮一勺子一勺子喂進了小丫頭的嘴巴。半碗水喂完。小丫頭人也沒事兒了，心也不痛了。臉色也不蒼白。
範亮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心想：白開水能治心痛嗎？他又看向了九一。
九一笑笑進了廚房。點點大的人心機倒是挺重的。
“謝謝亮哥哥，我這病讓你們費心了。這病恐怕以後也很難醫好，就算要醫也要花很多的錢。我不能給阿姨家裏增加負擔。”
“你想離開這裏。”
“亮哥哥，你就把這機會給我好不好？你們男孩子能打能跑。而我不行，這家的條件也不是很好，你看刑磊每天做飯都是粗米粗麵的。我不能為這個家庭增加負擔，我走了，就可以把我的那一份留給你。你就可以吃飽了。”
“為什麽不是留給狗蛋，而是留給我呢？狗蛋也可以留下，不是嗎？”
“可是……可是……”小姑娘想說什麽又沒說出來
“狗蛋，你呢？”
“亮哥，在沒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和麻花在一起的，我不想和她分開。”
“那如果我也想去，你們誰願意留下？”
“ ”
“你們不都是叫我大哥，說以後都聽我的嗎？”
“範亮，你在這家挺好的，你和刑磊又玩的好。”
“謝謝你，謝謝你。”大娘往九一手裏塞了一把錢，1分5分1毛1塊的都有。
“大娘，不用給錢了。”
“看病怎麽能不給錢呢？我們雖然窮。但也不能賴賬不是。”王大娘堅決要把錢塞進了九一的手裏。
”大娘，要不你看這樣吧，以後我們上鎮裏來的時候要放個東西啊，有事在這裏歇一下，你看怎麽樣？”
“好好好……你們來歇就是。謝謝，謝謝。大娘我真是求之不得，你們要是到鎮上有什麽東西要放，你來家裏就是。我沒工作，每天都在家裏麵。”王大娘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那好吧，大娘我先走了，我還要去買點東西。”九一說完就匆忙的走了。
九姨又來到了供銷社。買了一些紅糖白糖。買菜這裏也沒什麽菜了，就幾棵蘿卜白菜。他也不挑，都買了。
“小嫂子，你下午來逛供銷社啊？”
九一正在蔬菜攤位。羅經理從外麵走的近。
“是啊，中午有點事沒來成，這不就下午來了嗎？
“小嫂子，可以跟你聊聊嗎？”
“有半個小時閑時間，待會兒我還要去辦事呢。”
”半個小時足夠了。去我辦公室喝口水。”
九一又一次來到了2樓的辦公室。羅經理給倒上了茶。“小嫂子，你可是個高人呢。”
“怎麽？你兒子的問題解決了？看你春風滿麵的。”
“哈哈……，解決了，解決了。真是解決了我人生中的一個大難題啊。”
“所以說偶爾做做好事是沒壞處的，是吧？有些事情不過是舉手之勞，又沒人叫你刻意要去做什麽。”
“對對對。以後我會做好事的。”
“羅主任，我是會看麵相的。說一句不好聽的，你這人雖然偶爾會做點“事情”。但是總體人還是不壞的。不像有些人。一朝得勢，恨不得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
“謝謝小嫂子你的誇了，我可沒你認為的那麽好。這讓我有些汗顏，我哪敢在你這個高人麵前稱好呢？”
“好人不一定隨時都得做善事。我們做人得對得起良心就行了。羅經理，我要走了。”
“等一下你幫了我那麽大一個忙。可能讓你兩手空空。你們這一行當的人不收東西是不好的吧？這些事我家老太太以前也給我講過。”
“看來你還挺懂行的。”
“了解一點就一點。”羅林有些謙虛的說著。
“我知道你們這些高人平常的東西也看不上，都喜歡一些老物件。”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布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碧綠色的手鐲。九一一下就看見了這手鐲之中，清靈之氣環繞。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你真要給我？”
“這有什麽真不真的，說是給你的回禮就是給你了。不過這些東西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可是不能見光的。”
“我挺喜歡這些東西的。羅主任如果有門路的話可以幫我收一點。錢票我都可以給。如果你還有朋友遇到了這有些難以解決的事情也可以找我。”
“好。”
“我沒辦法給你我的地址。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到這裏來一趟。咱們就做個熟悉的陌生人吧。”
“熟悉的陌生人，你這個詞倒是挺新鮮的。”
”走了，今天真的沒時間了，下次有空再聊。”
九一的話音落下，人已經走到了辦公室外麵。羅林一愣，坐在這裏的人已經在外麵了。
心想：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然後又釋然的一笑，看來高人就是高人。幹什麽事情都是常人難以企及的。
九一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了老太太家的住處。從外麵雜草叢生的院子裏穿過去，到了後麵。兩個老人在曬太陽，老太太又不知道去哪裏了。這一次兩個老人的氣色好多了。雖然還是甘巴瘦，但是看起來人有精神多了。
“兩位老先生，曬著太陽呢。”
“姑娘你可來了，我們還以為你不要這些東西了。”
“這幾天有點事忙，耽擱了些時候，這不是下午才找到一點空閑時間，就趕過來了。”
“你們快點拿東西吧，我待會兒還要搭車呢。待會兒打不到車，我就得走路回去了。”九一邊說著話，邊把背筐裏麵的紅糖白糖還有蔬菜放在了一張破桌子上麵。
老人也不再耽誤時間，從這裏拖拖那裏拉拉，很快找出了兩個玉製擺件。三幅書畫。那個何老頭又拿出了三本醫書。還有一些金銀首飾。
九一又陪著他們聊了會兒天。就趕忙往車站去。在路上，她就把東西轉移到了儲物符裏麵。緊趕慢趕，在車子快要發動的時候趕上了。
“九一回到軍區，路過兩個小戰士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九一同誌，你這是從鎮裏回來了？”
“去給一位傷殘退役的軍人看了一下，送了點藥。”
“你可真是一位心善的軍嫂！咱們軍區的新政委來了，關於3個孩子的事情，他想找你談談。”
“這就去。我把背簍就放在這裏了。”
“嫂子，你放吧，沒事兒。我們幫你看著。”
九一跟著張指導員來到了政委的辦公室
“篤……篤篤。”
“請進！”
“報告，九一同誌帶到。”
九一進來，見是一個看起來30多近40歲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坐在辦公室後認真的在寫著什麽？一直把他手上的東西寫完，才放下筆看向兩人。
“九一同誌你好，請坐。我是新來的政委白衛國。我想問一下，在你們家養傷的兩個孩子現在怎麽樣了？”
“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已經能下地了，隻不過還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吃飯這些都已經沒有問題了。”
“嗯，那就好。我今天是跟你說另外一件事。我知道現在家庭都不是很富有。你們家本來已經領養了一個孩子，這一下又來了三個。誰家的食物都不是風刮來的。我通過關係找到了一家想要收養小孩的，不過他們隻想收養兩個。那家條件都非常好。父母都是做領導的。”
“這樣好的家庭他們自己不會生嗎，為什麽還要領養？”
“就是因為生不了，所以才領養，領養外麵的孩子他們又不知道好壞，咱們軍人家的孩子怎麽說也比外麵的孩子要好。”
”那我回去問問他們三個人哪兩個願意去？”
“最好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問好了我也好答複那兩位同誌。”
九一回到了家中，感覺有一股奇怪的氣氛在四人之中蔓延。三個小孩在大院子裏。刑磊坐在離臥室門口不遠的地方，看著一本語文書。
“阿姨……“
“阿姨……”
“阿姨……”外麵三個孩子都打著招呼。
“嗯！這都要天黑了，你們怎麽不進屋呢？”
“九一，你回來了，事情辦完了嗎？”
“事情辦完了，這一下午你們過得怎麽樣？”
刑磊狠狠的瞪了小姑娘和餘成功幾眼。小姑娘和於成功的眼睛有些躲閃。不敢和邢磊對視。
“發生了什麽事能告訴我嗎？我不喜歡猜來猜去的。有事就說事，不要打什麽眉眼官司。”
“刑磊，你說：我不喜歡聽什麽謊話？實事求是就行。”
“他們兩人下午在你臥室裏麵去偷糖，結果把一個箱子拉了下來。”
“沒砸到人吧？”她記得箱子上麵是一個大布袋子。
“人倒是沒砸到。不過後來我跟範亮把箱子抬上去的時候，範亮摔了，把手腕弄傷了。”
“你們三人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阿姨，我不是想要偷東西的。”小姑娘委屈的說道。
“那你翻我的包幹什麽？”
“我……我隻是想找件衣服而已。”
“你說謊，我進來的時候你手上還抓著糖呢。”
“我隻是看糖倒下來了，我撿起來而已。”
“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話有人信嗎？我家裏沒有小孩，就刑磊一個人，你覺得我這裏會有5歲娃娃穿的衣服？”
“餘成功，這小丫頭你說找衣服，那你呢？你找什麽？”
“我……我隻是想幫麻花而已。”小孩子有些心虛臉紅的小聲說著。
“範亮，你怎麽不去幫忙找東西？
小家夥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覺得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動別人的東西之前，應該要給東西的主人說一聲。”
“那他們倆去找東西之前沒找你嗎？”
“沒有。”
九一看向三個孩子沒在說話。兩個小的在九一的注視下，慢慢低下了頭。雙手無意識的扭著。
“ ”
在感覺到兩個小孩快要頂不住的時候，九一說話了：“今天這事我就不計較了，你們在我家也是第一次。算是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了，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哦！也許沒有下一次了。”九一小聲的嘀咕了句。
“你們現在還小，做錯事還有改正的機會，長大了就沒人再會給你們機會了。堂堂正正做人，認認真真做事，不要給你們的父親丟臉。
你們也經曆過不堪的人生，你們覺得很苦，但是在這苦的過程中，你們也學到了很多這個年齡層的人學不到的東西，當初你們能抵禦去注人販子的誘惑，證明你們的心還是善良的，幹淨的，希望你們以後能保留下來這些美好的品德。”
“知道了阿姨，我們以後再也不私自拿別人的東西了。就算要拿我們也會問過磊哥哥的。”
“磊哥哥，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一定改正。”小姑娘嘴巴倒是挺甜的。
“你們三個人，我有事要和你們說一聲。你們也知道，一般的家庭養不起這麽多孩子 ，就算我養了你們，以後肯定也吃不飽，穿不好，節衣縮食的過日子。
軍區的白政委問到了一個家庭，他們沒有孩子，想要收養兩個孩子。那家人很有錢，父母都是當官的。看你們三個人怎麽想，哪兩個人去。”九一故意這樣說，他想看看這些人，小小年紀到底有多深的心機。
“亮哥，狗蛋哥，你們兩個人怎麽選？
“麻花，那你呢？”
“我不想待軍隊。我也不想看見這些穿軍裝的人。這會讓我想起爸爸，想起爸爸我就好難過，我的心就會很不舒服。說著小姑娘把手放在了胸口，臉色蒼白的蹲在了地上。”
“阿姨，請你救救他。麻花一難過他就有這樣心痛的毛病。”
九一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姑娘一眼。“範亮，你來拿吧，我給小丫頭弄點藥水，她喝了保管好。”
“謝謝阿姨。”
九一把範亮帶到了廚房。直接從暖水瓶裏麵倒了小半碗開水。這水是早晨燒的，已經不是很燙了，隻有點微微熱。你瑞給小丫頭喝。”
“可是……”這就是白開水，有用嗎？範亮心裏想著。
“你端給她喝了，試了不就知道了。”
範亮小心的端著小半碗白開水。“麻花，藥……藥來了。”
範亮一勺子一勺子喂進了小丫頭的嘴巴。半碗水喂完。小丫頭人也沒事兒了，心也不痛了。臉色也不蒼白。
範亮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心想：白開水能治心痛嗎？他又看向了九一。
九一笑笑進了廚房。點點大的人心機倒是挺重的。
“謝謝亮哥哥，我這病讓你們費心了。這病恐怕以後也很難醫好，就算要醫也要花很多的錢。我不能給阿姨家裏增加負擔。”
“你想離開這裏。”
“亮哥哥，你就把這機會給我好不好？你們男孩子能打能跑。而我不行，這家的條件也不是很好，你看刑磊每天做飯都是粗米粗麵的。我不能為這個家庭增加負擔，我走了，就可以把我的那一份留給你。你就可以吃飽了。”
“為什麽不是留給狗蛋，而是留給我呢？狗蛋也可以留下，不是嗎？”
“可是……可是……”小姑娘想說什麽又沒說出來
“狗蛋，你呢？”
“亮哥，在沒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和麻花在一起的，我不想和她分開。”
“那如果我也想去，你們誰願意留下？”
“ ”
“你們不都是叫我大哥，說以後都聽我的嗎？”
“範亮，你在這家挺好的，你和刑磊又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