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大聲喝道:“說。”


    軟雲聲音都在抖:“是王爺的小侍。”


    田恬道:“錯,他不止小侍這麽簡單,他更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母皇對他也多有賞識,曾經賞賜下黃金千兩,他的身份比一般側夫都高貴。你可知攀誣皇家側夫,情節嚴重者,本王可以誅你九族。”


    軟雲被嚇慘了。


    田恬道:“你自己好生斟酌,是要說出實情,還是替人背鍋!如此周密計劃,豈是你一個學識淺薄的小廝可以籌謀,你的忠心救不了你想救的人,還會搭進去一群無辜親人!”


    玉側夫都快哭了,這話明顯是詐軟雲的,可是以軟雲的見識,肯定察覺不到。


    軟雲確實不知道王爺是詐他的,見瞞不住了,隻能承認是玉側夫所為。


    真相大白,田恬直接把玉側夫發落到後院最偏僻的院落看管起來:“沒有本王命令,誰也不準放他出來。”


    “是。”


    玉側夫無論怎麽哀求,無濟於事。


    田恬又道:“軟雲杖責五十大板,扔出府去。”


    “杏禾賣主求榮,實在可惡,杖責一百,扔出府去。”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男子嬌弱,一百大板下去,焉有活路可言?


    這和直接杖斃有什麽區別。


    田恬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杏禾已經觸碰到她的底線,沒有直接賜死,能不能活下來,全看他的造化。


    “女婢吳秀容色膽包天,竟敢染指本王的人,也杖責一百,扔出府去。”


    吳秀容哭天抹地,田恬直接無視。


    玉側夫被人拉下去,他還在哭訴:“王爺,您怎麽對玉郎如此狠心,您忘了之前咱們在一起的美好日子了嗎?”


    田恬原本不想搭理他的,可看他還在恬不知恥拿以前的事情說事,冷冷道:“以前的日子,本王一刻也沒忘記,本王剛恢複身份時,便派人去江南尋你,才知道你爹爹從來就沒有病過,之前你說的什麽重病,全是騙本王!


    你隻是見本王被貶為庶人,不願跟著本王吃苦受罪想出的借口罷了,虧的本王還信任你,甚至主動寫下和離書,並把身上唯一的玉佩給了你,沒成想本王一腔真情換來的隻是一場騙局。


    本來你重回王府,隻要安安分分的,該給的體麵本王還是會給,但你偏偏不知收斂,那就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玉側夫被嚇傻了,他沒想到王爺早就已經知道了,不過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承認。


    “王爺,此事不是您想的那樣。”田恬直接打斷他:“是不是本王想的那樣,本王已經派人去查實了,之所以如今隻是把你禁足,就是要等真相回來再做處置,你且等著吧。”


    玉側夫被人架著離開了。


    翠柳院重新恢複安靜,田恬把馮清摟在懷裏:“沒事了,快睡吧。”


    馮清感動的不行:“今日多謝妻主為奴家出頭。”


    “你是我的人,我不可能看你受人冤枉。”田恬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到床榻上:“睡吧。”


    馮清睡不著,一直盯著床帳在看。


    田恬問他:“怎麽了?還在想剛才的事情?”


    “奴家在想,王府隻多了個玉側夫,就多了那麽多陰謀詭計,以後若是弟弟們更多了,奴家不敢想象會是什麽樣子,妻主還得趕緊娶個能管理後宅的王夫才行。”


    田恬歎氣:“難道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我隻想要你一個嗎?我之所以讓玉側夫回來,不是喜歡他,是等找到真相後,有正當理由趕出王府,他是側夫,是上了皇家玉蝶的,不可隨意處置。”


    馮清感動:“隻要妻主心裏有奴家就夠了,奴家不是那種拈酸吃醋的人。”他如今還不能伺候妻主,更不可能有身孕,王府勢必會迎進一批身體強健的弟弟。


    田恬沒有多說什麽:“以後你自會知曉。”事情沒板上釘釘之前,她不想說太多,若是做不到,隻會讓人徒增傷感。


    馮清也不想那麽多了:“妻主,就讓奴家好好伺候您。”


    都離開半個月了,他實在想念妻主的很。


    田恬何嚐不想他,工部那邊雖然給她安排了男子伺候,但她心裏隻有馮清一個,根本沒收用別的男子,每日都強忍著衝動。


    “妻主,奴家今晚想真正伺候您。”


    田恬知道他說的是什麽,自然願意嚐試的。


    馮清的身子將養大半年,終於漸漸好了,在田恬的細心鼓勵下,伺候的雖然有些勉強,但兩人分外和諧。


    馮清激動的聲音都帶了哭腔:“妻主,奴家身子好了,終於可以孕育您的骨血了。”


    一想到能為妻主生個一女半兒,他心裏止不住的開心。


    田恬聽著也覺得神奇的很,女尊男卑的世界,男人是怎麽生孩子的。


    “清郎,男子生孩子是從哪裏生的啊?”她現在還是懵的,從結構看,女尊男子那地方和現代的男子相差無幾,那個地方是肯定生不出來的。


    馮清俊臉潮紅帶著羞澀:“妻主,您當真不知?”怎麽可能不知,她肯定是鬧著他玩的。


    田恬點頭:“不知,所以好奇。”


    馮清還是耐心小聲道:“從後麵生孩子。”


    田恬驚呆了,後麵那地方難道不是上廁所的?


    不過一想,也明白一些,女子生孩子和小便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其實說是一個地方,卻有不相同,產道和尿道是分開的,隻是從外形看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而已。


    男子或許也是這樣,□□和產道也是分開的,隻是從外麵看,是一樣的。


    田恬摸著馮清的肚子,覺得十分神聖。


    兩人叫水洗漱過後,馮清道:“妻主,奴家繼續伺候您吧。”


    他的身子還未徹底恢複,伺候起來還有些吃力,剛才妻主隻施了一次雨露,她離家半個多月了,肯定沒有盡興。


    田恬阻止:“夠了,歇息吧,已經快五更天了,得趕緊歇息了。”


    馮清有些不舍:“妻主明日離去,是不是又要離家許久?”


    田恬也有些舍不得了:“要不你隨我一起去?”


    馮清眼眸閃亮:“妻主,真的可以嗎?”


    田恬點頭:“可以是可以,就是那個地方很簡陋,在一個村莊旁邊,吃住不如王府。”田恬歎氣:“還是算了吧,不利於你養身子。”


    條件太簡陋了,馮清去了之後肯定受不住。


    馮清卻不以為然:“妻主,您就讓奴家陪您去吧,奴家把補藥帶上就好了,奴家一個人在王府,也很悶的。”


    田恬就心軟了:“你的龍訣練習的怎麽樣了?”


    馮清驚喜的很:“妻主不在這半月,奴家日以繼夜的練習,如今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田恬點頭:“很好,繼續保持。”


    馮清笑著道:“那奴家可以陪妻主一起過去嗎?”


    田恬拿他沒辦法:“行,帶你過去。”現在天涼了,晚上多個暖被窩的人挺好,而且她可以運轉龍訣為他溫養身子,對他的身體也有好處。


    翌日一早,馮清趕緊讓柳枝收拾好東西,待田恬一醒,他們就出發前往小村莊。


    田恬修建的公路在小村莊旁邊,離京城不遠,修好後也可以方便村裏人出行,她修建的房子也在那裏。


    田恬把馮清安頓在她住的房子裏,就去工地上盯著了。


    馮清沒有主子的派頭,當即帶著柳枝收拾家裏,然後又去村子裏買些雞鴨蔬菜,要親自為妻主做飯。


    田恬中午回來,桌子上滿滿當當的農家菜,散發著誘人的味道,饞的人口水直流。


    馮清笑盈盈的拉著她坐下,柳枝端了熱水進來,他親自幫她洗手。


    “妻主,用膳吧,這些都是奴家做的,許久沒親自下廚了,也不知合不合您口味。”


    他廚藝不好,進王府大半年,還私下裏找禦廚學習過。


    “清郎做的,自然都是極好的。”


    田恬對馮清不是一般的滿意,此人不僅上的廳堂下的廚房,就連床上那點事兒也被他拿捏的明明白白,當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作者有話說:


    晚安,麽麽噠。


    第327章 落難王爺


    田恬問他:“在這裏還住的慣嗎?”


    馮清笑:“住的慣, 這裏比當初王爺剛被貶為庶人住的地方,好多了。”


    田恬也笑了,夾了一塊紅燒雞塊給他:“多吃些。”


    “好。”馮清笑的特別開心, 比在王府鬆散的多。


    田恬和馮清在村莊裏住了將近兩月,直到公路和房屋完工, 她才帶著他去看房子。


    公路是露天的,一眼就能看見,已不稀奇。


    房屋修建的五層,從外表看很巍峨壯觀,除了工人和官員之外,還沒有外人進去過。


    馮清是第一個以家眷名義進去的。


    “妻主,您好厲害。”馮清進入房內, 驚呼不已,由衷的佩服。


    田恬笑:“我帶你上樓看看。”


    馮清有點害怕,但還是毅然決然走上去。


    一口氣參觀了五樓,馮清驚訝不已:“妻主,真的好結實啊,一點都不會搖晃,這房子真不錯。”


    田恬道:“你就算在上麵蹦蹦跳跳都沒關係。”


    馮清不敢。


    田恬當著他的麵,蹦了好幾下。


    “妻主, 您嚇死奴家了。”


    “這不是好好的?”


    “太神奇了,妻主您真是博學多識。”


    馮清眼底黯然, 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妻主。


    田恬自然也看出他情緒不對:“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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