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角落裏的一條肮髒的街道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垃圾,這裏常年都充斥著一股惡臭,所以沒有人會在深夜裏來到了這裏,而此時卻有兩個穿著黑衣的人走進了這條街道。大夏天的,雖然說剛剛下過雨,但是全身都裹在黑衣裏麵還是顯得有些另類,尤其是就連頭都包在兜帽之中,臉都看不清,搞得神神秘秘的。


    兩人不說一句話的走到了一個井蓋前,這就是一個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井蓋,由於常年沒有人管,上麵還破了一個不小的洞,洞口不時有灰溜溜的老鼠鑽出來覓食,這是一個正常人怎麽都不願意來的地方,可是顯然這兩人不是什麽正常人,


    其中一人打開了井蓋,一股酸臭的味道撲鼻而來,直接要把人熏倒。可是這兩人完全不在意,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兩人下來到下水道之後,朝著下水道裏麵走去,周圍時不時有老鼠徘徊,他們也都不理會,對這裏輕車熟路,似乎不是第一次來。


    走了大約十來分鍾,走到了一個巨大水管前,這是改建之後廢棄的下水道水管,由於深入地底下改建的時候為了省錢沒有把它拔出來,就一直停留在這裏了。


    這兩人想都沒想直接縱身跳了下去,這條下水管的長度驚人,兩人一直往下滑,滑了十多分鍾仍舊是深不見底,初步估計已經深入地下幾百米了。


    最後兩人終是滑出了管道,眼前的場景卻是大不一樣,視野一下子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是,縱橫交錯的管道,以及星星點點的燈火,還有不少來回忙碌的人,簡直就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堡。若非親眼見到,實在讓人很難相信這地下深處,匯集了整個城市肮髒的地方,竟是一個這樣充滿著不可思議之處。


    在黑暗的深處,走出來一個人,穿著打扮和這兩個人一樣,都是黑衣,唯一不同的是沒有戴帽子,但是臉上卻戴著更加詭異的麵具,是京劇裏麵那種用油彩畫的誇張的藍白相間的麵具,在陰暗燈光的映襯下,顯得陰森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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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這個兩個黑衣人見著這個戴藍色麵具的人都紛紛鞠躬行禮,看來這戴藍色麵具的地位不低。


    其中一人說道:“報告風之聖靈使,鄒錦死了,是被仲神歌殺死的。”


    “哦?仲神歌難道已經覺醒了?”


    “沒有,是林凡覺醒了,不過仲神歌已經重新奪取了身體控製權,不過,之前說過的那個奇怪的孩子又出現了,仲神歌能夠奪回身體的控製權還多虧那個孩子的幫忙。”


    “嗯,你們做的很好,那個孩子你們暫時不用管,團長的意思就是在仲神歌融合力量之前不要暴露你們的身份,你們既要看好仲神歌,同時也要看好its,他們可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是,屬下明白。”


    經過了麵粉廠這件事,我終於算是對大家完全坦白了,大家也都從心裏接受了我,彼此之間不再有隔閡。重案組,終於讓我有了一種歸屬感。


    平日裏沒有案子的時候都是挺閑的,一般這個時候我都會去巴菲盛宴樓下的公路旁等著,因為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我會在這裏再一次遇見那個女人,很像林可清的那個女人。盡管我每天都會來這裏等,但是等了這麽久,我依然沒有再見過她。我希望我的堅持與努力不是白費。


    今天也是一樣,夜幕來臨之後我便開著車來到了路邊,這一邊都是娛樂餐飲行業,所以一到晚上非常的熱鬧,人比白天還要多上不少。


    人群之中我聽到一個聲音,一個很溫柔的聲音。


    “你好,我們是新開的若非咖啡館,就在這條街的對麵那邊,有空可以來品嚐,憑借優惠卷還有禮物相送。”


    我循聲望去,就在我的右前方不遠處,那個我日思夜想的姑娘此刻正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在路邊一一向行人發著傳單,臉上麵帶著笑容,讓人看了就心生暖意。


    突然看見她,我心裏既有激動還有些慌亂。特意借著車的後視鏡照了一下,發現依舊是帥氣逼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走上去,這姑娘很自然地把傳單遞到我的手裏才抬起頭看我,那一瞬間,我們倆終於四目相對了,這久違的相見。


    有一種清晰的感覺,明明我們倆都是第一次相見,彼此都不認識,可是這一眼卻讓我有種熟悉的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的心髒突然一陣劇烈疼痛,心髒快速跳動,感覺都要跳出我的胸膛了,我強壓住心髒,盡量把呼吸調得均勻一點,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


    她看出了我有些不對勁,問我:“先生,你沒事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一看到她我就莫名其妙的非常緊張。


    “先生,我們是新開的若非咖啡館,就在那邊,有空可以來看看,憑著這張優惠卷有禮物相送哦。”


    我接過傳單,可是眼睛卻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她算不上漂亮,卻很清秀,臉上沒有任何的化妝,給人一種幹淨的感覺。即使身上穿著服務員的衣服也依舊掩蓋不了她出塵的氣質。


    “先生,先生你有在聽嗎?”


    我回過頭來問她:“姑娘,我叫仲神歌,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叫什麽名字?”


    這姑娘也是愣了一下,再仔細打量了我一下,然後直接扭頭就走了。我有點奇怪,一般女孩子看我開著車,又長得這麽帥巴不得自己主動送上來,哪裏還有主動跑開的。


    那姑娘繼續對人發著傳單,我追了上去她立刻扭過頭看也不看我,也不和我說話,完全就是無視我的存在。


    我看著這個有些倔強的姑娘,突然想笑。自問我仲神歌也算是泡妞界的一枚常勝將軍了,今天卻栽在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手上,這說出去我那幫同事還不笑掉大牙了。


    我就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這個姑娘在那認真地發傳單,熱情地堆著笑臉迎接每一個人,唯獨我除外。這些忙忙碌碌的行人大多隻是拿過傳單就走,認真聽她說完的沒有幾個,還向她打聽的就更沒有。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她發了這麽多的傳單,有效的不會超過十個,這就是現實。但是這姑娘是顯然不懂這個道理的,所以她仍舊以高漲的熱情在那發著傳單。


    一直到了很晚的時候,這個姑娘終於把自己手裏的傳單全部給發出去了。姑娘捶了捶自己的腰,看來有點累。一回頭猛然發現我還站在她身後。


    “你...你怎麽還在這裏?”


    “我在等你告訴我的名字啊!”


    這姑娘聽了沒有說話,直接朝著咖啡店裏走去。我連忙後腳跟上,我找了你這麽久可不能輕易地再跟丟你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知道你的名字。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也跟著進入到咖啡店裏麵,這是一家適合情侶午後來到這裏的咖啡店。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大聲說道:“點餐,服務員。”


    這姑娘看著我,顯然不想來我這邊,但是她的經理指了指這邊,沒有辦法她還是硬著頭皮過來了。


    我一看見她那副極不情願的表情,不知道為何我的心裏特別的高興。


    “先生,你需要點什麽?”


    我拿著菜單,卻並沒有心思點餐,而是挑逗般地問道:“我真的隻想知道你的名字,真誠地和你交個朋友,你就真的不願意告訴我嗎?”


    “我叫林婉柔,先生你可以點餐了吧!”


    林婉柔?不是林可清,難道是我搞錯了,可是那種感覺不會錯的,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林可清,可是為什麽是叫林婉柔呢,難道改了名字?


    見我沒有說話,林婉柔說:“先生,如果你想玩很抱歉你找錯人了,我並沒有什麽值得你玩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咖啡館服務員,你還是放過我吧!”


    說完她就要轉身離開,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麵,你為何這麽討厭我?”


    “因為我最討厭紅頭發的人。”


    說著掙脫我的手走掉了,我摸了摸我的頭發,沒想到以往是我特點的紅頭發現在竟然變成了被人討厭的原因了,這也是令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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