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王嬸家裏,她一見我們三個人同時來了,眉頭聳了聳,不過臉上也沒表現出什麽不悅,而是熱情的將我們招呼了進去。


    到了屋後,那個小夥子已經到了,王嬸介笑意盈盈的介紹道:“秦博,這就是叢璿。”


    我看了看這個小夥子,還算標誌吧。


    二人就聊了聊天,感覺還行。


    自此之後,這秦博一有空就來家裏找我。


    幫我紮紙馬,紮紙人,有時晚上還在這裏住,我也允許了,反正也不反感,住就住吧,但我沒和他睡覺,最起碼得訂婚吧。


    一個月後,在媒婆的帶領下,這秦博就把彩禮也送來了,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覺得這小夥子還挺淳樸的,也就收下彩禮了。


    收下彩禮,也就相當於訂婚了。


    他來的更勤了,少男少女的,總在一起,難免也就動手動腳的了,起初在兩個屋住,後來,就在一個屋裏。


    反正就是這麽回事吧,早晚要嫁給他,住就住吧。


    住幾天,他就開始往我被窩裏摸。


    頭兩天我也就象征性的推了推,後來幹脆就由著他吧。


    這天晚上,他就摸到了我被窩,然後拉我手。


    我問道:“秦博,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啦!”


    說著,他就開始親我臉。


    我也就閉著眼睛,讓他親吻。


    後來,他又那個那個了。


    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然後我就閉著眼睛。


    半路上,我也睜開了眼睛,可是看到壓在我身上的男子似乎不是秦博的模樣,臉的輪廓不像,由於沒開燈,黑咕隆咚的,我也沒在意。


    時間好長,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畢竟是第一次,身子差點支撐不住了。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的起了床,秦博還在呼呼大睡。


    估計是昨晚“戰鬥”的太累了。


    我煮了一鍋粥,烙了幾個餡餅,等到飯都做好了,這秦博還在呼呼大睡。


    我拍了拍他臉蛋,“喂,秦博!”


    他卻仍舊睡的很死。


    叫了好一陣,他方才醒來,不過雙眼有些發直。


    “快起來吃飯啦。”我說道。


    他揉著腦袋悻悻道:“叢璿,我的身子好痛啊,尤其是脖頸這裏。”


    我噗嗤一笑,心裏琢磨著,昨晚那個了那麽久,不痛才怪。


    不過也能理解,他第一次做這事,不顧身子也在情理之中,轉而道:“秦博,你下次要注意身體。”


    他納悶道:“什麽注意身體啊?”


    “你個傻蛋!不理你了。”我莞爾一笑,以為他是故意的。


    他也傻模傻樣的嘿嘿一笑。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秦博又摸到了我被窩裏,接著又吻了起來,既然要結婚了,我也就配合著。


    這次又是好幾個小時,疲憊的睡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他仍舊呼呼大睡,招呼了半天才醒過來。


    還說自己身子很痛。


    我心裏琢磨著,誰叫你不顧身子。


    這天晚上,我就將他攆回家去了,不讓他在我這裏住,倒不是討厭他什麽的,而是真的為他擔心,天天那麽久,他會吃不消的啊,萬一累出病來,就不好了。


    他還不想走,我連踹帶打的才趕走了。


    哎,真是的,做起來沒完。


    走了兩天,我也消停了兩天。


    第三天半夜,我正睡覺呢,忽而又聽到有人敲門。


    此時的我,已經長大了,所以,膽子也稍稍大了一些,對於晚上敲門,已經不是那麽恐懼了,拿著一根棍子走到門口一看,居然是秦博。


    這麽晚了,他來做什麽?


    莫不是想我了吧,八成是的,又想幹那事了,此時,他臉上發白,嘴唇幹裂,眼窩也深陷,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我隔著門縫道:“秦博,你回去吧,看看你那臉色,不適合做那事了,回去養幾天再來吧,好不好?”


    他搖了搖頭,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繼續望著我,就是不肯走。


    要是白天,我或許不讓他進來了,但是這大半夜的,風還有些涼,再讓他走半天山路回去,顯然有些不近人情。


    所以就打開了大門,哪裏知道,剛剛打開,他雙手就抱著我往屋裏走。


    我敲打著他的肩膀道:“秦博,你幹嘛啊,快放開我。你瞧瞧你的都虛成什麽樣子了!”


    秦博依舊我行我素,將我放到床上,二話不說,就吻了上來。


    我極力的反抗著,倒不是不給他,而是他的樣子實在太虛弱了,在這樣,身子保準得累出病來。


    可是,他死死的按著我的雙肩,根本動彈不得。


    折騰了整整一晚上,我都累壞了。


    這回,我也是累的夠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我醒來後,他卻不見了。


    上兩次,我醒來後這家夥還是呼呼大睡,沒想到這次居然先起來了。


    奇怪。


    自此之後,這秦博來一般都是晚上來,大晚上的,來了基本不說話,人家年輕男女,好歹有一兩句溫柔話吧,可是這秦博就像是一個原始動物,就是做那事。


    氣死我了,真想將他一腳踹開,可是掙紮不過,還是被強迫了。


    日子一多,我就反感了,大晚上來,我也不給他開門了,任憑他怎麽敲打,就是不開。


    這招很好用,果真,自從兩三次我不給他開門以後,這家夥果真不來了。


    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了,我也有些納悶,以前天天來,這麽多天過去了,怎麽不來了呢?


    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怨我不給他?


    也不能吧,我是為了他好啊。


    這天我就去了秦博家。


    秦博母親正在家,她見過我一麵,此時見我來了,有些奇怪,“咦,叢璿,你來啦?”


    “嗯,阿姨,我想找下秦博。”


    他詫異道:“秦博,他不是一直在你那裏住著嗎?”


    “一直在我那裏住著?”我聽了更納悶,“沒有啊,阿姨,秦博已經有一個月沒去我哪裏了。”


    秦博失蹤了。


    大家立即發動了村民去找。


    後來,在那個景姓古人的大墓之前找到了,他正靠在墓碑上呼呼大睡。


    等到叫醒之後,他眼神迷離,精神恍惚,也不知道為何會在這裏,但是身體似乎並無大礙,隻是有些疲憊。


    別人或許不知端倪,可是我心裏惴惴不安,慌慌的,不知道是為什麽。


    或許是,在這景姓男子的墳墓前,發生過很多令我難以忘記的事情,比如那死去的趙光棍,還有被河水淹死的人。


    秦博回來之後,也偶爾去找我,但沒在那裏住。


    過了不久,他就準備迎娶我結婚了。


    婚禮操辦的很簡單,畢竟,我也不看重那些形式,兩人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琳琳和沐晨也都來了,沐晨喝的酩酊大醉,在酒席掀翻了一個桌子就跑了。


    弄得大家有些尷尬。


    晚上,我就在喜堂裏坐著,秦博很晚才走了進來。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無喜無悲,按理說,他很喜歡我的,這時應該很高興才對呀,可是卻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冷意。


    是不是對我有些不滿,前些日子,我拒絕過他好多次做那事。


    躺在床上,我就拉著他胳膊道:“秦博,不是我不給你,是怕你身子累壞了哦,現在來吧。”


    這麽赤裸裸的要求,他卻不為所動。


    好吧,我也做到仁至義盡了,做為一個女孩,你不能要我先上吧,你不來就不來。


    就這麽過了一個月。


    秦博依舊沒有碰我,一天晚上,躺著,我就用腳勾他腿,這樣撩撥算是挑逗了。


    隻要他還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


    哪知道他仍舊不問所動,這下可把我氣壞了,嗔怒道:“秦博,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以前總想做那事,現在結婚了,為什麽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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