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風按著水仙給出的地址火速飛奔過去,其間連用了五次光神移動。黑色惠見夏言風這麽匆忙地閃了出去,以為又出了什麽狀況,便跟著走了出去。


    然而這不出去不要緊,一出去立馬就有兩個身著便衣的路人用奇怪的眼光盯住了她。幸好黑色惠察覺到了異樣,慌忙回了進去。


    那兩個路人其實是夏侯剛手下的東吳特工,城市四周每一處重點區域如今都已被夏侯剛的人嚴密布控,天羅地網,令夏言風等人無處藏身。隻可惜夏言風的光神移動卻不是那一雙雙**凡胎的眼睛能捕捉到的。


    “水仙……”推門而入,望著雙手捂臉,坐在沙發上低頭抽泣的水仙,夏言風小心翼翼地邁步上前。


    水仙依然在掩麵抽泣,夏言風緩緩湊近,一臉深情地問道:“水仙,發生什麽事了?”


    水仙抬起了遍布淚痕的嬌嫩臉龐,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那緊盯自己水汪汪的明眸,惹得他心疼不已。


    “言風,我覺得自己好沒用,總是不能把握住每一寸藏在心裏的愛意……宇森他……已經離我而去了。隻怪我有眼無珠,當初選擇了他卻沒有選擇你!”


    “水仙,人都走了,再說這些也無濟於事。那樣的人渣,走便走了,沒必要為他傷心。”夏言風拍著她的後背勸慰道。


    “不,我不是為了宇森,而是為了你。對於你,我除了後悔,還是後悔,我不知道該如何補償你,也不知道未來的路該往哪裏走。”


    這時,夏言風用充滿溫暖的眼神向水仙傳輸著愛:“我夏言風賭上我畢生榮耀發誓,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守護你。至於未來,我會將我的未來無限期的租借給你!”


    “把未來租借給我?”水仙定下神來惑然道,“可我連你給你‘水仙之魂’都弄丟了,那顆鑽石在宇森的手裏……”


    “這混賬在哪裏?”


    “就在街道對門的酒吧……等等……”水仙話才說了半句,夏言風已經怒氣衝衝地走到了門口,心中不禁暗笑:有了這個理由,就能名正言順的殺掉他了!


    “別去……你打不過他的……”


    “嘛,這你就不必擔心了。說吧,要手還是要腿還是要全屍?要死的還是要活的?挖心還是切腹還是淩遲處死?”


    水仙愕然一怔,她沒想到夏言風竟會說出這樣恐慌的話。


    “等……”剛再喊出一個字,夏言風已經殺氣騰騰地衝下了樓。


    此時的陸宇森正在街對麵的酒吧中愜意地眯著小酒,而事實上他是在借酒澆愁。夏言風不知不覺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的身後,沒有帶起半點腳步聲,僅僅掠起了一陣陰風。


    當夏言風站到他身後時,他整顆心仿佛瞬間被扔進了冰箱,一種發自心底的寒意頓時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轉過頭,望向眼前這個麵若冰霜的男人。


    陸宇森再傻也看得出,夏言風臉上顯露出的冷酷殺氣,幾乎要將他撕成碎片,這哪裏像個人啊?分明就是地獄修羅!光是看一眼,陸宇森就仿佛看到了自己身首分離的慘狀。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有……有事嗎?”


    夏言風冷眼望向陸宇森胸口掛著的“水仙之魂”,淡淡一笑:“那顆鑽石好像不是你的東西嘛。”


    “這是我女朋友送給我的,你管得著?”陸宇森強作鎮定。


    “你女朋友?瀧澤水仙還是黑色惠?”夏言風的聲音始終像一碗冰水。


    “都是,你管得著?”陸宇森說完這話後,猛的心口一怔,他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頭了。


    “她們倆什麽時候都成你女人了?”


    “要不,咱們一人一個分了?”


    “嗬嗬嗬嗬……分了?我怎麽有種想扒你皮的衝動?”


    “你小子找死啊!”陸宇森一個勁的暴跳起來。酒壯慫人膽,他無論如何也要嚇走夏言風!


    “哈……你這人麵獸心的偽君子,枉水仙那麽喜歡你。”


    “怎麽著?不服想打架嗎?告訴你,我陸神人從小到大就沒怕過誰!老子就玩水仙動色惠了怎麽著?老子高興,輪得到你管?”陸宇森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威嚇起來。


    “陸宇森,我偏要管!敢傷害水仙的人,我都會讓他在煉獄中最煎熬的死去。”夏言風說著又邁進了幾步,“我要將你淩虐致死,讓你親身見證身上的血肉被一塊塊均勻切割下來,讓你親眼看到自己的心髒被挖出體外……”


    “我先打死你!”被夏言風至陰的變態話音徹底刺激了神經,失去理智的陸宇森掄起拳頭就衝著夏言風的腦袋招呼過來。


    接下來,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幻覺,夏言風身旁冒出了殘影,有好幾個夏言風在衝著他冷笑,拳頭自然掄了個空。


    他以為隻是酒喝多了,並不當回事,拔腿便跑了出去,隻丟下了一句話:“有種你就跟過來!”


    “正合我意。”夏言風在公眾場合虐殺陸宇森顯然不妥,但陸宇森一旦落單,那便是他自己要尋死了,他求之不得。


    一個光神移動,夏言風直接在小巷中追到了陸宇森身後,可就在此刻,陸宇森的嘴角抿起了一絲詭笑,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大鐵管,回身就朝夏言風的頭上掄去。


    這麽一擊,夏言風仰倒在地,不省人事。當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被麻繩綁在了一間小黑屋中,眼前滿麵陰笑的人正是陸宇森。


    “你小子不是要虐殺我嗎?哈哈哈,別再自不量力了,會被虐殺的人是你!”陸宇森看著被反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夏言風,張狂的大笑起來。


    “嗬,自不量力的恐怕是你吧。”夏言風淡然自若,毫不慌亂,好像站在他麵前的就是一隻小蟲。


    陸宇森一時有些驚訝,他從沒見過誰能死到臨頭還這麽鎮定,難道這個夏言風的前世就是陸遜所說的司馬懿?這種感覺,讓他很不愉快,雖然總是提醒自己要學會忍耐,但他還是衝動了這一回。他不信邪,他不相信這世上除了自己,還有誰是殺不死的!


    他隨手抄起一把西瓜刀,直接捅向了夏言風的麵門。夏言風向後一仰,額頭上的一塊肉被割了下來,頓時流了一臉血!


    “嘿哈哈哈哈!我偏不相信這世上有殺不死的**凡胎。下地獄去吧!”陸宇森用舌頭舔著刀刃上的血漬,近乎變態地狂笑。可他很快便發現不對,這麽劇烈的痛感,夏言風竟沒叫出半聲!等等……


    他再往向夏言風時,立馬驚得下巴脫臼:“你……你……怪物啊!”


    隻見夏言風的傷口上冒出了淡金色的光斑,被割傷的部分很快得以修複,就跟沒割過一樣。


    “嗬,愚蠢!我最喜歡看你這樣的人渣驚恐和掙紮時的表情了。”夏言風臉上掛滿了非人類的冷笑,“告訴你,為了讓你更痛苦的死去,我是故意讓你抓來的。我看到了你的本性,你這等敗類該死,欺淩水仙者更該死!”


    陸宇森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連逃跑都忘了,手腳嚇得直哆嗦。他豈會料到為夏言風設計的煉獄卻反而成了宰割他自己的屠宰場!他悔恨起來,自己真不應該如此衝動。他若是能沉住氣,不與夏言風硬碰硬,如今也斷不至於身陷絕地。


    夏言風身上噴出金芒,麻繩連著板凳全都化成了灰燼。當夏言風從身上爆出尖刃朝他逼近過來時,他的雙眼早已空洞得再無半點神采。


    “像你這種敗類,就跟臭蟲一樣死不足惜!”夏言風對著空氣尖刃亂舞,陸宇森臉上和頭上的傷口被砍出了足有兩百多道,鮮血飛濺到牆上,傷口卻沒一處致命,這是夏言風故意為之。


    “掙紮吧,你現在就是我要雕刻的藝術品!”夏言風露出了猙獰的微笑,尖刃伸到陸宇森的腰部,另一串尖刃則砍向了他的肩頭。肩頭很快被砍得有如碎紙,零碎的皮肉就像被打濕的花瓣。


    當尖刃入腿,肌肉翻卷,沾血的肌體泛出了血色的珠光。攔腰又一劃,尖刃直穿下體,又從咽喉刺出,各種體液拌著鮮血噴濺出絢爛的圖畫。


    夏言風全身心的投入到虐殺的快感中,尖刃每一下伸縮都無懈可擊,劃開皮膚,割裂肌肉,撥開脂肪,切斷腸胃,橫飛的血肉比煙花還美麗。


    陸宇森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了,但他卻還未死透。夏言風沒有刺破他的感覺神經,所以他一路慘叫到尾,聲浪一聲比一聲淒慘。夏言風快活極了,看一個大血人垂死掙紮的樣子,比他任何一次戰鬥都興奮。


    “該送你上路了。”夏言風猛的將尖刃刺入了陸宇森的左眼,陸宇森眼眶被插爆,血肉和眼部組織散落出來。未等他慘嘯,又一尖刃紮進了他的腳踝,腳筋斷裂,血流如注。


    尖刃下一部就刺透了陸宇森的心窩,將血淋淋的心髒取出體外。趁著陸宇森還未斷氣,又對著他的腦袋連劈帶砍,直到麵目全非,碎成爛泥。


    夏言風當然覺得陸宇森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然而他萬萬也想不到,即便自己將陸宇森燒成灰燼,陸宇森仍然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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