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靜的,熒光石綠光映照在五人臉上,王上人抿了抿唇並沒有接話,其他兩人也不開口,一時間整個屋內好似空了一般,寂靜的隻剩下各自感受各自的心動蹦躍。


    “這黑鬆山七煞現已破壞正南處陣點,他們製造出如此大的動靜,這可是一石二鳥之際,一來確實需要如此大氣力才能解封,二來正可使陳真人中他們調虎離山之計,故意弄出如此動靜恰好吸引陳真人他們追蹤,留下難守易攻的酒樓,想必今晚下一個目標便是這正北處酒樓。或許上人們跟郭師兄自信陳真人陣法造詣,不過這萬事皆有萬一,若是黑鬆山七煞正巧有這能力突破防禦攻進來可如何是好?為保萬全我們還需找個應對之策。”張子恒誠懇請求道,這已經是萬分緊急之態,為何這幾人漠不關心神情,倒更讓人人心惶惶。


    “此事其實並不急。”王上人終於悠悠然說來,“剛才你所說推測都是假定封印神獸的是三角鎮大陣,不過這三角鎮陣我也有所聽聞,它雖號稱是最為穩固的陣型,但將它破壞也不是不可能的,隻要防止三角陣內自成循環自我修複完善,多費些氣力將那三個陣點同時且迅速毀滅就可,這原理想必你也應該清楚的。可你現在卻是一個一個逐一突破,這想必是與三角鎮陣實際操作相違背的。”


    為首的王上人一陣見血,直接指出張子恒所說漏洞,子恒坦誠道。“是,這也是我迄今為止百思不得其解之處,不過我之前有猜想應該有何寶物應該能阻止其自成循環自我修複,這樣便可各個擊破。”


    “那碗型山穀內確實是封印著上古神獸,不過,這封印神獸的,據我所知乃是個未知上古大陣,且這陣法迄今為止還未有人解開過封印,故而這神獸被這黑鬆山七煞解開封印怕是不大可能。”王上人搖頭,否認張子恒觀點,“不可能是三角鎮陣的。”


    這些人一副不關己事模樣,卉心一旁大急,“即便那黑鬆山七煞不為那神獸,那各位上人跟師兄們為何那般篤定他們並不會襲擊這酒樓,要知道這酒樓是清上宗資產,以黑鬆山七煞之首與清上宗恩怨怕也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吧?”


    聽卉心問道,倒是郭少槐聽後開懷大笑起來,“鍾姑娘怕是不知,雖然清上宗隻會派一名築基期修士做酒樓管事,十幾個練氣期弟子做雜役,可平日裏到有不少修士入住這裏,比如現在,清上宗王師叔跟顧師叔坐鎮,還有四十九名練氣期弟子,芸文宗有三名築基期修士帶來一拾七位練氣期弟子,丹烽宗有三名築基期修士,其他小宗門派弟子五十三人,餘下皆是散修,而這散修中也有五名築基期其他也都是一百六十二人也為練氣期修為,平日若無事眾人各做各事,這一旦出了問題以清上宗地位以及曆年威望怎可能無人相幫。”郭少槐將酒樓修士修為等級以及宗教派別一一講來,最後還不忘插上一句,“還有你們兩個凡人不也正在為守住酒樓而出謀劃策嗎?你說這酒樓共有三百一十一位修士,他們敢貿然襲擊嗎?”


    卉心、子恒二人不約而同看向王上人反應,見王上人麵上無常並無異議,一股危險氣息悄然縈上心頭,仔細回想之前忽略細節,兩人皆在猛然間恍然大悟。


    頓時間,卉心隻覺身上冷風吹過,這心似沉石猛地下墜,撲通落下深淵,還好子恒守得住心神,他抽手抱拳恭敬彎腰向他們賠罪,“那是我們唐突了,我們竟不知這酒樓內還有如此多的修士,如此一來便是我們杞人憂天,那我二人就不在此繼續叨擾,我們先行告辭。”


    話音剛完,張子恒緊牽住卉心右手,拉她正準備離開,此刻,一直沉默不語的身著黃衣紗顧上人竟開口說話。


    “且慢。。。”她悠悠然站起聲音極致魅惑,傲嬌緩步走到二人麵前,“這妹妹我很喜歡,我得留她多坐一會兒,可答應??”那顧上人傾身靠近,玉臂輕舒穿過子恒撫上卉心臉頰,幽幽清香攀涉上兩人心頭,兩人均摒吸,試圖拒絕這危險誘惑,“嗯?”


    張子恒率先清醒過來,他強逼著冷靜下來,“她今日才清醒過來,怕是尚需多些時間休息,等她病愈後再來叨擾,我們今日就先告辭。”


    此時卉心也小心捏了捏他微濕掌心,同時示意他不要千舉妄動。


    見顧上人不作反應,他們便再次規矩告辭,正準備離開,腳步被一陣強風生生逼停,竟是郭少槐將二人從背後截住,“怎麽?知道了很多內幕你們還想走?”


    。。。。。。


    “什麽內幕?我們不知道。不清楚。也不曉得。”卉心抬了抬胸脯朝著郭少槐說道。


    “你不知?問下你旁邊的小哥兒他是不是也不清楚?”是顧上人一個轉身坐到卉心他們二人之前的下首座位上。


    “你們想如何處置我們?”張子恒靜靜說道,這話一出急得卉心緊抓他,真是個笨蛋。。。


    “呐?怎麽處置呢?殺了?還是殺了?”顧上人纖纖玉手在脖頸處比劃著。比劃著。再比劃著。


    卉心猛吸口氣,果真是看走眼了,這哪是出水荷花,這分明就是蛇蠍女人!


    “清兒。。不要嚇著他們。。”首座王上人喚了聲顧上人示意她安靜,“我倒是好奇你們是如何發現的,如果能老實說我可以考慮留你們性命。”


    “即便是修士也會對自己經常所說成以慣性,上古凶獸、上古神獸,雖都稱呼那封印之獸,可郭師兄判別它定性色彩與之前大不一樣。”張子恒說道。


    “小子,你心思縝密怕不隻從你處猜出倪端的吧。”


    “此次陳真人他們專為追拿黑鬆山七煞之事而來,我曾聽吳上人言此處最近的幾位築基期弟子都已召回這裏,而兩位恰巧就在陳真人離開四日內到達,這時間來得是否太為巧合,我想這裏也該令人值得玩味;其次對於黑鬆山七煞之事,眾人皆對此事敏感,但凡一有討論起來總有些熱鬧以及非議,不過我二人與你們說與他們即將行動,其目的地也是這酒樓之時,在座三位竟對如此緊迫之事無動於衷,甚至關注的重心竟是封印之獸,我二人強行討論也這般顧左而言他,這種反應卻不似尋常修士能言,除非你們就是那些修士,除非你們此行就是為那山穀之獸而來。”


    “有時候,這越是聰明越容易暴露反而越早要了你的命。”說完,她攤開玉手擺出無奈姿勢朝著王上人繼續說道,“怎麽辦,被識破了要不要殺了他們?”


    “是啊。。。”張子恒有些自嘲的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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