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這個女人,除了眼神中流露出的刻骨恨意,與白靈簡直一模一樣。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唇角弧度,甚至連白靈左眼下角那顆細小的淚痣都完美複刻。


    「你……」沈墨白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被塞進了一團亂麻,無數個疑問在腦海中翻滾,卻找不到任何頭緒。


    女人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怎麽,不認識我了?也對,像你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又怎麽會記得我?」


    「你到底是誰?」沈墨白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沙啞而幹澀。


    「我是誰?你還有臉問我?」女人突然情緒激動起來,猛地撲向沈墨白,纖細的手指卻像鐵鉗一樣掐住了他的脖子,「沈墨白,你害我還不夠慘嗎?你還要裝傻到什麽時候?!」


    窒息感瞬間襲來,沈墨白的眼前開始發黑。他想要掙紮,卻發現女人的力氣出奇的大,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無法撼動分毫。


    「我……咳咳……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沈墨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意識漸漸模糊。


    女人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他,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吞噬:「沈墨白,你欠我的,你必須還!」


    就在沈墨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女人卻突然鬆開了手,像是丟棄一件垃圾一樣將他扔到了一邊。


    沈墨白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他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你到底是誰?」沈墨白再次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為什麽要說我欠你?」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她緩緩走到房間中央的鏡子前,伸手撫摸著鏡麵,語氣溫柔得可怕:「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沈墨白,很快……」


    話音剛落,房間裏的燈光突然開始閃爍,一陣陰風從四麵八方湧來,吹得窗簾獵獵作響。沈墨白驚恐地看著周圍的一切,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想幹什麽?」沈墨白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女人轉過身,對著沈墨白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她緩緩抬起雙手,十指纖纖,卻泛著詭異的青黑色。


    「我要讓你,親眼見證這一切……」女人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召喚,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回蕩。


    沈墨白驚恐地發現,原本光滑的鏡麵開始扭曲變形,一個巨大的漩渦逐漸形成,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他拚命地想要逃離,可是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原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吸入那無盡的黑暗之中……


    沈墨白隻覺得天旋地轉,像是被卷入了一場狂暴的風暴。他拚命地想要抓住什麽,可是周圍隻有一片虛無。他感到一陣強烈的失重感,仿佛要被吸入無盡的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天旋地轉的感覺終於消失了。沈墨白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房間裏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你醒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沈墨白猛地坐起身,這才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人。一個身穿黑色長裙,戴著銀色麵具的女人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手裏端著一杯茶,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是誰?這是哪裏?」沈墨白警惕地問道。


    女人輕笑一聲,緩緩摘下麵具,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隻是那雙美麗的眼睛裏,卻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怎麽,才過了幾年,你就把我忘了?」女人站起身,款款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沈墨白,「我是白靈啊,你的……好妻子。」


    沈墨白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那張臉,那雙眼睛,都和記憶中的白靈一模一樣。可是,白靈不是已經……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白靈!」沈墨白猛地搖頭,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慌亂,「白靈已經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女人冷笑一聲,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沈墨白的臉頰,語氣冰冷刺骨:「沈墨白,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怎麽,看到我還活著,你很害怕嗎?」


    沈墨白猛地拍開女人的手,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眼中充滿了警惕和敵意。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冒充白靈?」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語氣冰冷如霜:「冒充?沈墨白,我本來就是白靈!隻是,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你擺布的白靈了!」


    「不可能!白靈已經死了,我親眼看到她……」沈墨白突然頓住,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三年前的那一切,都是你設計的?」


    女人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沈墨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沈墨白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他突然想起,三年前,白靈因為一場意外去世,而他則因為過度悲傷,精神崩潰,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難道,這一切都是白靈的計劃?可是,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沈墨白咬牙切齒地問道,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女人輕笑一聲,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語氣淡漠:「為什麽?當然是為了報仇了。」


    「報仇?」沈墨白更加迷惑了,「我什麽時候得罪過你?」


    「沈墨白,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女人轉過身,眼神冰冷如刀,「你難道忘了,三年前,你是怎麽對我的嗎?」


    沈墨白隻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拚命地想要回憶,可是無論他怎麽努力,都想不起任何事情。


    「我……我不記得了……」沈墨白痛苦地抱住腦袋,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不記得了?」女人冷笑一聲,「沒關係,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的。」


    她走到沈墨白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囚徒了。我會讓你好好嚐嚐,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沈墨白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落入了這個女人的魔爪,恐怕再也無法逃脫了……


    沈墨白蜷縮在床角,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酷似白靈的女人。三年前的記憶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上心頭,將他淹沒在悔恨和痛苦的深淵裏。


    「白靈……」沈墨白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希冀。他多希望這一切都隻是噩夢一場,醒來後就能看到那個熟悉的白靈,那個會對他露出溫暖笑容,會溫柔地叫他「墨白」的白靈。


    然而,女人冰冷的眼神和充滿恨意的語氣卻無情地粉碎了他的幻想。


    「別叫我白靈!」女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一樣,「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


    沈墨白痛苦地抱住頭,三年前的那一幕幕如同放電影般在他腦海中回放。


    「白靈,你冷靜點,聽我解釋!」


    「解釋?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沈墨白,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


    「白靈,我……」


    「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


    那些爭吵、那些淚水、那些絕望,最終都化作了白靈決絕離去的背影。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沈墨白試圖解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


    「你想說什麽?說你從來沒有愛過我?說你和她隻是逢場作戲?說這一切都隻是我的自作多情?」女人步步逼近,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沈墨白,你還要繼續編造謊言欺騙自己到什麽時候?」


    沈墨白無力地搖頭,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麽都無法彌補當年對白靈造成的傷害。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變成白靈的樣子?」沈墨白抬起頭,目光直視著她,試圖從她眼中找到一絲破綻。


    女人冷笑一聲,走到鏡子前,輕輕撫摸著鏡麵,語氣中帶著一絲詭異的溫柔:「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沈墨白,很快……」


    話音剛落,鏡麵突然泛起一陣漣漪,一個模糊的身影逐漸清晰起來。那是一個和白靈一模一樣的女人,隻是她的眼神更加冰冷,嘴角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你是誰?」沈墨白驚恐地問道,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那笑容如同毒蛇吐信般令人毛骨悚然。


    「來吧,沈墨白,讓我們一起回到過去,重新體驗那段你親手葬送的愛情……」


    女人話音剛落,沈墨白便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自己吸入了鏡子之中。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房間的布置十分溫馨,淡粉色的牆壁上掛著幾幅風景畫,窗台上擺放著一盆盛開的百合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香。


    沈墨白掙紮著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他環顧四周,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


    「白靈?你在哪裏?」沈墨白試探著喊道,但回應他的隻有空蕩蕩的回音。


    突然,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白靈?」沈墨白驚喜地瞪大了眼睛,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站在門口的女人,雖然和白靈長得一模一樣,但她的穿著打扮卻與記憶中的白靈大相徑庭。


    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裙,裙擺很短, barely遮住大腿,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她的頭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嫵媚的風情。


    這不是他認識的白靈,至少,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白靈。


    「你……你是誰?」沈墨白警惕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緩緩走到他麵前,俯下身,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語氣曖昧而危險:「你說呢?我的小墨白……」


    女人輕笑一聲,並不回答他的問題,隻是俯下身,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怎麽,沈大少爺,幾年不見,就不認識我了?當年你把我像條狗一樣拴在身邊的時候,可不是這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啊。」


    沈墨白隻覺得一股冰冷的寒意順著脊背直竄天靈蓋。這女人的語氣,這眼神,分明帶著刻骨的恨意。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起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這樣一個女人,更別說把她「像條狗一樣拴在身邊」了。


    「你到底是誰?我們以前見過嗎?」沈墨白努力保持著鎮定,但聲音還是忍不住有些顫抖。


    女人直起身子,輕蔑地笑了笑:「怎麽,當年你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啊。現在裝傻,不覺得太晚了點嗎?」


    玩弄?沈墨白更加困惑了。他自問雖然算不上什麽好人,但一向潔身自好,從不沾花惹草,更別說做出什麽玩弄女人的事情了。


    「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根本不認識你!」沈墨白有些惱怒,這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現,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真當他是傻子嗎?


    「不認識我?」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波濤也隨著她的笑聲劇烈地起伏著。


    沈墨白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他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心中卻更加煩躁。


    「夠了!你再不說清楚,我就要叫人了!」沈墨白說著,便要去摸床頭的手機。


    女人卻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圖,身形一閃,瞬間就到了他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想叫人?好啊,你叫啊!我倒要看看,在這個地方,誰能救得了你!」女人的語氣冰冷刺骨,眼神中充滿了危險的光芒。


    沈墨白隻覺得手腕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疼痛難忍。他掙紮著想要甩開女人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你到底想幹什麽?」沈墨白咬牙切齒地問道,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女人卻不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沈墨白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這時,房間裏突然響起了一陣詭異的音樂聲。那聲音低沉而陰森,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女人的臉色微微一變,她鬆開沈墨白的手,轉身朝著房間的角落走去。


    沈墨白這才發現,房間的角落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黑色的木箱子。木箱子看起來十分古舊,上麵雕刻著一些奇怪的花紋,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音樂聲越來越響,木箱子也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裏麵衝出來一般。


    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的神色,她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快速地結著什麽印訣,似乎想要阻止什麽事情發生。


    「砰!」


    一聲巨響,木箱子的蓋子突然炸裂開來,一道黑影從裏麵衝天而起,在房間裏盤旋飛舞著。


    沈墨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這才看清,那黑影竟然是一隻黑色的巨蟒!


    「沈墨白,好久不見。」 女人嫣然一笑,眼波流轉間,竟有幾分白靈昔日的影子。


    沈墨白的心髒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卻被身後的床沿擋住了去路。他警惕地盯著眼前的女人,腦海中思緒翻滾。


    她是誰?為什麽和白靈長得一模一樣? 白靈又在哪裏?


    「你到底是誰? 白靈呢?」


    女人掩唇輕笑,一步步朝他逼近,如同一隻優雅的貓,戲弄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你猜呢?」


    沈墨白心中警鈴大作,這女人絕非善類! 他猛地掀開被子,想也不想地朝女人撲去。


    然而,他的手卻直接穿過了女人的身體。 沈墨白愣住了, 眼前的「白靈」竟然隻是幻影?


    「你在找我嗎?」


    身後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沈墨白猛地回頭, 隻見真正的白靈,正站在房間的角落裏, 手裏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她的眼神冰冷陌生, 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 哪裏還有半分昔日的溫柔可人?


    「白靈,你……」 沈墨白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善良的白靈嗎?


    「嗬, 」 白靈冷笑一聲, 「 沈墨白, 你也有今天! 」


    她猛地揮起匕首, 朝沈墨白刺來。 沈墨白躲閃不及, 手臂被劃出一道血痕。


    「你瘋了? 」 沈墨白捂著傷口, 難以置信地瞪著白靈。


    「 瘋了? 」 白靈的眼神更加瘋狂, 「 是, 我是瘋了! 被你逼瘋的! 」


    她步步緊逼, 匕首不斷揮舞, 招招致命。 沈墨白狼狽地躲閃著, 卻始終無法靠近白靈。


    「 你冷靜點,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 沈墨白試圖喚醒白靈的理智, 然而換來的卻是她更加瘋狂的攻擊。


    巨蟒的出現,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房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白靈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握著匕首的手無力地垂下。沈墨白也忘記了躲閃,隻是呆呆地看著巨蟒,眼中滿是驚恐。


    「嘶嘶嘶……」


    巨蟒吐著猩紅的蛇信,巨大的蛇頭在房間裏緩緩遊動,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它的目光掃過沈墨白,又落到白靈身上,最終停留在白靈手中的匕首上。


    「它……它在看什麽?」白靈的聲音有些顫抖。


    沈墨白回過神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仔細觀察著巨蟒,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破綻。


    「這把匕首……」沈墨白指著白靈手中的匕首,「好像在哪裏見過……」


    「你還有心思管這個?」白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們現在怎麽辦?會被它吃掉嗎?」


    「別怕,它好像對我們沒有惡意。」沈墨白說著,壯著膽子朝前邁了一步。


    巨蟒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意圖,巨大的蛇頭朝他湊了過來,幾乎要貼到他的臉上。沈墨白甚至能感覺到巨蟒噴出的熱氣,帶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他屏住呼吸,不敢動彈。


    巨蟒盯著他看了片刻,然後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


    「啊!」白靈嚇得尖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


    白靈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卻發現巨蟒並沒有攻擊他們,而是用巨大的蛇頭輕輕地蹭著沈墨白的身體,像是在撒嬌。


    「這……」白靈目瞪口呆,這巨蟒竟然在對沈墨白撒嬌?


    沈墨白也有些不知所措,他試探性地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巨蟒的蛇頭。


    巨蟒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發出一聲低低的嘶鳴。


    就在這時,沈墨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


    那是一個古老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匕首的刀柄上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黑蛇。


    「我想起來了!」沈墨白突然大喊一聲,「這把匕首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間裏突然刮起一陣陰風。巨蟒像是受到了驚嚇,猛地抬起頭,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


    一個黑影從巨蟒身後緩緩浮現,那是一個身穿黑袍,頭戴麵具的人,他的手中握著一根黑色的權杖,權杖頂端鑲嵌著一顆散發著幽綠色光芒的寶石。


    「是誰?」沈墨白警惕地看著來人。


    黑袍人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目光轉向白靈,聲音低沉而沙啞:


    「把匕首給我。」


    白靈下意識地握緊了匕首,警惕地問道:「你是誰?你要匕首做什麽?」


    黑袍人冷笑一聲:「你不需要知道。」


    他舉起權杖,房間裏的溫度驟然下降,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在沈墨白和白靈心頭,讓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想死就乖乖照我的話做!」


    白靈咬著嘴唇,眼中滿是掙紮。她能感覺到黑袍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力量,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就在這時,巨蟒突然擋在了白靈身前,衝著黑袍人發出一聲怒吼,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畜生,找死!」


    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權杖一揮,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巨蟒劈頭蓋臉地砸了下去。


    黑袍人被沈墨白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震懾住了,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眼中充滿了驚懼和疑惑。他上下打量著沈墨白,試圖從他身上找到一絲破綻,然而,他看到的隻有一片冰冷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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