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沒事就在酒吧閑逛,看看有沒有什麽漂亮寂寞的小美女什麽的。


    反正酒吧裏來來往往也就這麽幾個美眉都被玩壞了。不過今天倒有個難得的新麵孔,難得一見的美人,比這裏任何一個人都要美。


    不過,她挺高冷得。


    因為出眾所以不止我一個人盯上了她。


    我可不是什麽人販子,也不是倒賣人體器官的。


    但是她都淡淡的撇給他們一個冷冷的眼神,意思是讓他們滾。


    我不確定我有把握約到她,但我對我的麵貌還是有信心的。


    我走她的的身邊,叫了杯酒,說道:“美女一個人啊?”她沒有撇給我讓我滾的意思,不過一個眼神都沒給我,好像沒聽見我說話一樣。


    我厚著臉皮,就繼續說道:“美女,叫什麽名字啊?孤身在這種地方可是很危險的,要是一不小心遇到什麽色狼,像你這麽漂亮”邊說我邊‘打量’她,並加重語氣說“孤身在這麽人魚混雜的酒吧裏可是很危險的啊?”我的聲音和語調都是流了流氣的,就好像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混混,配著我的表情,簡直讓人笑的發狂。


    不過她似乎沒有什麽感覺,繼續在那裏坐著,也不說話。


    一個人的獨角戲還是有些讓人尷尬的,即便我的臉皮再厚也一樣。


    我覺得有些尷尬,幹咳了一聲。


    我就靜靜的看著她,也沒有說話,任誰被一個人這麽盯著都會有些毛骨悚然,但是眼前的這個小美女就好像是沒事兒人一眼,讓我這麽自信滿滿的情場聖手都要以為沒戲了,不是以為沒戲,應該就是已經沒戲了。


    我剛打算轉身離開,看看這個酒吧還能不能在物色一個好看點兒的美女的時候,這個冰山美女終於開口說話了。


    她淡淡的開口說道:“不請我喝杯酒?”


    我聽到她開口說話有些激動,我雖然不是沒見過女人,但是美成這樣的人間尤物還是少有滴。我忙說道:“請,當然請,美女想要喝酒傾家蕩產也得請。”我的語氣有些誇張,因為我想讓她笑一笑,這樣一個冰山一樣的沒人不笑都這麽惹人憐愛,那要是一笑那豈不是傾國傾城?


    “你喝什麽?”我略帶激動地問她。能約到這麽個大美女誰能不激動?


    “血腥瑪麗”她的語氣還是掀不起一絲波瀾。


    酒調好,放在吧台上。


    她從吧台拿起酒,起身要走。


    我伸出手拽住她的手臂,痞痞的斜著嘴角,壞壞的說道:“美女,喝了我的酒,就想這麽走嗎?難道不留個姓名?”我微笑著。


    我的笑雖說不是讓人一見傾心,但也是風靡萬千少女的,還有點小妖孽。


    “汪小芊”她淡淡的開口說道。


    “汪小芊”我重複了一邊的她名字,說道:“名字很好聽。”


    她嘴角向上揚了揚,似乎在笑也像是在嘲笑。轉頭走進了瘋狂搖擺的人群中。


    我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久,直到我想起來忘記了要她的聯係方式了!!!


    過了幾天糜爛的生活,除了和我父親吵了幾句嘴無非就是喝酒煙草和女孩這種生活。


    穿梭在花叢中。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正和剛約到的妹子親熱,突然電話響了。我暗罵聲‘草,誰特麽壞我好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哼…哼…。


    剛約到的妹子柔聲柔氣的問了一聲誰呀?我特麽又不知道是誰?問我幹屁?我心裏想著,嘴上說著:“我哪知道是誰,大半夜的壞好事。”


    我就接過電話剛要破口大罵就聽到那邊傳來一個哭腔連字音都說不準但是聽起來甜美的女聲。


    帶著哭腔含糊地說:“喂,是我。”


    是誰?知道我手機號的從來不會是我泡到的那個女孩?因為我不會給她們我的電話號碼,因為她們根本就不配。


    我越想與不明白,沒好氣甚至有些嗬斥有些吼的問道:“你誰啊?你不說姓名我知道你是誰啊?”我說著話那邊的哭聲也沒有停過。


    她被我這麽一說,哭聲頓了頓,隨後又帶著哭腔地說道:“前幾天你還請我喝了你的酒,為什麽你這麽快就不認識我了……嗚嗚…嗚,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那個妹子就又傳來柔聲柔氣的說話聲:“到底誰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煩死了?你能不能快點啊?”人不能看表麵,看著這麽一個柔弱的女孩可以這麽粗魯的暴粗口,令我的心感到了微涼。


    我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女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我當下就罵了她一句:“不睡滾。”


    我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慣著你,但不代表這次也同樣慣著你。


    她被我罵得一聲不吭,白了我一眼,安靜地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前幾天?喝酒?這幾天我認識的女孩子不少,可是我哪裏知道她是誰。不過聽她說是我前幾天認識的女孩子,我的語氣就溫柔了許多,不吼不喊的對她說道:“我不是不記得了,隻是嘛!幹聽聲音我真的聽不出來啊……嘿嘿…不如告訴我你叫什麽吧?我也好回憶回憶。”那邊還是帶著哭腔的說:“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滾!”她的語氣似乎在告訴我她要把電話掛掉了。


    我早就聽出她的聲音了,畢竟一個堪稱絕世美女的聲音是不會那麽難讓人忘記的。即便是哭腔也很好識別。


    “我看玩笑的麽……嘿嘿……我忘了誰的姓名也不會忘了你,汪小芊,汪小美女的聲音誰會忘記呢?”我笑嘻嘻的說。


    她本來想掛掉我的電話的,但是聽我這麽說沒有了明顯的哭腔說道:“還好你沒有忘了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去找誰了。”沒有忘記她?找誰?這是要約我的節奏啊。可她為什麽要哭?


    我急切的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我幫你揍他?你別哭了好不好?”她自嘲的笑了笑:“…嗬嗬……欺負我?怎麽會欺負我呢?男人麽沒一個好東西。…哼…”


    她一直重複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不是讓男人給甩了啊?求安慰?哈哈哈,不過她這麽一個大美女被男人甩了幾率也太小了吧?還是被……我晃了晃頭,心說一句不能亂想。


    等等…?這不是我的好機會嗎?深夜美女打電話哭訴,我要是不問她在哪裏我還是男人麽?隻不過我這裏……這個那比得上絕世美女啊?隻不過是有點姿色而已,還是那個大美女比較重要。


    我這麽想著。


    向她急切的問道:“你現在在哪裏?我這就去找你。”


    “我在西區914路。”汪小芊還是帶著哭腔的說:“你快點來好不好?我好害怕啊!”


    “好,你等我,我馬上就去。”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然後披上外套往外走。


    她在我後邊喊我問我去哪裏我也沒有理會她。冒著雨開著車趕去西區914路。


    914,就要死。


    我剛好也在西區。所以沒用多少時間加上雨天車少沒用10分鍾就到了西區914路。


    看到汪小芊一個人蹲在路邊在雨中雙手抱膝把頭埋了起來。


    看到她這樣,我心裏一陣心疼和憐惜。


    她也是一個可以讓任何男人癲狂的美女,卻在這裏哭的如此狼狽。


    我跑過去,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一臉驚恐的抬起頭,與我四目相對。她臉上的妝早就哭花了,沒了妝她還是一樣的漂亮甚至比不化妝時更加漂亮。


    隻不過哭得有些狼狽。


    哭得梨花帶淚的她一見是我就一下子站了起來,踮起腳尖雙手緊緊地環繞著我的脖子,甚至想把我勒的窒息。


    但我還是緊緊地摟緊她。並輕聲地在她耳邊對她說:“沒事,一切有我!”她聽我這麽說完,身子一震,鬆開了緊繞在我脖子上的手,眼裏閃著淚光的看著我,頭發被雨水澆濕貼在了臉上。


    非常的狼狽不堪。


    我們就那麽對視著,幾秒的時間,但我感覺時間過得很漫長,很漫長。我很珍惜這段時間。沒有開口說話打破這種關係。


    然後,她踮著腳慢慢的把唇瓣向我的嘴唇吻過來。


    她的唇瓣很軟,很軟。很冰涼,好似柔軟的雪也勝似花瓣。


    我被她吻得不知所措,直到我慢慢的反應過來。


    開始熱烈的回應她的吻。


    我慢慢的撬開她的牙齒,與她的舌頭綿綿纏繞在一起。我們擁吻的很忘情。忘記了雨天,寒冷。


    我漸漸地有些被她挑逗起來!全身像似火燒似的。將一雙大手伸入她被雨水打濕緊貼在身上的衣服。深入。


    我們纏綿著。


    我借機把她抱上車,準備……你懂得!


    開車去的路上,我問她問什麽會哭?她自嘲的笑了笑說:“不愛了……不需要。她那點比我好?就那麽討他歡心?嗬?我不夠美麽?”她情緒很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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