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我們乘坐大學考古隊的專機從危地馬拉飛向倫敦。大約飛了十多個小時,坐得我屁股都疼了,雖然像洋派的摸金者們,長途飛機肯定是經常坐的,但還是會覺得很難受。


    調了調時區,也就是大概晚上七八點左右,我們著陸於倫敦的希斯羅國際機場。剛下飛機,幾滴雨點就滴落到了我的臉上,起初呢我以為隻是小雨,可剛進到室內,外邊就突然炸裂一道響雷,“嘩啦嘩啦”的就下起傾盆大雨來,幸好走得快,不然就變成落湯雞了。


    我道:“靠,這雨還真大啊,特麽的差點就挨淋雨了。”


    “照這情況,飛機是得延誤了,我們等明天雨小一些再出發,我們租輛車去酒店休息一下。”卡特教授提議道。


    大家也覺得這情況不太好,於是我們打電話租了一輛大巴,預定了一家三星酒店,好像叫什麽“宜必思”酒店。當我們到達的時候一看,這裏還真小,一人一間房都嫌窄,更何況我們還是兩個人一間房,媽蛋!


    但是,我們住這的目的是避避雨,而不是旅遊度假,所以當然不會定太好的酒店。這裏距離希斯羅機場還是挺近的,大概十分鍾左右的車程。


    我把行李工具一扔在地上,馬上就躺床上擺弄手機了。跟我一間房的是河叔,他老人家不像我那麽悠閑,一回房就開始擺弄古董,雖然說大部分明器都上交了國家,但是這老狐狸在剛被釋放的時候,又去雜貨市場坑蒙拐騙了一些寶貝。我看到他整得忒特麽認真了,也不忍心來打攪他。就這樣,後邊實在太累了,我沒換衣服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覺得外邊的雨淅淅瀝瀝的,睡著難受,就下意識揉了揉眼睛。可剛睜開呢,就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房間裏。


    我趕緊爬起身來,想要叫河叔,卻發現他人不見了!


    “你丫的是誰啊!?”我穿上鞋子,衝著他吼道。


    那人一激靈,聽到我的聲音,就立馬打破窗子跳了出去。由於這裏是一樓,跳出去就是街道,河叔莫名其妙失蹤了,肯定和這人有關係,於是我也急忙跳出了窗子,緊緊追過去!


    此時街上沒有任何行人,估計是半夜了,路燈也是很奇怪的,有種複古的感覺,迷迷蒙蒙的,雨還在“嘩啦啦”的下著,它似乎永遠不會停下,僅憑一瞬之間,雨水就立刻打濕了我的衣服。


    “可惡,人跟丟了。”沒辦法雨下的太大,我隻好躲到一顆滿是葉子的樹下避避雨,就在這時,那個黑影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視線內,就好像一直再叫我跟著他,不要停。


    “我靠,你丫的慢一點,你把河叔怎麽了?喂,等等啊!”我在後麵窮追不舍,大聲地喊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那人不回答,這時我終於看清楚他的打扮了:一件像是18或19世紀的黑色風衣,戴著一頂高高的禮帽,可惜他背對著我,我也看不到長什麽模樣。隻見他迅速拐進一條漆黑的小巷子,我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這巷子裏漆黑漆黑的,叫人害怕,兩旁的牆壁上的窗子全是緊緊閉著的,而且是老式的開合玻璃窗,窗台邊上的植物,花影迷離,讓我覺得好像是回到了19世紀一般。


    之前那個人呢?怎麽一下沒了蹤影。


    此時此刻,小巷子裏靜悄悄的,雨點拍打地麵的聲音清晰可辨,但一個人都沒有,就像是個大墳墓一般。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安,預感告訴我,他應該還在附近。


    在這裏,總好像有隻眼睛在看著我,令我不禁發抖,但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不願後退一步。


    在環視周圍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從前方的拐角晃過,我一驚,立刻朝著那裏追了過去。橫七豎八穿過了好幾條巷子,我就覺奇怪了,為什麽這裏的建築也是複古的,有種古色天香的感覺,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最後,那個人闖入了一所古老的白色小教堂,在月色下,這座被薄霧籠罩的建築仿佛是墮落的天使一般,神聖莊嚴卻又身處黑暗。我輕輕推開教堂的大門,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映亮漆黑的夜空。。整個場景宛如一幅淒美的古典油畫。


    幽暗的教堂大廳裏,沒有任何人,一張張積滿灰塵的木頭長凳,陰森的十字架和耶穌受難圖互相勾勒出詭異的一筆,在勾勒出詭異的一筆,又隻見受難圖旁邊雪白的牆上有著一個英文的告示:“pleasewhisper,anddonttrustanyone.”


    這到底什麽情況?為什麽沒有人,那個黑衣人是誰,河叔又去哪了?


    滴答,滴答。。。


    雨聲,鍾聲混雜在演奏出猶如喪曲般的旋律,也就在這時,教堂頂部的傳來了渺遠的鍾聲,我身後的門“砰”地此時也一聲突然關上了!


    我嚇得連忙推門,卻發現已經鎖死了,任我怎麽敲打也是紋絲不動。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傳來,回蕩在漆黑的大廳,我緩緩轉頭看去,那個人再次出現了:他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我渾身一顫,還發現他的臉上戴著一副極其詭異的麵具,他的眼睛全是翻白的,這人到底是人是鬼!


    他不慌不忙,仿佛是死神的代言人,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我的腦海裏突然莫名的想到一個名字--------“開膛手傑克”,19世紀霧都倫敦的殺人魔王!這一身打扮像極了,但不可能是這個人才對!


    “莫非你是馬丁的殺手麽!?”我緊張的問道,然後緩緩後退,“喂,說話啊,別這樣。”


    他不回答,冷漠的麵具下仿佛毫無感情,無法窺測他的內心,那個人邊走邊擦拭了一下手中的匕首,最後。


    “喂,喂,你到底是誰,別這樣,這裏特麽的有沒有人啊,救,救。。。”


    滴血的匕首,對準我的心髒猛地一刺!


    “兔崽子你又咋了啊?在說什麽鬼胡話呢!?”


    我一瞬間驚醒!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正在床邊扶額的河叔,看來這一切竟是場惡夢,但是它的每一個場景卻如此真實,真是想想就心有餘悸。為什麽會做這麽怪異的夢?


    “我做了一個惡夢,丫的差點嚇死我了,夢裏有個人要殺我。”


    河叔聽我這麽一說,頓時像看精神病患者似的看著我,那眼睛一下子變成了死魚眼。


    “我去,趙胤,你沒發燒吧?”


    “發你個大頭鬼啊!老子沒事,倒是我夢裏還以為你出事了呢!”我掀開被子一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早上8點了,得去吃早餐了,外邊的雨雖然還在下,但是變小了不少,估計今天就能走了。聽說伊斯坦布爾挺漂亮,我也有種想去遊覽一番了,雖然說我們是去那裏倒鬥的。


    “你還在夢裏咒你河叔出事,你兔崽子欠揍是吧!”


    “呸,我在夢裏還擔心您老出事呢,走,吃早餐去!”


    我洗漱完以後,跟河叔一同到餐廳裏,這個時候我看到老雷他們也都在那裏吃飯,於是我找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誌強一見到我們就問道:“河叔,趙哥,你們怎麽這麽久啊,大夥都要吃完了才來。”


    “呃,做噩夢,特麽的起晚了一點。”


    “好吧,這裏是自助餐,要吃去那邊自己要吧。”


    我點了點頭,懶洋洋的走到一邊去拿菜。現在天氣較之之前已經好了太多了,雖然下著雨,起碼天氣沒那麽陰沉。想到剛才的夢,我就覺得奇怪,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東西,為什麽會夢見這些,還夢的那麽真實,就像親身經曆過一樣。


    我走到餐桌旁,聞了一聞菜的味道,還是挺香的,都說倫敦黑料理很難吃,其實並不是那樣。很久沒有這麽愜意了,從瑪雅古城出來到現在,應該是第一次好好享受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衣服裏忽然一陣震動,腦海裏瞬間閃過一個聲音,和建文帝的機械合成音一模一樣。


    “這不是單純的夢,這是危險的警告。”


    (未完待續。。。)


    「可以解鎖的資料」


    開膛手傑克: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8日間,於倫敦東區的白教堂(whitechapel)一帶以殘忍手法連續殺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凶手代稱。犯案期間,凶手多次寫信至相關單位挑釁,卻始終未落入法網。其大膽的犯案手法,又經媒體一再渲染而引起當時英國社會的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歐美文化中最惡名昭彰的殺手之一。雖然犯案期間距今已達百年之久,研究該案的書籍與相關研究也日漸增多。但因缺乏證據,凶手是誰卻是各說其詞、毫無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撲朔迷離。


    倫敦:倫敦(london),是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簡稱英國)首都,歐洲最大的城市。與美國紐約並列世界上最大的金融中心。位於英格蘭東南部的平原上,跨泰晤士河。16世紀後,隨著大英帝國的快速崛起,倫敦的規模也高速擴大。


    倫敦是英國的政治、經濟、文化、金融中心和世界著名的旅遊勝地,有數量眾多的名勝景點與博物館。倫敦是多元化的大都市,居民來自世界各地,一座種族、宗教與文化的大熔爐城市。使用的語言超過300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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