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給缺錢的韓安白指了一條明路啊。


    於是韓安白大手一揮,哢哢哢幾下幾首詞躍然紙上。


    後來這幾首詞變成了這位姑娘的代表作。


    秉著不能厚此薄彼的態度。也為了讓自已更好混一點,這個姑娘,繼之後又買了不少韓安白的詞曲,分給眾位兄弟姐妹。


    由於她這個做法,他已經從頭牌升級到了股東。


    可以算得上這個地方的小半個老板。


    韓安白本來琢磨著需要不需要自已技術入股的,可是一想當年的她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屁孩,而且什麽事情都被家裏管著,根本就沒法做。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7年下來。韓安白也跟裏邊的人混熟了。


    韓安白一開始還女扮男裝,後來就直接大拉拉穿著女裝去的,目的嘛,無非就是為了惡心韓丞相一家人。


    淩音坊裏所有的人都知道韓城向家的大小姐是個喜歡聽曲的人。


    但外麵的人不知道啊。


    淩音坊裏又不是隻有姑娘,還有一些男人。


    於是風言風語也就傳開了。


    ……


    到了晚上。


    之桃把她了解的事情都跟韓安白細細說了。


    她一個小丫頭其實也沒打聽出什麽東西來。


    隻是隱約聽人說是淩音坊裏有人得罪了什麽人,才遭到了報複。


    韓安白琢磨了一下,像這種地方背後都是有官員站台的。如果真有什麽,想必應該也能擺平。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願。


    就在淩音坊剛修好,第2天正式開始營業,又遭到了突如其來的打擊。


    等之桃再給她傳消息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小姐,媚娘受傷了,還有其她姑娘和郎君也遭到了毒手。”


    聽到這消息,韓安白徹底坐不住了。


    她連忙爬起來穿好衣服,披星戴月的就準備往外跑。


    按照裴玄黓的尿性,肯定還不讓她出門。韓安白壓根兒就沒往門口走,直接翻牆出去的。


    她對之桃叮囑說,“你在這兒好好守著,萬一有人找我啥的,你幫忙打個掩護。”


    “小姐,我我……我我打不了掩護啊,我該怎麽打?”之桃仰頭借著月光,看著坐在牆上的小姐,忐忑的問。


    韓安白擺擺手,“隨便打,用手用腳用棍子都行,我先去了。”


    之桃的話還沒說出口,眼瞧著牆上的人影就消失了。她隻能皺著五官,回到韓安白的小院落去。


    ……


    而已經躺下休息的裴玄黓聽到了敲門聲。


    “進。”


    他的手下朱剛捷走進來,“裴中郎將,守夜的兄弟說裴小姐又翻牆跑了。”


    裴玄黓皺了皺眉,昨天的縱馬事件還沒調查出來呢,這個女人又不安分了。


    “可有人跟著她?往哪兒去了?”


    朱剛捷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去的是淩音坊……”


    裴玄黓聽到這話,皺著的眉頭卻突然鬆開了。


    他眼神冷冷的,毫無感情的看向自已的屬下。


    “你確定?”


    朱剛捷咽了咽口水,被自家上司一個眼神盯到後背有些發毛。


    “應當是沒錯的。兄弟們……兄弟們其實眼看著她從後門進去了……”


    裴玄黓的手狠狠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這個女人!跟她做好了約定,她竟然拋之腦後。既然軟的不吃,那想必是吃硬的了。


    你派人立刻把她帶回來,不許讓她在那丟人現眼。我們大司馬府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是,裴中郎將。”朱剛捷行李準備離開。


    但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他又轉過頭,“裴中郎將,屬下這裏還探聽到一個消息,可能這才是韓大小姐去淩音坊的緣由。”


    第31章 慫了


    裴玄黓聽著自已的屬下說明了淩音坊發生的事情。


    他指尖輕點著桌麵,若有所思。


    無論是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是今天這件。總感覺像是有幕後推手在推著韓安白往前走。


    裴玄黓抬眸,看向自已的屬下,“派人把韓安白帶回來。順便讓人了解清楚具體情況,還有查查今天晚上鬧事的這些人跟昨天當街縱馬的人是不是有所關聯。”


    “裴中郎將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是針對韓大小姐設的局?可是她就是一個女人,也礙不到什麽事兒,什麽人會針對她?”


    說到女人。


    裴玄黓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麽。


    他沒有回答屬下的問題,“去查吧。查到實證再說。”


    “是。”


    ……


    而韓安白狗狗祟祟從淩音坊後門輕車熟路的進去。


    守門的人看到她倒是吃了一驚。


    “韓大小姐,你怎麽來了?”


    “我聽人說你們這裏幾次遭災,媚娘她們還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


    守門人拍拍大腿,義憤填膺的說,“可不是嘛,一群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流氓地痞過來找茬。”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找媚娘去。”韓安白說。


    等韓安白走到媚娘的房間,發現媚娘正低著頭抽泣。


    “媚娘,你哪裏受傷了?要緊嗎?”


    隻見名叫媚娘的女子抬起頭來,便看見她左側臉紅腫異常,嘴角還有點出血。


    韓安白見到媚娘這個樣子,連忙對她身邊的丫鬟吩咐,“去取點冰過來,給媚娘敷敷。”


    “是是……”


    媚娘看到韓安白拿帕子,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想笑又不敢笑。


    “安白你來了……那群人剛走,你消息可真靈通。”


    聽到這話,韓安白疑惑了一下,按理來說,消息從之桃那裏傳到自已這兒,應該會花費不少時間,但那群人剛走?


    不過她沒在糾結這個問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昨天就聽說你們這裏被人給破壞了。怎的今天又開始傷人了?”


    “我問過主子,主子說是上邊有人要故意找茬。她說她也攔不住。這種情況什麽時候能夠消停,主子說她也不知道……”


    “上邊有人找茬?哪個不要臉的?”韓安白氣憤的罵。


    她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那上邊人如果一直不撒手,你們這淩音坊都開不了了。”


    媚娘憂心忡忡的歎了口氣,“都是命啊。”


    隨即她仰起頭,“不提這個了,靜楓受傷挺嚴重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韓安白皺了皺眉,“那行,我過去看看。”


    靜楓是淩音坊裏的2號招牌。不過是個郎君。


    按韓安白的眼光來看,妥妥的就是一個小奶狗。又乖又奶。


    有事沒事就“姐姐,姐姐”的喊。


    如果放到現代,韓安白妥妥的媽粉一枚。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就是了。


    等韓安白看到靜楓那臉,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如果說媚娘是一邊臉腫成了包子,那靜楓就是腫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靜楓,你怎麽傷成這個樣子?”


    靜楓聽著熟悉的聲音,可憐巴巴的喊了一聲,“安白姐姐。”


    聲音清澈,有著青少年人獨特的稚嫩感。不過說話有點僵硬,像是生怕扯到麵部的肌肉一樣。


    “找大夫了沒?”韓安白坐到一旁,擔心的問。


    “去找了,不過現在這麽晚,人家大夫也不太願意踏足這種地方……”


    說著靜楓有些難過的低下頭。


    韓安白剛想伸手揉揉他的頭,安慰一下。可看著他這樣,一時間有點下不去手,生怕他頭上也有什麽傷口。


    “沒事,他們不來,一會兒我去把他們從被窩裏拽出來。你好好養傷,傷好了你還是最英俊的少年。我還想聽你唱曲呢。”


    靜楓做不出什麽表情,“安白姐姐,你以後還會過來嗎?我聽人說你嫁人了……是裴中郎將,他對你好嗎?”


    本來韓安白剛把自已偷跑這件事拋到腦後。


    聽到靜楓提起裴玄黓,她就莫名的一陣心虛。


    她尷尬的哈哈一笑,“裴中郎將人挺好的,不像傳說中那樣殺人如麻。對我挺照顧的……”


    “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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