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傳到慕容飛飛玉耳,隻覺得針刺一般的疼痛傳來,這平日都是大把利潤進來的飯館,旅館都成下坡趨勢,怎偏的這後院的豬場卻成了這當中黑馬。


    這個後院養豬的家仆是誰呢,竟然有這般技藝。


    慕容飛飛清眸微轉,這後院養豬的不就是那該死殺千刀的柳下暉麽。


    不,是大淫賊,徹底的大壞人。


    再不提起,自己都要忘掉了,看來今日還得去會會這個家夥,慕容飛飛咬住紅唇,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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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風十裏,惠風和暢,躺在石板上的柳下暉,第一次覺得生活如此的愜意,甚至讓人著迷。


    春光甚好,何不好好躺下來接受陽光的撫摸,來衝洗那內心的罪惡,閉上眼睛,一陣睡意襲來。


    “小柳子,小柳子。”從林蔭小道那邊,傳來一陣蒼勁而沙啞的聲音,柳下暉勉強睜開朦朧的睡眼,隻見那老張頭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一搖一擺的,像極了聖誕老人,柳下暉心裏暗笑,隻是那老張頭手上拿著東西,便覺得十分驚異,是什麽風把這老頭子吹來了,隻是前輩,你這稱呼有點刺耳啊,什麽小柳子,怎麽感覺自己像在皇宮啊。


    “呀呀,是張大爺啊。”柳下暉一下子從石板上坐了起來,裝作一副很熱情的神情,這家夥真是的,不會是看到自己大白天睡覺來懲罰自己吧,“張大爺,今兒是什麽風,把你老吹來了。”


    “扯什麽犢子,雜倆就沒必要搞這種客套話,你小柳子我會不知道,嘴上這麽說說,還不知背後罵了我多少次祖宗呢,今兒來看你,特地給你帶了點好酒。”張大爺笑嗬嗬說道,順便晃晃了手上的酒壇子,“你看看,上等的女兒紅啊。”眼睛眯成一道線。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時自己多出點料喂豬都被他罵的狗血噴頭的,今兒卻自花身家買了這好酒,很是不可思議啊,想到這裏,柳下暉隻覺得嘴巴一幹,這都多少時日沒喝酒了,還有這女兒紅,自己也隻是在書上看過,我們哪個年代哪裏有這種東西,都是流行茅五劍。


    “張大爺,不錯,這來的正是時候啊,小柳子很久一段時間沒喝酒了,隻是你今日前來,隻帶了酒,缺少了點下酒的東西,顯得美中不足啊。”柳下暉說著,歎了一氣。


    “哼,你這小子果真是貪心不足啊,有了這酒,還想來點肉。”


    張大爺慢慢的走了過來,將酒放在了石板上,柳下暉眼裏冒著金光,自己可從來沒有見過女兒紅,你說這裏麵的裝的不會是大姨媽吧,於是拿著那罐子在手上撫摸,那容器是陶瓷製造,表麵火工獨到,燒的甚是平滑,摸起來的手感就跟那青兒的****似得,勝是醉人。


    雖然沒打開,卻感受到一股酒香從瓶身竄了出來,略帶醉意。


    好東西豈能等候,柳下暉一手將那綁著絲綢帶子的土質蓋子擰了下來,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迫不及待抿了兩口,還真是好酒,入口既純,絲絲順滑,齒口留香。


    “好酒,好酒,大爺,你要不要來兩口。”柳下暉一邊說著,將那女兒紅遞了故去,立馬又收了回來“既然大爺不要,那本大爺就一掃而光了,今日花了你這麽多錢,實在是不好意思。”


    張老頭噗呲一笑,搖了搖頭,“小柳子,你覺得你大爺我是那種人麽,你想多了,這酒是林少爺賞賜的,昨日那一番家盤,你猜怎麽著,你這豬產量可是超了之前很多呢,所以少爺就托我將這好酒賜予你,少爺還說了,酒喝好了,下個月還看著你這豬產量呢。”


    這下柳下暉就不高興了,你這豬產量,你這是在變相罵我啊,你這張老頭真不厚道,即便拿禽獸來形容我,也不該用豬啊,怎麽也是狼吧,帶著野性的狼,愛好色。


    隻是這林少爺是何物呢,這慕容府上,能夠自稱少爺的,不都是姓慕容的,哪裏來了這林家少爺,“張大爺,我有一事不明啊,這慕容府上,怎麽還有這林姓少爺。”柳下暉抿了一口氣,弱弱的問道。


    “小柳子,你不知啊,這林少爺是外戚,是這慕容老爺妹妹的公子,因為自幼難於管教,又生性懼怕我家老爺,所以便將他帶到這慕容府上,跟著自家公子小姐一塊學習,久而久之,卻不願意回去了,老爺礙於麵子,也沒有將他趕回去,索性就留在這了。”


    原來是這樣,柳下暉總算明白了,看來還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公子嘛,沒準還能拉近拉近關係。


    “好酒,好酒。”柳下暉喝著酒,一邊享受的說道。


    張大爺頻頻搖了搖頭,看著柳下暉就像看著一個孩子,“小柳子啊,這女兒紅在我們大炎,算不得上稀奇物,在酒業,也算是中等吧,這上等的酒,乃是這孟家的獨傳,“十裏飄香”,聽過沒?”


    柳下暉一下子蒙蔽了,沒想到這孟老爹的家傳製酒工藝這般出名,可是這製酒的酒譜,偏偏給了自己這個廢物。


    柳下暉隻覺得負罪感越來越重,得到了這無上至寶,自己卻把它當做了廢物,可笑,該笑。


    “大爺,這女兒紅也不錯啦,隻是少了這下酒的酒菜,失色三分啊,不如,我們架個火,從那豬圈中抱出一個幼崽,烤熟下酒菜如何。”柳下暉使了個小眼神,細細的說道。


    真是好吃不要命的家夥。


    “你敢,淫賊。”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柳下暉嚇得手中的酒罐子脫落下來,往前一看,隻見一個小姑娘雙手叉腰,小胸脯挺得跟山丘一般,從那石道上走了過來,定睛一視,原來是慕容飛飛。


    想不到半個月的光景不見,這****一般的性格還是沒變,看來是狗改不了****。


    “慕容小姐啊,稀客啊,稀客,怎麽今兒個跑這裏來了,難道是來接客不成。”柳下暉說著,將小姐和接客說的很重。


    慕容飛飛哪裏知道這些意思,“本小姐能來,自然是稀客啊,隻是這麽多天不見,你卻打起我家的小豬仔來了,你這人真夠壞。”,慕容飛飛倔強萬分的說道。


    “嘿嘿,小姐,還沒壞道極致呢,我的壞,你也是領會過得,以後這換衣服洗澡之類的,還是小心為上啊,隔牆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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