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足尖下滑,等那根火熱硬挺的全貌露出時,安逢頓時心中一顫,他聽著淩初的喘息,身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動。


    胯間那根紫紅物事碩大,頂端頭部圓潤,因為已經勃硬,脫下褻褲時,幾乎是彈著跳出來,輕輕打了一下安逢足邊,微微彎著搖晃。


    肉筋滿布,生得凶悍駭人,那燙人的溫度和勃發的姿態讓安逢臉色一變,不禁想:


    這根東西好醜哇!同義兄麵貌一點都不像!


    淩初瞧出他的退意,手用了力,緊緊握著他的小腿不放,沉聲道:“不準停。”


    安逢坐著,被淩初握著小腿,強硬地留在一個位置上活動,他腳踝扭轉,來回撥弄揉搓,頂端眼口沁出的水液打濕了安逢的足心,些許恥毛掃刮到他足底,安逢足心發癢,顫著腿,連腿肚子都在些許抽搐。


    淩初手托著安逢小腿,輕輕揉捏,不讓他太費力,可他眼神一直看著被薄被遮蓋住的風光,目露濃欲。


    安逢覺著腳下那陽根好似又大了些,肉筋凸起,搏動跳著,濕淋淋的水液潤滑,發出一些並不明顯的摩擦水聲。


    安逢聽得口幹舌燥,身下已然又硬了,他紅臉小聲道:“義兄,我腿酸了,你快些出來……”他說著,像是有些發氣一般,腳背輕輕踢了一下。


    淩初胸口起伏,喉中發出低沉的吼音,握著那截小腿的手,已經顯出幾條青筋。


    他倏然跪起,下床站立,握住安逢另一隻腳踝,將那兩隻雪白玉足並攏至一處,夾著自己那根仿佛冒著熱氣的勃發物事,開始頂弄撞擊。


    “啊……”兩腿被抬高牽製,安逢坐得不穩,又仰躺下去,他雙腿打顫,兩膝大開,那兩條雪白,有些淤青的長腿被淩初拉伸著呈一個並不圓潤的圈狀。


    遮掩私處的薄被已經滑落至他的小腹,臀瓣間的那處赫然暴露在淩初眼前。


    淩初眼神落在那裏,手上將那雙足並得更緊,感受著被擠壓被容納的快感,他雙目微紅,盯著那個若隱若現的狹窄入口。


    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對那一處竟有這麽多的欲望。


    紫紅碩大的硬物在那緊壓的雙足縫隙之間進出抽插,伴隨著滋滋的水液飛濺,衝撞時的拍打聲。


    “義兄……別看了……別看……”安逢被淩初褻玩雙足,又被淩初凝視臀間,他心中羞恥抗拒,卻又動情,身下那陽根竟是更激動了,頂起了層層堆疊的薄被。


    他拉下薄被,蓋住腰臀,可沒幾下就又被淩初聳動的動作給頂落。


    安逢想並起腿,可足底被淩初緊緊攏著,他做不到,後來他已無心思管了,隻往下摸去,撫慰自己,擼動陽根,本來是羞澀的,不自在的,可在這越來越旺盛的情欲之下,他已經拋卻了那已經僅存的理智,手上開始套弄。


    他看著淩初穿著守衛軍服褻玩自己雙足的模樣,心跳鼓噪,震得胸口熱燙。


    淩初的目光終於從安逢臀處移開,落在安逢腿間那根被手包裹撫摸的性器,又落在了安逢滿麵情欲潮紅的臉上,那張豔若桃李的臉被汗打濕,人唇色紅豔,微張著嘴,稍露舌尖,口中不斷哼著:“義兄……義兄……”


    簡直就是一副已被肏了的模樣!


    淩初再難忍耐,腰胯聳動得更凶狠,他麵容帶著些獰色,看著安逢羞澀自瀆,低聲呻吟,隻覺欲火焚身。


    足邊被淩初緊實的腰腹狠狠拍打,足心肉嫩,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根火熱柱身上的虯結肉筋,和擦過的濕滑頭部,熱燙得就像是一團火,燒得安逢足心微痛,心口熱意滾滾,身下的物事幾乎脹得發疼了。


    淩初擺胯動作愈快,頂端肉頭泌出的水液不斷滴落,他悶吼一聲,泄了精關,白濁精水一股股射在安逢小腹。


    溫涼的精水打在安逢薄韌腹肌上,流滿了溝壑。


    “啊!唔……”安逢眼角泛著淚花,顫身挺腰,幾乎在同時興奮地射了出來。


    兩人顫抖著,感受著情潮到至巔峰,又漸歸平緩。


    淩初猶在餘欲,俯身親吻安逢,仍舊是咬上他偏愛的唇珠,吻意溫柔撫慰。


    情事已歇,安逢漸漸覺著羞恥起來,他看淩初一身規矩的守衛軍服,隻露出一根半硬物事的淫靡模樣,心跳更快,他唯恐自己忍不住又來一回,連忙道:“義兄快回去吧。”


    淩初吻他:“你好狠的心,竟用完就趕,從頭到尾,我連你的床都未上。”


    兩人這番胡鬧,現已是深夜了,安逢應和著他的親吻,道:“義兄……你明日還要去守衛軍營……”他推開淩初,談起正事,“不是還有萬場的事要義兄去管?”


    提起今日凶險,淩初臉色也嚴肅起來:“幸而今日來得及時,不然還不知會發生怎樣的事……”淩初想起安逢身上的傷,“你還要擦藥。”


    說罷,他喚人打來熱水,要擦淨安逢身子,安逢連忙拿過濕帕,忽略淩初又漸起欲念的目光,匆匆擦幹。


    淩初嫌他擦得不幹淨,按著人又擦了一遍,裏裏外外,仔仔細細,擦得安逢臉紅身顫,又在淩初手裏泄了一回……淩初不忍再折騰他,於是自己動手解決自己,射在了旁處,安逢垂首坐在一旁,看也不敢看。


    兩人收拾幹淨,將皺得不成樣子一片的薄被丟在了地上。


    安逢後知後覺:“院裏的護衛會不會聽見方才我們的動靜。”


    淩初道:“這院子這麽大,你當你院裏的護衛都是清嘉姐?這樣悶聲的動靜都能聽見。”


    安逢心想,也是,那賣書人來的時候還說話呢,也隻有一回驚動了護衛。


    “那就好。”


    淩初給裸身的安逢擦著藥:“你不想他們知道?”


    安逢羞澀道:“自然不想,這多害臊啊。”


    “他們遲早會知道,你難道想一直瞞著?”


    淩初心想,最好讓那個叫應冉的護衛知道得最清楚。


    安逢道:“我不想讓護衛們知道,我們大半夜叫熱水會不會也奇怪了些。”


    淩初不在意地說:“橫豎你要擦藥,有何奇怪的?就算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麽,誰敢說半分不是?”


    他想起什麽,臉色微沉:“你還想瞞著義母和安姑母?”


    安逢嚇了一跳:“難道不瞞著嗎!義兄你已說了?”


    淩初瞧安逢這激烈的反應,麵色不豫:“我明日便去說。”


    安逢還在猶豫:“可我們昨日才說通心意……”


    原來還不想給他一個名分呢……淩初心中略有不滿,但他不想逼迫安逢,左右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安逢見淩初似是不悅,翻過手去撫摸淩初的腿,“義兄……我隻是覺著……”安逢說不出來是什麽原因不想讓淩君汐和安詩寧知道。


    明明姑母是知道他心悅義兄的,可等到了真是那麽一回事,他又說不出口了,而且就是不想說,沒有其他理由。


    安逢想起個不大不小的事作以推辭,小聲道:“義兄,你忘了麽……我如今覺著我才十六歲呢,給娘親和姑母知道的話,也太急了……”


    淩初眉眼微怔。


    安逢已經十九了,可在記憶裏,他仍是十六歲時候,那個正等著所有人歸京的少年。那些足以讓十八歲的安逢無視所有阻礙,主動向他表意的依賴深情,早已消失在那夜冰冷的湖水之中,根本不會讓現下的安逢所察覺和體會……


    如今的人對他並無太深的情意,或許隻有些許對仰慕和新奇。若不是自己手段強硬直接,硬要得一個機會,安逢是會在昨夜就拒絕了他,而後默默遠離……


    方才的親熱,安逢也是害怕且有些抗拒的……


    淩初心中驀然一痛,如墜冰窖,仿佛自己也掉進了那夜的冰湖,冷透了他的五髒六腑,他怔愣許久,久到安逢小心喚他:“義兄?”


    他心思遊離,“嗯”了一聲,恨不得此刻就說出以往所有的事,當初人主動表意,對自己情深意重,幾度糾纏。


    他氣血上湧,種種陰鬱念頭浮上心間,但他怕安逢難為情,最後什麽也沒說,隻是壓身去觸碰安逢的臉,很淺淡,沒有一絲情欲,就隻是想靠近親一下。


    安逢以為淩初將這話翻過了,心中欣喜,更被這難得純真無欲的吻給打動了,心撲通撲通地跳。


    “而且今夜的……那些事,於我而言也有些過了。”安逢說著,看了眼淩初臉色。


    淩初心中苦澀,垂眼:“你不喜?”


    安逢趴在床上,將臉轉向另一邊,對著牆:“我不喜歡你看我那兒……”讓他覺得很羞恥,太害怕。


    淩初坐在床榻邊,目光幽深,又看向被褥遮蓋的臀尖。


    安逢似有所感,又轉回頭來:“義兄又看!”


    淩初神色鎮定地否認:“我沒看。”他又問,“隻是這個不喜歡?”


    “隻、隻是這個吧……”安逢紅著臉,別扭地蓋好自己的腚,遮得嚴嚴實實的,“話說回來,義兄你喜歡失憶前的我,還是如今的我?”


    淩初道:“有何不同,我都喜歡。”


    安逢也不糾結,因為他覺著兩個都是自己,他並不會爭個高低,不過他忽然想捉弄淩初,指尖戳著淩初的腿,亮著桃花一般豔麗的眼瞧著淩初,哼哼道:“貪心!義兄必須選一個更喜歡的!”


    淩初被他戳得發癢,更被安逢這渾似撒嬌的語氣撩得心癢,他看著麵頰粉紅,幾乎赤身的安逢,心軟得快化了,可身下又硬了……


    安逢沒有察覺到淩初腿間的反應,還在催促回答。


    淩初道:“都是你,我都喜歡。”


    安逢聽了心裏喜滋滋的,其實這問題對於如今的他而言沒有意義,他隻是想再聽一遍淩初的心意,於是也不再問。


    淩初繼續擦藥,安逢靜靜趴著,把玩著淩初另一隻手,漸漸十指相扣,他覺得淩初溫柔的擦藥手法很熟悉,令他心安舒適,很快就有了睡意,漸漸眼皮沉重。


    淩初抽開手,找來一條新的薄被蓋住他,久久看著。


    情意不深也無妨,從前的安逢都能受得他的冷漠,自己怎會受不得這點挫折?


    既有了這肌膚之親,他怎能懷疑安逢對他的心意?日久生情,總會等到安逢全心全意對自己的一日……


    是自己錯過的,隻有盡心彌補。


    淩初輕輕吻了安逢鬢邊,忽然心有所感,看向窗邊的玉瓶,那裏已是空無一物。


    時日已過,桃花早已凋謝,今年,瓶中不會再插有桃花枝。


    淩初想起年少時遞給安逢的那枝桃花,懷念似地輕笑。


    當年挑選許久才摘的桃花,怎麽也沒有懷中人的好看……


    淩初粗略擦了自己守衛軍衣裳,在一片濃濃夜色下回了自己院裏。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安逢(笑):(灬owo灬)看來義兄是禽獸……


    安逢(被淩初這樣那樣)(淚眼):義兄禽獸……


    安逢:(看到淩初唧唧)


    安逢(瞪眼):(*`n′*)v╰u╯義兄就是禽獸!


    第七十五章 沉心靜氣


    畢竟和心愛之人親近做了快活事,度了半宿春意風情,即使心中還有牽掛的事,可翌日早,淩初梳發穿衣,想起安逢昨夜羞意情態,嘴角還會忽而一勾。


    他一路馳馬,步履輕快地踏進守衛軍營,眉梢都與往日有微妙不同,好似連肩後披風都飄飄蕩著瀟灑快意。


    戚允慈看著淩初遠去背影:“副使今日好似有些不同。”


    袁若全疑惑:“哪裏不同?”


    戚允慈道:“看起來似是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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